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80节

      北宫逸轩一恼,伸手便要去抓它,怎奈那小东西滑头的很,直接从那领头缩回了衣裳里,在那软.软的胸.前蹿来蹿去,惹的宁夏面色铁青。
    小色.蛇!
    “云闲定是在这附近。”想要伸手把那小东西给揪出来,怎奈当着北宫逸轩的面,她又不好意思把手往衣裳里钻,只能转开话题。
    一听到‘云闲’二字,北宫逸轩眸光一闪,计划的提前,能与她这般的坦诚相对,也是多亏了云闲的自以为是。
    一个北宫荣轩,一个云闲,个个逞着口头之快,非得将她说的那般不堪,却不知她在他心中,是何其重要。
    “昊天,归队!”
    如今已是同心同意,看着她一脸笑颜的坐于身旁,他的容颜便是柔和下来。
    昊天应了声是,架着马车,往那扎营处而去。
    自打和北宫逸轩说明白之后,宁夏这脸上的笑是怎么也收不住的;明明是在担心着他的伤,却又不得不顾忌如今的身份。
    之前没确定关系,倒还不会这般的心心念念,现在关系一确定下来,还真像个十几岁的孩子似的,整个心都飞到了那人身上。
    “主子,郡主都已经往这头看了三十五遍了。”
    昊天将长鞭递给车夫,一进车来,便是忍不住的打趣。
    北宫逸轩手中拿着一枝沉香木,匕首正在那木头上雕刻着什么。听昊天这般说,嘴角便是一勾。
    “主子,你这两日心情是真的挺好的。”
    自打那晚主子与郡主说明白之后,主子这脸上便没再阴沉过,哪怕知晓北宫荣轩又在背地里搞鬼,也没再冷过脸。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嘲讽的笑意。
    “往后私底下,便唤她‘夫人’就好,‘郡主’这个称呼,她是不喜欢的。”
    她不喜欢,他也不喜欢。
    昊天一愣,虽是知道主子与郡主是说开了,却没想到主子竟是想的那般的远。
    如今郡主还是摄政王的王妃,主子这样,可真是有魄力!
    “是!想必夫人也会喜欢这个称谓的。”
    一望无际的草原,便是行了整整两日,当上千人的车队行到那蒙古包的地界时,终于再次停了下来。
    “王妃,到了。”
    宁夏好不容易把心情平复下来,拿着本书装模作样的看着,这还没看进两个字,便是已经到了。
    气温很低,一掀起车帘,就是一股冷气流冲了进来;赤炼这小东西这两日都是缠着她,见她掀起车帘时,吐着信子扬着脑袋,那意思是,希望宁夏下车去走走。
    “如今这天儿是越加的冷了,这塞外风大,王妃可得多穿件厚实的衣裳才能下车。”
    说话间,秋怡拿出一件桃红色貂皮皮袄给宁夏披上。
    “知道了,你们自个儿也得多穿些,可莫要着了凉了,这还没到地界儿,又是在路上,生了病就麻烦了。”
    三人说说笑笑间下了马车,只见辽阔的草原还没到边,却是凭添了威严的气息。
    车队停在无数的蒙古包前,当宁夏几人下车时,小皇帝已经站在前头,跟一个身着蒙古服饰的男人说着什么。
    抬眼扫了一圈,见着大家都下车好奇的四周观望时,宁夏脑子里却是在搜索着文里的内容。
    在这个地方,好像有个什么事情,好像会死人!
    死的是谁呢?
    正在蹙眉想着,旁边却是一声轻笑;抬眼一看,炮灰王爷正噙着笑,站在她跟前
    “想什么这般入神、大家都往前走,偏你还在这儿跟个木头桩子似的。”
    都走了?
    这一抬头,还当真!那蒙古老大和小皇帝在前头走着,那些官员家眷们,也是精神熠熠的在后头跟着。
    “怎么了?还没回神?”
    见她还那副模样,北宫逸轩真想揉.揉她那恍惚的小脸儿!怎奈人多眼杂,委实不能任意而为。
    “炮灰,我记得这里会死人。”记得是一个跟在皇帝身边的侍卫还是什么人死了,反正不是北宫荣轩的人死。
    北宫逸轩的眉头一蹙“可还记得是何人?”
    “不太清楚了,隔的比较久,这都是属于前半部分的,这本书写了那么久……”
    事实证明,做为一个好写手,不能把文拖的太久,不然,真会让人忘记之前的剧情…..
    “别想太多,你也多注意安全,皇上那里,有我。”
    既然记不住,那就只能多加留意;看她那紧张的样子,北宫逸轩抬眼扫了一圈,见无人留意时,这才将手搭上她的肩头“别太紧张,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今他自已也是颇多事物缠身,只怕不能像原文里那般顺心如意了。”
    听他说的这么轻松,宁夏讶然“两天时间你就有了动作?”
    “自然!”
    展眉一笑,与她并肩而行“你说的事,我已经派人去筹备了,至于那个地方,你毋须担心。”
    他说的那个地方,是指的苏江一带之事。
    宁夏真是很想听他说的详细些,可一看从领子里爬出来的赤炼时,又生生的止了这念头。
    这小东西,真想将它做了蛇羹!
    小皇帝和可汗进了最大的那个蒙古包,剩下的人,被侍卫按序安排着住处,当宁夏和北宫逸轩走过去时,昊天忙迎了上来“主子,夫人。”
    北宫逸轩淡淡的点了头,宁夏却是一愣“夫夫人?”
    别说宁夏愣了,就是身后的秋怡二人也是一脸的呆愣;这逍遥王,胆子也够大的!
    瞧她那愣住的模样,北宫逸轩嘴角一勾“一路赶来,你也是累了,先且去休息休息,晚上还有宴席。”
    说罢,从袖中拿出一个盒子“送你的。”
    宁夏还没从他的大胆中回过神来,接过那盒子时,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送给蝉儿的,只是不知她是否喜欢,你帮我瞧瞧。”
    他忽而靠近,借着两个丫鬟以及昊天挡着视线的机会,低声与她说着;说完,也不待她回答,便是转身而去。
    宁夏看着他的身影,又看了看手里的东西,老半天,才回过神来!
    这炮灰,他什么意思?送给什么蝉儿?还让她来过目审核?
    心中纳闷儿,进了蒙古包,秋怡二人打量着里面的情况时,宁夏却是打开盒子,看他到底是送什么东西给别人?
    盒子打开,便有一股香味飘出,只见盒子里放着一支木簪,簪子头上雕刻着不知名的东西,那东西上镶着一对莹绿色的宝石,那宝石竟会随着光源的强弱而变幻不同的色泽。
    “王妃,这可是沉香木的!”
    冬沁一声惊呼,沉香木,这可是香木中的上品,便是贵族亦是难得!
    宁夏没接触过这类东西,只觉得这木头确实挺香的,味道也挺好闻,且手感也是不错。
    摸.着簪子,只觉得每一处都是圆.润顺手,做工相当的精细,可见雕工是何其的用心。
    将那簪子大致看了一眼,当冬沁见着那上头镶着的宝石时,又是一声乍乎“这可是宝玉绿祖石,许久之前,奴婢在太后娘娘那里见过一对耳环便是用这宝玉绿祖石做的,极其珍贵,宫里头只有太后娘娘才有这东西。”
    这么珍贵?
    单是木就是好木,再配上这宝石,这礼,可真是贵重!说是千金难求也不为过!
    宁夏心里就不是滋味了,那什么蝉儿一听就是女子的称呼吧,这东西明显是女子用的,他这是要送给谁?
    他的母妃已经过世,也没有姐妹,他这般贵重的东西所送的人定是极其重要,可到底是什么女子让他这般的重视,还不说清楚,还偏得让她来审核,非得来隔应她!
    “咦,这是……蝉?”
    秋怡看着宁夏手中的木簪子“王妃您看,这卧蝉虽是未振翅,却也未收尽翅膀,这透明似羽翼的东西,一看便是好东西。” |.
    两个丫鬟越看越有劲儿,宁夏也不由的仔细打量起来这东西。
    还真别说,细细看来,这雕刻的蝉还真是像极了一只趴在树枝上的小知了,绝佳的雕工,便是那知了欲振翅而去的模样,也是那般的生动。
    “知了是什么?”
    “就是蝉。”
    忽然间,忆起与他的对话,宁夏的心,不由的一跳。
    宁夏知了夏蝉
    蝉儿?
    ...
    ☆、0114:天雅的挑衅(1月加更5)
    蒙古待客的特色便是奶酒和烤全羊;行程的队伍有上千人,而真正能坐到这蒙古包中和大汗以及小皇帝一起用餐的,却不过五十人。
    大汗和小皇帝坐于上席,两侧席位按男左女右的位置依序坐下。
    宁夏的视线看向那大汗,这个大汗乃上位不久,不过30岁的年纪,正值年壮,肤色微黑,体形极是强壮,虽说长的有几分俊逸,可那对如鹰般阴桀的眸子,却是让人望而生畏。
    如此年纪便是有这种让人生畏的气势,看来也是个踩着尸体往上爬的人。
    视线转向小皇帝,今天的小皇帝脸上带着点笑意,明明才十岁,却老气横生的没点可爱的样子;特别是端着大碗喝着奶酒的豪气模样,看的宁夏心中一紧。
    自打答应了太皇太后要护得小皇帝周全之后,宁夏就对小皇帝上了心;看到这小孩子过着大人的生活,她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这小屁孩儿,除了没让女人伺候,他还有什么是没做的?明明是该吵着吃糖玩耍的年纪,却非得跟一帮子的贼人周旋耍心计。
    小皇帝刚放下酒碗,感觉到宁夏的视线时,一眼看去,看到她眼中的怜惜,不由的一愣,也不过是片刻间,便又恢复到那少年老成的模样。
    没有心思听那些人怎样的虚情假意,宁夏一门心思在回忆着文里的剧情;此行在这里只会停三日,在这三日里,小皇帝没有性命之忧,倒是庄映寒和谢雅容起了冲突,至于后来死的,却是小皇帝身边的人。
    “哈哈哈哈….”
    一阵爽朗的笑声打破了宁夏的思绪,抬眼看去,只见那大汗将酒碗重重的放到桌上,随手抹了一把嘴角,声音如钟般洪亮“天雅今年已是十八年华,这次皇上带着无数男儿到来,她自然是要乘着机会挑个好夫婿的!”
    坐于前位的那女子一身艳丽的红衣,头上的辫子扎着银质的小铃铛,听得大汗这话时,并不似普通儿女那般含羞带怯,而是扬着头,娇俏一笑“大汗说的是,明日的射箭比试,我倒是要看看天煜皇朝有多少男儿能胜过我!”
    随着她的动作,那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宁夏视线扫去时,与那天雅对个正着;那女子朝她扬眉一笑,宁夏回以浅笑。
    天雅,大汗的妹妹,生性豪爽,却也有些偏执,原文里,她是看上了能文能武,英俊潇洒的北宫荣轩,却又不愿意做小,因此和庄映寒闹了好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