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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节

      这北煜茶道,实在是稀奇的很,听说那煮茶之人,便是靠着一手功夫,就能让杯子里出现各样的花色。
    之前母妃是请了一个茶女来宫中,只是那花色实在是太少,且不过好玩儿。
    今日听卓旭这般说时,段干雪慧便来了兴趣:“你快煮给我瞧瞧,我倒要看看,北煜茶道,到底是如何个玄妙!”
    这一说,那寒王便是呵呵一笑:“雪慧可莫要任性,这在雪地里如何能煮茶?”
    “公主喜欢,倒是不无不可;在这红梅雪地中赏景本是绝妙,若是能在冲茶之时,看着那梅于杯中盛开,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
    ☆、0219:再见云闲
    卓旭这话一落,那段干雪慧立马就开口吩咐着宫人:“速去准备茶具,咱们就在这儿煮茶!”
    宫人们得了吩咐,抬眼看向寒王,寒王也想看看这所谓的北煜茶道是否真如传言之中那般神奇,便点了点头。
    不消片刻,那杯盏炉子一应俱全,宫人们更是拿来了毯子铺于雪地之上。
    烧水煮茶,每一道程序,谢雅容都是做的十分的娴熟轻松。
    当那杯中出现一朵朵红梅***之时,段干雪慧不以为然,这些本事,之前来的茶女都会。
    可是,当那杯中的***慢慢盛开怒放,那杯中繁华铺过之时,段干雪慧便是瞪大了眼,拉着寒王的手臂,惊的目瞪口呆。
    等得那杯中红梅开尽,片片花瓣掉落之时,段干雪慧立马扬脸说道:“父王,我要与她学茶道!”
    院内,秋怡在见着这情形时,眉头一蹙,立马折身回到那屋前。
    冬沁见她这面带急色时,小声问道:“可是她又耍出什么花样来了?”
    “可不是!这一次,可是大花样!”
    正在说话间,只见那寒王带着公主走在前头,谢雅容与卓旭在后进了院子。
    屋子里,宁夏正与小皇帝说着话,听到小太监来禀报寒王求见时,眸光一闪;当她听完寒王的话时,不由的冷笑:谢雅容,你果然是厉害!
    寒王说完,那段干雪慧立马说道:“皇帝哥哥,你都不与雪慧玩儿,你就将这会煮茶的美人借与我几日可好?”
    小皇帝目光微闪的扫了一眼乖顺的立于一旁,垂着不语的谢雅容;寒王见小皇帝似有不愿之时,开口说道:“小女唐突了,皇上莫要怪她才好;小女被我给宠坏了,这一任性起来,便是没了个分寸,若是谢小姐还有其他要事,那便罢了。”
    寒王这话说完,几人均是沉默,倒是宁夏,轻笑一声说道:“寒王多虑了,这谢小姐本就是要留于宫中伺候摄政王,既然公主对谢小姐的茶道这般喜爱,那是谢小姐的福气。只是谢小姐今日起要住到摄政王那院中,不知公主是去那院中学艺?还是另寻地方?”
    你不是要留下来吗?我成全你!
    虽然不知道你是如何勾.搭上这小公主的,但是,你留下,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今日之事,渣男必是不知晓;既然谢雅容要留下来,宁夏就成全她!
    你不是要留下来吗?没问题,你就在渣男那院子里好生呆着吧!我倒要看看,我一天几次的去刺激那渣男之后,你还怎么来给我生事儿?
    在渣男的眼皮子下面,我看你还怎么去跟别的男人啪啪啪!
    谢雅容没料到宁夏会这般说,那垂下的眼中,闪过一道狠光。
    这庄映寒,可真是该死的很!她每走一步都是千辛万苦,庄映寒却总是翻翻嘴皮,两句话之间,便将她的事儿给坏了!
    去了摄政王那院中,她岂不是受摄政王的监视,到时,她还如何办事?
    心中恨着,却是抬起一张犹豫的容颜:“这……虽说臣女赐婚与摄政王,可终究未成婚,只怕这……”
    “谢小姐这会儿来立什么牌坊?这一路行来,你与王爷同吃同住,甚至于深更半夜都能上门送姜汤,这早晚都是一家人的,还怕别人知道不成?”宁夏一声吡笑,那尖酸刻薄的语气,可真是与那妒妇贴切的很。
    这话,只能关起门来说,换作谁,都不会在外人跟前,揭自家的短;更何况,王爷对王妃无情,对王妃更是没有一分的好脸色;在谢雅容看来,王妃是绝对不会将这些说出来的,毕竟落王妃自个儿的面子。
    可是,谢雅容万万想不到的事,王妃非但说了,还是当着寒王和小公主的面说的;还是带着那种轻视嘲讽的语气说了出来。
    谢雅容一听这话,那脸上尽是委屈的模样,咬唇垂眼之间,见小公主面上除了好奇,没有厌恶之时,那眼中,瞬间储满了泪。
    再次抬眼时,谢雅容那绝色的容颜之上,便是说不出的痛楚:“王妃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恶意中伤臣女?这一路来,因着王妃的中伤,臣女背负了多少的坏名声?
    臣女身子骨不好,王爷心疼臣女身边的丫鬟被人恶意伤之,这才与臣女同车而行;臣女也知晓这让王妃不满,故此对于王妃的中伤没有反驳一句;可如今,王妃是要将臣女逼死才高兴吗?”
    逼死?
    倒是想将你给逼死啊!问题是,你有剧情大神的庇护,你不容易死啊!
    勾着嘴角一个冷笑,宁夏倒是把这恶毒妒妇的身份给表现的淋漓尽致。
    那段干雪慧见二人这模样时,心里头直接就偏向了谢雅容。
    不管怎么说,谢雅容给她的感觉很好,且谢雅容煮茶的功夫让她喜欢;可这什么摄政王妃,就刁钻的多了,她不喜欢!
    “皇帝哥哥,雪慧如今在很用心的学心礼法,雪慧6岁之时就说过以后要嫁给皇帝哥哥的,等到雪慧学会了煮茶之后,也好煮茶给皇帝哥哥喝啊。”说话时,段干雪慧甚是天真的走到小皇帝的跟前,见到小皇帝面上没有笑容时,有些怯生生的拉着他龙袍的袖子。
    “皇帝哥哥,雪慧在很努力的学习北煜礼法,前年皇帝哥哥来时,说过只要雪慧乖乖听话,将来就会娶雪慧的。”
    宁夏听完这话时,忙低下了头,怕自己脸上的笑意触犯了这两个上位者。
    听说现在的小公主才八岁,那么,6岁的时候小皇帝就是8岁,真是应了那一句:咱们都不是两三岁的孩子了,说过的话,自然是要作数的!
    轻轻抬眼,瞧着小皇帝那脸上闪过一抹恼色时,宁夏死死的掐着掌心,半分不敢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来。
    看来,这小公主,是个让小皇帝头疼的人物!
    正在想着,便听到小皇帝说道:“雪慧真是越发的天真可爱了。”
    天真可爱,宁夏心道,这小腹黑也真会叉开话题。
    小皇帝说完,转眼看向谢雅容:“既然公主与你学煮茶之道,你每日伺候摄政王之余,便抽些时辰出来就好。”
    这意思就是,谢雅容必须与摄政王住在一起的了。
    虽然小皇帝不知道宁夏此举的目的是什么,可眼下逍遥王与他合作,也就不会自寻死路多生事端。
    谢雅容见此事无法再改,只得咬牙说道:“皇上,臣女……”
    “回京之后,便将你与摄政王的婚事办了;这一路上你也多费些心思,好生的伺候着摄政王。”小皇帝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见宁夏抬眼看来时,与她说道:“朕还有事与寒王商议,荣王妃且与谢小姐退下!”
    “是!”
    宁夏走的神情平静,谢雅容面上难过,心中却是发着狠;那小公主见谢雅容走了,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小皇帝,最后还是留了下来。
    从那屋子里出来时,宁夏裹了裹身上的袍子,这天儿,怎么一下就冷了起来?
    见着谢雅容一脸阴郁看来时,宁夏嘴角一勾:“听说王爷伤了之后,脾气越发的急燥,谢小姐这一去可得小心着些,不然被什么东西给伤着哪儿了,可是划不来的。”
    说罢,在谢雅容那发狠的目光中,带着丫鬟离开了。
    直到出了那院子,宁夏这才停下步子,若有所思的抬眼看向天空。
    今日的天色倒是难得的好,虽说是冷,却是没有下雪,这天空,也跟洗过似的,白云飘的甚是好看。
    秋怡见宁夏面色有异时,忙上前将方才发生的事给细细的说了一遍。
    秋怡说完了,宁夏这才摇头一笑,那苦笑之中,有几分的讽刺,也有几分的无奈:“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剧情大神,向来都是那么的执着;哪怕她改变了剧情,它还是让谢雅容留了下来。
    这也是她刚才顺着话让谢雅容留下的原因。
    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刻让寒王来说项,也就证明,这剧情大神又出来作怪了。
    还真是跟庄映寒一样,时不时的冒出来,真真是个要人命的存在! 女配要革命:.
    “主子,咱们如今要怎样阻止她?”秋怡见宁夏那苦笑时,不由的问着。
    宁夏摇头:“咱们连她到底想做什么都不知晓,如何阻止?待查清了再说也不迟。”
    说话间,抬步往外走着,走到那小道之上时,只见着一队人马大步而来。
    前头的人,身着沉紫色袍子,外头是一件黑色的裘衣披风;那面容刚毅之中透着三分的肃杀之气,浓眉微挑,双眸甚是有神。这模样,倒是与北宫荣轩不相上下,就连那脸上的神情,也有几分的相似。
    那种自信偏自负的神情,那眉眼之中的傲气,一眼就让人觉得不甚舒服。
    在这男人身后,是一个身着浅褐披风的男子,男子生的俊逸,带着几分的儒雅之气,那眉宇之间,透着浅浅的笑容,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柔和之感。
    跟在这男子身边的,是一个妙龄少女,只见那女子生得一张鹅蛋脸,柳眉微扫,一双杏眼甚是好看,小巧挺立的秀鼻之下,那樱桃小口儿不点而艳。
    ...
    ☆、0220:好久不见
    五官轮廓甚是美艳,再加上那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整个人往那儿一立,便是一道惹人眼目的亮丽风景。
    此女虽是不及谢雅容的倾城绝色,却也是难得一见的绝美之人。再给两年的光景,只怕这样貌,输不过谢雅容。
    看着这女子,宁夏那眉宇不由的一收,看来,事情来的,比预计的快!
    几人走来之时,便见着那少女身后,是一名身着浅墨色衣裳的男子,男子样貌亦是不俗,或者说,这一行的男男女女,都是容貌气质过人。
    在这几人身后,是四人所抬的软轿,这几人抬着软轿,步履稳健,就连那帘子上的流苏,都只是轻微的晃动。
    几人越发的近时,宁夏与秋怡打了个眼色,三人便是退到一旁,等着几人先过。
    那几人经过之时,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那女子更是一眼都未曾看向宁夏,目不斜视的往前方而去。
    当那女子走近之时,宁夏打量了她的穿着;只见她淡粉色华衣裹身,披着白色外袍,这外袍之上,披上一层轻纱。
    这层轻纱挽迤三尺有余,经过之时,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
    直到那拖在雪上纱的彻底离了视线,宁夏这才摇头无声一笑。
    这是来做什么?免费给雪域皇宫拖地板的么?要真是这样,她可得请这姑娘去屋子里坐坐,这样可省了下人好些的事儿!
    正在想着,那四人抬着软轿从眼前经过,也不知是天意还是人为,那好好的软轿,竟是在这会儿断了一根抬架,那软轿之中的人眼见就要被摔的极惨,却在此时,抬轿的轿夫,一手托着那架子,四人极有默契的将那轿子给放了下来。
    “主子,架子坏了,属下这便去寻软轿来!”
    那立于轿前的男子沉声请示,半响之后,一只手挑起了帘子,只见那手,手指修长,肌肤光洁如玉,就是这一只手,就能看出,这人是何等的姿色。
    当那手慢慢的掀起帘子时,宁夏只听到身后传来一个抑制不住的抽气声。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许是上天忘记了这世间本无完人之说,这才将此人给遗漏。
    只见那精雕细琢的容颜之上,那双微微泛着疲乏的瑞凤眼微微一挑,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是挑出一个三分坏笑,七分勾人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