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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节

      男人,可以貌美,却不能失了本身该有的男儿气概;如同五皇兄,在东周,那是公认的美男子,可是,他却刚柔并济,让人挑不出半分的瑕疵。
    就连那大宇二皇子宇文瑾,虽说是亦是容貌阴柔,可他给人的感觉却是半分不媚气。
    可这北煜的闲散王爷,本就生的粉面桃花,不拿个布遮面也就好了,偏偏还做这副打扮来参宴。
    那身装扮,真真是将女子都比了下去,让了看了好生厌恶!
    那周宇沫口中吡笑着北宫逸轩,可心中,却是妒忌得不行。
    凭什么一个男人生成这般模样?
    宁夏那视线,轻飘飘的扫向那周宇沫,正要开口,那入座的北宫逸轩却是说道:“公主再努力努力,将来也可做本王这打扮了;只可惜,本王这身男儿装,公主是穿不得的。”
    这轻轻和和的一句话间,北宫逸轩端起酒杯,扬头一口饮下。 女配要革命:.
    那动作,说不出的风.流倜傥。
    宁夏在看到他脖子微扬,目光扫来之时,只觉得鼻子一热;下意识的一摸之后,赶紧低下头,从怀中拿出娟帕悟着鼻子。
    尼玛,这里的火盆烧的太旺了,肯定是这样的!肯定是这样的!不然,她怎么会流鼻血?
    秋怡于一旁瞧着她面色有异时,忙上前问道:“主子可是身子不舒服?”
    不舒服!当然不舒服,老.娘身子心里都不舒服!
    炮灰,你好样的,老娘生怕你被谁给算计上,你倒好,收拾的这么勾人过来;你是害怕别人不找上你不是?
    宁夏低着脑袋,对秋怡这问话直摇头;那头的寒王和小皇帝已经开始了官方致词,欢迎欢迎,客气客气云云。
    ...
    ☆、0226:这个混蛋
    宁夏已经被北宫逸轩给勾的三魂都去了七魄,只听到那些说话声,寒暄声,紧接着,就有人表演节目了。
    宁夏那鼻血,也抹的差不多了,看着手帕上那血,不由的咬牙切齿。
    炮灰,你等着,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个小妖精!
    正在想着,那谢雅容由八公主点名献艺,还指名了要那名震北煜的碧空舞。
    谢雅容抬眼看向小皇帝,见小皇帝点头之时,这才起身去准备着。
    这舞,宁夏看过,上一次还整的谢雅容破相;可惜的是,被周宇鹤那药给弄好了。
    此时宁夏只觉得心里头烧着火,看到北宫逸轩那媚眼扫来时,又觉得鼻子发痒。
    尼玛,老娘劈了你!
    心中暗骂,宁夏乘着谢雅容献舞之时,起身慢慢的退了出去。
    众人的视线在那谢雅容之上,虽是有看到宁夏离去,只当是去方便,也不曾在意;却在此时,那周宇鹤一手撑头,面色也是越加的白。
    一旁的下人看着时,忙上前问道:“主子可是伤又发作了?若是难受,还是早些回去休息的好。”
    这边的说话声极小,可周宇鹤实在是太招眼,那小公主见着之时,便跑到了寒王身边说道:“父王,那五皇子似伤又发作了,你看他的脸,白的好吓人。”
    小公主一开口,那周宇傲这才转眼看来,当他看到周宇鹤面色极差时,与他说道:“你有伤在身,还是早些回去休息的好。”
    寒王亦是说道:“本王派太医去给五皇子瞧瞧。”
    见众人看来,周宇鹤忙说道:“多谢寒王关心,只是伤疼发作,休息休息便好;太子,那我先回去休息了。”
    厅中,众人目送周宇鹤离开,院外的假山后,宁夏与方晓说道:“想法子让他给我滚回去!”
    方晓看着她这般咬牙切齿的模样时,满头黑线;正要说什么,却见那一脸苍白的周宇鹤由下人扶着走了出来。
    宁夏看着此人,撇了嘴角,她心里不爽快,看谁都不高兴!
    周宇鹤视线扫过假山,与身边的人打了个眼色之后,走过那廊角之时,只见到周宇鹤由一名下人扶着离开,另一名下人披着披风,垂首往那假山而来。
    方晓一见那人,双眼一眯,秋怡二人脸上亦是紧张之色。
    就在几人准备将来人挡住之时,嗅到一阵清香,下一瞬便是立于原地难以动弹。
    这一切不过是在眨眼之间,宁夏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一只手拉住手腕,那人一用力,她就被甩的退到了两个假山之间,昏暗之中,那人逼近,再次看清容貌之时,却是周宇鹤那张令人窒息的容颜……
    忽而逼近的人,让宁夏目光一闪,侧身便想退开,他却是双手按到假山上,将她禁锢在狭隘的空间内。
    远处的灯笼随着雪风不住的摇晃,那影影绰绰的光打来,明明灭灭之间,他脸上那邪气的笑容让她不由的屏住了呼吸。
    视线受碍的情况之下,身体的其他感观便十分的明显;她感觉到他越靠越近,那淡淡的呼吸打在侧脸,那种感觉磨灭着人的底线。
    “杀她前,你做了些什么?”
    那蛊惑人心的声音,低低的,沉沉的吐在耳边,她分明感觉到他的唇,在说话之间,似有意,似无意的扫到了耳廓。
    身子绷紧,宁夏死命的把头靠在假山上;可是,假山不是棉花,不可能她往后躲,就能生出多余的空间来让她避开这种诡异的感觉。
    她的僵硬,似取悦了他;可这种取悦,也不过是一个冷笑;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会作戏了,比起谢雅容,可是半分也不输!
    谢雅容那个女人,利用的是那张面容,再加上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就能让那些男人趋之若鹜。
    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她平日里冷冷冰冰,作戏时,却是百变多态,当放.荡时,半分不含蓄;当含蓄时,半分不做作;每一个表情,她都能做的那么好,真是将他都给骗了过去。
    “庄映寒,你的身上,有我的味道……”
    每说一个字,那呼吸便是打在耳旁,宁夏一咬牙侧过头去,脑子里拼命的想着当如何让他滚开,不曾想,他却是借着这个机会,头一低,便倚在了她的肩头,他的侧脸在那领子的毛毛上舒服的蹭着,那唇,似有似无的扫过那雪白的脖子。
    宁夏呼吸不由的一顿,抬手就要将他推开,那手刚抵着他的胸,便听他说道:“等不急了?别急,你这体内的蛊,只有与我快活一番才能解开;若是你想了,咱们就在这里风.流一回,如何啊?”
    “周宇鹤,你未免太自负了些!”竭力压制着怒意,宁夏双手用力的推着他;无奈,她使出了浑身的力道,那人依旧是纹丝不动。
    “自负么?说起自负,我倒真不如你。”这话,是笑着说出来的,可是,他身上透出的气势,却是冷了许多。
    宁夏想到他手臂上有伤时,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起手,狠狠的朝他臂上砸了过去。
    这一次,他眉头一裹,手上一松;捉住这个机会,宁夏侧身便要跑;无奈,她的动作,始终不及他快,这刚迈出一步,就被他捉住了肩头,下一瞬,被狠狠的摔回了假山之上。
    他的力道极重,她这一摔回来,后脑便是‘砰’的一声,撞的她眼冒金星,头晕目眩之间,那腿也有些发软。
    靠着假山就要蹲下时,周宇鹤却是一手托着她的腰,另一手搭上她的手腕。
    “杀她前,你做了什么?那些来阻止的是什么人?这次北宫荣轩失利你又参与了多少?”一连几个问题,周宇鹤问完之后,松开她的手,转而托着她的下巴。
    她的面容,因为方才那一撞而隐隐发白;那因头晕而闭上的眼,不知是否因为紧张,而睫毛颤个不停。
    一直以来,他就看不透这个女人,而他,也不想去看清;这个女人本该死了,可如今,却活生生的在他眼前!
    那些计划,莫名其妙的失败,连带的,他不得不作戏受伤。
    虽然不知道在他离开之后都发生了些什么,可是有一点他能确认,那些事,必是与这个女人有关!
    一个本该死的人,如今却是活生生的立于眼前,这不是最好的证据么!?
    “庄映寒,别考验我的耐性,信不信,惹恼了我,明日这王宫的湖中,便会多一具因贪图景色而丢了性命的尸体!”
    周宇鹤与她低语之间,那立于一旁被制住的三人,慢慢的能够动弹。
    方晓当先恢复,当她看到宁夏被周宇鹤那般亲密的禁锢着时,眉头一裹,刚要动手,便听到周宇鹤说道:“想她死,尽管动手。”
    他这话,引得那跟着转身的秋怡二人双眼怒瞪;宁夏抬手便去挥他的手,他却是借机握住她的手腕:“手上受伤,身子亏空;听说摄政王先一步到了王宫,北煜皇帝到时,处于昏迷之中;而与皇帝同行的你,却是戴着帽子,自个儿走进了那院子里。
    最让人奇怪的是,那逍遥王,也不知用被子裹了个什么东西抱进了院子里,那紧张的模样,可真是让人猜测不已;你说说,他那被子里,到底是裹的什么东西?你的两个丫鬟不是派过去伺候着么?不如,让她们来回答?”
    秋怡一听这话,忙上前一步,正在回话,宁夏却是当先开口:“你这么大胆的冲过来,不可能是想知道这些;你这么做,目的是什么?”
    尽管此处隐蔽,可是,却难保宫中有他人眼线;若是她与他在此被人发现,二人都会遭人怀疑。
    以他的聪明,定然不会做这么蠢的事情!
    她这般不答反问,周宇鹤十分开心的笑道:“果然是个聪明人,既然能想到这一点,那么,你倒是猜猜,我这么大胆的过来,是想做什么?”
    我要是知道,我还会问你?
    宁夏那心,止不住的烦躁,而且他身上有一股奇怪的香味,明明好闻,可她闻了之后,却是平静不下来。
    后脑的痛还未缓解,再被他握着手腕上的伤那般的肆意而笑,宁夏只觉得心里头那火窜的厉害,眸中亦是带着怒火瞪着他。  更新快
    这个男人,他到底想做什么?
    只是,不管他想做什么,她都不想陪着他疯!
    当她双手发狠的,将他环在腰上的手倔强的掰开之时,以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冷然态度说道:“你想知道那些事?想知道的话,去问谢雅容啊!想必以你真容去作戏一番,她定会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她的倔强,不同于上次的主动;这一次的她,那眸中的怒火是那么的清楚明白。
    周宇鹤双眼一收,那托着她的手,改为掐着她的脖子:“果然是你设计我!”
    “设计你?你未免太看的起你自己!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周宇傲的一条狗而已!你以为自己有多尊贵?”
    宁夏此时的火气,那是压都压不住。如今她无需再与他作戏,当然有发火的权利!
    ...
    ☆、0227:他的计策
    后脑疼的厉害,真恨不得给他头上来这么一下才解气!
    那些咒骂之间,只听得一阵脚步声而来,同时伴着北宫逸轩那微熏的声音。
    “虽是夜里,可这灯中赏雪,雪中赏梅,却是一番趣事!本王随便走走,你们回去伺候寒王便好。”
    那跟在北宫逸轩身后的宫人相顾一眼,见他身姿挺拔的往那梅林而去时,应了声是。
    宁夏那眸子,在听到那声音时,猛的一闪,正要开口,却被周宇鹤一把搂住,那唇便是落了下来。
    四目相对,她瞪大了双眼,那丝诧异闪过之后,便是熊熊的怒火;他却是微眯着眼,眸中闪着冷然的笑意。
    柔软的唇两相触碰,看似吻的深情,却不过是紧挨着而已。
    她知道,他不屑与她发生些什么;她更明白,他对她早就起了杀念;只是如今他有新的计划,才会与她这般作戏。
    他这么做,是想做什么?让炮灰误会?可是,让炮灰误会了,又能如何?
    方晓眼睛一眯,抬手便是一掌挥出,那周宇鹤却是搂着宁夏一个旋转,那一掌就朝宁夏而去。
    方晓那一掌在离宁夏三寸之时,生生的转了方向,那一掌打出,便是落于雪地之中,带出一声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