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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节

      萧明昭依旧抱着南姗的脖子不撒手,嬉皮笑脸道:“母妃,你也像哄乐乐一样,哄我睡觉嘛。”
    南姗眯了眯眼,忽而笑道:“萧明昭,你真不乖乖睡觉?那好,既然你这么精神,不如去练习扎马步罢,一会儿你父王回来,看到你这么勤奋刻苦,肯定会夸你的。”
    萧明昭忽闪起漂亮的大眼睛,嗫喏道:“……那我还是睡觉吧。”
    南姗双手掬着萧明昭的两瓣肉脸,蹂躏似的搓了几搓:“嗯~?好儿子,你不是说你不困嘛。”
    ☆、第235章
    烛辉盈盈,母子俩坐在卧榻上,正黏在一块玩闹,一道清亮优雅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都这么晚了,昭儿,你怎么还不回去睡觉?”
    黏在一处的母子俩,一齐扭过头,只见萧清淮长腿阔步而来,容色格外俊美秀逸,神情却清寒冷淡。
    见老爹摆出心情如此不爽的面孔,正抱着南姗脖子撒娇的萧明昭,柔软的小身体颤了颤,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立即笑颜如花,嘴巴抹了蜂蜜似甜丝丝道:“父王,你回来啦,我陪母妃等父王好久了,父王既然回来了,那我就回屋睡觉了。”
    萧明昭说完,就麻溜地自己跳下卧榻,穿上软底鞋,乖乖站在榻边,等候老爹有可能揍过来的巴掌,其实他心虚的厉害,老爹已很多次警告过他,不许和牛皮糖一样缠着娘,可他刚刚又牛皮糖了,还被严厉的老爹逮了个正着,呜呜,求不被打。
    萧清淮迈步到榻边,瞅了一眼蔫着脑袋的萧明昭,依旧绷着俊美的脸,语气淡淡道:“以后不许这么晚还不睡,回去吧。”
    老爹居然没揍他屁股……萧明昭顿时如闻大赦,屁滚尿流地欢快窜走了。
    南姗抽了抽嘴角,这是老鼠见到猫了么……南姗还没站起身子,萧清淮已一屁股坐到她身边,伸手环住她的腰背,温馨蔼蔼的烛光下,柔和了脸色,温软了语调:“姗姗,我以后可能回来的更晚,你若是困了,就早些去睡,别一直等着我。”
    “我知道,今天不是还早着嘛……”南姗轻笑着应了一声,随即仰着脸,抬起两只手臂,去摘萧清淮头顶束发的金冠,温声道:“殿下忙碌了一天,沐浴过后,就早点歇着吧。”
    头顶的金冠被摘下后,萧清淮鸦羽似的乌黑长发,倏然间垂落在肩头和后背,南姗伸手替他理了理,便又垂眸去解萧清淮的腰带,萧清淮瞅了下解自己腰带的纤纤细指,放松地踢了两下长腿,然后拿手勾住南姗俏丽的下巴,笑道:“姗姗,一会儿你服侍我沐浴。”
    已做了数年夫妻,这等层次的挑逗调戏,南姗眼睛都不带眨地应道:“我不服侍你,谁服侍你啊……殿下,你站起来,先把外袍脱了。”
    已然二十一岁的萧清淮,身材修长欣丽,现在的南姗站到他跟前,那海拔只能用小鸟依人来形容,瞅着南姗围着自己团团打转,萧清淮心头一阵舒服慰贴,随口聊起家常:“宫里的布置妆饰,你可都还满意?今天都做什么了?晚饭吃的可香?换了新地方,乐乐可有不适应的哭闹?”
    南姗将扒下的衣裳挂到衣架上,无语的啧啧两声:“我的好殿下,你就算是审犯人,问题也要一个一个问吧……”
    萧清淮圈住南姗纤细的腰肢,将她拉到怀里搂抱着,低头啄了下肌肤娇嫩的左脸颊,嘴角笑意融融:“怎么,嫌我啰嗦了。”
    喷在脸颊的气息炽热滚烫,南姗面颊泛起艳丽的绯色,伏在萧清淮胸前低声道:“哪有的事,我就是想说,殿下现在这么忙,就别总惦记这些小事情了。”
    萧清淮轻笑一声,将南姗横着抱起,朝净房迈步而去,眸中含笑:“什么小事?对我而言,你永远都是最重要的事,你每天心情好不好,吃饭香不香,睡觉踏不踏实,我都要知道。”
    南姗抱住萧清淮的颈子,笑靥如花:“殿下待我这么好,我每天都深感荣幸,就像现在……明明是我要去服侍殿下沐浴,反倒劳累殿下抱我去净房,连路都不用自己走,真是幸运之至啊。”
    萧清淮意味深长地一笑:“你真这么想?”
    下一刻,南姗便不这么想了,因为萧清淮下水的同时,直接把她也抱进了水池中,浑身瞬间湿透的南姗,极度无语:“我在水池边也能给你搓澡,你把我也弄下来做啥,我已经沐浴过了……”
    刚被当洋葱剥了一遍的萧清淮,开始给穿着睡袍的南姗剥皮,轻轻而笑:“谁说我叫你来是搓澡的,我‘冷落’你这么多天了,你心里就一点不幽怨?”
    萧清淮口里所谓的冷落,就是他们只纯洁的相拥而眠,没有春风缠绵而已,关于这一点,南姗瞅着正给她剥皮的萧清淮:“殿下不是提前给我打过招呼了么,我还幽怨什么呀我……”
    萧清淮暗地潜回京城之时,京城正值时局诡异,就算夫妻俩久别重逢,也只是会面时搂搂抱抱,而当萧清淮正大光明回来后,南姗的亲戚来拜访了,南姗的亲戚离开时,萧清淮又刚当上太子,每天早出晚归,累得跟条狗一样,回来瘫到床上,就不想动弹了。
    为此萧清淮还给南姗解释——他近来事情极多,实在没多余精力满足她,叫她千万别疑心,他以后一定会加倍补偿她。
    南姗心里那个囧啊,俩人只要同床共枕,萧清淮就非得抱着她睡,不让他抱着,他就说自己睡不着,于是误会来了,她脚趾头有点痒,她动动腿合情合理吧,她的睡姿没摆好,她调整下身子也不为过吧,就这么点小动作,就让萧清淮自作多情的误以为,南姗在向他寻找欢乐。
    当时,南姗就恼怒地踹了萧清淮两脚,她又不是不能动弹的木乃伊,怎么可能一动不动的当僵尸,再说了,谁寻找欢乐的手段会这么low。
    萧清淮瞧着丝毫没有怨妇之色的南姗,轻轻啧了几声:“姗姗,你可真是……我要是一直不主动碰你,你是不是准备就这么守活寡啊你。”
    洋葱皮已褪尽的南姗秀眉舒展,明眸似水,悄声低喃的靠近蛊惑:“那殿下舍得么……”
    被亲了一口的萧清淮,只觉面颊生香甜糯,顿时低低而笑:“自然舍不得。”
    被狠狠补偿了一回的南姗,精神和体力都很疲倦,神智模糊地软在萧清淮怀里,朦朦胧胧地问他:“闹这么久,你明天起得来么,若是误了早朝的时辰……”
    萧清淮抚着娇嫩柔滑的肌肤,满心满足地低语道:“傻姑娘,我是那种不知分寸的人么,明天是休沐日,我不用像前些天起那么早,不会误事的。”
    南姗低低‘噢’了一声,又道:“你怎么还给我避孕啊。”
    萧清淮亲了亲妻子的额头,小声耳语道:“我不想你再有孕,就算咱们真的再要孩子,也等石头他们都长大些再说,反正我们两个都还年轻,不必着急。”
    南姗在萧清淮胸口蹭了蹭,心中温暖:“……你真好。”
    萧清淮摩挲着怀里娇软的身子,柔声道:“好啦,宝贝儿,快点睡吧,为了你今晚不失眠,我可使了不少解数,你若还睡不着,我就只能再继续和你行夫妻礼了。”
    南姗长睫微颤,睁开了眼睛:“什么失眠?”
    萧清淮眉眼之间春意甚浓:“你不是有认床的毛病么,今天头一回住进宫里,你能睡得着?还不得翻来覆去烙上大半夜的煎饼呐,要不然,我干嘛费这么大精力,耗尽你的精神头儿。”
    南姗伸手摸摸萧清淮的脸,浅浅微笑:“你还记得这事啊。”
    萧清淮捉住南姗的手,拉到唇边轻轻吹着气:“你什么事是我记不得的……噢,对了,就是你那个月信期吧,你每次生完孩子后,我就摸不着它的规律了,这一点,令我甚是头疼。”
    南姗哈哈一笑,忍不住爬到萧清淮身上,抱住他的脑袋啃了又啃,好在萧清淮刚刚欢乐过,不然被老婆这么一通热情的扑腾,他铁定直接进化成禽兽,绝对不带克制和忍让的。
    发泄完嗨皮的心情,南姗口吻幽幽:“殿下,你不是会点睡穴么,若我失眠睡不着,你直接点我穴道不就完了,干嘛费这么多事啊,你明天虽不用上早朝,可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的呀,若是明天没精力处理朝政,岂不是我的过失。”
    萧清淮看傻子似的瞅着南姗,咬牙低斥道:“姗姗,一个如花似玉的娘子搁在身边,你觉着哪个正常的男人,会一直当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你觉着我像么?”
    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南姗果断摇头:“不像,殿下和柳下惠可不沾边。”
    萧清淮龇出一口漂亮的白牙,继续道:“再有,我点了你的睡穴后,你倒是能呼呼大睡了,那我呢,你想让我失眠一夜么。”
    所以萧清淮今夜之打算,是既能治疗南姗认床难眠的毛病、外加享受如鱼得水的欢乐的两得之举喽,不管咋样,南姗方才酣畅淋漓了一把,不仅身体舒畅,而且心头甜蜜,遂抱着萧清淮的脖子低声道:“好啦,殿下,咱们不说话了,快睡吧。”
    ☆、第236章
    一觉醒来,晨光微白,南姗才略动了动腿,萧清淮便也跟着睁眼醒来,双臂一紧,又将南姗牢牢扣在怀内,轻啄着温软滑腻的凝肤,由上而下。
    察觉到萧清淮的蠢蠢欲动,南姗低笑着偏脸躲闪,顺便挠挠他带着胡茬的下巴:“殿下,别闹了,该起身了。”
    晨曦朦胧,芙蓉锦帐内温香软玉,萧清淮不仅手脚不规矩,嘴巴也没规矩,语调似笑非笑,声音既暧且昧:“怎么,你不喜欢我闹你?”
    南姗表示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若她答喜欢,南姗用脚趾头想问题,也知道萧清淮的下一句话是‘既然你喜欢,那我们就再闹会儿如何’,若她答不喜欢,南姗用脚底板想事情,也知道萧清淮会一脸谦虚诚恳的请教‘那你说说我哪里闹的不好,我一定认真改正,保证叫你喜欢’。
    简直是杀猪还是杀驴一样没有牙齿的问题。
    不理会萧清淮无耻的调戏,南姗手脚并用拨开章鱼爪,全身滑溜溜的爬到被子外头,抓了摆在床尾的衣裳,抖擞开后往身上穿,对于如今的南姗而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并不是梦,不过,她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一点也不想把自己惯成懒惰的米虫。
    穿好贴身的里衣,南姗扭回头,只见萧清淮依旧懒洋洋地躺着,两条胳膊交叠着枕在脑后,俩眼珠揉了星子一般璀璨明亮,见南姗回眸看他,顿时笑得连百花都黯然失色:“姗姗,你穿衣裳的样子,真好看。”
    刚穿好衣裳的南姗:“……”
    这句赞美的话简直太有歧义了!!!到底是她穿衣裳的动作好看,还是她穿衣裳的样子好看??
    南姗不打算辨别萧清淮想表达的真正涵义,反正与他辨别到最后,只会辨识出男人都色浪的本质,故而只伸脚踢踢还在卖笑的萧清淮,催促道:“你个懒鬼,快起来啦你。”
    萧 清淮笑得嘴角抽搐,模样看起来十分欠扁,一条一条数落起来:“……你也好意思说我是懒鬼?懒鬼会给你捶肩揉腰么?会给你洗澡搓背么?会给你端茶倒水么?会 给你喂饭喂药么?会给你穿衣穿裤穿袜穿鞋么?会给你洗发梳发么?会给你理妆画眉么?会给你弹琴画画么?会给你……”
    南姗默默拿过一件大号的雪缎子里衣,凑到滔滔不绝的萧清淮先生身边。
    度过别开生面的起床过程,南姗面色温婉地陪萧清淮用早膳,十分贤惠地给他盛汤布菜,端碗递筷,因没有侍女在旁碍眼,心中正忏悔的南姗,还给萧清淮试温喂粥,一勺子接着一勺子的那种,他俩两岁多的次子,都学会自己独立吃饭了好么。
    用完气氛幼稚无比的早膳,萧清淮绷着一张生人勿近的冷脸出门,小包子领着一打内监,恭敬地跟在后头,目送萧清淮走得远了,南姗扭脸问走近身边的丹霞:“大公子可睡醒了?”这位小伙子今天还要去上课。
    南姗搬进皇宫居住,一共带了十个丫鬟,均是尚未成婚的姑娘,其余都留在了原来的府邸,丹霞已是宫中女娥的统一打扮,笑道:“三位公子都已睡醒了,正梳洗着呢。”
    “唔……那我去瞅瞅小公子。”三个儿子三个窝,南姗决定去看小儿子。
    乐乐去岁十月末出生,到得现在已八个月大,生得白胖软乎,玉雪可爱,南姗抱住换好衣裳的小儿子,亲了亲他柔软的肉脸颊,这个娃的容貌也没生锉,南姗心底甚慰。
    被亲娘啵啵的乐乐小盆友,欢天喜地地唤:“羊,羊,羊。”
    南姗:“……”教养孩子神马的,实在是任重而道远。
    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娃娃一场剧,聚在一块吃早饭的三兄弟,热情洋溢了安静的清晨,南姗端着蛋糊糊喂乐乐,同时应答着萧明昭和萧明轩。
    萧明昭是只性格活泼的小话唠,率先提问南姗:“母妃,父王又不和我们一起吃饭么?”南姗告诉长子,你老爹已吃完饭上班去了,顺便调侃笑话长子,哪和你这只小懒猪一样,总是耍赖不想起床。
    捧着一碗鸡丝粳米粥的萧明轩,扑闪扑闪大眼睛,好奇地问南姗:“母妃,我们以后不回家了么?”南姗告诉次子,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
    粉碎完一只水晶包子的萧明昭,忍不住又问南姗:“母妃,大力、二华、三毛和小波他们,真的不能进宫里来么?”南姗瞟了长子一眼,只甩给他四个字——暂时不能。
    萧明轩替哥哥疑惑道:“为什么呀?”
    南姗又瞟了次子一眼:“母妃说了,你也不懂。”
    萧明昭放下手中的勺子,单手托起腮帮子,露出一脸求知欲:“不懂才要问啊,母妃,你给我说说嘛。”
    南姗:“……”那几个娃娃又不够资格当侍卫,你叫人家进宫来当太监么?依照南姗对萧明昭的了解,这娃儿甚爱打破砂锅问到底,这个问题解释到最后,肯定要牵扯到何为阉人,这个问题还是留给……
    给乐乐塞进一勺蛋糊,南姗老神淡定道:“母妃也说不清楚,回头,你去问你父王吧。”
    南姗用完第二轮早饭后,叫小瓜子领着萧明昭和萧明轩去念书,皇宫内设有学堂,不过,萧清淮并未让萧明昭去那里,依旧请了洪先生来授课,在南姗母子搬进皇宫之前,萧清淮已叫人单独布置了一处书屋,供萧明昭念书之用,萧明轩这个附赠品,想去便去,不想去就……玩儿。
    打发走男人,又打发走俩儿子,南姗放小儿子在炕上自由摸爬滚打,自己撑了额角倚在炕桌边,诚如萧清淮所言,她新到一个地方晚上会失眠,因为环境陌生,所以心中不适。
    皇宫啊,有句话怎么说,一入宫门深似海。
    南姗问过萧清淮有关皇妃勾心斗角和满心算计的问题,萧清淮很罕见的目露哀伤,语气却极是温柔:“她们想地位荣华,想不辱与人,想从父皇那里得到恩宠,就不得不去算计,都说父皇最钟爱的女子是我母妃……”
    良久的沉默之后,萧清淮才低低道:“姗姗,这辈子,我只钟爱你一人,没有最钟爱。”
    只钟爱和最钟爱,虽一字之差,却天壤之别。
    萧清淮也用实际行动证明,弱水三千,他的确只取了一瓢饮下。
    南姗曾不无担忧地问萧清淮,若是皇帝老爷插手送人的话,那她要怎么搞喔,萧清淮只当个清闲王爷时,皇帝或许不会太在意,可萧清淮成了一国储君之后,日后是要进化成一国之君的,皇帝还会不在意?
    萧清淮伸手勾勾南姗的鼻子,眸中含笑道:“你已为我诞下三子,又不是一直无所出,父皇何必没事送我女人,便是真要送我,我也有法子推掉,你就放一千两百个心吧。”
    想到这里,南姗抖擞抖擞精神,不就是照管萧清淮的一堆庶母、和一堆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么,又不是要管理撬她墙角的一堆妹妹、和一堆妹妹生下的庶子庶女,她还郁闷个毛劲儿啊,不过……先看看再说吧。
    将撅着屁股乱爬的乐乐小盆友捞进怀里,南姗先啃啃他的小肉脸,又双手撑住他的小肉腰,笑盈盈的诱哄道:“好儿子,咱别光忙着爬来滚去,也学学站好不好呀——”
    乐乐秃噜着小嘴巴,傻笑着又乱叫羊羊羊,南姗额头青筋一蹦,你丫会冒出点别的词不,教你说过那么多话,怎么就只爱说羊羊羊。
    南姗逗乐乐才玩了一会,正值豆蔻年华的芍药,迈着轻快的小碎步进来,对南姗福身行礼道:“启禀太子妃,惠妃娘娘、柔贵嫔、还有五公主前来拜访。”
    抱着乐乐玩的南姗抬起头,笑着吩咐芍药:“请她们进来。”又冲碧草和乳母招了招手,将怀里的粉嫩娃娃递出去:“碧草,你和乳母带小公子到偏殿玩去吧,小心着些,别磕碰着了。”
    碧草和乳母恭敬应是,接过手舞足蹈的乐乐后,然后退下。
    惠妃乃是五公主的生母,因她生下的六皇子幼年早夭,皇帝老爷怜她丧子之痛,因而早早擢升到妃位,而柔贵嫔乃是大公主的生母,原本一直蹲在嫔位,近两年才将她升为贵嫔。
    钱皇后已迁至冷宫了却残生,德贵妃已随亲子南下渝州,如今皇帝的后宫中,位份最高的是三妃,静妃、宁妃和惠妃,静妃是二皇子的生母,宁妃是三皇子的生母,她二人出身不显,虽居妃位的年数已不短,因年华早逝,早已没有恩宠,现在的日子过的犹如养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