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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节

      “那找医生做手术,重新接洽血管,不行吗?”
    二爷说:现代医学虽说很发达,但还无法到达那种地步,一些细微的血管,被蚯蚓咬断了就永远无法接上了,小西装现在就是慢性等死,我们能做的,就只有带着他再去一趟龙虎山了。
    葛钰此刻回来了,一进屋就对二爷说:那些潮虫都在垃圾堆旁被烧死了。
    二爷点了点头,说:我现在就带着小西装出院,如果运气好的话,能在他死之前赶到龙虎山,找到梵衍那神树,届时重新再造肉体,你们就留在这里,这几天我觉得不对劲。
    我一听二爷这么说,就凑过去,小声问:二爷,怎么不对劲?
    二爷小声回答:有人想要暗杀我,但我每一次都走闹市区,他们一直没有动手,我现在不确定这帮人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这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鬼叔?
    逆天臣?
    魔婴裟?
    还是未知之人?
    为何我们这一批从天山龙窟回来的人,都会莫名其妙的遭受到刺杀呢?
    我问二爷:海伯呢?最近怎么样?
    二爷一愣,说:不知道啊,没联系过。
    我心里一颤,赶紧掏出手机给海伯打了过去,却提示我: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第207章 永宁街76号
    挂了电脑,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二爷本事高,目前还没有遇到什么危险,而且二爷养的有小鬼,应该不惧怕背后的偷袭。只不过现在二爷需要带着西装大叔前往龙虎山。再次寻找梵衍那神树。
    “怎么了?”二爷见我面色凝重,侧头问我。
    我说:海伯电话打不通了,不是关机,而是不在服务区。
    葛钰说:会不会是因为海伯住在地下室,信号太差?
    这个可能性是成立的,因为市区里边的房子都贵,要是租住在小区里边,最便宜也得上千块一个月,还不包括水电以及吃饭的开销。
    所以,海伯为了省钱,倒是有可能住在地下室里。
    “这样吧。二爷你带着大叔先去龙虎山吧,我跟葛钰先去找海伯一趟。”我们几人商量了一下,这就分散开了。
    这vip病房的钱,是西装大叔拿的,他不差钱,这两天也没有退掉的打算。
    我的身体还很虚弱。下楼的时候,是葛钰一直搀扶着我,我们出了市中心医院,打了一辆车,直奔海伯最近租住的房子里。
    以前海伯被囚龙杀掉的时候,那一套房子早就不住了,现在海伯的位置,我只隐约记得他说什么青城小区3栋b03。
    一般来说,地下室或者地下停车场都是以b开头,所以海伯住地下室的可能性很大。
    等我们找到青城小区3栋b03的时候,果然是地下室。
    我轻轻的敲了敲门。问:海伯,你在吗?
    房间里没人说话,我又稍微加大了一些力度,敲了敲门,问:海伯,你在不在?
    房间里还是没人说话。我和葛钰对视了一眼,葛钰说:你不是说你养过一个小鬼吗?放出来小鬼,让她从门缝里进去看看。
    说到了这里,我问葛钰:你不也是鬼吗?你可以做到这样不?
    葛钰摇头,说:以前行,现在不行,因为你的心脏在我的身上,我算是一半人一半鬼。
    “哦,这样啊。”我点点头,放出了我养的那个女鬼,让她进去看看什么情况。
    等女鬼化作一道烟,从门缝里进去的时候,房门咔嚓一声,随后我听见了串条滑动的声音,然后房间门就被打开了。
    “这房门,竟然是在里边反锁的?”我收起了女鬼,惊讶的看着门口。
    葛钰也很想不明白,她转头四看,这地下室里,顶多也就十平米,屋子里一张床,一个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小彩电,在门口摆放着一个小方桌,小方桌上放着一个煤气灶,旁边一个煤气罐,整个房间里就这么点东西。扔亩反亡。
    “这里没有地道,海伯又不是鬼,他怎么可能会做到从里边串门,然后再离开这间屋子的?”葛钰自言自语道。
    我比较笨,想问题总是想不明白,此刻也不插话。
    这房间里摆设很简单,此刻葛钰目光如电,直接伸手去打开了电视机。
    这小彩电,刚在打开的一瞬间,满屏幕都是雪花,在滋滋啦啦一阵响之后,忽然出现了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在电视画面中,我只能看到他的脑袋。
    “刘明布,你一定会看到我的,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明白,鬼眼你必须交给我。”
    那个人所戴的面具,正是跟逆天臣一模一样的白脸面具,但那人说话的声音,却是跟逆天臣完全不同。我无法猜测出他是不是逆天臣。
    葛钰我俩对视了一眼,此刻葛钰从电视机下边的柜子里,发现了存放光盘的dvd,这玩意在如今这个年代已经很少见了,往前推十年,那会才是流行dvd的年代。
    在dvd上按了一下退出键,顿时里边的光盘吐了出来,这光盘的表面上刻录了这么一行字。
    “永宁街76号,王桂珍诊所。”
    我问葛钰:永宁街你去过吗?
    葛钰想了想,说:那不是市区里边的小吃一条街吗?里边好像没有诊所吧?
    永宁街我听说过,在我们市区不算特别繁华,但却很有名气,因为那一条街道上汇聚了各种各样的小吃。
    我开14路末班车的时候,也会途径一条名为小吃一条街的街道,但那街道只是晚上的生意比较好,而且大多都是烤串。永宁街不一样,这条街道,在晚上十二点之前都很热闹,在这里能买到各种各样极具特色的小吃,可以说是市区吃货的聚集地。
    “要不咱们去看看?”我问葛钰。
    葛钰说:先记下这个地方,暂时不要去。这光盘不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但里边所说的话很明显,就是找你,就是要得到鬼眼。既然有这样的目的,还在光盘上留下地址,这不摆明了让我们羊入虎口吗?
    我一拍脑袋,暗叫一声:对!有道理!
    我俩收起光盘,这就赶紧离开。
    在路上,我一直想,海伯现在联系不上,而在海伯的家里却发现了面具人留下的光盘,这么说,海伯已经被抓了?或者已经被害了?
    我们四个人的死亡预言都已经实现了,但我不确定在之后的时间里,我们还会不会死于其他意外。
    总之,海伯的事情让我很担心。
    这几天葛钰一直照顾在我身边,护士给我打针输液,不管是消炎针还是别的,葛钰一律不让,反正我体内有活太岁,这段时间已经恢复的很不错了。
    再有一两天,我觉得我就能恢复到最佳状态。
    事情一直没有头绪,这天我问葛钰:实在不行,我们先去永宁街查看一下?到时候小心一点。
    我的想法是,与其坐以待毙,处于被动。倒不如先发制人,直接去永宁街的王桂珍诊所里看一遍。
    葛钰想了想,嗯了一声,说:你先留在这里,下午我去看看。
    我说行,然后闭上眼睛睡了一觉。
    一觉睡到了傍晚,葛钰回来之后,关上了病房门,对我说:这永宁街76号果然有古怪。
    “哦?有什么古怪?”我赶紧从病床上坐起了身子,问道。
    葛钰凑过来,小声说:这家小诊所里,接待病人的规矩很古怪。跌打损伤,皮肉之伤可以治。头疼脑热,感冒发烧根本不管。
    我一愣,顿时想不明白了。怎么还有这种规矩的诊所?
    跌打损伤一类病痛,相对于头疼脑热来说,还是后者的几率会更大吧?
    “我进去了一趟,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这段时间一直头晕,那个女医生说,这里治不了,换一家吧。”葛钰把原话跟我讲了出来。
    我想了想,一咬牙说:那明天我去一趟,到时候我划自己一刀。
    葛钰说:对了,如果到时候那个王桂珍带你进里边医治,你一定要小心点,因为她那间诊所的后边,有一个布帘,布帘后边我闻到了一丝血腥味,不知道是我太敏感,还是怎么回事,反正你小心点。
    有句话叫做小心驶得万年船,小心一点总归是有好处的。
    翌日,我先联系了一下苏桢,给她打了个电话。
    “永宁街76号,王桂珍诊所,你去过吗?”
    苏桢那边明显停顿了一会,随后说:没有。
    “我现在要去一趟,你如果没事的话,跟我一起吧。”我心想,苏桢常年跟随老祖,自然熟知老祖的心性和本事,有她在,事情操控也更能掌握。
    苏桢没有多想,直接说:半个小时后,永宁街南口集合。
    半个小时之后,苏桢如约而至,我俩一起步行,朝着永宁街76号王桂珍诊所走去,刚到诊所门前,苏桢就直接说了一句:不对劲,你先别进去。
    我还没来得及问什么,苏桢就直接跑到了一个胡同里,不一会,无须老猫跑了出来,直接窜上了墙头,在围墙上进入了诊所的后院…
    第208章 僵尸
    我等候了许久,也没见苏桢出现,此刻站在门外,不由得焦急万分。
    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我再也等不及了。此刻也钻进小胡同里。取出匕首,在自己胳膊上狠狠的划了一刀,因为我的伤口愈合很快,在划出伤口之后,我几乎是收起匕首,一路小跑朝着王桂珍诊所赶去。
    推开诊所玻璃门,我第一句话就说:这里谁是大夫?
    屋子里其实就一个女人,大概四十岁左右的年纪,短头发,看起来很和蔼,她正埋头写东西。看见我之后,立马放下圆珠笔,朝着我一路小跑赶过来。
    抓住我的胳膊看了一眼,她说:小伙子,你这伤口深啊,得缝两针。
    我说:行!赶紧给我打麻药吧。快疼死我了。
    这个女人应该就是王桂珍了,她带着我朝着布帘的后边走去,葛钰说过,布帘后边有很浓重的血腥味。
    到了布帘后边一看,这里只是个简易的手术室,王桂珍给我注射麻醉剂之后,我隐隐觉得大脑开始眩晕。
    不对劲!
    她明明是给我注射的局部麻醉,可我的眼皮却昏昏沉沉,变的很重。此刻很想倒头大睡,看来这诊所里果然不同寻常,我将计就计。直接躺在手术台上就这么昏昏睡去了。
    我把眼睛眯成一条缝隙,王桂珍见我熟睡之后,一脸惊恐的样子,对着布帘后边的一扇小黑门里,惊恐的说:你…你可以出来了…
    我一惊,心想王桂珍是喊谁出来?
    嘎吱一声。房门打开了,从那小屋子里传来的脚步声非常沉重,就像是一个几百斤的大汉,走路的时候都要地动山摇了。
    由于我是脸面朝上装睡的,此刻就算眯着眼,也看不到是谁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等到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更是将眼睛眯成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