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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行安顿好了人,才轻手轻脚的下床,给他盖好被子不让他受凉,然后深深呼吸,准备迎接江太后的盛怒。
    走近发现太后脸色不大对劲,霍行吓一跳,忙扶住她,发现她手心冰凉,霍行急道:“娘娘,您怎么样?没事吧?”
    江月鸣真的需要他扶着才能站得住,脚步虚浮地一步步退出蒋习的房间。
    出了房间,江月鸣虚弱的指指楼上,示意霍行扶他上楼。霍行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他妈那么强势的人,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居然都给吓出这个样子了。
    把太后娘娘扶进书房,让她坐在沙发上,霍行有点担心,说:“您没事吧,要不要我打电话叫医生过来?”
    江月鸣闭着眼睛,喘着气,摆了摆手,缓了缓,道:“你,去给我拿两粒救心丸。”
    “好好好,您等着啊!”霍行飞快跑去找救心丸,又倒了一大杯温开水。
    出柜事小,但因为出柜把他妈气进医院,那就是大新闻了。
    江月鸣服下救心丸,过了整整十分钟后,才渐渐有所缓解。
    又过了一会儿,江月鸣才颤声道:“你,你跟小习,你们……”
    霍行马上承认:“对,就是您看到的那样。”
    “……”江月鸣闭了闭眼,咬牙道:“你……你到底对小习做了什么?”
    一说到这个,江月鸣就气血两虚,她现在一闭眼睛脑海里就浮现起那天早晨霍行在脱她宝贝儿子衣服的画面,还跟她说人发烧了!
    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就发烧?原因不言而喻。
    “你老实说,小习发烧那天晚上,你到底……!”江月鸣说不下去了,那种胸闷气短的窒息感又袭来。
    霍行:“……”
    茫然的“啊”了声。
    “啊什么啊!我要你解释!”江月鸣怒吼。
    “……”霍行本来想解释,话到了嘴边忽然改了口。他想,如果江月鸣女士知道这时候蒋习还没被他玷污,以江女士护犊子的性格,说不定会强行阻止蒋习跟他在一起,棒打鸳鸯什么的。
    但是呢,如果他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他妈想反对也来不及了,反而会支持他,逼他对蒋习负责。
    电光火石之间,霍行已经作出了机智的答案,理直气壮的说:“对没错,我睡了他。”
    江月鸣:“………”
    差点两眼一闭昏过去。
    “你……你……”江月鸣颤抖的指着他,刚站起来就跌回沙发上。
    两颗救心丸怕是不够,需要四颗。
    霍行见状也不敢太刺激她,劝慰道:“妈,您冷静冷静,我们都已经这样了,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您不接受也没办法了。”
    江月鸣咬紧了牙关,一口气站起来,鼓足了劲,扬手狠狠抽了他一巴掌,激动道:“小习才多大?!啊?你有没有点良心!你还是不是人?!你这个畜牲!”
    霍·畜牲·行:“………”
    江月鸣犹不解气,又反手扇了一巴掌,每一下都是卯足了全身的力气,好在此时她身体状况有点虚,不然以她这种十成十的力气,某畜牲的脸起码五天不能见人。
    “……”霍行老老实实挨了两个巴掌,原本英俊帅气的脸,出现了两道红红的清晰对称的巴掌印。
    火辣辣的,真特么疼。但是霍行自知理亏,屁都不敢放一个。
    “你勾搭谁不好,你爱睡谁睡谁,找小姐找鸭子我都不管你,但是!蒋习是你弟弟!”江月鸣最后一句几乎是嘶吼的。
    江月鸣视蒋习如亲生,这对她来说,跟两个亲儿子搞到了一起差不多,这如何能接受?!
    “又不是亲弟弟,我俩没血缘关系,没犯法没乱//伦。”霍行弱弱的反驳。
    “你还有理了?不是亲弟弟你就可以这么对他了?”江月鸣气极,“小习六岁就来咱们家了,跟亲生的有什么区别?我让你把他当作亲弟弟一样对他好,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啊?到头来把人拐上床,你就是这么对他好的?”
    江月鸣说着,忽然眼睛就红了,哽咽地道:“你蒋阿姨把小习托付给我,你这让我怎么跟她交代?”
    霍行一怔。
    从知道真相到现在,江月鸣的情绪经历了从震惊、气愤,到愧疚、悔恨交加。
    她的好朋友蒋星河,临终前给她写了一封信,恳请她帮忙照顾蒋习。江月鸣在她的墓碑前发誓,一定善待她的儿子,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好好抚养他长大。
    可是,这都还没把他养到成年,她儿子就造了这种孽!
    江月鸣又愧疚又自责,出了这种事她起码要负一半的责任,她工作太忙,经常世界各地的出差,蒋习小时候她就没有太多时间陪他,就把他交给年龄相仿的霍行,两个孩子相处得很好,霍行懂得照顾弟弟,江月鸣还曾因此感到特别欣慰。
    现在,却非常后悔。早知如此,当初她就不该让两个孩子走这么近,应该把他们俩分开来养。
    霍行大概能体会到他妈的心情,一是觉得精心养护那么多年的小白菜被自己这头猪给拱了,二是觉得对不起蒋习妈妈,自己儿子把人家儿子拐去搞基了。
    这时候要解释自己跟蒋习还没那什么,反而有点欲盖弥彰,他妈非但不会消气,还会恼他敢做不敢当,睡了还不敢认。
    霍行突然跪了下来,道:“妈,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