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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钟离优和沈成恭早就等在那里。
    宁卿见到二人很是诧异:“表哥,你居然让我见外男?”
    宋濯似笑非笑:“不见也见了,不如光明正大的见。没得本没什么倒弄得像有什么似的。”
    上次的事情没有点破,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宋濯要是继续藏着掖着,倒好像他的女人背着他偷人了一样,所以他干脆光明正大地带她出来与他们见上一见。好去除大家心中的芥蒂。
    “表哥英明神武。”
    宋濯呵了一声:“本世子自然是最好的!难道还用得着担心我家卿卿会被别人勾了去不行?”
    宁卿嘴角一抽,她能理解为这其实就是他的反向心里话吗?
    “宋濯,你才来。”沈成恭道。
    “见过宸王世子。”钟离优起身。
    宋濯含笑上前:“这位是本世子的表妹,姓宁。表妹,这位是本世子的挚友康王沈成恭,这位是钟离家的少东家钟离公子。”
    宁卿闻言只觉眼前一黑,这个是康王?是个王爷?!
    她可没有忘记那天她指着他的鼻尖凶巴巴地大喝一声:“关你什么事!”
    她以为跟钟离优一起的是钟离优的朋友,都是商人!要是早知他是康王,她怎敢如此呼喝!
    好吧,她就是这么胆小!她就是畏惧权势,要是她天不怕地不怕,不畏权势就不会被宋濯欺压至此了!
    瞧着她眼里满满都是懊悔,沈成恭眼里闪过一抹笑意。他看着宁卿,更加觉得宁卿面善了,总觉得好像哪里见过。
    几人吃了饭,便开始谈生意了。宋濯和沈成恭都是高高在上的贵族,靠封地税收为收入的,从来都是不屑于跟商人打交道,更别提参与别人谈生意了。
    但因着宁卿,宋濯不得不陪着,沈成恭觉得颇有兴趣,也留着。
    钟离优道:“上京多的是点心铺子,但却没见过弄成酒楼样式的,你确定开了后有人进去坐着吃点心?”
    这个时代的点心铺子都是做外带的,也只有酒楼兼做饭后甜点,能让客人坐着吃。
    “那是因为那些甜点不够多样化,而且是以糕点居多。我的铺子主做甜汤甜羹,用新鲜水果牛乳为主打。”
    “等等!”钟离优惊道:“新鲜水果就算了!那是贵东西,还真的能吸引一些贵客。但牛乳,那东西能吃吗?”
    “本王听说牛乳这东西吃死过人。”沈成恭道。
    “这是真的?”宁卿不忧反喜:“那我们可以推出吃不死人的牛乳!也不怕没人吃,因为有你们钟离家的品牌在那里,人们都会相信你们,愿意一试的!这又是一个噱头!”
    “你这是砸我们钟离家的招牌?”钟离优嘴角一抽。
    “我砸你家招牌干什么?我是在给你们家来钱啊!来钱!”宁卿说着双眼亮晶晶的,这个时代居然没人懂得吃牛奶!她好像看到一张又一张银票朝她飞来了!“想想我做的卡通秀品,要是当初给你大量生产,你敢吗?”
    她说着便是眉色飞舞,她人本来就清艳无双的,虽然戴着面纱,瞧不清容貌,但一双眼睛却灿如星辰,让人整个人都亮了起来。
    沈成恭不由叹笑:“你家这位果真是商户出来的!”
    这话要是平时说便是贬义的,但此时此刻,却是含着赞叹。宋濯笑而不语,他一直知道她很亮眼。
    最后,钟离优豁出去了,一人占了一半的股,钟离家出资金,宁卿出技术。顺便还提供营销方式——
    “我会找一个信任人的传授我的秘方,然后那个人就在大厨房里教授厨子。每个月初一和十五,我会亲手做一道甜点出来赚噱头。”
    钟离优嘴角一抽,心里暗道:像青楼里的头牌出来博眼球一样!但他嘴再毒也不敢说出声,因为宁卿是宋濯的人,他不能把有关青楼的话语安到她头上!所以他只能在心中吐吐槽。
    最后,成功签订文书。钟离优道:“想不到宁姑娘不但会画画,还会做点心。”
    宁卿笑而不语,沈成恭道:“宁姑娘不知师承何处?世子也是丹青一绝,你们俩一定交流探讨不少吧。”
    宁卿惊讶地哦了一声:“原来表哥很会画画?怎么也没给人家画一幅俏象画。”
    “这段时间没空……”宋濯说着突然俊脸一僵,等等,他好像画过!她进府第一天他就画了!然后……送给了沈成恭!
    宋濯不由自主地望向沈成恭,他刚好进来时好像听沈成恭喃喃着好像见过他家丫头……
    宋濯想到自家卿卿的画象待在另一个男人手里,整个人都不好了!
    ☆、第三十六章 矫情是病(尾处有小改)
    第三十六章矫情是病
    烩味天下大门口,一名男生女相的美貌男子正蹲在一边啃西瓜。他的仆从平兴一边给他撑伞一边抹眼泪,他家爷真是越来越没形象了!
    “爷……出来了!”平兴突然急急地拍自家主子的肩膀。
    水经年抬眼一看,只见一名极其俊美的病弱男子从烩味天下走出来。
    水经年激动的把啃到一半的西瓜往地上一扔,便冲了上去:“老乡,总算见到你了!”
    “喂,你干什么?”钟离优身边的随从怒喝一声,上前拦着。
    “滚开!”水经年一把将那随从推开,虽然男生女相,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但这两年经过他自己的苦练,武功还不错。
    “我不认识你。”钟离优道。
    “老乡,我也不认识你,但咱们是老乡啊!hellokiti你总认识了吧!”水经年兴奋道。
    “什么琪琪?”钟离优一脸奇怪。
    水经年好像被人泼了一盘冷水一样,还是不死心:“不是琪琪,是hellokiti,kiti猫!懂?”
    “都说了不认识什么琪琪。”钟离优冷声道:“想找女人去青楼!”
    水经年怔住了,要真的是老乡,不可能不相认,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穿越到异世的孤独与难受了。
    “卡通绣品是不是出自你家铺子?”
    “自然是出自我家铺子,怎么着?”
    “那画图样的人呢?”
    “为什么要告诉你?”钟离优冷哼一声,自从卡通绣品风靡,不知多少同行来打听机密了。他又怎么可能把商业机密透露出去。
    “我并不是想探你家商业机密,我就是想见一见那人。”
    “不行。”
    水经年不死心,又想办法堵了钟离优两次。钟离优见水经年气度不凡,身上隐有贵气,不像是个商人,倒是行事作风颇为干净飒爽,不禁暗暗警惕。
    钟离优被骚扰烦了,很没口德的来了句:“那人死了!”
    水经年自然不信,皱着眉看着钟离优离开:“平兴,你让人去调查一下钟离优最近接触了什么奇怪的人。”
    他就不信,他真的找不到!
    “爷,您为什么一定要找那个人呢?”平兴一脸为难。这并不是他们的地头,即使最多的人来也施展不开手啊!要是被天盛逮着,那后果真心不敢想!“找到了又怎样,难道爷您想跟他做生意?”
    水经年茫然地望着窗外,找到了也未必能回去,但找到了总比没找到的强,至少有个倾诉的对象吧!
    如此想着,他便深以为然,只见他志得气盈地一笑:“要是男的,我就跟他拜把子,女的,我就娶她!只要是有一口吃的,我就会分他(她)一半,不会让他(她)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彷徨无助,任人欺凌。”
    正当水经年满满都是期待的时候,平兴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当然,还有一个坏消息!
    “爷,奴才查到了,钟离优最近没啥异动,就是结交了康王。卡通绣品生意是三个月前做起来的。哦,对了,这个卡通绣品原来并不是锦织天下开头,原本是一个叫绣彩坊的小小绣坊先卖的。”
    “真真是天助我也,我就说,怎么可能一点线索都没有呢!”水经年兴奋得拍案而起,“走,咱们去绣彩坊一探。”
    “爷,不用探了,奴才们已经给你探了!”平兴笑道。
    “还不快说!”
    “绣彩坊的掌柜说,是柳树巷的一个刚出省的小村姑先拿来的卡通绣品。”
    “刚出省?小村姑!”水经年一脸恍然:“一个小村姑怎么可能会画画,不用问了,她一定是穿越的!真可怜!一定是穿成一个三餐不继,极品亲戚环绕的可怜小村姑,然后她决定发奋图强,靠自己的双手发家致富!”
    虽然平兴不知自家爷在说什么,但他总觉得自家爷的脑洞实在太大了!
    “那小村姑呢?”水经年很激动。
    “死了!”
    水经年气得一个倒仰:“死了?”
    “真死了。”平兴很开心,这样他们就可以回天水了!“好像是十多天前的事情,路遇惊马,送到医馆时就没气了。她唯一的亲人好像就剩一个嫂子,受不住打击也一根绳子吊死了!”
    “我不信!”
    水经年不死心,亲自去了纺彩坊还有柳树巷,果真如平兴说的一样,是那个小村姑先拿来的卡通花样,而且真的死了!
    没有什么比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打击更大了。水经年整个人都蔫蔫的,歪在床上跟死了没两样。
    ……
    宁卿回到郊外院子时便沉浸进了厨房研究她的甜点去了。
    宋濯给宁卿送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唤作邓妈。邓妈做了两道糕点,宁卿偿过后大为满意。决定把自己所有会的都教给她,让她在铺子里坐镇。
    宁卿忙得脚不沾地,都没空理会宋濯了,宋濯也忙得脚不沾地……他在想法把千娇百荷图给要回来!
    宋濯怕太急进引起沈成恭怀疑,缓了好几天才去找沈成恭。宋濯很别扭,他不想沈成恭知道千娇百荷图的事情,因为他上次看到沈成恭把千娇百荷挂到了卧室里了!
    想着沈成恭每天晚上都瞅着他家卿卿睡觉,宋濯别提多难受了,他自己还没有这个待遇呢!
    “成恭,咱们好像有三个月没有下棋了。”宋濯道。
    沈成恭笑着给他倒了酒:“那就再来一局。”
    “上次你占了我便宜,这次要是你输了可得给我个彩头。”
    “我康王府有什么是你宸王府没有的?”
    “不论贵贱,我赢了就从你房中拿走一物。”
    “好。”
    一局终,沈成恭大败!宋濯兴冲冲地跑进沈成恭的卧室取画,当看到原本挂着千娇百荷图的墙壁空荡荡的,宋世子再也不淡定了!
    “画呢?”
    “什么画?莫非是你那副千娇百荷图?”沈成恭愣了下,嘴角一抽:“喂喂,宋濯,我就说你今天怎么古古怪怪的,你不要告诉我,你拐了这么大一个弯就是为了把那幅画要回去?”
    宋濯呵呵,沈成恭嘴角一抽:“你想要回去就直说好了,你能再矫情点么?”
    宋濯:爷的矫情你都不懂!
    “那副画的裱装坏了,拿到了外面墨宝居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