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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节

      我一直以为只要在后宫,就是一场非常浩大的女人撕逼大战,然而并不是,就如同现在方御景的后宫,他虽降雨不均,可却也没有因此说召寝多就多为宠爱谁,无论是谁,衣着住行,都是按照等级来划分,并不会因为谁侍寝多而过多去赏赐,所以现在这后宫,大风大浪就除了方御景导演的那一出小产的戏码之外,其他的都是掀不起风浪的小风波,最多的就是在口头上面多说几句。
    这也没办法呀,方御景谁也不宠着谁,让这些“纯纯”的姑娘们怎么去争宠,我就想若是有那一日方御景这家伙脑子真的秀逗了,不避忌讳的把我纳入后宫之中,天天就奔着我的寝宫来,我他妈还不累死,这可不是一两嫔妃,这可是十四个呀!
    光是想象一下,我这心里头都觉得累得慌,我就觉得现在的生活挺好的,起码现在皇宫之中,还没有人能伤我的性命,我还能有空闲的时间养养儿子,逗逗儿子,坐看女子撕逼战,我是真的不想现在的生活有任何的变化。
    就算是有,我也不希望越变越差,常言道,不想当太后的皇后不是好皇后,我都已经成为太后了,虽然这太后没有什么话事权,可这当了太后的人,我可不想再奔着我去年才摆脱的皇后之位又明争暗斗一番,想想都有种男人常说的那两字的心情——蛋疼。
    一晃眼已是四月初,子君也已经六个月了,今年春试已经到了殿试的这一个环节,只听到今年的三甲进士及第都是非常俊朗的青年才俊,我想的却是,这状元出来之后,会不会也上演一出抛弃糟糠之妻,迎娶白富美的狗血情节出现。
    然而抛弃糟糠之妻的戏码并没有出现。
    状元,榜眼探花三日便定了下来,听闻这回的殿试非常的出乎意料。
    “陛下并没有立即给他们出题,就先让他们去了三个地方,第一个是京中最出名的暖金窝,第二则是京外三水山高山之上最贫困的山区小村,第三个就是大理寺的牢房。”听来消息的挽香又转说给我听。
    所谓的暖金窝,并非是什么青楼妓院,而是一个在古代就有的,类似期票交易的一种场所,说最为简单的解释期票这种东西,就是货物还未出来,你按照现在的市场价出售挂牌子拍卖,只要有人购买了,等到货物出来的时候,亏了是买家承担,盈利了是卖家的事情,与买家无关,而这其中的风险也是极大的,就比如说,商家以十文钱一斤的价格抛售一石明年收割的大米,有人买下了这一年后不知道价格是怎么样变动的大米,可是到交货之期,无论哪一方,交不了货的药赔偿十倍的金钱,要是交不了款的一样要赔偿十倍的损失。
    闻言,我却是一点也不好奇,这注意其实一半还是我出的,不是我为方御景方御景分忧,而是这丫的真是太讨厌了!
    这几个月下来,特么简直把我的寝宫当成了他的寝宫,就差没从正门走了!
    我觉得我这安懿宫侍卫巡查的时间点都是方御景给安排的,否则怎么这么久了,方御景一次都没有被逮到,这真真的非常不科学。
    在殿试前,这家伙,天天在我的寝宫中点着灯来看书,似乎要从中找些题目来考这几个进士及第,我被折磨了整整三天,啊不,可不止三天,而是整整的一个月,自从春试的最后一个月,方御景连啪啪啪的时间都没有了……
    然后我特别恼火的来了一句:“你到底是要纸上谈兵的栋梁之材,还是会干些务实事的贤才”
    而后方御景就跟开窍了似的,瞬间惊诧的看着我,那眼神似乎是在说——以琳啊,朕一直以为你脑子装的都是些不上道的东西,可没想你也这么有想法。
    当时我就扑上去的咬了一口他的脖子,然后发现了千字不可描述的细节……但这细节也没进行到最后一步就对了……
    大多数年轻小夫妻都会遇到尴尬事情却被我们这对奸/夫淫/妇给遇上了——子君这哭闹得非常的及时,方御景还没达到目的地就身体一紧,顿时一泄如注。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说不清楚到底是几个感想……
    第65章 陛下吃醋
    这三人回来的时候,方御景也没有问他们问题,而是给了他们一张空白的纸和一只笔,交上来的纸张中,有两张写得满满的,只有一张纸是空白的。
    “随后陛下单独的询问了他们,询问的内容并没有人知道,只知道询问过后,那交了白纸的成了新科状元。”
    几乎说到有人交了白卷的时候,我就想到是怎么样的结果了,状元这个职业竞争那么大,你不弄点突出的东西,还真的难以让上司注意到你,交了白卷——要是在我们哪,啥话你都别说了,你他妈的直接给我补考!
    就新科状元定下来的当晚,方御景和这位状元在大元殿中探讨了一整晚,我顿时想象到了后宫的一群小妖精们含泪的咬住小手帕的样子,她们用尽法子都没能留住方御景的人,但a就是一个男人就把方御景给留住了一个晚上!
    且还听说那新科状元丰神俊朗,颇有几分文曲星的味道,而后这后宫之中就出现了非常小的声音:莫不是殿下他偏好男风吧?
    这些小谣言,我就笑笑不说话,他好男风?
    天天睡在我床上的那个人敢说他自己喜欢的是男人,我就是硬着头皮也把这人给踹下床!
    究竟这新科状元张什么样,圆的扁的,我还是第三天的时候才见到的,四月份,天气已经暖和,那御花园已经百花齐放,溜着子君到御花园……这要是让方御景知道我这么的形容他儿子,方御景绝对会打死我的。。。
    碰巧遇上了方御景和今年殿试中的状元,榜眼和探花。
    我突的发现,也不是全部的谣言不可信的,那新科状元一身红色的状元服,并没有新郎的那种既视感,反而依然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眼神清明,没有半分的浮躁之感,遇上帅哥我还能把持得住,遇上方御景这种道貌岸然截然不同气质的君子,我不免多看了几眼。
    三人对我行弯腰拱手之礼节,说真,在这皇宫之中生活了一年多的时间,谁真谁假,我皆能摸出了几分门道来,三人之中,我似乎只感觉到了那状元郎的甚是真诚的善意。
    做一个对得起太后这个职业的我,必须是得端得起,不能用鼻孔看人,那我及微微扬着下巴——这一年都被朝中的老同事挤兑了那么久,我要是不给这些新菜鸟树立一个威严的印象,到时候连菜鸟都得欺负我!
    “几位他日进入朝堂之中,一定要好好的为陛下效力。”
    新科状元淡淡一笑:“臣必定赴汤蹈火为陛下排忧解难.”
    我小眼神瞥向方御景,方御景嘴角微勾着,欸哟干得不错哟,收获了忠犬小弟一枚。
    我正打算再倚老卖老,当然这老不是说年纪上,而是进入到方御景公司底下做活的时间的长久。
    然而见了亲爹就跟见了他最爱喝的肉汤一样,我也终于知道为啥我怀他的时候那么的喜欢吃肉,敢情不是我想吃,而是这小家伙想吃,见着了他亲爹,老是在挽香的怀中蹬着他的小短腿,张开双臂向方御景求抱抱。
    方御景似乎像是许久不见子君似的,微微的弯下身子,伸出了手指戳了戳子君的肉脸,笑道:“真是可爱。”
    随即瞥了我一眼,问道:“子君可能坐了?”
    面对方御景,我还是得拿出下属对上司的那种态度,虽然目前我正在被潜规矩。
    我答道:“这几日都在练习。”
    这晚晚帮子君练习的可不是正在演精分的陛下你么。
    子君不满意亲爹只撩不抱,抓着方御景的手指不肯放,方御景却是笑得甚是开怀,随即抱起了孩子,还问我:“是这般姿势抱的孩子吗?”
    我……
    谁说方御景不是个道貌岸然的,我第一个不赞同!
    我点了点头,配合着方御景他搭戏,笑道:“是这样的。”
    过了好一会那子君都不肯撒手,只好我亲自上阵,哄着:“子君乖,来母后这……”
    我还没真想到有用,子君瞧了瞧我,又瞧了瞧方御景,估摸着是认为要玩之前在我寝宫中玩游戏那会,痛快的向我张开了双臂。
    抱过子君,我便道:“我先回安懿宫了,子君该是饿了。”
    方御景微微颔首,道:“可别饿坏了孩子。”
    其他三人恭送了我,我就带着我的小部队回去,在回去的路上,挽香惊奇的道:“可没想陛下这么喜欢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