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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节

      这么多的怪处,她竟没有反应过来!
    秦春子羞恼到了极点,双手双脚被缠缚住,嘴一得了空隙,便朝韩景的脖颈咬去,她咬得极狠,硬是把韩景的脖颈咬出了血迹。
    韩景此时哪有什么理智,他本就喝得多,身子沉得很,又没法逃离只能在这屋受这熏香折磨。一听着有人进来,透着床帘一看,是个姑娘家的身形,他哪里还忍得住。一抓着人,身上燥热去了不少,身子也莫名有了力气。是万不会让她挣脱的。
    一声衣裳撕裂的声音传来,秦春子急得眼睛通红,咬着也没法,只能松开。“韩景!你放开我!看看我是谁!”
    秦春子话音刚落,韩景的脸便出现在她眼前,他一双黑色眸子深邃得令人发寒,他盯着她,像豹子盯着猎物一般。
    “韩、韩景。”秦春子怕得不敢挪动,任由他手上作乱。“我是春子,是秦叶子的妹妹,你可瞧清楚了!”
    “爷管你是谁!”
    韩景的声音沙哑又带有几分怒意,秦春子听着他的话吓得瞳孔睁大,眼瞧着他又扑过来。像是报复似的,还咬了她脖子。
    秦春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向来就我行我素,可不管名声什么的。她张嘴便喊:“来人!快来人!唔!你放唔……”
    韩景也被她激怒了,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抓着她的两边手腕。秦春子挣扎着起伏呼吸,却不知只能是将屋里的熏香更多的吸入而已。
    韩景半跪在秦春子身上看她,咬牙切齿的道:“爷倒还想温柔些,你别自找麻烦!”
    去你的温柔!
    秦春子耗尽了这辈子应有的耐性,她瞪着眸子,阴森森的看着韩景。韩景好似被她看着来了兴致,不但将身子贴合无缝的压上她,还吻了她眼睛。
    “你这小妞,眼睛倒是可爱。”
    去你的可爱!
    秦春子发泄的踢着自己的小短腿,却被压得根本没有一丝抵抗能力。
    韩景像是故意要折磨她似的,俯下身便用吻去探索她的身子。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秦春子这一刻,才深深了解到姐姐教她的这句话。
    “太安静了……爷、不喜欢。爷把你松开……”
    “唔!”感觉到什么似的秦春子抑制不住惊恐地挣扎。
    “你不许喊人……”
    韩景松开捂着秦春子的手,秦春子得了自由,顾不得自己激烈跳动的心脏,下意识的便喊:“救命!救……”
    韩景也是恼怒,逮着秦春子的唇借着接吻狠狠咬破,秦春子也不罢休,张嘴便咬,像只不服输的小兽,死活要抵抗。
    韩景解开自己的腰带,想也不想就把秦春子两手绑在了床头木上。这才解放双手的韩景一手捂着秦春子,一手给她野蛮的撕衣。
    “你瞪爷也没用。有种你便跑啊!”
    无赖!
    秦春子发觉,自己每次给人评价都很正确。那庄曜玥是个坏人,而这外表风流倜傥的韩公子,就是一个连市井小人都不如的无赖!
    跪地求饶吧!求着老天爷千万不要给她机会!否则,她定要韩景为此付出代价!让他一辈子不得安宁!
    第127章 醒来
    清晨天蒙蒙亮,因着昨天深夜下了会薄雨,气温骤降。(g  d o w n)@案台上的烛火早已熄灭,熏香也没了余烟。与此相比,昨夜的火热仿佛只是错觉般。
    韩景从昏沉中醒来,睁着自己的桃花眼看向床顶,总感觉自己思绪混乱得很,昨夜好像经历了什么。想他韩景,因是家中嫡子,自小跟着出入行商,什么样的烈酒没有见过,能让他醉成这样的,怎么想怎么都不该。
    韩景单手撑着床起身,低着头用另一边手揉了揉自己发疼的太阳穴。那隐藏在华衣之下的精壮身材展露无疑,身上各处隐约可见些许牙印和指痕。有些地方甚至渗着血迹。
    不对劲,昨天好像……
    韩景一瞬间瞳孔放大,桃花眼眼角一瞥,就看见了床榻身侧背对他趴着睡着的女子。
    该死!
    韩景愤怒到了极点。他活的这一十九年,自认一向是花丛中过片叶不沾,如今竟然被人摆了一道!韩景清楚的知道,自己昨夜一定不正常!
    他拉开床帘要走,正巧看到因昨夜激烈搏斗从小桌上打翻碎裂在地的瓷碗。经过一夜,地上也瞧不见了醒酒汤水渍。韩景便误以为自己迷糊间被人灌下什么。
    他咬牙切齿,放下帘子一把抓起熟睡之人的手腕,将对方整个提了起来。
    秦春子周身散落着齐腰长发,身上到处是泛红青紫的印子,因着一夜的反抗,基本上已经陷入浑身瘫软的境地。她自睡梦中,被人轻而易举的提了起来。
    韩景对上秦春子惨白虚弱的小脸,惊讶得没了主意。昨夜的激烈,从她被咬破了好几处的红唇便可以看出来。秦春子的大眼睛里,第一次没了什么颜色,黯淡极了。她盯着韩景,也不说话,任由他抓着。
    韩景觉得,自己便是倒了十九年来最大的一次霉。他是真心的喜欢秦叶子,如今却莫名奇妙的和妻妹在一张床上醒来。简直就是话本里都不屑用的老套段子。
    秦叶子看上去对什么都不在乎,实际上是个小心眼的,若被她知道,他这辈子也休想娶她了!韩景抓着的秦春子手腕,又紧了几分。
    “你怎会在这里。”韩景的声音,低哑中充满了威胁性。
    不是他不相信人,而是这些后宅之事本就不光彩。他身为大商韩家嫡子,怎么不知道人心险恶。他隐约发现自己好像错信了别人。
    任谁也没办法解释,一个小姑娘,为何会深夜来一个男子的屋里。
    酒是她备的。
    听风是她的地盘。
    莫名出现在他床上的也是她。
    这小姑娘看上去是个不谙世事的,实际上心机深沉得很。装得倒是无辜,成天跟在秦叶子的身边,许是秦叶子也不知道,自己身边留了这么一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