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职务副总
“支持我继续当董事长的请投票!”
司清成不紧不慢地说着,精明的眸看着在场的股东。
他话音刚落,立刻有好几个董事立马举了起手,其他保持中立的互相看了一眼,沉思了会也举起了手。
当然,也有两三个是没有举手的。
这些股东都是司琴父亲生前感情最好的兄弟,看在他的面子上,这几个股东终究是没有支持司清成。
除了这一点,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司清成这些年管理公司,真的很中庸。
如果不是司氏根基够稳,很多次都差点让公司步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应该不用再举手了吧?”季宇航不咸不淡地说着,薄唇微抿,眸子里满是精光。
“很好。”司琴冷笑一声,她紧紧咬着牙关,淡淡地开口,“既然各位股东还不想我那么快坐上这个位置,那,先暂且让叔叔你再代为坐一阵吧。”
她目光和季宇航对视了一秒,又淡漠地收回视线。
离开了会议室,季宇航立马追上来,眼里带着一抹胜利者的光芒,却被他掩饰住了,他故意皱着眉头,为难地说道,“琴儿,这也不怪我,为了公司着想,我只能提出一些更好的建议,对吧?”
他小心翼翼地说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真的很为难呢!
司琴并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不露痕迹侧过身,她直接绕过季宇航,仿佛没有看到他的存在一般。
被无视,季宇航漆黑的眸子里满是阴冷,看着司琴离开的背影,他的表情冷淡至极。
到底是有自尊心的男人,这种巨大的落差感,让他极为的不舒服。
既然司琴如此绝情,也别怪他翻脸不认人了!
司清成走上来,眯着精明的眼,笑着说道,“宇航,这次多亏了你,职位才能没那么快让司琴夺走。”
季宇航淡淡摆了摆手,礼貌回以一笑,“伯父气了,我不过就是给这些老奸巨猾的股东送了点好处,算不得什么。”
虽是这么说,但司清成却不这么认为,如果随便一个人送礼都能收买得了这几个股东的话,那他根本不需要找季宇航帮忙了。
这几个老家伙看重的不过是季宇航这个年轻人的潜力,无非是做个顺手人情罢了。
司清成开始庆幸季宇航是他未来的女婿了,也不由得在心里暗搓搓想,回去一定好好让司蓉抓住他的心,这才能保证季宇航会跟他一起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
司清成虽然暗地里想给司琴使绊子,可是表面上还是要把一切都给安排好的。
司琴一下子成为副总,独立的办公室自然是有的,可是,当看到自己的办公室面积不足15平米的时候,她的眉头忍不住紧紧蹙起。
小何刚巧路过,看到她站在拥挤的办公室里沉默着,顿时替她打抱不平,“这司总也太过分了吧?琴姐你好歹是公司的继承人,他这也太欺人太甚!”
司琴闻言,立马把视线给收回,对小何微微一笑,“没事,就是个办公的地方而已,足够了。”
“可是……”小何咬了咬牙,一脸的气急败坏。
可连司琴自己都不介意,她一个小职员更不好说什么了。
司琴成为副总的消息她已经知道了,也传遍了整个公司,没有立刻坐上董事长的位置,谁都知道这其中肯定是发生了猫腻。
司琴淡淡开口,“不碍事,好好工作才是正事,走吧,我也该去跟大家见一面了!”
小何立马点头,“好。”
跟曾经的一群老部下重新叙旧,司琴才在公司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归属感,看到大家都没离开,她的心情才稍微好了一些。
“以后,我们又可以一起并肩作战了,真好。”她看着众人,由衷感叹。
“琴姐,你真是我见过最好的上司了,以前对待我们就像是朋友一样,现在成了公司的继承人,还是没改变。”其中一个性格活泼的男同事小李嬉皮笑脸道。
他也算是公司的骨干了,在司氏勤恳待了很多年,他没佩服过任何人,能让他心甘情愿追随的人,只有眼前的司琴。
之前司琴突然辞职,如果不是舍不得这一群可爱的同事,他肯定也二话不说离开!
司琴哑然失笑,“为什么要变?不管我是什么身份,今后我们又可以在一起工作了!”
“我们一定会好好听你的,琴姐。”
“你回来真是太好了,终于不用看那个司蓉的脸色了。”
另一个人立马接过话,“就是,琴姐你都不知道,自从你离开以后……”
小李打断了她的话,眉头微皱,“好了,琴姐回来就好了,其它无关紧要的事不要再提了。”
很明显,他也是受过司蓉的刁难的。
闻言,司琴蹙紧了眉,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刚才那个女同事偷偷看了小李一眼,终是忍不住开口,“自从你离开以后,司蓉知道我们是你的人,就一直处处针对我们,尤其是还几次三番把原本是李哥的项目给抢走给别人了,着实是气人!”
偏偏,司蓉又是这家公司的总经理,先不说这个身份,单单他是董事长女儿这个身份就没人敢招惹了。
之前司琴在的时候还好,处处都护着他们,可是她离开了以后,这群人的日子就没以前那么好过了。
司琴一脸的愧疚,“对不起,都怪我,你们才会受到区别对待,放心,以后没人敢欺负你们。”
说到后面,她的眸子里已经是一片阴沉,司蓉趁着她离开,仗势欺人,这个仇,她迟早会报。
因为和这群同事朝夕相处奋战过,所以她十分明白他们每一个人有多优秀,司蓉不重点培养也就算了,还排挤他们!
这是她受不了的!
大家闻言,眼眶都泛着湿润,纷纷点了点头。
能进司氏工作的人都是经过了层层的筛选,谁心里没点傲气?被司蓉针对过的人每次都是苦笑着过的,想离开,但又只能隐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