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又一次审问
首先从个人利益角度出发,如果我下去了,我估计要被虐。
那不下去?看这孔英才的气势,估计他是不会妥协的。
那么结果不是打起来,就是僵持。
僵持到最后,再加上一大堆兵就堵在内城门前,时间长了,必然来人调节。
于是呢?就算不是将军将我送出去,我也会被后到的‘和事佬’送出去。
甚至可能有一大堆‘和事佬’帮这个宰相说活,毕竟在朝为官的人要巴结朝内的重臣,怎么可能巴结天天出征的将军。
也就是说今天这个事情,我绝对会被抓,p!
所以结论是,如果我不现在跳下去,最后可能引发一场文武大战,最后可能牵连到将军,弄出个‘私通吸血鬼’的罪名。这可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那么……作为一个有情有义的爷们,我要表现出我的义气!大哥已经帮我从恶魔城里逃出来了,我作为兄弟不能连累他!
“说的太好了!”某人格嘲笑着我。
我想完也不过三秒,此时云将军的愠色已下去了不少,大概是依琴使用了什么魔法。
我直接从马上跳到了地上,我装着害怕的样子,双手发在胸口,双手互相抓握,显得特别可怜无助。
「好了我跟你们走就行了,云将军,谢谢你救我出来。」我故意装出哀伤的神色,用着哀婉的语气说着。
当然也不能说百分百全是装的,我确实有些哀伤,为我自己的遭遇哀伤。
哎……绝望。刚才说款待啊……要是真把我当吸血鬼,岂不是要用十字架、木桩子钉我?
啊啊,又要死了。死了吧,死了吧。
「哟,你这小丫头,到很是不错啊,比某些青年人都要懂事呢。」
孙英才一脸贱人获胜的表情,看得我真想揍他。
可我表面上还继续装着害怕。
将军突然说着:「九十九!你干嘛下来。」
「嘿嘿……」我还没解释,霎时,我感到身体被一种强大的牵引力抓住了!
这时候,孙英才悄悄在背后做了一个手势。
紧接着护卫里一位魔法师变出了一个笼子,并一挥法杖,将九十九直接甩到了笼子里。
接着哐!的一声,笼子门划上了。
「啊!」我痛苦的叫着,我完全没有反应出来,发生了什么,就被装进了一个贴满符咒的笼子里。
“喵喵喵?发生啥了?我?还好我的头结实……”
可是紧接着一阵眩晕感涌上了我的头,我摸后脑勺的手,感到了湿润。
“啊啊……还是磕到头了……”
我感觉到,装我的笼子快速一晃,紧接着孙英才趾高气昂的说了句「抬走!」,我就彻底晕倒了。
九十九晕倒后,被两名护卫抬着笼子走了。
而另一旁的云将军,看到九十九头后的银发被鲜血染红。他急忙追了上去了。
「孔英才,你是想杀人,想疯了吧!哪有你怎么对待孩子的?」
「哦?孩子?我没听错吧,你管吸血鬼叫孩子?难道你不知道吸血鬼外表都是骗人的吗?」
「没工夫跟你废话,反正这人是我的抓的,我有资格参加你的审讯。让开!」
云将军一个气冲瞬步,将挡路的几名护卫直接吹倒,笼子也被气浪吹起
紧跟着一刀闪劈,直接切开了魔法笼,抽身一跃将已经昏迷的九十九抱在怀里,并立刻施展治愈术。
破碎的牢笼砸到地上,所有护卫瑟瑟发抖。
丞相:「云将军,你这是?」
「救人啊?就人命啊!」云飞白眯着眼,微笑着。
这笑容本身,就已经可以算作一种威胁了。
「你?!行,那将军,请了!」孔英才被云将军‘救人’怼得不知道说什么了,他窝火地说道。
随后将军对着依琴说道:「依琴侯爵,我的军队就拜托给你了。」
「哦,好的,等我吃完午饭就去找你们玩。」依琴回着。
那边依琴带着独角骏与汗血宝马,率领着士兵们离开了。
而这边,九十九等人被带到了皇宫里一件十分古朴的审讯室。
头有些疼,我强撑着睁开双眼。
“快速自检,回忆最近片段……完成。”
我慢慢地睁开眼睛,并发现我的遮眼纱布被揭开了。我的面前是一张红木雕花的大方桌子,桌子后面坐着那位孔英才,旁边坐着将军云飞白。
“飞白将军?他怎么也在这?”
“还能为什么?保护你呗。”某人格插嘴道。
“为了一个见面还不到24小时的人,为什么要这样……”
“难道大哥你是弯的么?呵呵。”我在心里瞎想着,但无可否认的是,我看到将军的时候,我心中的紧张感少了不少。
我所在的房间装饰很温馨,有一种古拙的感觉,虽比不上恶魔城那种华丽的装饰,但这里却意外让人心情宁静。
我稍稍动了动手脚,果不出其然被靠住了。
「唔——」我作出委屈的小受脸,眼泪立刻就挂在了眼角。
并在心里缓了一口气:“啊~这个招待还算不错,起码没看到刑具啊!起码我的前面是人啊!还有啊,这个环境太棒了!”
「名字。」这位宰相大人丝毫没有对我的卖萌所动摇。
啧,果然不论在仍何世界里,都有毫无怜悯的人啊。
「九十九。嗨——」我长长的叹了口气,表情变成了一脸不削。
“反正大不了一死,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的真名。」宰相敲了一下桌子。
我对他的行为丝毫没有受到惊吓。
「我失忆了,不知道。九十九是我当奴隶的名字。」我坐在那里,稍稍仰着头,高冷地说着,并且眼睛毫不畏惧的正视着面前的宰相。
我在用眼睛指责他‘你诬赖好人,你好意思么?’
反正我现在毫不畏惧,又不是没死过!
「哦~那好吧。那你几岁了?」孔英才显然对我的态度十分不爽,但他不太敢直视我的眼睛了。
“嗯,爽!这可能就是反为主!”
「九岁,我猜的。」我仍然正义凛然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