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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节

      白丁山愣了瞬,一抬眉毛,“什么功?什么过?什么做错了事?主子他做错了什么?瞒着自己的身体问题,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错,那个人没有自己的一点私心,你敢说你没有?你要是没有,你就不会阻止你娘亲再嫁?你害怕你娘亲有了新的家庭,不再疼你……”
    嗷呜一声,大毛不愿意了,凶我幼崽,揍你了。
    白丁山吓了一大跳,赶紧转过了身,坐好。
    天际翻鱼肚白的时候,身后的门枝桠一声从里面打开了,宝春神情憔悴地立在门口。
    “怎么样?”白丁山蹭地站了起来,凳子被带倒在地。
    小酒也站了起来,看向娘亲。
    “我已尽力,剩下的就靠他自己了,熬过今天一个白天,性命应该就无碍了。”宝春惨白着脸说。
    白丁山没多话,越过宝春,直接走了进去。
    宝春扶着门框,虚弱地坐在了儿子坐过的小凳子上,小酒蹭过来,靠在了她的怀里。
    宝春摸着他毛茸茸的小脑袋。
    安静了好大一会儿,小家伙闷声闷气的声音从胸口传来,“他今天若是没死,以后,我就不杀他了。”
    宝春听了他这话,也只是嗯了声。
    血缘这个东西真的很奇妙,就是再大的仇恨,也总会在有意或者无意中化解,消散。
    血浓于水,血脉相连,就是不知情,也会本能地作出保护对方不受伤害。
    荣铮那一挡,为的又何止是她,还有儿子,或许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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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2章 醒来!
    姓郭的安顿好了白丁山宝春他们,见他们没什么需要的,这才离开。
    离开后,本来要回自己的住处,不过,想了想,还是拐到了公子那里。
    在公子的房门前,站了站,没听到里面有动静,转身,轻手轻脚地便要折回,只是,还没走出两步远,屋内便传出了声音,“郭匡?”
    “是,是我,公子。”郭匡在门外应了声,“公子,你怎么还没休息呢?”
    “进来。”屋内那人吩咐道。
    “哎。”郭匡迟疑了片刻,才推门走了进去,转过一道屏风,进到了里间,里间灯火通明,而他家公子正靠在软榻前看书呢。
    郭匡看他衣服都穿戴的好好的,根本不像是睡下过的模样,眉头狠皱了下,语气不由带着责备,“公子,你怎么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就你这身体还能熬夜?你需要多休息,大夫都说了多少遍了……”
    那被称为公子的人,在郭匡没完没了的絮叨中,只是抽抽嘴角,也不搭理,默默地从旁边的匣子里取出一副画轴,慢慢展开来,“见到了么?”
    听到公子的问话,郭匡赶紧停止了唠叨,慎重道,“见到了,人没事,很顺利,不过就是那荣小王爷为了保护他们伤的极重。”
    画轴已在案几上展开,那公子看着画又问,“像么?”
    郭匡走尽几步,凑近看了看,半响后点头,“像,至少有六七分像,明天公子若是见了,就知道了。”
    那公子爱惜地抚摸着画,“还是等荣小王爷好些了再见吧。”
    郭匡啧了声,“那荣小王爷似乎伤的很重,看那白丁山的神情,感觉像活不过明天似的,公子要不要去瞧瞧,怎么说……”
    那公子又看了看,才把画小心卷好,小心放回匣子里,搁回到原处,“放心吧,那小子死不了,这小子倒不亏是个有情义的。”
    宝春一晚上又是逃命打架,又是治病救人,耗尽了全部的心力和体力,回到房间,刚一躺下就昏睡过去了。
    紧随其后的小酒唉叹了声,哧溜爬上了床,拉着被子,给人盖好,掖严实了,才又出溜下来。
    下来后,小脸又露出纠结之色,纠结了不知道有没一分钟,然后又果断地爬上了床,掀开掖好的被子,靠着娘亲也躺了下来。
    天色即将暗下来的时候,宝春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噩梦,猛地睁开了眼睛,只是睁开眼看到的却是一片雪白,而且眼皮子还有毛茸茸的痒痒感。
    定了好大一会儿神,她才发现大毛那货的尾巴正搭在她的眼睛上,还拿屁股对着她的脸,头埋在旁边偎依着自己的小酒的脖子里。
    这姿势还真长见识!也不怕被闷死。
    看这一人一兽睡的还熟着呢,宝春没打算叫醒他们,便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穿戴好出了门,出门前还不忘将毛大爷的被子往下拉了拉,省的给憋死了。
    刚轻轻合上门,回头就看见一个丫鬟站在自己的身后,“小姐一直睡着我们也没敢打扰,既然现在小姐醒了,那我让他们给你准备些吃食。”
    这里的人可真周到体贴,宝春一抬头,发现晚霞都下去了,这才知道自己睡了一整天,虽然连着几餐没用,可她现在实在感觉不到饿,便说,“先不忙,我去先看看屋里的人。”
    说着进了隔壁的房间。
    进去时,白丁山正捏着帕子,趴在床边打盹呢,听到动静,抬眼看到宝春才清醒过来。
    “没出现什么异常吧?”宝春问。
    “前半天一直在发汗,这会儿才好些。”白丁山走到一旁,将帕子放回盆子里。
    宝春坐到床边,掀开被子,拿出那人的手腕,摸脉,“虽然还很虚弱,不过,比着昨晚是好多了。”
    只是,抽手时,却抽不动了,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住了她的手,都这样了,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力气,跟钳子似的,挣了下没挣脱。
    宝春愣了愣,抬眼,见那人并没有醒过来的痕迹,依旧处于昏迷状态。
    身后的白丁山嘴角都快抽筋了,都没知觉了,还能抓住人家的小手不放,这该是多深的执念啊,这到底是有意识还是没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