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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0节

      韩潇知道瞒不过自己的母亲,便说,“还不是太子在后面捣的鬼。”
    “他?”左夫人疑惑,“不可能啊。”
    韩潇说,“凭他是没这么大本事,不过,那若是背后有高人指点就不一定了。”
    “高人?什么高人?”左夫人问。
    “我怀疑,寻阳公子已经站在了他那边。”
    “他啊?”左夫人皱起眉头,“若是那样,的确对你不利,不过,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让你有事去找国师,他会帮你。”
    韩潇哼了声,“我不想一有什么事就去找他,好像我什么都不行似的,一见了我,就总是说我,若不是看在,我早就……”
    左夫人眼神凌厉,韩潇到嘴的话又被憋了回去。
    接着,左夫人起身,叹了口气,“他说你是为你好,他对咱们母子照顾有加,你对他要尊重些。”
    韩潇不情愿地“嗯。”了声。
    “你这手怎么回事?”左夫人拉起她的手,只见她的指甲均是紫黑紫黑的。
    “我,我……”韩潇忙心虚地抽回手。
    “给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动用禁法去养蛇,你怎么就不听,养出来的蛇杀伤力是大,可也很容易闹出动静,到时看你怎么收场?”
    “可是京都最近出现一股强大的势力,我也只是想对付他们。”
    “以前你在山里,天高皇帝远的,丢失几个孩童,处理掉也就罢了,可眼下在京都……回去给我处理掉,有事去找国师。”
    韩潇敷衍地应了声,“母亲若没什么事,女儿就告退了。”
    左夫人看看她,一再地嘱咐,“回去,就给我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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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我殴你们一群!
    孟夫人用宝春的药方调理了大半个月后,身体大见好转,脸上都有了红润,已经可以着手进行治疗了。
    为方便治疗,孟夫人搬到了琼香苑去住。
    经过十多天针灸外加药物的治疗,心脏疾患已经清除的差不多了。
    当然了,心脏疾患向来是疾病中的重中之重,难中之难,在很多人眼中,一旦被诊断为心脏有病,那就等于判了死刑,只能等待死神的降临,是无药可医的。
    所以,孟首领一听到宝春说能治,才会如此的震惊和狂喜。
    在宝春那个时代,医疗科技很是发达,心脏方面的疾患已不是什么不能攻克的难题,先进的医疗仪器配合医疗手段,能让人彻底摆脱心脏疾病的缠绕。
    可是,在这里,什么医疗设备都没有的情况下,宝春想要治好她,唯有靠自身的精神异能。
    精神意识力是神奇,可也并不是万能的,至少说以宝春之前的水平是没有十足把握的,况且之前精神异能又受创,更是大打折扣。
    可不是有那么一句峰回路转的话吗?
    在这个时候,宝春从雪姨的手里拿到了修炼精神异能的功法。
    专一的修炼功法的确是非同凡响,这段时间以来,宝春在这功法上花费了很大一部分时间,不但让受创的精神意识力得到了恢复,更是让它又精进了一个层次,有种因祸得福的感觉。
    “今天好些了吗?”孟首领从屋外走进来,“我看夫人的脸色比昨天似乎又好了些。”
    孟首领进来时,宝春刚给她治疗完,正在拔针。
    针拔完后,孟夫人在丈夫的搀扶下坐了起来,感激地看了宝春一眼,“岂止是脸色,我感觉身体轻快多了,似乎全好了,小姐的医术真是好,根本不是宫里那些御医能比的。”
    孟首领冲宝春感激地呵呵笑,顺着夫人的话说,“可不是,岂止是宫里?你家小姐的医术,放眼天下都没有人能比。”
    孟夫人微仰脖子,“那可不,什么你家,你家的……”
    “是咱家,咱家的。”孟首领忙改口,“别生气,你也知道我这嘴笨,老说错话。”
    孟夫人白了丈夫一眼。
    宝春收好药箱,对孟夫人说,“我都说过很多遍了,叫我宝春就好,我娘不在了,您就相当于我的长辈……”
    “这那行,我是沈将军从战场上救下来的,从小生活在沈家,被沈家养大,小姐是我的主子,一辈子都是,你是小姐的血脉,自然也是我的主子,我自愧这些年,没能尽到照顾你的责任,只顾过安逸的日子,也不知道这些年你吃了多少苦。”孟夫人红着眼睛哽噎道。
    “好好说话呢,怎么又哭上了。”孟首领忙给夫人擦眼泪,“这动不动就流泪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掉?没找到人哭,这找到了人怎么还哭?大夫都说了,不能动不动就流泪。”
    孟夫人夺过手绢,自己擦了两把,“我现在都好了,小姐说再也不会患了,跟正常人一样,我想什么时候哭,就什么时候哭。”
    孟首领哭笑不得,“也没见过那个正常人想哭就哭,以哭为乐的,你问你家小姐,是不是正常人哭多了也不好。”
    宝春背起药箱,笑了笑,“还是叫我宝春吧,你现在可是首领夫人,让人听见了,容易引起怀疑。”这个时代,有些人对主子的忠诚是至死不渝,根深蒂固的,她知道她说再多也没用。
    但只要提到安危,孟夫人立马严阵以待,捂住了嘴,“小姐说的对,我一定改。”
    孟首领和宝春均是摇了摇头。
    见宝春要走,孟夫人又问,“小少爷呢,今天怎么没跟你一起过来?”语气透着掩饰不住的失望。
    宝春捂着脑袋,叹了口气,“一大早就偷溜出去了,也不知道跑那儿玩去了。”
    孟夫人一听说偷跑出去了,不由担心起来,“他那么小,还一个人,被人拐跑了可怎么办?对了……”想到什么,突然脸色蜡白,“我听下人们说,近来京都内外,很不太平,有很多小孩失踪,都再也没有找回来……”
    孟首领却不以为然,“你怎么拿那些无知的小孩跟咱家小酒比?那孩子聪慧的不像个孩子不说,那身功夫,连我都打不赢,谁敢对他动手?”
    宝春也说,“雪姨不用担心,那孩子偷跑出去不是一次两次了,想要他呆在家里,简直不可能,对我和他父亲的话,从来都是阳奉阴违,骂也没少骂,惩罚也没少惩罚,可他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刚来北乌时,我就告诉他,为免暴露身份,不要抛头露面,他全当耳旁风,还没安顿下来,他就找孟首领打上擂台了,你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管?都快被他给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