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电视台之后一行人直接奔了机场。他们明天有一天假期，后天一大早就要进组了。要是不今晚赶回京，明天连半天的休息时间都没有了。
    坐上飞机。文清远十分疲劳地闭上了眼睛，眉头微微皱着，看得秦霄很心疼。“累了就睡会儿吧。”
    文清远拉过秦霄的胳膊。“也没多长时间，睡了还不如不睡。”
    秦霄拍了拍他的手。“从电视台出来就一直绷着脸，还在为那个记者的事儿不开心？”
    文清远坐直身子：“我不是因为那个记者。而是那个记者所在的九和网。他们上一次针对你，这一次摆明了想乱写。咱们跟那家网站有仇还是怎么的？”上一次他还以为这家网站是秦老爷子收买的，结果这次看，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秦霄附在文清远耳边，小声说：“九和网的娱乐主编是水星茹的姘头之一。上次庙外碰到的就是他。你说他跟咱们有没有仇。”
    文清远震惊了。“我居然完全不知道！你怎么没告诉过我？”
    秦霄笑了：“他们算什么正经事儿吗？我都是过后就忘了，哪儿记得说这个啊。”
    “也是。不过太膈应人了。”说到这里，他眼珠一转。“我记得，那个网站并不是很大。”
    秦霄看着他：“的确。主要是就是靠接稿和广告赚钱。不过很多喜欢八卦的人都喜欢去那里看热闹。时事新闻什么的倒是不怎么出彩。”
    文清远摸了摸下巴，然后笑着闭上了眼睛。“我要好好想想，怎么把么个讨厌的人的嘴给堵上。”
    秦霄一听就明白文清远的意思了。“想好了对策，我随时听命。”
    文清远点头：“嗯嗯。肯定要你帮忙。我自己是玩不转的。但是这一次主意一定要我出才行。现在我需要集中经历回忆一下关于这个地方的信息。你别理我了，我需要安静。”
    其实对付一个这样的网站的主编没有那么复杂。有钱，把网站买下来就行。如果对方不卖，那就抢走他们的生意，反正现在买一个服务器架设一个这样的文字新闻网站太简单了。可是文清远却不想这么简单粗暴。更重要的是他想要让人闭嘴，还没到整死的时候。
    这一个小时的时间，文清远就已经想好了。可惜他自己这辈子还没有人脉没有那么多钱可以用，能把他的想法变为现实的，只有秦霄了。反正他从来不会跟秦霄分彼此，所以回到家之后，他立刻就把想法告诉了秦霄。“九和网应该也有对家吧？”
    秦霄回答：“那是肯定的。这样的网站虽然不少，全国总过也不超过十家有影响力的。九和网因为起步早，所以去那里看八卦的人算是多的，所以肯定有其他网站看他们不爽。”
    文清远笑了：“那找到他们的对家们，买一篇有震撼力的通稿应该不难。”
    秦霄笑着点头：“的确不难。如果是要对付钱几，肯定有至少不下三家网站肯干。那个姓钱的，以前是泰翱的经纪人，他早前带过一年水星茹，后来因为他手下的艺人投诉他骚扰，当时泰翱还是老总裁当家，所以直接把他给开了。他就仗着以前在圈子里还有些人脉，进入了九和网，成了娱乐版的主编。那之后他给九和网就开始接各种通稿，算是给这个网站带了新财源，所以还颇受重视。也因为他一直能拉到大单子，所以自然有人妒恨。”
    文清远挑了下眉梢：“你这么了解啊？”
    “那当然。曾经把矛头针对过咱们俩的我都做过调查。不过这个钱几从头到尾也没搅出什么大风浪，所以我一直也没腾出手对付他。也是他存在感有点低。”
    “现在他蹦出来就存在感高啦。这个女人我是一定想要报复回来的。你这调查了那么多事，准备了这么多年，你肯定有水星茹很多把柄吧？”文清远拉过秦霄，看着他的眼睛问。虽然是问句，但他可以肯定秦霄不会放过这个女人。
    秦霄亲了亲文清远的嘴唇：“当然。要什么样的有什么样的。包括需要打马赛克的都有。虽然这辈子我错开了跟她有关联的人和事，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文清远哼了一声：“看她上次那个德行就是还对你有心思好嘛。不过也怪不了你，上辈子你也是拒绝了无数次，可这女人是想嫁入豪门想疯了。不过我到现在也不能理解。你根本就没喜欢过她，更谈不上甩了她，你只是拒绝她而已，她有必要这么大仇吗？”
    秦霄耸肩：“你不能让我去理解一个有毛病的人不是。谁知道他怎么想的。你问那些东西的意思是要发出来？”
    文清远摆手：“不不不，怎么能发出来呢。不是还要跟她一起拍一个戏抽她嘴巴么。我还等着呢。把她的那些料给爆出去，还怎么拍啊。不过既然什么样的都有，应该有那个姓钱的跟水星茹的照片吧？有的话就把照片给水星茹的脸打码，等到需要的时候，把这些给钱几的对家发出来。我觉得，如果他们有心，应该也会用这个事搞臭钱几甚至是九和网。我上辈子就讨厌这种媒体，只要给钱是人是鬼的他们都给发，搞的乌烟瘴气的！”
    “想要因为这个搞臭九和网不太容易，但是下点儿本钱把钱几拉下来还不难。这样一来，水星茹少了一个帮手，以后也会少一个总是蹦跶出来膈应人的，更能敲打一下水星茹，让她消停一阵子。这一举三得，好主意！”秦霄竖起大拇指，夸了一番。
    文清远小小地得瑟了一下：“好歹在这个圈子里混了十年，没有对付过别人，可别人怎么对付咱们的我还是记得的。上辈子水星茹那一巴掌，不就是为了发照片炒咱俩和她的三角恋么。所以那巴掌，我一定要还回去。”说到这里，他又叹了口气。“其实我很不喜欢揭人私隐，甚至很厌恶这种行为。可是有时候对付伤害过咱们的人，这招又是最快最直接也最有用的。所以心情很矛盾。不舒服。”
    秦霄赶紧把人搂过来拍了拍后背：“咱们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什么人就要用什么招数。所以别想那么多，咱们有分寸就好。”
    第72章 瞧这收视率
    第二天休息，但大家的情绪都很亢奋。晚上就是《洛侠传》首播的第一天。不止是海平卫视那边的人很重视这头一天首播的收视率，笑源网那边更是紧张着。当然还有一些人比他们还紧张，杨财华和冯嘉这两姐弟就是其中之最。只不过他们是盼着《洛侠传》收视率不好，然后好打柳海的脸，再趁机夺走柳海的职权。
    杨财华本来出了个主意，想要来一发黑料让人们对《洛侠传》有不好的印象。但是这个主意被冯嘉给否了。理由当然是这个时间不管做什么都是给电视剧炒热度，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喜欢看热闹的人，而且华国人都有这种凑热闹的共性。于是他们只能等着今天首播的收视率出来，再看看观众对隔一天放一集的模式能否真的接受。
    晚上八点整，文清远和秦霄洗好澡穿着睡衣仰在沙发上看电视。在这之前，他俩给家里都打了电话。首播必须要全家人都看到，所以这个时间，他俩也窝在一起看电视。
    “咱俩这可是第二次看《洛侠传》首播啊。”文清远窝在秦霄怀里，笑眯眯地叼着冻干芒果条。
    “这一次跟上一次还是有很大不同的。咱俩演的方式不太一样了，后期制作的团队也变了。所以效果只会更好。我很有信心。”端起茶水，试了试温度，秦霄这才送到文清远嘴边。伺候媳妇儿跟此伺候祖宗似的，可他一点儿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乐在其中。
    文清远喝了口茶，又咬了口芒果干。“我有信心。你说，这次的首播收视率还能是2.8吗？”
    秦霄自己也喝了一口。“这个我可不好说。但我觉得应该不会比这个差。毕竟现在其他台的剧收视率都很普通。之前不是也有做过调查，咱们这戏之所以一夜爆红，也是因为天时地利。”
    “那倒是。诶不说这些了。开始啦！还真别说，看片头曲的剪辑和后期效果就跟上辈子完全不同了。档次高了好多啊！”文清远坐直了身子，有点儿小激动。
    秦霄也陪着他坐直了身子。“咱俩要不要发一张一起看首播的照片发微博啊？”
    文清远立刻反应过来。马上拿起手机：“要要要！差点儿把这个最重要的忘了。重要的还有这些芒果干，然后艾特甜甜和冯峮！哈哈哈哈！”
    秦霄哭笑不得。配合着拍完了照片，然后不止拍了芒果干，还有一大堆零食和两杯茶。文清远先登录了自己的微博，把他和秦霄的自拍合照和零食的照片发了出去。内容是【#洛侠传#跟姜兄秦霄一起看首播，吃点瓜子儿，喝点茶水儿，日子棒棒的！田弈然冯峮廖庚林森向希孙小萌我是正好小明在此不要太羡慕哦～】看着媳妇儿发的内容，他都能想想到田弈然炸毛的样子。不过这还不算，文清远又登陆了秦霄的帐号。发了另外一个角度的自拍合照，还把晚上吃的火锅照片发了出来。内容写的是【#洛侠传#文清远小洛做的火锅棒极了，吃完火锅一看看首播，感觉特别美好！田弈然冯峮廖庚林森向希孙小萌我是正好小明在此】秦霄没憋住，当时就笑了出来。“你这是要引起群愤啊。”
    文清远得瑟着：“就是要让他们羡慕嫉妒恨啊。你不觉得很爽么？上辈子因为杨财华和冯嘉他们的要挟，咱们连这样公开的互动都要受限制。我这辈子才不要那样。反正也不怕出柜，就大大方方的呗。何况还圈了这么多人呢。”
    秦霄揉了揉文清远的头发：“你呀。好了快看电视吧，已经开始进入剧情了。这次的剪辑方式可完全不一样了。”
    谁也没有宣传过《洛侠传》会有电影一样的质感，光影的运用，镜头的语言都跟普通的电视剧有很大差距。而且一些悬疑感的镜头衔接得非常诡异，后期音效也堪称完美，别看文清远和秦霄是第二次拍也是第二次看，但这一次是真的跟上辈子有很大不同。
    一集播完。文清远才又开口说话。“原来不同的后期剪辑能给一个同样的故事带来这么大的变化！我都看得入神了。”
    秦霄的心也彻底放回了肚子。这一次的《洛侠传》质量可比上辈子高了太多。他之前给柳海和刘凡灌输的都是六年后才开始产生的影院式电视剧的概念。看来那个特效团队的确做到了自己的要求。虽然还是比不上十年之后的质量，但是怎么也有六七年之后的水平了。
    “那当然了。用六七年后的制作水准和理念来制作现在的片子，怎么可能不好呢。”终于算是放松精神可以把媳妇儿搂怀里了。秦霄笑呵呵地说道。
    文清远非常认真地点了头。“可不是么。这亏了是你，要是我，就算给我十八年的时间我也没办法做出这么多事来。你居然还能想到组建一个这么厉害的后期团队，就是拍之前我都没想过这种事。说起来，这算不算是金手指啊？”
    秦霄看着文清远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心里痒得不得了。当然了，秦大老板他不是一个在家里还会忍耐的人，那必须是想到必须办到的主儿。于是伸胳膊把文清远抱住，两只大手就开始不老实了。“这么想也对。十年的经历十八年的经营，的确算的上作弊了。不过对我而言，金手指可没有媳妇儿好。只要有你，我就干什么都有力气。”
    姿势不舒服，文清远赶紧撑了两下：“沙发不舒服，你先放开我。”
    秦霄哪里肯放，直接就把人给抱了起来。“那咱们就换个地方，让你想多舒服就多舒服！”
    为什么突然之间就从感慨变成了黄爆！这不科学！！文清远被抱得特别无语，不过老夫老妻这也没什么可挣扎的，就是对于突然之间就改变的脑回路，他表示很忧伤。自己男人最近越来越流氓了，看来憋了十八年的确容易造成心理扭曲啊，好可怜，自己果然要多配合一些才行！#男神真体贴#这个话题一看就很棒！
    男神和男神在“激情碰撞”中度过了一个兴奋而幸福的夜晚。结果导致第二天早上没能在六点半起床。
    向希打了两次电话都被按了。气的经纪人大人直接上楼踹门了。
    秦霄打着哈欠打开门。向希看到他这个状态和造型额头青筋都蹦出来了。“你俩的出息呢？昨天非说今早能起来，所以没回剧组。现在都几点你们俩居然还不起床洗漱。上午还有戏呢两位祖宗！”
    秦霄被向希这么着急的样子给逗笑了。“希哥，你别着急啊。”说完扭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现在才七点。马上起来洗漱赶到剧组不是问题。昨天不是首播太兴奋了么。”
    说道昨天。向希这才想起来发难。“还要意思说昨天！你看你俩昨天发的微博！说好了收敛一些呢？！”
    文清远这时候也穿好睡衣，打着哈欠出来了。“挺收敛的了呀。零食给你们留了份儿，不用这么生气。我们是很友爱的。”
    向希嘴角抽搐：“小祖宗！我还差你一口零食？我说的是你俩太招摇了！”
    文清远摆了摆手：“这算什么招摇，这就是普通互动嘛。这个世界上只有三种人会把我和霄哥在一起往其他地方想。一种是你们这些知情人士。第二种是那些热血满满的cp粉们。第三种就是无脑黑。所以哪一种都无所谓啦。刚刚我刷了一下微博，大家玩得多开心啊。比以前我俩互动的微博转发量高了好多倍。”
    向希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不然一定会被气死。“高了好多倍是应该的！昨天收视率第一天就破了三，现在全网话题度最高的就是《洛侠传》，正因为这样，你俩这互动才特别显眼。不过好在你们还艾特了我们。”
    这下文清远和秦霄都彻底清醒了。“破三了？！首播？”
    这两个货终于有了正常人类该有的反应。向希觉得自己在这一刻老怀安慰。“对。破三了。而且不少官微都对后期和剧情安排以及剪辑的流畅度给了极高的评价。还有说一周看三次电影值了的。”说到这里，他就真激动了。“昨天我电话都被打爆了。有不少人打电话过来都是谈论你俩的戏约还有一些厂家想要找你们代言的。这个速度我真是没想到。不过我直留下了几个看起来靠谱的电话，其他的都婉拒了。我估计，等这周的三集播完，这个案子一步步深入，片子和你们五个主演都会人气爆棚的。”
    虽然上辈子就差不多这样，但很明显，这辈子有了“金手指”，效果要更嚣张一些。文清远眼睛亮闪闪地看着秦霄。秦霄也满脸喜悦地看了他一眼。不过他没有get到媳妇儿现在想要拥抱和被亲一亲的心情，而是直接给莫儒打了个电话。接通之后，第一句话就是：“莫哥，零点之后《洛侠传》第一集未剪辑版放上去，播放量如何？”
    莫儒这一宿也激动得够呛。接到秦霄电话，他就控制不住要炫耀一下的心态了。尽管电话这头是他老板，也是该电视剧的男二号……“到现在播放量已经过六千多万了！等到二十四小时的时候还不知道要多少呢。总之首日破亿绝对轻，区别是几亿而已！”
    秦霄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大家一宿没休息吧？今天订外卖，全员龙虾大餐，告诉他们老板请客！”
    莫儒笑了：“好嘞！哦对了，猜剧情的提交页面已经做好了，五点多就在首页放出入口了。而且每一个页面都能点进去。不过现在才放第一集，剧情还没有展开，大早上的也没什么人来提交猜测。但几千条里，也有一些挺有意思的。老板，你有没有兴趣，弄一个站玩玩？既可以赚钱，还有可能遇上不错的小说改成剧本。就咱们现在买的那些小说，如果要是咱们自己签约的作者写的话，能省不少钱，也免去不少麻烦。因为那些作者跟站都是有合同的。咱们多花的那些钱也到不了作者手里。”
    秦霄还真没想过这件事。他和文清远想到的都是把之前他们记得住的，后来被改成了电视剧或者电影的好本子买下来。现在听莫儒这么一说，的确很有道理。既然已经把生意都铺开了，钱也投入了那么多，那不妨就做得更大一些。相信自家老子也会愿意让自己这么折腾的。“行。那我把这件事都都交给你了。可以组织人专门建立一个团队来做这件事，具体的等把这方面的人才聘请到了再开会商量。我赶着去剧组拍戏，再联系。”
    挂了电话，就看到媳妇儿和经纪人都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秦霄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到现在七个小时的时间，播放量是六千多万次。今天破亿很轻松。”其实这个首播播放量在以后虽然也算上乘，可在现在这个时间，绝对是破纪录的事情。
    文清远当时就抱着秦霄的脖子亲了一口：“太棒了！”
    向希本来很激动，可是看到文清远这个样子，瞬间尴尬地咳了一下。“我说，是否留意一下我这个大活人还在呢嘿！”
    文清远扭头笑道：“希哥别在意哈！等你给我们找了个嫂子，我们不介意看你们秀恩爱的。”
    向希被噎得够呛，指着文清远点了好几下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最后只能憋出一句：“赶紧去给洗脸刷牙换衣服！”
    文清远在心里打了个tag：#有一个脾气暴躁的经纪人真可怕#
    这个话题其实还挺没良心的呢小圆圆～
    第73章 鼓起来的小脸儿
    《洛侠传》一夜爆红，接下来本周的另外两集收视率和网络播放量都节节攀升。在这个时候，连续三集都破三的收视率已经让人咋舌了。而最让大家想不到的是一周就三集，到了周末一查看，三集播放量总和已经过了十三亿。这么大的流量已经让那些厂家动了心，刊广告最重要的是什么？还不就是浏览量么！
    笑源网的广告部门已经忙得不行了，各种电话各种邮件甚至是短信都跟轰炸似的没完没了。不过大老板有要求，对刊登广告必须严格审核。十年后的广告法可跟现在有一些不同，秦霄和文清远也不希望自己的地盘乌烟瘴气的什么东西都放。所以挑选到最后，符合要求的只有十几家。
    看了一下莫儒发过来的厂家名单，秦霄一边儿擦汗一边儿递给文清远。刚刚连着拍了三组打戏，还因为扮演杀手的配角姿势不对表情不到位ng了好几次。这大三伏天的，穿那么一身古装是真热得不行。“你看看这些。”
    文清远今天戏份儿都很轻松，虽然他也有打戏，不过都是保护包大人的剧情。这个案子是侦破十万官银失窃，有刺客暗杀包大人才是洛小奇伸手的时候。而外面搜集证据遇到杀手就是姜天海的事儿了。接过手机从头看了一遍，文清远咋舌：“都是高档货啊。服装，手表，车……很给力啊！还有《六界》的广告？他们现在还需要做广告啊？诶这个天下美食的零食铺是怎么回事儿？画风跟前面的差距太大了啊。”
    秦霄笑道：“《六界》是关系户啊，而且他们的广告还不是放咱俩，所以友情价给的广告位。天下美食那个老总是海哥介绍的，东西质量过硬，看电影电视的时候难免会想要吃点儿什么，其实他这个广告做得最值了。剩下的那些都是严格按照之前制定的标准挑选的。我只是没想到刚一周就有这么多厂家了。”
    “真是有钱。咱们的报价可不低啊。”当然了，越多钱文清远就越开心。笑源网和笑源娱乐公司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投入的资金就已经很多很多了，这才刚刚看到一点回头钱，他还觉得远远不够。“不过有人给钱就是好的。今天晚上是《今日看谁来》你要看么？”
    秦霄响了一下今天要完成的工作，只能遗憾地摊开手：“没法看，晚上有一个电话会议，我不能缺席。”
    文清远心疼自家男人每天都这么忙，叹了口气：“那我也不看了。陪你开会做记录，然后给你炖汤补补。最近你太忙了。”
    秦霄揉了一把文清远的脸蛋儿：“你不也是这么忙。一进三伏你就不爱吃东西，这阵子瘦了一圈了，你是真得好好补补了。”
    这话真是太让人安慰了！终于不说让自己减肥和健身了！“那晚上就炖竹荪鸭，之前的确买了太多山货，到现在也没吃完。”
    向希这时候拿着两个文件袋走过来。“看到吃的你就挪不动步，还好买的是干货。买别的那么抠，买吃的你可大方了。这是最近筛过之后的代言和剧本梗概，你们看看接哪个吧。总之不能一个都不接。”
    文清远看着文件袋运气。“一个不接会被揍吗？”
    向希把文件袋塞到秦霄手里：“会的。所以老老实实认认真真的看！”
    文清远和秦霄和田弈然三个人一夜爆红。冯峮因为戏份儿还没多少，所以比他们差一些。林森在剧里目前这个单元就是一个任劳任怨的捕快，也没什么出彩的地方，所以成绩也比较普通。但即便这样，也收获了不少粉丝的青睐。毕竟现在这个型男帅哥当道的年代，林森这样的气质型大叔也是非常吃香的。
    田弈然不是盛世的艺人。因为雷凌的关系才得到了角色。所以找他的代言和戏约都不归盛世负责。而文清远和秦霄的这些就都要由向希来接洽了。这几天他是剧组和公司两头跑，也就是有飞鹰一起帮忙，不然他真能累趴下。以前他可没有过这么繁忙的时候，自己带的艺人突然爆红，经纪人的辛苦程度要加一个“更”字。
    秦霄看着媳妇儿鼓起来的小脸儿，忍不住上去用手指头戳了一下圆嘟嘟的脸蛋子。“不想工作就不签好了。别这么不开心。”
    文清远拍开秦霄的手：“从去年下半年到现在就没有好好休息过。不是拍戏拍广告就是忙活公司的事情。我本来打算《洛侠传》拍完，跟电影之间有一个时间差，能在家休息一阵子，结果这些工作就递过来了。这么厚！光看就要小半天了！可是不接几个又不行。”
    “没什么不行的。电影那边已经筹划得差不多了。大概十二月能开机，在春节之前应该拍完了。所以中间这两个月的时间，接什么都来不及。”算计了一下时间，秦霄也觉得实在是太辛苦了。上辈子他俩就这么不间断的工作，被盛世剥削了整整十年。有时候他俩都觉得很郁闷，为什么这么多年人气还没下滑多少，要是不红了，观众粉丝不买账了，他俩就可以逍遥自在去了。可喜欢他们的人太长情，让他们又感动又难免叹气。如果这辈子还要这样操劳下去，他想想就头皮发麻。
    “那就把广告都接了吧。希哥眼光一向没问题。戏肯定不行。电影你是跟海哥商量过的。但是电视剧下面的肯定是盛世的《诡话连篇》，而且这部戏是不能错过去的。就是说什么，这一次也不能再让人把你这个角色给撬走了。”想到上辈子，拍摄《诡话连篇》的时候杨财华刚刚把柳海挤走掌握大权，小人得志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秦霄的二番男主换成了一个新人，甚至还要跟自己这个一番男主炒作。虽然最后炒作没成，那个新人也换成了童纬，可这口气杨财华没咽下去，他文清远到现在也还没咽下去呢！
    秦霄一听就知道大宝贝又在为了那件事生气了。可后来拆开他俩合作的工作又何止这一个。不过《诡话连篇》的确是非常棒的本子，上辈子成绩比《洛侠传》还要好上几分，所以秦霄这一次也不想放过。至于童纬，虽然上辈子关系也不错，可这原本自己已经签了约的角色，他也不会因为这个就放手了。“放心好了。这一次谁也别想再从咱们手里抢走属于咱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