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财华一脸的厌恶：“卸磨杀驴？你磨过磨了还是跑过腿儿了？你说我把你和斐悠签过来之后你们都给我们带来什么了？当初夸得天花乱坠，你有捧红人的诀窍，现在呢？被人监视了这么多年都不知道。到底还有没有其他的更夸张的证据被送去警方还不一定呢。你还不如为我们做最后一点儿好事。我们还能看在你配合的份儿上，多给你一点儿钱。毕竟你家里还有父母长辈。”
    第100章 改戏
    范才的事情可以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关于娱乐圈里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到底是有人逼迫那些艺人，还是有什么罪恶的团伙，又或者本身就是这些人为了名利不择手段，这时候各种猜测都出现了。甚至一些想要搏出位的小明星都借着这个机会，哭诉自己被逼迫的事情。一副为了正义要让恶人伏法，自己不在乎脸面的样子，别说，还真有两个得到了不少人的同情心，就算了吸了一些路人粉。
    这件事搞到这么大，加上真的有人去报案的，范才这辈子比文清远和秦霄的前生早进去了好几年。
    范才一进去。那范才带过的斐悠是个什么情况呢？那当然不是杨财华和斐悠想象的所有罪名都让范才来担就可以的了。通常情况下来说，把别人都当成傻子的，一般自己都是傻子。网民虽然有很多就喜欢跟人民做对的，但世界上到什么时候都是正常人多。这些事仔细想就知道了。范才是斐悠的经纪人，可他以前也是文清远的经纪人啊。算一下时间，斐悠签约范才的时间就是《称霸天下》把文清远的男二替换成斐悠的时间。那么斐悠是怎么挤走文清远的男二拿下这个角色的呢？那还用问吗？
    不是你说被逼就是被逼。你被逼的抢人的角色还说是人家让给你的？说人话人能懂，不是人的话人肯定要挑出漏洞啊！于是这么一闹腾，斐悠掉粉严重得不得了。也就是还有水军和脑残粉盯着。冯嘉和杨财华也是没办法。人家是上贼船，他们是让贼上船。范才扔了他们花几个钱就当消灾，可如果再把斐悠给搁置了，那之前什么签约拍戏做自己做主的工作室就都是扯淡了。
    现在盛世都在看这他们的热闹，那些盛世的小艺人都对冯嘉和杨财华的邀请表示还要再看看。盛世的艺人总监张绍武不算是柳海那边的，可他也不是冯嘉那边的。这个人算是中立，只要哪方能为公司带来好处，他就会靠向哪方。换句话说能让他继续有大发展的他才会支持。很明显，柳海和杨财华傻子也知道选择哪一边。所以即便冯嘉发话，张绍武也没有非要让他这边管理的艺人去给杨财华拍戏。别到时候再出现乱七八糟的事儿把他给连累了。
    斐悠纠结了几天，想开的也快。他这种人就是想要出名。出名能得到什么呢？无非就是关注度和金钱。有钱就是好的。被人黑他是生气，可那又能怎么样呢？只要有人找自己拍戏，有人让自己赚钱，那就行。这个圈子里名声更差的人都有，只要自己能找到一个好靠山，这些就都不是事儿。于是他主动跟冯嘉和杨财华联系。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冯嘉听完斐悠的话，紧皱眉头：“你现在这个名声你还让我们给你开戏？你觉得哪里会有投资商愿意投资？哪个电视台愿意买你的电视剧？”
    斐悠深吸了口气：“我可以去找投资，算我带资进组。其实如果不是我现在的合约在财华哥这儿，我也可以自己去外面找剧组拍。但我也知道盛世这边到底是大树，我也终归是奔着您和财华哥来的。现在的情况又是这样，如果老板娘您和财华哥还不做出点儿成绩来，我想就是沈总都没办法在公司给财华哥继续说好话了吧？”
    可不是么。现在杨财华的副总是被拿下了，手上的实权本来就没多少，如果他真的不趁着自己刚刚开了工作室的机会干出点儿赚钱的事儿来，被人给挤走是早晚的事儿。斐悠这话也是说中了两个人的心思。于是三个人商量了一番，最终觉得斐悠的提议也不错。只要找到投资商，剧本不是什么问题，斐悠和范才带来的另外几个男女演员外形都很不错，拍一个傻白甜的都市偶像剧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杨财华和斐悠那边什么个情况文清远他们并不知情。随着拍摄的进度一点点推进，电影预计在二月初就能全部杀青。而到了一月下旬，已经是收尾阶段了。
    按照文清远和秦霄的如今的咖位来说，《药》这部戏应当给很高的片酬。可因为他们本身就是老板，并不需要真的支付那么多钱，以及故事需要的场景除了姚家大宅门和姚家庄的药材铺之外，就是一些树林街道和最后两国交锋的战场。没有太多的布景需要花费，投资算是少的。只要能收回五千万的票房，对内的账就算是回本了。对外的话，大概少说也要票房过亿了。
    这天拍完当天难的最后一场戏，伏兵叫住了秦霄。“你卸完妆到我那去一趟，我跟你说点事儿。”
    秦霄点头。“行。我一个人？”
    伏兵犹豫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最好把向希和文清远也带着吧。这事儿跟电影的宣传和送审有关系。后面我想改动一点点剧情。”
    导演临时改剧情太正常不过了，秦霄也多想，答应下来之后就去卸妆了。等到叫上文清远和向希去了伏兵的房间，听伏兵说了他的想法之后，秦霄有点儿不解了。“伏导，您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
    伏兵有话就直说了。“我也不跟你们藏着掖着，向希和笑源的莫总都跟我说过，让我签约笑源娱乐。这俩月的相处，我考虑得也差不多了。以前无忧无虑虽然好，但每次拍戏都要去找投资的确是个问题。如果你们能让我拍我认为值得拍的电影，不非要让我拍那些我拍不好的。我签。”
    这下向希他们仨都开心了。“太好了！那这样，等电影杀青，咱们谈论一下酬劳方面的问题，看您的要求咱们好拟定合同。”
    伏兵点头，然后继续说他的话题：“我先说这个，是表示我以后会跟你们是一个公司的人，给你们打工，所以我不会做对你们不利的事情，因为那就是对我自己不利。秦霄你和文清远的关系我也看出来了。”
    “呃……”向希明显比两个当事人还紧张。“伏导，这事儿他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们俩……”
    伏导笑着摆了摆手：“我不是为了诈你们什么。你们也别担心，不是你们露出来什么马脚了，是我亲弟弟就是同，他跟他的伴侣和我父母都住一起，我时常不在家，是他们两口子是伺候着我爸妈。所以我家人都不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相爱就好。也是我看得多了，能从你们的细微表情和肢体语言上看出端倪。何况你俩那些访谈和节目录制的样子，我觉得你俩也没打算瞒着，是做了出柜打算的。”
    向希还想拦着，秦霄拍了拍向希的肩膀，然后看着伏兵笑了：“伏导说得没错。我们是没打算瞒着。但是也没想过就这么无缘无故的公开。趁着我俩现在还红，能好好带动公司的发展，多召集有本领的电影人和电视人，像伏导这样的人才就是我们要拉拢的了。我们俩是真心喜欢表演，喜欢电影和电视，所以是打算将来慢慢淡出幕前转向幕后，能培养新人买好本子多投资好影片，这些都是满足我们梦想和追求的事情。”
    伏兵笑了：“我就料到你会很坦白。但没想到你会说得这么明确。就是这份儿率性我就看好你们。你们要是一直坚持好好做电影做电视剧的信念，我只要有剧拍就绝对不会跳槽！”
    文清远这时候还惦记着伏兵说改戏的事儿呢。于是弱弱的举手：“那个，我还没明白改戏是什么情况。跟刚刚说的这些有什么关系吗？”
    伏兵大笑：“当然有。你们自己是因为太习惯太自然所以没发现。单独拍摄的时候每一组镜头都是没有连贯性的，所以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但我这边的后期都是随着剧的拍摄在进行制作的，我看了一下他们已经搞好的二十分钟剧情，虽然还不完美需要重新打磨斟酌，但你们两个人在镜头里的对手戏，那种感觉非常的让人为之心动。是那种不用说话不用刻意表达就有的默契，十分难得。我认为那很美好而动人的。所以我才想，要隐晦的在后面安排几个细节，让姚绍商这个人物是爱着姚绍司的。但因为兄弟伦常，又是同性之间，所以没有办法表达。最后姚绍司送姚绍商去战场的画面，也可以拍摄得更有深意一些。”
    文清远现在的汗毛孔都舒展开了，那爽的都没法形容了！他就觉得自己看同人比看剧本爽，现在导演突然要把剧本改成同人让自己演，这是多么开森的一件事啊！想到之后那些cp粉妹子们剪辑出来的画面，绝对美美哒！“可是这样能过审？”
    伏兵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喝了口水：“那有什么不能过的。有男主有女主。又没有明确的说出来。何况国内也不是没有过同志电影上映，咱们这种还远不到被卡的情况。我就是问问你们的意见。如果你们觉得可行，那关于剧本的修改也是很快的，毕竟不需要修改剧情，只是几个点需要秦霄演的时候带出那种情绪来。”
    文清远拉了一把秦霄的袖子。秦霄看向向希。向希在沙发上运气。“看我干什么？问你们俩呢。又不是我拍。”
    文清远扭头看自家经纪人：“可是你是监制啊。不看你看谁？”
    向希咬牙切齿：“这时候想起我是监制了？别扯用不着的，你俩说行就拍，说不想露骨就别改。我哪儿有意见。这本来就不可能作为宣传卖点。”
    秦霄却不同意：“怎么不能做宣传卖点？本身我和小远在一起拍戏你想不被人用cp带热度就不现实。”
    向希一头黑线：“是是是。爷您说得有理。那大老板你倒是改还是不改啊？”
    秦霄笑了：“改啊。百利无一害。最多被人说卖腐罢了。将来早晚有一天他们知道是真是卖了。伏导，您可以尽快安排修改剧本，咱们剩下的戏也没多少了吧？需要改动的地方有多少？”
    伏兵回答：“不需要改太多。你俩剩下的对手戏大概有三分之一需要有所改动，这事儿还不用其他人解释，只要你自己明确的知道你的台词和感情要怎么用就行。我也希望，有一天有更多的人可以站在公众面前坦然的承认自己和伴侣的关系。不伤害他人的爱情都是要被尊重和期待的。”
    伏兵这么积极的做这件事有些奇怪，但联想到他家里的弟弟，秦霄猜测可能就这个有关吧。“谢谢伏导您的支持和理解。其实如果您想拍摄同性题材的话，我也是会大力支持的。资金不是问题，只要本子好就行。”
    第101章 庆功会
    需要该改剧本的地方因为不牵扯到其他角色，所以拍摄没有受到丝毫影响。一月底《洛侠传》最后一个单元的最后一集完美收官，收视率高达3.95，几近破4的数据让所有人惊讶。于是海平卫视和柳海研究了一下，决定公开举办一个庆功会，就像开机发布会那样，在二月一日那天直播。
    虽然这个庆功会是在京城的场地进行直播录制，可也要文清远和秦霄在剧组里请两天的假期。
    伏兵对此没有任何意见。头几天就集中拍摄了两个人没有修改的戏份，那两天假期正好可以拍摄其他配角和那场战场戏的镜头。
    三十号晚上两个人就开车回了城。回去的路上文清远给田弈然打了电话。“甜甜，明天彩排你要不要给我们带点儿你的手艺啊？”
    田弈然此时正在厨房切胡萝卜：“圆圆呐，不是哥哥不给你带，剧组那是一群饿狼啊，做水晶虾饺真心不容易。我看你馋了还是让秦四少给你买吧。”
    文清远“呵呵”了两声：“这么多年兄弟，居然连个虾饺都不给我做。无情无耻无理取闹！”
    “你才无情你才无耻你才无理取闹！小圆圆你今天是不是被你男人给压狠了，所以找哥哥我来给你舒舒筋骨？”咬了一口胡萝卜，田弈然的略微后仰身子看了一眼在餐厅里看报纸，实则是在盯着自己的雷凌。见对方也在看自己，不知道怎么的脸微微一热，心也跟着热了起来。果然一遇到文清远就会想起他跟秦霄的恩爱甜蜜，自己……也是羡慕的。
    文清远略炸毛：“呸！说得好像你比我强一样！”
    田弈然也“呵呵”了：“小圆圆，你是打电话跟我斗口的吗？”
    文清远忽地啊：“是啊。好一阵子没跟你吵心里不愉悦。”
    “朕忙得很，哪有时间跟你撕逼。你这个不知人间疾苦的豪门贵妇！”
    “你以为你就不是了吗？”
    向希都崩溃了。“你俩说人话！”
    然后，他们就真说人话了。文清远：“晚上有时间没有？一起吃个饭？我们要去吃烧烤。”
    看了一眼自己已经备下的这些菜码，又瞧了瞧一直在偷偷看自己的雷老板，田弈然笑了。“我家里饭已经做好了，就不去凑热闹了。明天彩排之后再去吃。”
    文清远有点儿遗憾。“还打算跟你炫耀一些剧本呢。那明天再炫耀吧。对了，你下一期的嘉宾安排的是谁？”
    田弈然回答：“赵雪丽。你是想来录节目了？想吃什么地方你告诉我，我让……我去联系。”
    听出田弈然话语中如今已经有了对雷凌的依赖，还有“家”这个对田弈然来说极其重要的字眼。文清远心里也觉得暖暖的。“关于想吃什么这么重要的问题，我需要一夜的时间仔细来思考，明天告诉你！”
    田弈然无情地喷了他一句：“吃货！看等你吃成个球之后你老公还要不要你！”
    小圆圆更加无情的秀了一把：“当然要！霄哥说了。我就是吃成横椭圆他都要！”
    向希一脸见鬼的表情看着秦霄。秦四少无辜得很，可谁让媳妇儿给了自己这么艰巨的任务呢。他赶紧解释：“希哥放心，我还是会督促他健身的。”
    向希同样“呵呵”了两声，不想再浪费唇舌了。如果秦霄可以管得了文清远，他宁愿吃素一年！啊呸！为什么吃我吃素，我特么的都被他们俩给奴役瘦成什么样了！
    普通的庆功会无非就是主创和电视台的人凑到一起举行一个餐会，可到了直播这个份儿上，就肯定不一样了。现场有粉丝，有记者和一些投资商。要不是这是电视剧的庆功宴，恐怕连其他各路明星都能请到现场助阵，毕竟《洛侠传》实在是太火了。
    杨财华和冯嘉那边因为一连串儿的事情焦头烂额，自然没有时间来跟他们捣乱。所以大家伙儿凑到一起十分的开心，文清远更是提议，要准备糖果和小礼物送给到场的粉丝和记者。这点儿东西花不了几个钱，但确是大家的心意。
    因为庆功会是盛世传媒，海平卫视和笑源网络三家合办的。所以莫儒今天身为笑源的总经理是亲自过来的看彩排的。流程除了片头片尾曲和两首插曲需要人演唱之外，他们也安排了三位剧里的演员同台唱歌。秦霄就是其中之一。
    坐在台下听着秦霄的歌声，文清远就跟那花痴粉丝似的，眼睛都舍不得眨。等秦霄唱完鞠躬之后，他就在台下大喊了起来。“唱的好棒！再来一首！”
    在场的工作人员都笑了。这辈子的文清远给人的感觉是活泼开朗敢说敢闹的，他这样不但不会让人怀疑，反而会让大家真心觉得两个人的关系好。这年头粉丝的力量是强大的，也实在是两个人太红了，后台工作人员就有他俩的cp粉在，于是偷偷拍下了文清远那花痴的样子，直接发了微博。
    文清远在庆功会上没有表演，但身为男主他的任务却不少，他要回答大多数的问题，也有一个环节是他做主持人来采访大家伙儿。他有稿子要背，就不能一直在台下看着大家走台位。花痴完秦霄之后他跑去了休息室看台本，没多一会儿，向希就敲门进来了。
    见向希进来就把他手机往自己面前一递，看着手机屏幕上微博内容里自己的照片，他有点儿懵。“这什么时候的照的？”还挺好看。
    向希想都想呸他了：“你是不是傻？后台几十人呢，收敛一下你表情能不能行？你就差流口水了知道吗？要点儿形象好不好？”
    文清远嬉皮笑脸的：“那没办法，真不怪我。霄哥刚刚就是那么帅。我这是本能。”说着点开那个微博的转发和评论，看完他就笑了。“大家很懂嘛！”
    向希一把抢回自己的手机。“那是，你跟他们这群粉丝也没啥区别，满脑子都是‘秦霄好帅！好想嫁给他！’”
    文清远摆动手指：“不不不，我才跟她们不一样。我是已经嫁给他了。而且拒绝他纳妾！”
    向希顿时一口老血即将喷出。“祖宗诶！你放过我吧！你之前怎么答应我的？再多忍两年，行不？”
    文清远挠了挠头：“行啊。那必须行！希哥你别这么紧张，大家的调侃虽然很露骨，可是绝大多数都是把我们当关系最好的朋友看待的。至于那些黑，你就更不用在意了，如果黑得满嘴喷粪造谣生事那种，发律师信就好了。怎么我也不会吃亏的。”
    “不知道你是心宽还是心大。你赶紧的吧，现在等你彩排了。别自己出什么幺蛾子的问题啊。尤其是问秦霄的！”
    走一遍流程，一上午就过去了。中午大家凑到一起吃饭，因为都是自己人，所以廖庚谈起了杨财华和斐悠的事情。“上星期吧，冯嘉亲自找我，想让我导一部都市偶像剧。我一看监制是杨财华，冯嘉自己是出品人，再一看演员表和剧本，直接就给回了。不知道最后谁那么心大接了那部戏。”
    文清远心中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着：“什么内容的剧？斐悠主演？”
    廖庚笑了：“不是他还能是谁。杨财华今时不同往日，这一连串儿的事情折腾下来，公司里的演员都不愿意靠近他了。而且明显沈总对他的态度也不像以前那么亲近，就是碍于冯嘉的面子罢了。他就是找，也就是那些不温不火的，三线以上的就甭想了。剧本就是个都市偶像剧，可是剧本我看了两页就被台词给吓到了。她能想起找我来接，我都有一种她是不是在耍我的感觉。”
    田弈然也凑热闹：“特别雷？”
    廖庚点头：“对对，就似乎你们这些小年轻的说的雷人。那是真雷啊。”
    文清远回忆了一下，突然想了起来：“是不是叫《霸道总裁的小太阳》？”
    廖庚有点儿惊讶：“这你也知道？”
    向希也好奇了：“这个计划不是沈总亲自说搁置的吗？就杨财华第一次被内部网曝光腌臜事儿的时候就否了啊！”
    廖庚夹了片猪耳朵：“你看你说的，冯嘉那是老板娘，让她老公把计划再同意就不得了。以我对沈总的了解，他这个人吧，其实有眼光，也想好好赚钱，就是耳朵软。还有一点让我也挺不喜欢的。他既什么都不想管享清闲，又什么都想说了算。这心态实在是对公司发展不利。”
    秦霄放下酒杯：“不过至少《诡话连篇》沈总是把手放开了。那片我可以肯定不会比《洛侠传》差。”
    廖庚叹了口气：“那剧本我也是真心喜欢。不过能不能落到我手上不好说。何况我手上还接了你这电影的电视剧版等着开拍呢。”
    秦霄表示：“您放心，我们那片时间充裕着呢。您要是嫌累，明年再拍也行，怎么说也要等暑假的时候电影放完再放出消息不是。但是《诡话连篇》的剧本都准备好几年了，后期也已经开始制作。这么大的制作说什么也要您接下来。有《洛侠传》在前，《天河传奇》再后，您不导别人就更没资格了。何况这片的制作权在海哥手上呢。”
    廖庚却并不乐观：“可我听那意思，是要搞电影级电视，所以建议找一个电影名导过来。我这么多年别说一部电影没拍过，可拍了之后的确没有什么票房。后来就专心拍电视剧了。要是以这个角度来说，我也不是太能胜任。”
    一听这个，文清远赶紧提议：“廖导，您介意跟另外一个导演合作吗？”
    廖庚疑惑：“你是说两个导演导一部片子？这很正常啊。当然不会介意，但前提是两个人可以合得来，意见统一，就算不统一也可以坐下来协商。”
    秦霄明白了文清远的意思。于是接道：“您知道伏兵吗？就是我和小远现在这部电影的导演。”
    廖庚点头：“知道。这个年轻人很有本事，他的电影我都看过，手法很巧妙，虽然拍摄出来的东西心理基调都偏暗。但是最后都可以让人找到心灵的安全感。假以时日一定能成大事。你们的意思是，希望我和他能合作《诡话连篇》？”
    文清远点头：“对对对。我们就是这个意思。《诡话连篇》本身就是一部真正的悬疑题材鬼怪破案片，您对电视剧情节和节奏的把握，伏导对电影光影和镜头感的掌控，二位合作拍出来的电影电视，肯定非常完美。我们的电影很快就杀青了，如果您觉得有兴趣，我和霄哥帮忙你们约一下？”
    廖庚思考了片刻，点了头：“行。跟年轻人总是有学不完的东西。能不能合作，先谈谈再说。”
    第102章 吃好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