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小王的话
“小王在哪里?”
谢斌上前,用手铐把他们都给拷住,赵平和余利拼命扭着,陈韬光回头不解的问谢斌和孙维,“干嘛拷我们?!我们又没有犯法!”
“只是让你们协助我们,至于有没有犯法,我想很快就有分晓。”
孙维挑着眉,用力的拽着陈韬光的双手,在陈韬光奋力的挣扎下,孙维踹了他一脚,他才老实。
林淼淼和侯德亮把陈武给押上了车,谢斌把司徒静给推了上去,“你们把他们给我带回去,审问出李天他们的去向,我们就先去会会小王。”
司徒静从车窗探出头来,“那你们小心。”
李然站在离车不远处的地方漠然的望着这个城市,仿佛与世隔绝一样。高狸和司徒静他们道别后,回头就看到李然面无表情的神色在打量着路边的等红绿灯的车。
“喂,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嘛。”
有的时候,高狸真的想用暴力把李然的脑袋给掰开,看看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让他这么沉迷。谢斌瞟了李然一眼,“别管他,他就是这样。”
李然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转而看向谢斌,“带路。”
谢斌也大气,拦了一辆出租直奔拦江路。
拦江路离荔都酒店有点远,大约半个小时就到了,谢斌和李然立刻下了车,在拦江路找到了青年旅社,按照赵平给的提示,问了前台,上了二楼。
在上二楼找到203号房时,谢斌拦住了李然,李然轻微的皱了皱眉,高狸瞬间会意过来,因为他没有枪,而且是手无缚鸡之力,所以她果断的把他给拉到身后,李然一个没注意,被高狸给拉到身后。
他颇为诧异的看向他俩,谢斌轻轻敲响了门,高狸静心等着。
不一会,门开了。
小王露出了不同寻常的笑容,谢斌冷着脸看向他,高狸握紧枪背在身后。
李然不动声色的靠近高狸,缓缓走进去,高狸一不留神,看到李然走进去,诧异的瞪着他。
“你可真不气。”
李然抿嘴假笑,谢斌眼神闪了闪,随即紧跟进去,最后进去的是高狸,她看了李然和谢斌一眼,随即关上了门。
小王坐在沙发上,轻轻敲着桌面,嘴角微微上扬,掀起眼皮,看向李然和谢斌。
“你不是有话要和我们说?”
谢斌沉不住气,他率先问出来。小王耸耸肩,靠在沙发背上,敲着二郎腿,双手交叉,“是李明告诉你们的信息吧。”
“这不就是你的目的?”
高狸忍不住发声,她坐在李然的身旁,说话的时候忍不住前倾,挨着李然。李然轻微皱了皱眉,他低头看了一眼高狸下意识放在他腿上的纤细手指。
他轻轻的挪了挪,高狸一愣,她这才发现她把手搭在了李然的腿上。不过他挪位置的动作让高狸气愤不已,她是有讨人嫌,让他挪的那么快。
小王噙着诡异的笑容,看着他们三个的动作,观察着他们的神情。
“别看了,这里就只有我一个人。”
谢斌一愣,李然一滞,只是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
刚刚李然通过余光观察着这间究竟有多少人,然而并没有发现有除了他以为的第二个人。因为这就是一间不大不小的旅社,一张床,拉着的帘子,木雕的檀木桌子。
这些都是可以藏人的。
“既然你们来了,那我就不能让你们空着回去,是吧?”
小王露出得意的笑容,似乎是在嘲笑。
李然微眯起双眼,开始紧紧的盯着小王,他的目光在他的身上四处游走,小王毫不畏惧的看向他,李然沉稳的挪开了目光,浑身散发着成熟的魅力。
“你们知道荣家吧?”
“看来你们不知道。因为你们只知道黑桃组织对不对?”小王轻笑一声,在看到李然那审视的目光,他再一次笑了起来,“其实,荣家才是最高的统治者,黑桃组织算个屁啊,而关在你们警局里的那个人,其实就是荣家的人,没想到吧?”
“荣家究竟是什么组织?”谢斌沉声立刻问道。小王若有所思的看向他,随即他无奈的摇摇头,“你难道不应该问,谁才是荣家权力最高的人吗?”
“你绝对不是。”
李然笃定的回复道。小王神色一滞,他脸色忽然变黑,不过片刻,他回答,“我就只是一个无名小卒,不过我就是见你们一直在纠结黑桃组织,我不忍心啊,索性就先给你们一个线索,希望你们能顺利的找到所有荣家的人。”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
高狸非常真诚的问了这一句,小王听后,不禁哈哈大笑,他双手交叉,靠近高狸,“你问的问题挺好的,不过我上面已经回答了,我这人天生善良,见你们调查困难,给你们一个线索。”
李然微微低垂着眸子,小王说,荣家是一个比黑桃组织还要厉害的组织,那就是说,还有比李天和大王更加残暴的人吗?
那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组织?
“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如果我知道,我酌情解答。”
“李天去哪了。”
李然眸子一沉,他语气沉沉的问道。谢斌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就看向小王,小王沉默了一会,他微笑,“这个我就不能告诉了,不过他去哪儿,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和他在一起。”
李然冷冷的盯着小王,可以判断的出,他是在说谎,从他沉思了五秒以上,就足以判定,他刚刚在脑海中飞快的转,想着说辞。
不过,李然并没有拆穿他,继续追问,“创办荣家的人是不是大王。”
“噗。”小王捂嘴笑出声,“李然法医,你问的问题也跳脱了。”
“回答我。”
“恕我直言,不能告诉。”
小王立刻转变了脸色,他微微挑着眉,勾着唇。他就是喜欢这种所有人都凝视他的场景,这样他就有关注度,并且沉迷于其中无法自拔。
“这也不能问,那也不能问,那到底能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