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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原冰硬是被两人拖到了另一头。
    原战直视原冰,无声地把长矛往地上狠狠一插,走到恐惧他的蛊雕面前,踩住它的身体,抓起它的脖子,也不管蛊雕叫得有多凄惨难听,低头,张口就狠狠咬下,用力一撕扯,硬是把蛊雕的脖子给撕出了一个大洞。
    原冰目光收缩,嘴里暗骂了一声,挣脱了那两名三级战士,其实他已经喝过兽血,他就是想要找原战麻烦而已。他和原战一直都是竞争对手,当他升到三级,而原战因为某次重伤而不得不停留在二级时,他觉得自己已经超过了对方,可事实上……那该死的家伙到现在都没有学会应该对他付出应有的尊敬。
    “呸!”吐掉那块皮肉,原战咬着蛊雕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喝着它的鲜血,直到喝够了,才把它交给另外一名二级战士放血。
    抹抹嘴唇,溢出的兽血被他抹了半张脸。原战拔出长矛大步向部落内部走去,他表面看起来很冷静,但亢奋的眼神却出卖了他,而且脚步又快又重,他要回去自己的帐篷,他有奴隶了,他不用再忍了!
    严默看到了原战。
    现在广场都乱了,受那些疯狂发泄的战士们的影响,整个广场就像是进入了末日狂欢,到处都有人滚做一堆,两两相对是正常,三人行、四人行也不少见。
    严默下意识地感到威胁,他想离开广场,可是身边的草町和蚊生都被他们各自主人拖到了一边。
    褐土想扶他离开,但在看到原战后,她竟然高兴地挥手大喊:“大战,我们在这边!”
    严默……真想拿个什么堵住这女人的嘴!
    原战转头就看到了靠在褐土身边的少年。
    严默被那个眼神看得菊花一紧——这话绝对不是形容词。
    原战越走越快,严默大感不妙,正想不顾自己假装伤腿未愈的现状,推开褐土逃走,却在就要转身逃跑之际,发现了一点异常。他的目光落到了原战的左腿上,这人……
    就是这么点犹豫,严默错失了逃跑的最好时机,其实他就算真的逃,也逃不远。
    褐土看原战抓住了严默,当即笑着带两个孩子去广场的篝火堆旁帮忙,走之前,她还对原战喊:“痛快完了记得和大山他们一起把我家男人也抬出来吃肉!别忘了啊!”
    严默被放倒的时候,手里已经抓住了一根金针。
    可就在他准备要趁其不备动手的时候,那边大山竟然抓了他家蚊生凑到了他们旁边,“一起吧!我看着你们搞。”
    ……这一瞬间,严默在心中爆出了无数的脏话!更把盯着他、喘着粗气抱着自家奴隶的大山诅咒得上天入地,其歹毒程度完全不适合用语言来表述。
    原战本来就不打算放过少年,他原本还担心少年伤势未转好,或干脆变得更严重,让他只能继续憋着,现在竟然看到少年已经恢复到可以跑到广场上来看热闹,他怎么还可能放过他?
    再加上周围环境的刺激,大山和蚊生毫不掩饰的激狂,而大山窥视他家小奴隶的火辣辣眼神更是严重刺激到他。
    为了确定自己的所有权,更是为了发泄,原战把按在地上的少年翻了个身,掀起他的皮裙,在掌心中唾了点唾沫,欺身就压了上去……
    严默捏紧了金针,全程他都闭紧了嘴巴,拒绝惨叫出声。
    大山在他旁边发出了亢奋的吼叫声。
    趴在他身上起伏的男人汗水一滴滴往他身上滚落。
    整个广场上空都弥漫着异样的火热空气。
    他其实有机会给欺压他的毛头小子一针,但他发现这里人几乎没有什么贞操观念,看大山的表情,如果原战昏倒在他身上,他绝对能把“脱力”的原战拖到一边,换他自己压上来。
    就算他把大山也放倒,其他人呢?这里没有伴侣和奴隶的战士并不少,那些人可都和好兄弟在合用一个奴隶,一旦他没有主人和主人的朋友保护,他的下场绝不比那些部落公用奴隶好到哪里去。
    严默啊严默,这里不再是你过去所待的文明社会,这里是另外一个世界,野蛮、粗暴、直接。你想在这个世界活下去,想要给你和你未来说不定也会来到这里的孩子挣出一个好的生活环境,你必须变得更加强大,你必须……先学会忍耐。
    忍耐,这不是你早就学会的本领吗?
    没什么不能忍的,这完全没有什么。
    最后的最后,严默还能分心想到:也许事后我需要给自己做个缝合手术,可我的手不够长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故事中异世的文明程度。
    这是个文明程度不等的世界,就像我们现在的世界,有非常发达的地区,也有还在原始的部落。该异世面积约地球的五倍。
    因为一些商业交流(比如部落之间的物品交换),会交流一些信息,所以有些很原始的部落中也会有关于比较发达地区的一些概念词。
    第15章 神的使者不如神拉的一坨x!
    事情结束时,原战趴在少年身上,看着地面上被他用手生生挖出的两个小坑,又是满足又是宣示主权地张口在少年脖子上狠咬了一口。
    严默疼得浑身一抖。
    旁边突然传来数道喘粗气的声音。
    严默偏头,他这时才发现他们身边竟然围了好几个人在看他们。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看起来和原战差不多大的年轻战士,一个个长得五大三粗。
    有人用沙哑的声音跟他商量:“大战你快点下来,让我弄一次就成,我用二十颗红枣换。”说着就急吼吼地伸手去摸严默。
    原战一巴掌打开那只贼手。他现在不想换,一点都不想。
    原山看着严默舔了下嘴唇,直接问:“我们交换?”
    “不换,什么都不换。”原战从少年身上爬起,顺手在他大腿间摸了一把,摸到满手血,当下就把人扛上肩头,推开挡路的几人,离开了广场。
    看原战离去,那几人嘴中骂他小气,又一起围住了原山。
    原山被拒绝也没生气,拉起蚊生,“想跟他们换吗?老规矩,想,你就去,东西都归你。不想,咱们就去广场吃烤肉,今晚可以吃一顿饱的了。”
    蚊生犹豫了一下,他对红枣有点意动,但摸了摸屁股,他决定今晚还是留着劲去填饱肚子。
    原战把人扛回帐篷,发现自家竟然意外的干净。
    他以为草町勤快,却不知是自家奴隶自从发现腿骨长好后,实在受不了帐篷里的怪味和虫子和厚厚的灰尘,硬是花了两天时间,把帐篷好好清扫整理了一遍。
    把人往床铺上一扔,原战回头把帐篷帘挂起,外面天还亮着,用不着浪费火把。
    严默趴在床铺上蠕动了一下,翻动身体,让自己正面朝上躺好。
    “主人,请弄点大蓟叶给我,好吗?谢谢您。”严默平静地道。只要有条件,他从来不会虐待自己。被人强暴,事后不想着养好身体讨回场子,却一个劲玩自虐,那是只有智商为负的人才会干的蠢事。
    原战走到他身边,单膝跪到干草堆上,突然一把抓住少年的右腿,一下就把他绑着的木板条全部扯断。
    “主人?”少年做出诚惶诚恐的表情。
    原战把遮挡住伤口的叶片全部拂开,手指轻轻在完好的皮肤上滑过,“你的腿果然长好了。”
    严默有点惊讶,他怎么看出来的?他自信自己装的绝对没有问题。
    “如果你的腿还没痊愈,你走路的姿势和表情都不会是我刚才看到的那样。”同样受过严重腿伤,甚至至今都在被其拖累的人对此再清楚不过。
    “更何况我干你的时候,你两条腿挣扎得可来劲。”
    严默忽然笑了,“不好意思,经验不足,下次在下一定装得让您一点破绽都看不出来。”
    “你是谁?”原战的手按住了少年的胸膛,眼睛紧紧盯住他。
    是继续忽悠还是略做坦白,严默考虑到日后他可能会表现出来的种种异常,在没有脱离这个名义上的主人之前,他想瞒过这精明的小子无疑会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带着一种玩笑的口吻,严默道:“我是神。”
    原战眼睛猛地瞪大。
    “……的使者。”
    严默看着青年的神情,刚准备搞一个大的忽悠,原战动了!
    就好像突然发怒发力的豹子一样,青年一下压到少年身上,手掐住少年的脖子,神色无比凶狠地低吼:“闭嘴!你再胡说我就杀了你!”
    ……这发展,怎么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我真的是……”
    “啪!”原战竟然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严默当场被打得口鼻流血,脑袋嗡嗡作响好半天才恢复正常。严默一下抠紧身下的烂毛皮,这一笔笔他都会记住!
    原战不是没看出少年目光中隐忍的恨意,他不在乎。
    奴隶会恨自己的主人,本来就是平常事。
    被心怀忿恨的奴隶杀了,那也只是那个主人太没用,竟然连自己的奴隶都无法降服。
    他想降服少年,让他以后乖乖地做他的奴隶,但如果他仍旧不听话,他也不介意宰了他做成过冬腌肉。
    “你不是什么神的使者。”原战掐住少年的脖子,一字一顿地道。
    “呃唔!”严默被掐得脸色通红,双手想要去掰开青年的手。
    可那只手就好像铁钳一般,任他怎么推、拉、扯、抓,都纹丝不动。
    “记住,以后再让我听到你说类似的话,我就割掉你的舌头!”
    “唔唔……”严默要喘不过气来了,双腿拼命蹬踩。动手,还是不动手?
    杀了他!杀了这个折辱自己的混蛋!
    不,不能杀,杀了他,你也活不了。
    那就废了他!
    不,不能确定未来的危险性太大,这家伙废了,他八成会被转手给其他人,还有两成说不定会给他的朋友做成让他过冬的储备粮。
    听这混蛋的语气不是想要杀他,他都忍到了现在,如果他现在贸然出手,只会暴露自己的根底。杀了这个主人,也不能保证他下一个主人就会是个好掌握的。
    好歹这人在他重伤快死的时候把他救了回来,好歹这人没在他不能动的时候就上了他,好歹这人走之前还找人照顾他,好歹……他没拿自己去换取食物!
    杀了他或废了他,你能逃得出去?你能在外面活得下来?你能……逃脱指南的惩罚?
    严默,你要想清楚!
    控制着少年生死的青年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在某人的激烈思想斗争中死活了好几个来回。
    原战放开手,让少年呼吸。
    严默吸气太急,呛进空气,当即捂着脖子咳得整个人都像是快死了一样。
    原战目光从少年两腿之间扫过,皱了皱眉,血还没有止住。
    严默咳得太惨,加上震动到后面的伤口,难受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我、我只是开玩笑……”严默喘过气,结结巴巴地改口。
    “也许你真是盐山族祭司的弟子,也许你不是。”原战抚摸着少年沾了灰土和血水的大腿,一点点往上。
    “我不管你是谁,你现在只是我的奴隶。就算你真是神的使者……”原战露出一个鄙薄加讽刺的冷笑,一把抓住少年的命根子,攥紧。
    严默疼得大叫!身体猛地蜷成虾米。
    “你现在也不是了。”原战低头,咬住少年的耳朵道:“除非你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