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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

      花绯倒是对此根本一无所知,反正她又没有智脑,连身份芯片都没有。
    你们爱咋样咋样啦!
    说起来,自从他们从前线回来之后,花绯就再也没去过她在傅里私宅的卧房,每晚都非常自觉主动的跑指挥官大人的卧房来睡的。
    事情是这样的:每晚都是一身飘逸的血红色寝衣,慵懒地侧卧在人家的床上。流纱一般的裙裾丝丝软软地半垂半落,时常半掩着玉白细腻的皮肤。
    纤细的手撑在脑袋后面,透过指缝漏下的柔滑墨发如流水一般铺了一床。某女桃花眼带着小勾子,时不时勾一下指挥官,勾魂又摄魄。
    偏偏她这样子了还不消停,支起的一条腿颠颠儿地抖,剩下的那只手颇有老鸨气韵地朝某个禁欲的男人荡漾地招:“阿曼美人儿,约吗?”
    ……
    每次的开头都极近完美,而故事的结尾都是:某女搂着人家撩拨,而后,自己秒睡……
    被撩了一肚子火气的指挥官大人,每天晚上都睁眼到大半夜: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这日。
    两人窝在一处吃晚饭,(是的,自从花绯来了以后,饭在哪里吃都是看她的心情的……)终于平复了每日日狗边缘徘徊心情的指挥官大人,看着哼哧哼哧地啃着骨头的花绯,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了一件事。
    晚上,又到了花绯日行一作的时间。
    指挥官大人一反常态地没去卫生间,就这么当着某女的面儿,施施然换上了一套休闲西装。
    勾勒出极近完美的身材,宽肩窄腰翘臀长腿……
    花绯正坐在人家床上不停地踢踏晃荡着小腿,见状不解地歪了歪脑袋:“哎?阿曼,你要出门呐?”
    指挥官大人站在全身镜面前,慢条斯理地扣着袖口的扣子。翘起的眼尾透过镜子不着痕迹地瞄了一下某女渐渐晃停了的动作,眼里幽光闪了闪。沉默了一会儿,才鼻子里淡淡嗯了一声,没跟往常一样给个半句解释。
    ……唔,没穿军装也没穿正装,这是到底是要干嘛去?
    花绯觉得奇怪,干脆下了床凑到指挥官大人的身边,仰着头观察他的表情。
    嗯……狭长的眸子似乎没什么不同。仔细看了看,又似乎更加幽暗诱惑了,神秘的不得了!
    花绯被勾起了好奇心,扒着人家的胳膊,大大的桃花眼里血红的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着圈儿。表情里也有那么点小好奇:“你要去哪里啊?能不能带上我啊?”
    指挥官大人整理衣服的手顿了顿,垂着脸清隽的眉头轻轻拧着,看着花绯的眼神颇有点奇怪地沉默了。
    花绯见状,心里小好奇硬是变成了大好奇了。立即谄媚地靠上去给人家捏胳膊(肩膀捏不到,凑合着捏吧。):“我也想去啊……”
    指挥官大人对着某女期盼的眼神,眼睛眨了下,表情有点犹豫:“……跟着我不乱跑?不捣乱?不乱问?”
    乱跑乱问是什么鬼?!而且,她什么时候捣过乱?!
    心里不满,花绯面上龇牙一笑:“当然,我就去看看。”
    指挥官大人游移不定:“……那好吧。”
    于是,花绯换了一身得体地休闲装跟着指挥官大人上了飞行器。
    夜里了。
    弗洛星球的星空格外的美,花绯与傅里两人端坐在边上,某女风花雪月的兴致上来了,一边赶路看星星一边唱了首歌。指挥官大人优雅地坐在一边,也听不懂她在唱什么,只是觉得调子很好听。
    这次回来,弗洛星球的空气似乎差了不少?指挥官趁着闲暇晃神的时间空隙暗想到。
    (小树苗啊亲,呵呵)
    一个小时后,两人站在一个粉红的建筑物跟前。
    花绯耸着鼻子皱了脸蛋,“这是哪里?”女士香水的味道太重了!
    指挥官大人淡淡地觊过来一眼,花绯立即假笑地拉上了嘴。
    指挥官见花绯闭了嘴,稍稍整理了自己的衣服,抬起长腿施施然地往建筑物的有拐角去了。花绯不明所以,不过说好了要跟上的,于是,也一声不吭地黏在他身后……
    两人到了一个两米多高的围墙边,花绯云里雾里地随着傅里一起爬上了围墙,跳进了这栋粉红色的建筑物。
    这里面的装饰粉红的更加变态!外面多少还算正常的粉色,里面干脆一路粉到玫红了。墙角、墙壁、家具什么的,形态打造的完全的少女心爆棚,而颜色勘称鬼畜啊!
    看的老妖精心态的花绯生理性的厌恶,很是不适的皱紧了眉头。
    越往里面走,装修越加的女性化。
    这显然就是一个女人的私人住址。花绯也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心情,有点莫名其妙的不舒服。
    这是谁的家?为什么阿曼这么熟悉?
    花绯虎着一张脸,不高兴地跟着指挥官大人一直沉默地往深处走……
    直到靠近了建筑物最里面的一个房间的时候,耳尖的花绯大眼睛飞快地眨了几下,抬头看向了面无表情的指挥官大人——
    ……好像有女人在哭哎?
    傅里当然听见声音了。然而指挥官大人充耳不闻地继续往内里的房间门口去,房间的门是洞开的,两人在此处往右转了个弯儿就站到了门口——
    kingsize大床上,一对男女忘情地缠/绵着,细碎的□□就是从她的嘴里溢出来的。花绯傻眼地看着白花花的肉/体,激烈地碰撞……
    是的,这里正是米亚的私人住宅。而床上交/缠的两人,赫然是罗德跟米亚。
    身为植物的花绯表示受了惊吓!
    以往因为白景心看得紧,她虽然化出人身七千多年,也没见过这种阵仗啊!
    某女这么瞄了一眼之后就飞快地移了视线,而后狠狠地瞪向指挥官大人:这是神马玩意儿?你来就是要看这个?!
    指挥官大人一直看着花绯,发现她根本就不看,这时候倒是抬了贵手了。
    两只修长的手稳稳地卡住某女的脸蛋儿,硬生生地掰了回去:不是老跟他约不约的吗?不好好学学,约个锤子啊!
    ☆、第六十二章
    阿曼得是多大的怨气才做得出这种事啊!花绯有些莫名的心虚。
    夜空下,皎洁的星光透过屋顶透明的天花板照耀下来,映衬着指挥官大人高大的身躯,使得他谪仙般的面容半边天使半边魔。隐藏在阴影里的犀利凤眸,灼灼地盯着某女——
    就是要让她看了全场!
    花绯实在被污的不行,脑袋又被脑子抽了的指挥官大人死死扣着,死活挣脱不得。
    某女心里一急,一怒之下一脚踹到了门框上,发出咚地一响……
    最后,两人是被萎了的罗德拿着砍刀(罗德军官的武器是一把接近两米的砍刀o__o”…)赶出来的。
    被发现的那一刻,两人顿时发挥了各自的潜力,以快到不见人影的速度瞬间闪了。碾压一众的实力总算为他们保住了最后的尊严——完全没让罗德抓到。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一阵疯跑的两人,沉默地并排着站在一道围墙上。徐徐的微风吹起花绯柔顺丝滑的墨发,轻盈地在两人身后飞舞。
    某女与某男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莫名陷入了死寂。
    须臾之后,花绯忍不住先动了下。她双手抱着胸斜睨着道貌岸然的指挥官大人,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牙梆子。
    清灵的声音飘过,激起听众一身鸡皮疙瘩:“内个……他没认出我们吧?”
    指挥官大人眼睛一虚,他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而且首次就被逮到了,心里也是窘迫。
    闻言浓密纤长的羽睫颤了颤,他紧蹙着眉宇认真地思索了起来。花绯就这么仰着脑袋等,指挥官大人思索良久之后,才不犹豫地说道:“大概没看到吧……”
    刚才跑的太急了,他其实也不是很确定啊……
    花绯干干地咳了一声,两人迅速对视一眼,均看到对方眼中的默契的决定。于是,两人一起,果断选择性失忆了。
    虽然这件事明显就是指挥官大人起得头,并且也是他明里暗里地引诱她去的。然而最终的结果就是,她也参与偷窥了。
    花绯很爷们地没有跟指挥官大人掰扯到底是谁的责任,让事情就这么尘封在记忆里……个鬼啊!
    今日军部内部的庆功宴,罗德一身笔挺的军装改装版西服,携手艾伦一起,从容优雅地在台上面为逝者致辞。
    花绯端着一杯果汁隐在阴影里,完全不能直视罗德此人了好吗!
    都是阿曼那家伙的错!
    要不是他干出了那么坑那么污的事情,她会搞得现在一看到罗德就联想到电动马达吗!
    看看!这么庄重这么肃穆的场合,她看到致辞人就分分钟出戏到不行,到底是谁的错?!
    花绯木着脸心里疯狂吐槽,觉得日子似乎有些煎熬。→_→
    好在十五分钟过后,两人就致完词了。
    之后是身为总指挥的傅里*德曼上台宣布战后安排,他此时穿着一身黑色的军装,脚步沉稳地走上了舞台。
    身姿笔挺地站立着,幽深的凤眸隐含着歉意,沉沉地凝视着所有幸存的军士。
    默了好一会儿,才掷地有声地为所有牺牲的军士做表彰和请功。
    另外,又以广而告之的方式列出明令,为牺牲军士的家属,许下完备的安抚赡养承诺。
    等所有的工作都安排妥当,庆功宴才正式开始。
    本来说好是军部内部的庆功宴,但仍然有很多人是不识趣的,不请自来。
    于是,除了老指挥官卢卡斯*里尔,和傅里家族族长带着傅里尔雅一起来找等闲不出门的指挥官大人聊一聊花绯的事情之外,又到了许多的政要:
    例如目的不纯的维奇*科勒尔总统,再例如不知所谓的奥斯汀*德古拉与王芊,甚至于‘嫉恨傅里*德曼一万年‘的罗尔*布鲁斯,等等。
    至于为什么王芊还没有回自由国度,大概启迈斯*穆尔维斯到现在还没有心情来找她吧……
    庆功宴开场没一会儿,傅里大伯就虎下了脸,所以很快就有艾伦接场了。
    指挥官大人早知道会有这么一遭,早就备好了地方。于是,从容地带着沉着脸的傅里族长与坑货尔雅一起往楼上去了。
    弗洛星球中央广场的最豪华酒店顶楼,傅里明净与指挥官大人对面沉默,坐在了顶楼的观景房里。
    尔雅不老实地坐在傅里明净的旁边,一双贼眼偷偷摸摸地打量着他的红衣美人儿。
    另一边,被打量的花绯则眨巴着无辜的血红桃花眼,悠闲地盘着腿窝在一边的沙发上。软骨头似得扭着要坐像没坐相。而那双点睛之笔的眼睛,还一刻不停地左看看右看看,丝毫没有自己就是话题中心的觉悟。
    “你不打算给个交代?”对峙许久,见指挥官大人根本一点道歉的苗头都没有,傅里明净没办法,只得先松口了。
    就算如此,心里是既生气又欣慰:这孩子也太沉得住气了!
    “交代什么?”指挥官双手交叉摆在桌上,闻言缓缓抬起头看向傅里大伯,声线还是清清淡淡的:“桃花树在傅里家已经渐渐沦为一件摆设是事实。既然家里的人都没有办法在劳动得起它,为什么不让给能用的人?”
    虽说事实如此,但那毕竟是傅里家族一代传下来的伴生植物!
    傅里明净本就气恼他胳膊肘往外拐,现在又见指挥官大人话说的冷淡,心里隐隐开始不悦了。
    他跟傅里*德曼不同,向来是个以家族为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