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节
几天后,白明明打给苏夏,“小夏,我按照你说的法子试了五次。”
结果都是一模一样的。
喝醉后,他的状态就是呼呼大睡,无论怎么按|摩,都是软趴趴的,据说根本站不起来。
苏夏惊讶出声,“五次?”
白明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花了钱的。”
苏夏,“……你哪来那么多钱?”
“用不了那么多。”白明明咳了两声,“市场价还行,你问问沈肆就知道了。”
苏夏,“……”
白明明回归正题,“小夏,你说程玉穗为什么要撒谎?”
苏夏摇头,“不清楚。”
是什么原因,让她连一个女人的名声都可以不要了。
白明明说,“我感觉她又要作了。”
“先静观其变。”苏夏想了想说,“我们看她打的是什么主意,到时候再想对策。”
她觉得这件事跟自己有关系,希望只是想多了。
白明明唉声叹气,“丑人多作怪。”
苏夏跟白明明聊天,无意间说起风油精的事,问他哪个牌子的味道不那么浓。
白明明震惊的合不拢嘴,“风油精?”
“谁用?你没用吧?卧槽,你千万别用,要用就让沈肆用,我告诉你,用那玩意儿会上天的!”
苏夏有点懵,不明白他为什么激动成那样,就连声音都变了。
“是沈肆用,我不用的。”
“……”白明明好半天才冒出一句,“他是爷们,我服。”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阳儿阳和小院子两位小天使的地雷
第48章
用风油精就是爷们?
苏夏无法理解男人的思维方式。
白明明清清嗓子,“他用的次数多吗?”
苏夏看一眼男人,见他往太阳穴揉风油精,“挺多的,一天几次。”
白明明,“……佩服。”
他也只不过偶尔空虚寂寞了,闲的蛋|疼,就涂抹一点,真的就一点点,但是很快就从天堂摔到地狱,再从地狱蹦回天堂,忽上忽下,最后泪流满脸,瘫成咸鱼,半死不活。
“哪个牌子的,我也试试。”
白明明觉得,沈肆能每天用,一定是质量好,温柔不刺激。
苏夏过去,拿起桌上的小瓶子,“水仙,国产老牌子。”
白明明记下来,挺兴奋的,“一会儿我就去网上下单。”
他还不忘说,“小夏,听我一句劝,你千万别好奇的去尝试啊!”
苏夏不喜欢那味道,但白明明几次叫她不要试,她还有点想碰碰的念头。
把手机搁到口袋里,苏夏拿指腹在瓶口抹了抹,送到鼻子前面,那股清冽扑面而来,她蹙眉,提神醒脑的效果是有的,仅此而已,再没别的神奇之处。
直到苏夏无聊瞎逛的时候,看到了一篇微博。
内容大概一千多字,感叹号居多,可见博主的内心起伏很大。
苏夏一扭头,男人不知何时靠近,双眸盯着手机屏幕。
俩人一同去看桌上那小瓶液体,迷之沉默。
苏夏立刻退出页面,快步跑开,到门口的时候,她又跑回去,将那瓶丟进垃圾篓里,把整个袋子拎走。
“我去扔垃圾。”
沈肆那张冰山脸有一丝裂缝,他是那种人吗?
好吧……他承认,是有点好奇。
墙角,苏夏靠站着,呼吸急促,脸滚烫,刚才明明肯定是误会了。
以为沈肆是抹在……
苏夏打了个抖,想想都疼。
那是玩命吧。
该不会明明真的那么做了吧?她又打了个抖。
稀奇古怪的事情层出不穷,因为总是有人会勇于去尝试新事物。
此时刚过七点,夜生活才刚开始,月光皎洁。
苏夏在外面待了一会儿,买了两份煎饼果子往回走,她突然回头,背后死寂。
那一刻,苏夏的心里生起一股熟悉的悚然感,好像有阴凉的东西贴了上来。
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沈穆锌,是你对不对?”
没有半点回应。
苏夏瞪着虚空,又在四周看看,黑漆漆的,灌木丛给她的视野造成影响。
这条小路白天时常有人走动,现在连只觅食的野猫都没有。
越静,恐惧都越强烈。
苏夏紧了紧手里的袋子,刚才好像听到了脚步声,她又喊了声,“沈穆锌?”
依旧不见回应。
她像个疯子,对着夜风和空气疯言疯语。
苏夏的鼻翼扇动,隐隐闻到一缕极淡的烟草味,她再去深究,却仿佛只是一个错觉。
片刻不留,苏夏往前走,她走的很快,脚步越来越快,最后成了跑的。
阴影里,沈穆锌夹着烟,倚在墙上。
人看不见了,他忘了收回目光,烟燃到头了,烫到手,他浑然不觉。
良久,沈穆锌从阴影里出来,走苏夏走过的路,他的步伐缓慢,像是不愿错过任何一处。
目光抓捕到地上的一物,沈穆锌的眉梢轻挑,他抬脚走近,发现是一个橘子。
沈穆锌愣了愣。
他想起来,那个女人在水果摊前买了橘子。
中年男人的眼睛时不时的飘在她的身上,他有种想把那俩个眼珠子挖下来的冲动。
将橘子捡起来,沈穆锌动手剥开,边走边吃,酸的他额角一抽,“笨蛋……”橘子不会挑,袋子破了也不知道。
而他的唇边却始终牵着一个弧度,把一个橘子全部吃完了,橘子皮收起来,打算回去放房间窗台。
一路跑回去,苏夏停在门口喘气,她过去一直是一个人,走夜路也没觉得怕,现在竟然疑神疑鬼,自己吓自己。
是沈穆锌吗?还是小偷?
苏夏深呼吸,心跳如雷,她决定以后晚上拉沈肆一起出去。
有他在,沈穆锌都会有所顾忌。
擦掉脸上的冷汗,苏夏开门进去,她低头的时候,看见一个橘子滚了出去,不由得满脸愕然,袋子怎么破了?
沈肆捡起滚到客厅的橘子,他的手碰到苏夏的脖颈,她的脉搏跳动的很快,皮肤也是湿|热的,“怎么出这么多汗?”
苏夏关门,“热的。”
沈肆的眼眸微眯,没说什么。
苏夏把煎饼果子递给沈肆,“我去洗手。”
她走进洗手间,往脸上扑了很多水,有丝丝缕缕的凉意攀附上来,顿时舒服了不少。
出去看到沈肆在吃橘子,苏夏要了一块。
下一刻,她酸的脸都皱在了一起,不高兴的说,“我被水果店的老板骗了。”
沈肆吃着橘子,不意外。
苏夏含糊不清,“是不是觉得我很笨?”
沈肆弄开黏在她脸颊边的湿发,“笨几次就聪明了。”
苏夏,“……”这时候不是应该抱一抱摸一摸,说你一点都不笨?
她幽怨的看着沈肆。
“还酸?”沈肆勾起苏夏的下巴,在她唇上亲了亲,长驱直入。
酸味越发浓烈,相互碰撞,缠|绕,慢慢的,竟生出了一丝甜。
苏夏忍不住想,负负得正?
分开后,她抿抿被亲|肿的嘴巴,想起来一件事,“对了,明明已经试过了,那晚他应该跟程玉穗没有发生什么事。”
沈肆漠然,又似是意料之中。
苏夏啃着煎饼果子,“你说她想干什么?”
沈肆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从柏林回来,不止一个月了。”
苏夏嗯了一声,“时间过的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