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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节

      这样的情形,娇月好像没看见,她道:“那这么说定了哦!”
    随即挥舞小手儿,道:“季姐姐,湛哥哥,我们走啦!”
    容湛微笑:“路上小心。”
    仿佛一个翩翩公子。
    娇月重重的嗯了一声,随即一语双关道:“湛哥哥,谢谢你刚才的帮忙。”
    容湛了然微笑,就这样负手站在了门口,而季成舒则是直接提着篮子出了门。
    待到马车走远,娇月终于将脑袋从小窗伸了回来,她嘟着小嘴儿道:“舅舅碰到季姐姐有些失态呢!”
    眨巴大眼睛,仿佛要将齐之州看出一个窟窿。
    齐之州平静的看着娇月,道:“我想,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偷偷出门来誉王府。”
    娇月本来还以为自己顾左右而言他能够将这事儿滑过去呢,但是现在看舅舅这样的口吻,立刻就知道不成了。
    她小心翼翼的讨好笑,小手儿则是在一起点呀点。
    “那个”
    她咬咬唇,道:“我担心我爹娘啊,我想让湛哥哥进宫帮我查看一下,我又不能进宫,谁知道事情有没有什么差池。”
    齐之州没有说话,就这样打量娇月。
    娇月轻声道:“那个湛哥哥做事情从来都是不给人留脸面,我想着如若爹娘有什么不对,湛哥哥那种性格也能挽回总之,尴尬是必然的了,但是一定有用。”
    娇月碎碎念,对手指。
    齐之州叹息一声,道:“你这样做确实做快捷,但是你就不想想,你爹娘是那么没有用的人么?你欠了誉王爷那么多恩情,到时候该如何还才是?”
    他其实是想斥责自家这个小外甥女儿的,但是又怎么都舍不得了。只得这样循循善诱,娇月太聪明了,但是有时候越是聪明的人,越是容易犯大错。
    娇月眨眨大眼睛,再次对手指,小小声:“可是湛哥哥又不是外人,而且我爹娘虽然不是笨蛋,但是皇宫里那些也不是好相与的啊!”
    她倒也不是狡辩,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
    齐之州眼看娇月手指头不断的戳戳,似乎是带着几分不安紧张,突然间也就释然了,其实说到底,孩子还是为了家中长辈着想,如若不然,怎么可能会主动去找容湛呢!
    而且娇月也不是一个没有分寸的小丫头,她还是懂事儿的。
    “往后有什么事儿,总归有舅舅,你自己莫要乱拿主意。”
    娇月乖巧的点头,看她这么听话,齐之州扬起了嘴角,道:“你从来都是虚心接受批评,但是绝对不悔改。”
    娇月无辜的说道:“舅舅怎么可以这样冤枉我,我才不是呢!我都有把大家的话放在心上啊!”
    齐之州挑眉感慨:“是么?”
    真是满心都是怀疑的样子,娇月捂脸:“就是就是啊!”
    娇月一副小心机的样子偷偷的打量了齐之州一眼,斟酌一下,道:“舅舅不是第一次见季成舒对不对?”
    齐之州看向了娇月,道:“她是我的小姨子,我自然不是第一次见她。”
    娇月继续道:“她长大之后,你没有见过她吗?可是你看她的表情很奇怪啊!”
    虽说齐之州算是喜怒不形于色,但是都是自家人,娇月觉得她还是能够看出一二的啊!
    齐之州轻描淡写道:“并没有。只是我这个人对人的印象比较深刻,而且,既然我答应了成萱要为她找回妹妹,那么我就要做到。”
    娇月歪头看着齐之州,觉得自家舅舅这个口气未免太过冷淡。虽然人人都说齐之州对亡妻有多么的深情,而现在所有的一切也都是这么表现的,好似他没有续弦,坚持找回季成舒都是为了季成萱的遗愿。可是娇月就是觉得他说“成萱”二字的时候,没有一丁点的感情。冷静!理智!
    “所以舅舅刚才才会希望她去拜祭舅母?可是舅舅,我觉得,她未必愿意的啊!毕竟当年她也算是受害者,虽然是个庶出的咦,其中是有什么内情吗?”娇月敏锐的捕捉到了齐之州眼神里的一抹快速闪过的异样。
    齐之州:“小孩子莫管。”
    娇月不依,她是典型的好奇心大过天的少女。
    娇月眨眼:“你不告诉我,我就去问湛哥哥了。”
    齐之州嘴角抽搐:“你现在连威胁人都会了。”
    娇月咯咯的笑了起来。
    齐之州道:“其实,季成舒的母亲不是心甘情愿到季家做妾的,她母亲是因为一场意外,所以才阴差阳错的嫁到了季家。在季成舒三岁的时候,她就因为另一场意外,过世了。这是这两场意外,都像是人为。”
    娇月瞪大了眼睛,道:“我怎么觉得,他们家这事儿,不好处理啊!舅舅,要不你别馋和了吧。”
    季成舒这种背景,她回京城,不会是来者不善吧?
    齐之州道:“你才是没事儿别瞎掺和,旁的不需要你管。”
    娇月扁起了小嘴儿。
    齐之州继续道:“你爹娘都回来了,你还是想想,自己回去怎么交代吧!”
    娇月捂脸:“又完蛋了!”
    215、被殃及的池鱼
    215、被殃及的池鱼
    出乎娇月的意料之外,苏三郎和三太太都没有骂她,娇月真是庆幸个不行。
    不过听到她娘亲讲述在宫中的一切,娇月又觉得惊险个不行,果不其然,就如同他们所预料的那般,皇后果然是找了太医来为他们夫妻检查身体,这心思一看就不纯正了。
    据说,皇后是打算将自己的远方表妹嫁给苏三郎做妾的,即便是太医已经断言三太太是没有问题的,苏三郎也没有问题。皇后还是打算硬塞一个妾室过来。
    真倒是难为她了,好好一个皇后,要做这样下作的事儿。
    不过很多事情总归不是皇后能够说的算的,再怎么说,苏三郎都是皇上的师弟,他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这事儿闹成这样。
    娇月问道:“所以一切都没问题了么?”
    三太太道:“自然是没问题。”
    娇月吁了一口气,道:“真是好讨厌那些人,没事儿找事儿啊!”
    苏三郎倒是言道:“娇月慎言,你只要做好自己就成。”
    娇月扁扁嘴,未曾言道更多,她心中是明白的,爹娘之所以与她说这些,都是为了让她不过问更多。其实可能现场的情形更加紧张。不过娇月也明白,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他们总不能将皇后如何。只是不知道姐姐那边会不会更加难做,毕竟太子是皇后的亲儿子。
    “娇月明日去你姐姐那边一趟。”三太太开口。
    娇月扬了扬眉,立刻乖巧道:“好,我知道了。”
    三太太微笑:“我今日进宫,明日就去你姐姐那边总是不太好看的,但是你没有关系。一个小丫头而已。你也安抚安抚你姐姐,莫要让她想的太多。你姐姐做事情特别直白,难免会”
    剩下的话不言而喻。
    娇月立刻点头:“好的,娘亲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翌日清晨,娇月一早就来到太子府。
    此时太子刚刚出门,没有碰到这个姐夫,娇月倒是松了一口气的,她并不太想碰见娇月,总是担心难免引来什么流言蜚语。
    映月一早就在书房看书,管家引着娇月进门,她含笑嗔道:“姐姐。”
    映月立时将手中的书放下,相比于在府里的时候,映月的衣着华贵了很多,也艳丽了很多,不过气质还是那般的冷淡。当然,看到自家妹妹又不同了,她带着笑意,戳戳她的脸蛋儿道:“你怎么来的这般晚?”
    娇月默默的看了看外面的太阳,道:“我来的不晚吧?”
    她已经是一大早收拾好就出门了啊!
    不过又想到她姐姐一贯都是起的比鸡早,娇月又服气了。
    她轻声道:“我哪里和姐姐一样呢!我是出了名的懒惰好吗?”
    眼看她说的这样理直气壮,映月倒是有些无可奈何了,不过倒是也习惯了。她道:“咱们懒惰就懒惰好了,最起码找点什么理由,这样理直气壮,不是很好吧?”
    娇月笑眯眯:“那姐姐的意思是不管干什么都有个遮羞布?”
    映月若有似无的笑了一下,娇月看到桌上有些果子,直接就捧起了一个,轻轻的咬了一口,微微眯眼,“姐姐,娘亲让我和你说,莫要担心什么。”
    映月微笑:“我并没有担心。”
    娇月咦了一声,才不相信呢!
    映月缓缓道:“我为何要担心?就算我信不过爹娘,我也信得过娇月啊!”
    映月似笑非笑的打量娇月,似乎话中有话。
    娇月一副无辜的样子:“你信的我有什么用呢?我一个小女孩儿,做不了什么的。”
    映月再次笑了出来,娇月突然就发现,自家姐姐的笑容比以前多了,可是虽然笑容比以前多了,却又并不是那么快活的样子。反而这笑容带了几分的敷衍,也不是说敷衍她,只是更像是一层保护色了。
    娇月握住了映月的手,问道:“姐姐,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映月挑眉:“有事儿?”
    娇月道:“姐姐今天并不很高兴,如若你说你没事儿,反正我不相信呢!”
    映月确实不高兴,她本是强撑着,但是看到娇月关心的脸蛋儿,倒是有些忍不住了,不过鉴于这个小姑娘做事惯是不顾及后果,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如此言道:“你想多了,再说就是有什么事儿,你又有什么用呢!我自己都能处理的。”
    “可是一人计短,两人计长。”
    娇月认真:“姐姐有什么事情不用自己担着的,凡事儿总是有我们啊!”
    映月倒是不源于与她多说什么,只道:“你就顾着玩儿就好了。”
    娇月看她表情便知映月是不会说了,她索性也不问了,倒是带着几分娇俏:“胡说呢,我哪里只是知道玩儿,我还是一只小信鸽啊!我这不就替娘亲来给你传话了吗?”
    映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调侃道:“我听说小信鸽可是天天不着家,每日忙的厉害。”
    娇月自然是不肯承认的,她道:“其实我挺无辜的咧!”
    映月看她,发觉娇月真是越看越好看,连她这个姐姐都是承认的。
    她道:“我听说,你与誉王爷相处的颇为不错。”
    娇月寻思这个话,问道:“可是还有什么其他的传言?”
    映月白她一眼,道:“你怎么就这么敏感呢!”
    娇月立刻:“当然啊,因为我聪明啊,人啊,但凡是聪明了,总是想的比较多。”
    “倒是没有人说什么,不过我觉得,你还是离誉王远一点才是。毕竟你也不是小女孩儿了。”说到这里,映月自己都笑了出来,她道:“你怎么可能听我的,我果然是想多了。”
    娇月噗嗤一声喷了,她道:“姐姐这是什么意思嘛。”
    映月道:“我就是觉得誉王爷这个人有些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