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078节

      韩采采不以为然的笑道:“对于很多人来说,我们的确是无所不知了。如果你想知道古族的事,也不是没有可能,只看你能出多少价钱。”
    慕轻歌放弃了向韩采采打探西洲桑家的打算,有些事,或许需要她亲自走到面前,去了解得更真切一些。
    反正,那里是她的目的之一,她要打听的也只是母亲的下落,还有当初父亲尸骨的事情。并未打算与桑家扯上什么关系。
    “后来木易如何?”慕轻歌问回正题。
    这才是关键的。
    韩采采道:“木易最终还是被抓了回来,知道了家族中的惨事,父兄叔伯的死讯。然,旁系的人却没有杀了他,只是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又废了他的修为,将他秘密关押在某地。”
    “这是为什么?”慕轻歌皱眉。
    她不理解木家旁系的做法,既然抓到了木易,为什么不马上斩草除根?
    韩采采摊手道:“据说,木家如今的少主亲自把木易抓回来,就是为了折磨他,不想让他痛快死去。”
    慕轻歌嘴角隐隐一抽,从韩采采轻描淡写的话语中,她已经感受到了其中的浓烈恨意。
    “连你也不知道木易关在哪?”慕轻歌问道。
    韩采采摇头,“木家的事,我不没有特别关注,也不会无聊的去找一个废人的下落。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帮你查。不过,这需要报酬。”
    慕轻歌抬眸看向他。
    韩采采狭长的双眸眯了起来,眼缝中透着狡猾,“你在兰乌城的这段时间,要时刻陪在我身边。当然你要办的事,我也会从旁协助。”
    慕轻歌听后冷笑,“怕是到时候,你又要向我索取报酬了吧?”
    韩采采露出邪肆的笑容,没有否认。
    慕轻歌讥笑道:“你的价码太高,交易失败。看来,木易的下落,我还是自己打探好了。”说完,她站起来,准备离开。
    “等等。”韩采采突然出声,喊住慕轻歌。
    慕轻歌转眸看向他。
    他笑道:“有一则额外的消息,有关于你的混元天极焱,要不要听?交易的筹码,只是今夜陪我喝酒。”
    慕轻歌双眸一眯,气息微凝,直言道:“你有异火的消息?”元元需要吞噬异火才能成长,韩采采的消息与元元有关,除了异火还能是什么?
    韩采采如实的点头。他起身,走到慕轻歌身边,慵懒的声音中透着诱惑的道:“怎么样?只是陪我喝酒而已,几杯酒就能换来异火的消息,这对你来说实在是天大的便宜。你犹豫,是担心我喝了酒对你做些什么吗?”
    一半引诱,一半激将。
    慕轻歌眸光落在韩采采妖孽的脸上,少顷,她冷笑一声,“今晚准备好美酒佳肴。”说罢,她便拂袖而去。
    ……
    从万象楼出来,慕轻歌轻吐出一口浊气。
    每次与韩采采在一起,都是一种斗智斗勇。当然,也有畅谈甚欢的时候,但毕竟太少。尤其是,她如今知道了韩采采的心思,更是本能的觉得要保持社交距离才好。
    她是问心无愧,但万一某天这事传入了某人的耳中,恐怕韩采采会遭受无妄之灾。
    慕轻歌撇了撇嘴,将这些痴男怨女的事抛之脑后。
    “轻歌,你在想什么?”白矖见慕轻歌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便问道。
    慕轻歌看向白矖,对她道:“白矖,我交给你一个任务。”
    一听有任务,白矖眼睛立马亮了起来。“轻歌你快说,这次要我吃谁?”
    慕轻歌嘴角一扯,“不是吃人。”
    不是吃!
    白矖一下子没了兴趣。
    慕轻歌哭笑不得的道:“你才刚吃饱不久,不会那么快又饿了吧?”
    “什么没多久?我上次进食还在苦海小岛上。后来又跟鸲鹆大战那么久,如今都过去大半年了,我怎么不饿?”白矖委屈的道。
    呃!
    慕轻歌在心中算算时间,发现好像的确,快到了白矖进食的时间。
    一咬牙,慕轻歌对白矖道:“那好吧,先吃饱了再去执行任务。”不把白矖喂饱,她真的担心白矖在任务过程中,跑去大吃一顿去了。
    “真的!轻歌真好!”白矖双眸顿时发光。
    慕轻歌无奈一笑,谁让自己养了个吃货呢?她带着白矖走进了街上的一些卖肉的铺子,向铺子订下了数量极为可观的灵兽肉,让他们等消息,会有人送来送货地址。
    之后,她们才去会合的地方与樰琊会合,前往了租下的院子中。
    樰琊选择的院子就在兰乌城中,但是十分偏僻,路上还经过一些废园,看来很久没有人居住了。
    但是,这样的院子,却正好符合慕轻歌的需要。
    傍晚时分,肉铺的人,按照幼荷送去的地址,将一车车的灵兽肉都送到了慕轻歌他们暂住的地方。
    望着那些血淋淋的灵兽肉渐渐堆满了后院的地面,形成了小山,白矖眼睛都绿了。
    送肉的人,实在搞不懂就那么几个人,还大多都是娇滴滴的姑娘,怎么会需要这么多的肉。当然,有钱赚不赚是傻子,只要给足了银两,他们自然不会去管这些肉的用途。
    送走了那些送肉的人,白矖顿时化为本体,九绝吞天蟒的真身盘旋在后院之中,一下子挤满了原本还算宽敞的后院,将慕轻歌几人挤到了屋檐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