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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节

      望着后面三个人好奇的目光,六笙凤眸无语,毫不留情的拍开了眼前的手:“怕。”
    既白一喜。
    “也是你们的事,就算你们都怕死了,我也不会怕。怎样,可以继续走了吗?”
    既白顿时脸色厌厌,不情不愿的跟了上去。
    唔,他殿中的小仙娥不是说女子在这种情况下都会依赖男子吗?连那淑妃都吓成那样了,师傅为何就不怕呢。
    啊!对了小仙娥还说过,如果女子说不怕那都是假的,肯定是因为羞于开口,这种情况下男子不应不依不挠,而应该在危险的时候保护她彰显自己的男子气概,这样女子就会对你着迷。
    想通后,既白脸色清明,淡定的跟了上去。
    素兰霁望着既白远去的身影,眼神深沉,随后血唇蠕动,一缕暗光在夜色中悄然钻入既白体内,没人察觉。
    ------题外话------
    呵呵,男人间的宫斗戏正式拉开序幕~
    小的们,坐等一场腥风血雨的美男醋宴吧!哦吼吼吼~
    69 她可以这样,再这样!
    “还…还要往前走吗…!那里没有灯光,还是先去别处看看吧…”
    身后淑妃颤抖的声音传来。
    六笙头都没回,径自向前走着。
    自打她进右丞府便是冲这处来的。
    前面这古井是那女鬼杀人后专门用来投尸的地方,先前几具尸体右丞还会派人打捞上来好生埋葬,但随着舆论愈来愈重,后来那十几具尸体他也就放置不管了,而后院内的这口井也被划成了禁地,白天没人来,夜里不掌灯。
    尸臭越来越重,夜晚井里隐约还有恐怖的鬼哭声,所以是个人都不敢靠近三步以内。
    前方漆黑一片看不见路,就连风吹的声音都能格外阴森,淑妃怕极,身上汗毛根根直立,但六笙却丝毫没有停步的意思,于是抓着宇城雍更紧了几分。
    “嗯?”
    突然,六笙在距离那口井十步以外,看着前方的一排房,微微疑惑。
    “可…可是那女鬼出来了?!”淑妃警觉大喊。
    六笙瞄她一眼,复又看向那片漆黑的房。
    除了她跟既白后面几个基本都是凡人,所以自然听不到那远处房屋里的娇喘声以及…房梁之上的刻毒鬼语。
    六笙顿时玩味一笑。
    这鬼前后共杀了二十八人,无一不是锁定目标后立刻拖到某个鬼神庙折磨致死。
    她在参加宴会时之所以会突然提出来右丞府,是因为感知到了她突然暴涨的怨气,现下看来她的新一任目标就是那个正在女子身上起伏的那个男人,就是不知为何迟迟不动手了。
    难道是因为喜欢看活春宫?!想看个过瘾再把人杀了?!这未免也太恶趣味了吧。
    于是高贵清冷的地府女君眉头陡然皱起,快步向前走去。
    身后既白自然也听到了那令人心燥脸红的娇喘与闷哼,只是…他从未尝过云雨之事,还不知屋内两人是在做什么,于是跟在六笙后面,脸色极其坦然。
    “呦~好一招老汉推车,可惜的是推车的老汉太老了些,连推的力气都快没了。”
    漆黑死寂的屋内,不见五指,床上前后动作的两人听到声音猛然僵住,连忙用被子捂住身体。
    “你…你你你!你是何人!不知这里是右丞府禁地么!竟也。竟也敢乱闯!小心我告诉右丞大人,摘了你的狗…狗头!”
    床上中年人大致摸清六笙一行人的方向,气急败坏的威胁。
    宇城雍不急不忙的拿出袖口备好的火折子还有蜡烛,一一点燃递到其余人手中。
    虽说区区黑夜根本阻挡不住视线,但六笙还是接下,而后望了望空无一人的房梁。
    这女鬼的趣味虽然恶寒了点,但同是爱好春宫的女子,怎么也莫名亲近点,所以六笙顿时朝她展开了一抹友好的笑。
    只是…
    既白跟着抬头望去,但不过一眼,冷魅眸子就极嫌弃的瞥到了一边。
    那女鬼高高悬在房梁上,身上穿着一见被撕扯成条几乎不能蔽体的脏污红衣,脑袋上的长发如海底杂乱的水草,缠成一团,还散发着酸臭的泔水味,全身皮肤惨白干瘪,指甲尖锐而发黑,下身莫名的不断流着血。
    最恐怖的大抵就是那张脸了。她的脸疤痕遍布,似乎是生前被人疯狂的用钝器留下的,脸上唯一完好的眼睛也被捅瞎了一只,即使是死了还在不停的向外流血,落在地上,‘滴答’、‘滴答’,极其惊悚。
    不过再惊悚也吓不住六笙这个阅鬼无数的地府女君与哪个从来只关心自己洁癖的天族殿下。
    女鬼依旧悬空在房梁,对六笙友好的笑视若无睹,剩下的那只猩红的眼球浸漫杀意,死死盯着床上那个男人。
    六笙无趣撇撇嘴,端着手上的蜡烛凑过去,中年男人倒是一副理直气壮的盛气凌人样,但那女子却是紧紧用被子捂住了脸,叫人看不清。
    不过也没事,反正她只要这男人。
    六笙瞄了瞄中年男人微微鼓气的肚子,凤眸微动。
    呵…鬼胎…
    而后又若无其事的捡起地上一件青色男袍扔到了那人面前。
    “右丞判不判我的罪我不知道,但我只知道如果你再不穿好衣服听我讲话,不出明日你就会死。”
    周传文顿时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嘲讽大笑,笑完后尖滑的鼠眼滴溜儿四转,拿起了床头的一个花瓶,“砰”的摔碎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