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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节

      来者是群穿着锦衣,身材高大而容貌精致的男女。
    为首的男子漆黑的长发及腰,皱眉喊道:“怪物!把白鹿灯交出来!”
    “你们是谁!”沈桐儿被铁网压出,利用缝隙射出金缕丝,却被那男子飞身躲开。
    “是长天原人,太多了!保护好自己!”白鸟努力想要腾起翅膀,一下子把压着铁网的八个人扯倒,劲风带得桐儿也摔倒在地上。
    带头男子毫不含糊,引着帮手过来不带畏惧地刺向他们!
    白鸟的血瞬间染红了羽毛。
    沈桐儿花容失色:“小白!你快飞走!他们摸不了那灯的!”
    结果话音刚落,一把长剑就插入她的腰腹!
    这瞬间桐儿的头脑是空白的,只想着还没能出世的孩子,正惊愕地长大双眼时,体内却忽然泛起股莫名的力量,将袭击她的长天原人震了出去。
    同时白鸟也英勇地扯断了铁网,扑上去血腥地啄食起这些自诩高贵的美人。
    沈桐儿早已在一次又一次的危机中被锻炼的机敏而沉着,她趁这功夫转身冲回屋内,捧起永远在燃烧的白鹿灯大喊:“别过来!不然你们都要化为灰烬!”
    “走!”白鸟也顾不得去收拾行李,残忍地咬断了个抛掷暗器的女子身体,腾空而起用爪子抓住沈桐儿就冲向天空。
    沈桐儿捂着头害怕被飞箭射中,在高处看到破庙内里三层外三层有很多埋伏,不禁在喘息中心有余悸。
    ——
    由于担忧安全问题,白鸟忍着伤飞过不短的距离,才找到处溪边的宁静森林落脚。
    它化作人形后,很快便抱住流着血的妻子说:“你怎么样?我这就去给你找点药。”
    “没关系,宝贝还在……”沈桐儿将白鹿灯放在旁边,从怀里摸出个装着一把魂尘的锦袋,很节省地给彼此吃了些,便捂着伤处苦笑说:“方才还以为我们的孩子要没了,不知怎么那个要杀我的人却被怪力弹开。”
    “是孩子在保护你和它自己的安危,没关系。”苏晟皱眉,眼神里充满怨恨:“待我半夜去把这些贱人杀个片甲不留。”
    “算了,没必要主动寻仇。”沈桐儿依偎在他怀里道:“长天原人的后裔一直藏得很深,竟然能够找到咱俩的位置,可是这么多年都活得悄无声息,现在突然露面又发动袭击是为什么呢?”
    “别忘了他们中间本来就会有极小的机会生出掌灯血脉的人,或许这些家伙从一开始就在监视我们,现在有了能够取代你的人选,才不留情地痛下杀手,想要抢夺白鹿灯。“苏晟认真地分析道:”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其它的可能。”
    受伤的沈桐儿明明很痛苦,冷汗都沁出了额头,但是小白清冽的的味道让她很安心,不由缓缓闭上眼睛说:“别去杀人,别走……陪着我……”
    “睡吧,我哪也不去。”苏晟不顾自己横七竖八的伤口,安静地坐在草地上抱着她,一袭白衣红红斑斑。
    沈桐儿因着孕期的虚弱而失去了意识。
    但是她身边的白鹿灯,却因染上小姑娘鲜红的血,而燃烧得更炙热了。
    第102章 命中魂回
    夜在山野中如雾气般弥漫了开来。
    带伤沉睡的沈桐儿忽因种神秘的温暖睁开眼睛。
    漆黑的溪边除了她那对通红的眼睛,就只剩下白鹿灯还闪着晃动的光亮。
    不晓得为什么, 平日里很警觉的白鸟在旁边睡得很沉。
    沈桐儿摸到自己腹部的伤口已经结痂, 便轻轻地起身寻找在这深秋奇怪的暖意来源。
    谁知道她刚迈出一步, 周身竟然毫无防备地变得伸手不见五指!
    桐儿睁大眼睛却什么都看不到, 故而十分紧张地回头呼唤:“小白!”
    结果苏晟并没有回应。
    反倒是个秀美的光影出现在不远处, 长长的裙摆和发丝的轮廓透着古怪的熟悉。
    沈桐儿以为自己在做梦, 握紧双手傻在原地。
    那光影越靠越近,最终露出全部眉眼。
    桐儿惊愕:“沈明烛……”
    来者果然是美丽高贵的明烛公主,她的模样好像和苏晟的记忆中没有太多差别,只是一双眸子里幽深如潭。
    沈桐儿追问:“你不死了吗, 我是产生幻觉了吗?”
    沈明烛平静地看着她,浮现出温暖笑意。
    “我是不是没睡醒,不可能是真的。”沈桐儿本能地往后退, 却因太紧张而趔趄摔坐。
    “你也可以认为我是假的, 毕竟这只是我的画影。”沈明烛伸出手, 在触碰到她发丝的瞬间却穿过了她的脸。
    沈桐儿吓得挥动双手,把她打散成一团光雾。
    空气渐渐安静, 沈明烛又恢复成原样。
    她的声音很温柔,温柔中透露出无法忽视的力量:“抱歉,我已经离开这些世界,只能通过你的血液和白鹿灯,以这种方式来见面,但这里发生的事情我全部都知道。”
    “那你在哪个世界?难道你去了小白的家乡?”沈桐儿惊讶地追问。
    沈明烛又笑:“或许说出来你根本理解不了。”
    沈桐儿对她的感觉很复杂,但想到苏晟, 又警惕道:“那你出现干什么?”
    “我想让晟儿脱离痛苦,不要再陷入这些毫无意义的杀戮中了。”沈明烛叹息:“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虚假的幻象。”
    沈桐儿的确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却敏感地反问:“什么叫脱离痛苦?你要带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