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鬼面
轰隆!!本命飞剑雷音轰鸣,与空气剧烈的摩擦起来,刺耳的声音响彻云霄,流光飞舞,蔡丰都引以为傲的藤条不断炸裂,满天飘落碎藤条的“残躯”。剑意鬼神莫测。加持烟雨剑意后,本命飞剑如鱼得水,飞剑的速度能够增加十倍不止。特别是,楚易属于彻底掌握剑意,威力会比寻常更为厉害。“什么!”蔡丰都大吃一惊,同时喉咙涌上鲜血,他连忙服下丹药,才能止住这股反噬之力。“烟雨大地青莲!”烟雨滋润大地,衍生出新的一剑,“青莲”。“去。”楚易心念一动,飞剑忽然化作流光,直接刺入蔡丰都的身上,对方五品法衣直接破碎,只能抵挡一下。“五品法衣都挡不住他的剑光?”蔡丰都眼瞳一缩,立即掐决,百花园所有草木应声而动。“裂阳,凌尘!”楚易驾驭本命飞剑,无形波纹从剑尖形成,犹如烟花炸开,四分五裂,然后剑光化成灰色,直指对方,前方即便有重重的花儿阻挡,却根本防不住“裂阳”之后的“凌尘”剑式。刹那间,花丛草木炸得粉碎,地面两端受到剑光贯穿过程中,也纷纷炸裂开来。嗤!忽然,凌厉的剑光从蔡丰都的背后贯穿而过,没有了五品法衣防御的他,根本挡不住楚易的恐怖剑光。蔡丰都除了修炼百花谷的道法,其中包括还有肉身一脉,此刻受到楚易一剑,并不能要他的性命。“一剑就可以贯穿我的身体,倘若再来几剑,我岂不是要死在这里?”蔡丰都想到这里,立马神情慌张起来,立马对一旁早已经吓得腿脚发软的蔡斌,急忙道:“快通知长老们。”同时,他取出百花园核心令牌,这令牌可以操控整座百花园,埋藏在地下的阵法。“他为什么会那么强?”一旁,蔡斌哆嗦的立马联系长老们,生怕迟了,自己会死在这里。“阵法铭文在闪烁,一旦开启,我恐怕无法逃离。”楚易目光闪烁着,心念一动,飞剑猛然掠过天空,扑向对方,剑声轰鸣,速度快的吓人。“哼,事到如今,是你逼我的。”蔡丰都目光透着杀机,面色阴沉下来。只见他,手一抓,掌心凝聚出一朵诡异的花朵,同时他面色开始变的苍白。掌心花朵盛开,花蕊中竟是一张恐怖鬼脸,它从蔡丰都的掌心中跳跃起来。“鬼面复制它。”蔡丰都面色苍白,大声喊道。鬼面怪叫着,周边发生变化,与此同时,本命飞剑已经刺到面前,就在千分之一的刹那,鬼面竟化作一柄与楚易一模一样的飞剑。两者剑尖碰上剑尖,犹如两道极光,发出金铁相救的剧烈声音,每一寸空间都在颤抖。“他也是剑仙?”楚易眼瞳直直的看着对方的飞剑。不可能!剑仙一脉只能修炼剑仙,因为剑仙的真气具有毁灭性,杀伐力非常强,属于独一无二,其他的真气会直接被排斥出去,所以一点,蔡丰都不可能即会道法一脉,又会剑仙一脉,这两种完全不一样。“那就是法宝的原因之一。”楚易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一幕。他隐约记得,蔡丰都掌心里似乎长出一朵鲜花,花蕊却诡异的吓人,好像是……一张鬼脸。“你有飞剑又如何?是你逼我的。”蔡丰都连吞数枚红色丹药,目光阴沉,脸色涌上杀机。“鬼面霜凝,杀!”一声喝。灰蒙蒙的本命飞剑,立即袭来,转眼间便到楚易面前。只见他目光如水,心念一动,飞剑猛然回旋加速,荡开灰蒙飞剑,不过荡开后,蔡丰都操控飞剑又一次拦截。反反复复,楚易虽然处于领先地位,但是对方似乎真的复制出了第二柄本命飞剑。尽管不会精通操控,但是蔡丰都不需要熟练操作,他只需要借助本命飞剑的硬度,能挡住楚易的飞剑就可以了。“看到没有,是不是感到惊恐了,这就是大门派的底蕴,你有一柄飞剑又能怎么样?掌握剑意又如何?”“全部都是废物,知道吗?现在你给我跪下,磕头匍匐,来舔我的鞋子,给我舔干净,我说不定留你全尸,还有你公孙南,你以为公孙刀老匹夫护得住你们吗?”“痴人说梦,现在立马按照我刚才所说的做,给你们三息时间,三息时间一过,你们即便想做,我也不会让你们如愿。”蔡丰都眼神冰冷,不可一世的看着楚易与公孙南。楚易神情自若,冷哼一声:“你以为吃定我了吗?”“你看看周围,是不是感觉深陷泥潭,力不从心?”蔡丰都轻蔑一笑:“你们太傻太天真,就这样还想跟百花谷做对?”“拖延时间,激活阵法,可惜只是一半。”楚易笑道。“一半困住你们足以,待百花谷金丹元神境长老来临,便是你的死期。”蔡丰都眼神淡漠无情。“是吗?”楚易沉默一笑,好似在笑蔡丰都的无知。不知道为什么,蔡丰都此刻内心深处突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剑仙一脉博大精深,以为丈一柄复制飞剑,就可以挡住我的攻击吗?”楚易轻蔑一笑。本命飞剑忽然被他握在掌心,一股血肉相连的感觉充斥在心头上。楚易轻抖飞剑,剑光凝成冰丝,满天飞舞着片片雪花,他一步踏出,周身流转银色光辉,弥漫着与之前不同的剑意。“鬼面,挡住他。”蔡丰都内心已经在颤抖了。“吴钩霜雪明。”楚易一声言。剑光犹如化作绚烂银光,在满天的雪花中,忽然空气中迸射出无数水滴,携带石穿的凌厉攻势,复制飞剑根本挡不住全部。烟雨剑意若防御,滴水不漏,若攻击则根本挡不住。“咻咻咻……”每一滴水,便如恐怖的剑气,此刻笼罩在蔡丰都全身上下立即鲜血飞溅“噗——”蔡丰都不断吐血,目光呆滞起来,他就这样败了?楚易身子横越过来,冰冷的剑身直接“啪”的一声拍中他脸上,整个人都翻出去,砸到地上,吃了一嘴的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