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偏瘫之法
贾敏不能跟贾母硬抗,否则又是把把柄放到了她的手上。她即便是再生气,也只能硬生生吞下心中的所有怒火,对贾母说一句让她考虑考虑。
一路回来家,贾敏思来想去都觉得,若是真的让黛玉嫁回了贾家,那她更宁愿让黛玉一辈子就在家里当一个老姑娘,她养着都行!
但是相对来说,让黛玉今后过这种让人诟病的生活,她还是希望事情能有更好的发展的。
贾敏这会子冷静下来以后,大脑飞速的运转着,希望能找到什么好办法。
但是无奈,这件事的主动权掌握在贾母的手上。就算是他们现在趁着这几天的时间想要赶紧给黛玉定下一个未婚夫,时间上怕是也不够啊。
墨点点听完了贾敏的描述,脸色有一瞬间的阴郁。
果然这件事又是贾母搞的鬼。暗的不行,干脆就直接明强了是吗?
这个老太婆果然是喜欢搞事情呢!看来不搞定这个老太婆,怕是就算是这次的事情解决了,谁知道后面贾母还会使出什么损招呢。
看来,时候好好的解决一下贾母这个问题人物了。
相对于贾敏,对付贾母这件事对墨点点来说就没有那么大的阻力了。毕竟这人和她可没有什么血缘关系,还是阻挡墨点点的人,她对贾母我是不会怎么手下留情的。对付一个普通人老太婆,墨点点心里有一千个方法让她闭嘴。
脑经一转,墨点点心里就已经想好了最合适又合情合理的方法了。
她忽然对贾敏笑道“我倒是有办法能对付眼前这个问题。这件事如果你相信我,就先交给我来解决吧。”
听闻墨点点又办法,贾敏瞬间松了一口气。心里的那一抹小小的期待瞬间得到了满足。
她感激的看着墨点点道“墨姑娘,这次又要麻烦你了。”
墨点点平淡的笑笑。谢吗?还是等这件事她做完了再谢吧,不知道贾敏这个古人在知道她要做的事情以后还会不会这么感谢她。大概…会很纠结吧。
是夜,月色上了梢头,正是周围人睡的正香的时候。今晚的月光显得很暗淡,是一个半夜出门干坏事的日子。
墨点点一身黑色的袍子,也不遮面,打开门脚步一点就溜上了房顶,确定了一下位置,墨点点就快步向着贾府那边跑去了
贾府的位置她很熟悉,虽然林家所在桐南巷距离荣国府的位置并不算近的,不过墨点点还是只用了一些时间就来到了贾府。
贾母已经在仆人的伺候下睡熟了。
因为她今日终于威胁到了那个不孝女,终于在她脸上看到了憋屈这样的神色,再加上打定主意贾敏不敢不把女儿嫁过来。仿佛看到了一切都胜券在握以后,贾母终于放松了这几天的心弦,心里堵着的那一口恶气也瞬间就通了。
心里舒服了,着自然就是身体好倍儿棒吃嘛嘛香,睡的也是舒服的不得了。
墨点点到的时候,老太太可不就是睡的可熟了。
有内里护体,墨点点的夜视能力也被开发了出来,至少在这种月色暗淡,光线昏暗的时候,她还是能清晰的在房间里看到贾母躺在床上的身体的每一个细节。
她一步步走进贾母的床头,拿出三根金针,在阴暗的环境下,墨点点的眼神格外的冷,仿佛还有些邪恶。
实际上墨点点此刻也正在脑补着自己现在这个模样的画面,总有一种正在出演恐怖片的即视感呢。就是不知道贾母这会子如果突然醒了看到自己床头的出现的这个人的话,会不会不需要她出手就直接被吓个偏瘫中风之类的,这样的话就不用她在多出手了。
不过贾母显然今天心情太好,再加上深宅妇人,那里有那么高的警惕心,所以被墨点点用这种阴测测的目光盯了半晌,她都没有任何要醒过来的迹象。
墨点点吐槽了一下里那种被人盯,连普通人都能发现的这种桥段,然后果断的把手中泛着冷意的金针扎向贾母头上的某三个穴位。
金针入穴,因为金针是极细,而且墨点点扎的位置极准,所以她扎进去的时候,床上的贾母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继续沉沉睡着。
金针不能一直封在贾母体内,要不然肯定会被人发现的,所以墨点点就取出随身装的一个药瓶。
看一眼手上的东西,墨点点狞笑了两声,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的掰开了贾母的下巴,把那一瓶药液都倒进贾母的,强迫的合上她的下巴,眼看着贾母只能把那些药液吞下去。
被人这样折腾如果还不醒的话,那贾母怕就真的是个死人了。
她被墨点点大力的动作掰的下巴一阵锐疼,随即进入口中的冰凉液体也让她猝不及防,差点呛进气管里,本能反应的生生全部都吞了下去。
闭上嘴的她使劲的呛咳着,墨点点掐着她的下班两秒钟,确定她应该是不会把那些东西呛出来,索性就终于放下了手,冷眼看着贾母。
贾母被呛的眼泪都掉了出来。透过朦胧的泪珠,她看到的是一个身材高挑身着一身黑衣的女人正冷淡的站在床前看好戏一般的身影。
她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想要挣扎起来尖叫,想要叫人,却发现现在的她竟然躺在床上连半分都动弹不得。口中也只能发出呜呜啊啊的怪声音,连最基本的说话仿佛她都已经做不到了。
浑身的肌肉骨骼都僵住了一般,完全不再受到她自己的控制,这种感觉让躺在床上的贾母再次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墨点点看着贾母已经变成了这幅模样,心里稍微放了心。
她抬手拔出插在贾母头上的三根金针,眼看着贾母依旧不能动弹,这才满意了。
系统出品果然精品,为了让贾母不能动,她可是花了几十个经验点买下了这个东西。
可以说。从今往后,这个女人恐怕再也没有人能救的了她,估计她这剩下的能活着的时间,全部都在在床上躺着度过了,生活怕是也全部都要依靠人伺候着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