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章同学们
“我们应该没有来晚吧。”
房门打开,人还未见,就听到清脆的声音。
随即就是一对璧人从门口走了进来。
墨点点挽着扶苏的手臂,两个人含笑的站在大门口,出现在众人眼前的两个人,一点点的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渐渐的,刚刚还一片热闹的包厢里开始寂静了起来。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把目光凝在了扶苏和墨点点的身上。
更准确的说,大都凝在了扶苏的身上。
清隽挺拔的人,看上去风姿卓越,整个人如同谪仙一般,面上一片浅淡的似有若无的微笑。让人感觉到了明显的距离感。
整个场子静默了好几秒钟都没有一个人说话。这会还是稍微有了几分免疫力的孟泫雅和温柔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率先打破了室内这种沉默的气氛。
孟泫雅亲热的对墨点点和扶苏挥了挥手,又拍着自己身边专门空出来的座位道“点点,快带着你男盆友过来吧,这专门给你们留的位置呢,快过来坐。”
她的声音打破了一室的寂静。反应过来的人也立刻出声欢迎着墨点点她们赶紧进来。
墨点点微笑着挽着扶苏的手臂进了包间中,往温柔她们中间的位置坐了过去。
她刚刚站到自己的位置上,班上的班长就走了过来,立刻贴心的把茶水给两个人倒好放在了桌子上。
墨点点揶揄道“班上,你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贴心啊。”
班长是一个长相清秀,身形有些瘦高的男生。面对墨点点的调笑,他只是玩笑道“颜值不够,当然得贴心着点,要不然怕是以后连媳妇都找不到了。”
说完又看着墨点点笑道“小点点,你这倒是越长越漂亮了,我都快不敢认你了,男朋友也是够优秀的啊。果然都说帅哥配美女,果然看你们这就是长的好的都凑到一起去了。啧啧,看着是养眼哪。”
班长来回扫视了墨点点和扶苏好几眼,目光正直的不带任何一丝不好的意味,正直清明的,只是单纯又光明正大的欣赏调笑。
墨点点最喜欢的就是班长这种从来都光明磊落的行为方式,所以整个高中,班长也算是她为数不多的关系还不错的男生。
这会也不在意他的玩笑,微微白他一眼道“你就说笑吧,说的跟自己到底有多丑似的,虽然吧,的确是比不上本小姐和我的男盆友,但是好歹也算是清秀,再加上你这个条件,怕是应该是有数不尽的女生巴不得倒贴才对吧。”
班长也是她们班上一个非常低调的隐性富二代,家境本身就是非常不错的,不过为人十分低调。整个高中三年,所有的同班同学愣是没有发现他竟然是传说中的富二代。
还是一直到了高三结束了毕业的时候,班长直接在学校附近一家五星级餐厅订够了整个班人份的大餐,然后顺便包了整个年级的老师一起,吃了谢师宴的部分。所有人才发现了自己班上的班长竟然是一个阴影的富二代。
所有人都开始捶胸顿足后悔表示这个事实发现的有些太晚了,真是让人太心痛了,要不然还能趁着有时间多敲他几顿来着。
班长则大呼庆幸自己没有暴露的太早,要不然自己零花钱都要被人敲诈干净之类的话。
这会,虽然没有专门去了解。不过墨点点也有听说,似乎班长家的生意也是越做越好,这两年他的富二代身份的含金量也越来越高。
当然除了他是富二代以外,他本人的实力也是非常不可小觑的。
他本身也是9八5重点工程院校的经管系的高材生。这两年毕业后就进了自家公司,以后也是要当老总的人。
这样的条件,别说什么找不到女盆友的瞎话,只怕是他如果真的想要的话。有的是各种类型的女生恨不得扒着他不放手了。
班长被墨点点毫不气的话说的忍不住笑了。然后无奈的白她一眼“你说是什么,我说的是什么?得了吧,那些冲着我的肉体和金钱来的女人我才不喜欢呢。人家可是要保护好自己纯洁的肉体和好不容易攒下来的老婆本养活以后的媳妇的。”
墨点点一下子就被班长逗笑了,轻松的气氛瞬间就从她们这里蔓延到了整个包厢间。周围的大家又开始说说笑笑了起来。不过大家讨论的中心似乎更多的都是围绕在墨点点和扶苏身上,大家的目光都不住的往墨点点和扶苏身上瞥。不过大都是纯粹的欣赏和艳羡之类的,并没有什么恶意。
这中间,还有不少曾经关系不错的人主动上来和墨点点攀谈的。墨点点一个个的应对自如,每个人都能聊的轻松开心。
旁边的扶苏就温柔安静的坐在她身边,目光不时注视着她,要不然就集中在自己手中的茶杯上面,几乎死完全对周围其他的人半视而不见的态度。
偏偏这种稍显傲慢的视而不见放在了扶苏身上的时候,就是让人不会对他这种视而不见感觉不满,反而又一种似乎理所应当的感觉。
理所应当的感觉这样的一个清隽的如同谪仙一般的男子就是该如同这般清冷又高高在上,有距离感的。
只有偶尔在目光放在了墨点点身上的时候,他的目光才会多一些温暖的波动,在众人眼中,这就已经是极致的特殊和宠爱了。
能让一个清冷的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特殊对待什么的,已经是极致宠爱了好吧。
真的是嫉妒墨点点的心情都拉不起来。她身边的男人一个比一个优秀的让人嫉妒不来。
不过这话传不到墨点点的耳朵里,要不然她怕是要直接笑喷出来。
宠爱什么的,绝逼都是错觉的好吧。扶苏的确是生性清冷。尤其是当了帝王以后,这份冷就越发明显,身上属于秦始皇的那部分遗传因子已经开始越发明显。如果不是她当年和扶苏相处的那十几年,身为他老师及挚友的十几年,他对自己怕是也是那副冷淡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