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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清醒强暴,强制灌精(高H)

      刚一醒,她就察觉到了不适。
    下身传来厚重的饱胀感,仿佛要被撑裂一般。小腹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异物入侵到深处的感觉又带来一丝丝酥麻和快感。
    梅雪睁着朦胧的双眼,不由自主的向下看去。
    只见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被巨大的阴茎顶的微微隆起,撑出可怖的长条形状。
    而私处的茸毛已经和男人紧紧贴合,甚至能感觉到耻骨摩擦!
    不对。
    陈逸风明明已经走了啊!
    梅雪瞪圆了眼睛,巨大的恐慌从她心底升起,腰腹不由自主的紧紧一缩。
    耳边似乎响起了男人的低吼声,只觉得花穴一阵激荡,浓厚的精液快速的射入到她子宫深入,铺天盖地的席卷着花穴,烫得她浑身一哆嗦。
    这射精持续了很久,仿佛要把叶漠积攒了二十多年的精液全部喷洒出来一般,加上阳具的深埋,直射得梅雪小腹微隆。
    而余下的部分则顺着他逐渐疲软的肉棒边缘挤出,伴随着花穴四溅的汁水,让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淫靡。
    梅雪不禁软在了男人的身上,身体因着极致的快感甚至还在轻轻颤抖。
    她努力扶着他的脖颈想要直起身子,男人放在她腰间的大手也十分配合,稳稳的控制住她的平衡。
    梅雪抬起头。
    对上了叶漠餍足的、饶有兴致的眼神。
    她瞳孔剧缩。
    “你……”
    什么陈逸风没走或者他已经回来了的之类,让她安心的猜测,彻底破碎。
    怒气喷涌而上,梅雪的双眸深处结了一层厚厚的坚冰。她想也不想,抽出一只手照着他的脸就糊了上去。
    “啪——”
    这一巴掌直接从他的耳际一直划到高挺的鼻梁。
    虽然她用不上力,手劲儿绵软,但巴掌本就是羞辱意味更多。
    梅雪眼睁睁的看着叶漠被扇完巴掌之后竟笑了出来,屈辱感油然而生,“啪”的又扇了一下。
    叶漠还是笑,攥住了她细细的手腕,揉捏着最开始吸引了他视线的素手。
    他柔声询问道,“打够了吗,梅梅?”
    “别这么叫我!”
    梅雪冷冷的瞪视着他,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憎恨。看的他心中一悸,身体却是迅速的兴奋起来。
    梅雪当然能感受到他胀大的欲望复苏,炙热的坚硬重新撑开了她的身体。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偏偏双手被他制住,下身被他插得死紧,双腿挂在他身上毫无力气。
    她心中屈辱又酸涩,忍不住泛上泪花,恨恨道,“渣滓!垃圾!恶心的禽兽!”
    叶漠却是温柔地吻上她的脸颊。
    “滚开,别碰我!”她想要偏头躲开却被他紧紧擢住下颌。
    他便从她湿漉漉的眼角轻柔的吻上了她的唇瓣,然后以不可拒绝的霸道姿态强势侵入,火热的唇舌疯狂扫荡她柔软的口腔和她的舌尖共舞,肆意攫取她的甜蜜。
    “放开唔嗯——”
    梅雪瞪大眼睛,摇头排斥,却被他紧紧吸了下舌头,又疼又酸,差点再次流出眼泪。
    她被迫与叶漠唇齿纠缠,他的动作笨拙而生涩,却强硬的占据了她全部的空间。梅雪被他吸吮得除了他的津液以外完全摄入不到一丝氧气。
    她的脸颊涨红,剧烈的挣扎着,身下的小小的穴口一吸一缩,爽得叶漠浑身一抖。
    他松开了她,拉出一根晶亮的、暧昧的银丝。
    梅雪不住地喘着气。
    她艰难的看着面带愉悦的叶漠,不仅心中怨恨,也为陈逸风感到不值,她狠声质问道,“你、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我!我已经结婚了,阿风把你当兄弟看待,你竟然、竟然……”
    “竟然怎么?”叶漠好奇道。
    梅雪闭了闭眼。
    “不知廉耻。”
    “哦?”叶漠微笑起来,只觉得她这幅被他强硬采撷的表情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他突然挺腰重重了顶了一下,梅雪毫无防备的猝叫,叶漠凑近她,鼻息几乎洒在了她的脸上。
    “这样呢?”他又顶了一下,硕大的龟头甚至在她的稚嫩深处用力碾磨,“这样是不是更不知廉耻了?”
    他伸手抓住梅雪跳动的乳房。柔软而洁白,随着他的肆意揉抓而泛着淡淡的粉晕,中间被蹂躏到充血的红樱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他揪住她的乳尖,听着梅雪压抑的闷哼,然后更加用力的捏动着。
    像个求知的孩子一般。
    叶漠嘴上也不停的刺激她。
    “梅梅,你真紧。”
    叶漠挺腰,舒服的眯眼。
    “又小又紧。”
    “你再说我不知廉耻呀。”
    梅雪咬住下唇,脸色涨红。挣扎的双手被他轻而易举的按住。
    “有时候我都怕把你撑坏了,看着你小小的阴道被我插得变大变薄,好像下一刻就要裂开似的。可是你还是吞了下去,完完整整的容下了我……”
    他轻笑着倒打一耙,“你说你贪不贪心?”
    梅雪简直要疯了,如果恨意能化成实质,想必此刻的叶漠被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叶漠却是觉得他从未如此舒服,如此幸福过。
    套了他二十多年的礼义廉耻和冷淡克制一朝被悉数打破。
    他以为他永远不会爱上一个女人。
    没想到突然有一天,就这么和她不期而遇。
    他兄弟的老婆又如何?
    兄弟妻,不可欺?
    呵。他不在乎。
    他只是个理智的疯子,是个恶人。
    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她就算不爱他,一颗心都系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只为另一个男人展颜。可还不是被他设计进了他精心准备已久的圈套。
    被他压在身下。
    肆无忌惮的蹂躏操干。
    这难道不能说明他更配得上她吗?
    雪白的梅花,终究是染上了他的颜色。
    ——
    兴奋吗!
    求珍珠投喂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