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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节

      凌阳擅会利用舆论给自己造势,也善于抓住公众对公门怀疑不信任的痛点,大加讨伐对手。加上这一案件,王铁军本来就是悲情的受害者角色。警察和检查院的严重不作为,正当防卫与过失杀人两者间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更是加深了老百姓对这些公门的愤怒情绪,加上凌阳对媒体的“煽风点火”,成功引导出了老百姓对案情的愤怒,对王铁军的同情,对凌阳挺身而出维护司机的赞赏和支持。
    用舆论造好势后,凌阳并没有闲着,督促律师与法院交涉,先把对手打过措手不及,另外又加大舆论对派出所不作为的痛批,一群小混混打砸了自己的车子,警察居然不立案,还把小混混给放走了,这是十足严重的不作为。如果不把小混混抓拿归案,他就要让不作为的警察赔偿他的损失。
    百万豪车的购车法票复印件明晃晃地呈现在涉事派出所所长的办公桌上,这位所长一边诅咒着凌阳的祖宗十八代,一边诅咒着底下警察和前来采访他的记者的祖宗十八代。
    记者是有传播正能量宣扬正义的义务,但在公门眼中,这些记者无疑是披着虎皮的狼,擅以笔杆子杀人,黑白颠倒,断章取义,煽风点火,可以说,一旦出了事,公门中人最恨的估计就是记者了。
    因为毫无准备,所以在采访过程中,这位从未与记者打过交道的所长支支唔唔,左言他顾,更是证明了这里头的猫腻,一经发出去,更是惹来铺天盖地的痛骂质疑。
    至于检查院那边,就更是承受不住方方面面的压力了,很快就有人站出来,声称检查院严重不作为,已对当事人进行处分,并已停职待查。对于王铁军一案,他们会重新定罪。
    检查院倒是干脆,直接承认错误,公众的愤怒得到些微平复,但派出所依然死不认错,还在那死扛狡辩,就更让人愤怒了,除了报社外,凌阳的攻击也是日渐凌厉,法院很快受理了此案。因为凌阳道士的身份,又因为被查出人家还是北大法律系的高材生,社会各界也纷纷打电话来表示热切关注,决不能让派出所充当黑恶势力的保护伞,更不能眼睁睁看着派出所如此黑白不非,对老百姓肆意妄为,为非作歹。
    凌阳更是牛逼,见接连几天派出所都还没给个说法,又把区公安局给告了,声称区公安局不作为,底下派出所如此不作为,公安局居然无人站出来表态,对此事负责,公安局也要负一定的管理责任。
    凌阳前所未有的强硬,就是法官都怵了几分,当官的都怕刁民,见凌阳如此蛮横,动不动就起诉,是不是自己没有公平判决,也要被当一回被告?
    于是,在开庭当天,法官就义正言辞地宣布派出所和公安局败诉。
    在舆论的当下,一群小混混很快就被抓拿归案,凌阳并没有感到高兴,反而质问当初干什么去了?如果不是我这个当事人拿起法律的武器维护自己,你们是不是就一直当你们的官老爷?
    派出所有苦说不出,忙不迭地把王铁军也放了,但这事儿还没完,凌阳还责令几名混混赔偿他的车子的损失,180万元的车子已成一堆废铁,另外,他的司机也有被打伤,还要赔他的司机的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等等一共280余万元。赔不起,如果都赔不起,那是不是就活该他这个车主倒霉?
    李万三见凌阳把事情越闹越大,赶紧让他消火,称这事儿闹大了对他没好处,让他见好就收。
    凌阳冷笑一声:“李董,难道你不觉得这事儿很蹊跷吗?”
    李万三怔了怔,问道:“能有什么蹊跷?王铁军已经被无罪释放了,就到此为止吧,再深挖下去,会引发无法预料的后果的。”
    凌阳横他一眼:“王铁军是有我的司机,他为了保护我的车子与小混混起冲突,我就要给他撑到底。我若是不给他撑腰,岂不寒了他的心?”
    “还有,这件事另有隐情,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的。我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我就让那幕后主使者知道,惹到了我凌阳,就算是我的一名司机,我都要给他们出头,要让故意招惹我的人,付出惨重代价。”
    现场还有凌阳请的律师,以及前来说和讨饶的夏禄恒,凌阳声音冰冷,斩钉截铁:“在与黑恶势力斗法当中,我的字典里,没有退一步海阔天空的说法,更没有见好就收适而可止这些字眼。我就要得理不饶人,就要与他们斗到底。这不是做人的问题,而是原则问题。我的合法利益被侵犯了,我没有动用权势更没有动用特殊手段来维护,而是以法律来给自己讨回公道。我有错吗?不管我是什么身份,首先,我是国家公民,享受政治权利,在这些黑恶势力面前,我绝不低头。老夏,你也别与我说什么见好就收,对于这些幕后主使人,我就要让他们知道,你敢跑来陷害人,害我的司机,就要做好揭穿被人人喊打的准备。”
    夏禄恒还要说什么,被凌阳毫不客气地打断:“老夏,现在别与我谈什么交情。咱们认识虽久,但你应该还不知道我真正的为人,我不是为自己出气,而是为王铁军,你懂吗?我若不是给他出气,他就会被定性为过失杀人,不但要坐牢,还要赔偿大笔金钱,一生就毁了,一个家庭也给毁了。这种明晃晃的陷害,我是绝不会妥协的。他们已经严重触犯了我的底线,我从不主动害人,不代表我怕事。我就要让他明白,人人都要替自己犯下的过失承担后果。”
    夏禄恒嘴张了又张,还想说什么,但在凌阳冷厉的眸子下,最终长长一叹:“你是有道理的,罢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他也相当气愤底下派出所居然明张目胆让人收买做出这种黑白颠倒的事。只是,这件事若是曝光,更会加深老百姓对警察的误会,这是他不愿看到的。
    凌阳却说:“老夏,你着相了。老百姓从未对警察失望,他们只是对干坏事不作为的警察失望。人非完人,有功就赏有过就罚有错就改,才是老百姓对警察的真正期望。犯了错不去改正不去承担责任就只想着逃避推卸责任是不可取的。要知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夏禄恒沉默了一会,释然道:“也许,你说得对。”
    凌阳连夏禄司的面子都不买,李万三就不敢再说什么了,只能苦笑地表示:“你说得也有道理,是我思想狭隘了,好吧,我支持你与他们斗到底,让这些人明白,玄冥道长不是好惹的。”
    小混混被捉拿归案,却没钱赔付凌阳的损失。一副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的架式。
    凌阳被气笑了,就说:“我是修道之人,修道之人注重因果,赔不起,那就卖器官来赔吧。卖器官犯法?那好吧,那就让法律来赔我吧,反正,总之,我的损失必须要有人赔。总不至于无人赔偿,我就自认倒霉?犯罪成本如此低廉,那岂不让犯罪份子更加嚣张?”
    尽管凌阳这样的说辞胡搅蛮缠了些,可老百姓就真吃他一套,纷纷叫好。
    派出所的人就说他这么做法律是不允许的。
    凌阳就反问道:“那我的财产就白白受损了?若是连法律都不能为我讨还损失,那我就只能以自己的方式讨还了。”
    警察傻眼了,一群小混混也傻眼了,说:“……你这么做是犯法的。”
    “我怎么就犯法了?既然法律都不能让我讨回损失,我就以自己的法子讨回损失,有何过错?”凌阳反问。
    警察气得说不出半个字来,只得把这群小混混以“故意损害他人财产造成重大损失”提交检查院,检查院也怕了凌阳,也以“故意损害财物罪,寻滋挑衅罪”让法院判决。法院也不敢怠慢,冻结了小混混们名下的财产,依然不够抵,最终以“数额巨大”,每人被判三年到七年不等的刑期。
    但又有小混混的家属站出来声讨,他儿子被打死了,就算砸车在先,可也罪不致死呀。
    凌阳冷静地反驳道:“罪不致死的人多了去,不差你一个,既然走上犯罪这条道路,就要承担犯罪的后果。罪不致死?我的司机更是冤枉呢,如果你儿子不去砸车,我的司机也不会与一群混混冲突,也不会受伤,更不会犯罪进监狱,成为一辈子的污点,说来说去,你儿子死是活该。就一社会垃圾,还罪不致死?那我们这些遵纪守法的老百姓死了,又该如何办?”
    “更何况,你儿子根本就没有死。”以凌阳高明的相术,一眼就瞧出这妇人在说慌,她子女宫位置有些灰暗,证明儿子有伤病在身,但并没有死亡,还活得好好的,居然故意装死骗人,罪加一等。
    后来,在凌阳的深挖下,那已经死亡的小混混还真在另一间小医院给找到了,这下子,舆论更是炸了锅,不止把派出所炸得满天飞,就是小混混的父母也被骂得一地鸡毛。
    凌阳相当震怒,再一次把怒火指向派出所,明摆着的给黑恶势力充当保护伞,陷害他的司机,人证物证确凿,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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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猜猜,慕后主使者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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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3章 法会上的一群古怪人
    以假死来陷害王铁军,并且还有医生的证明,情节相当的恶劣,公安厅夏禄恒彻底震怒,下令彻查此事,当下把涉事派出所所长解职,务必要给受害者一个公道。并以公安厅长的身份,公开向凌阳王铁军道歉,称公安系统出了这样的败类,也是他这个厅长管教不严所致,并严厉批评了政治部主任。
    被夏禄恒厉声责骂的政治部主任田向军,在接了一个电话后,双腿一软,就倒在了夏禄恒的办公室里。
    夏禄恒还以为自己太过严厉,把他的老毛病给骂出来了,赶紧把他送入医院。
    医生进行一番检查,称田向军并没什么病,也就是有高血压冠心病这些常见的中年病。
    看着田向军那肥胖的身子,夏禄恒不疑有他,就说:“老田,你好生养病,我去忙了。那个开假证明的医生已被刑事拘留,据说还有幕后主使者,我得第一时间赶往现场,以免串供。”
    田向军忽然从床上跳起来,紧接着,他就脸色发青,捂着胸口,整个人就萎缩下去。夏禄恒又赶紧让医生来进行抢救,等田向军没大问题后,这才离开了医院。并让田向军的秘书关士强在医院守着。
    涉事医生被控制后,很快就交代了自己是受人指使,指使他的人是他的一位表侄,关士强,关士强是公安厅政治部主任田向务的秘书。
    警察面百相觑,他们总算明白王铁军这件看似寻常的案子,背后居然隐藏着如此巨大的阴谋。只是,涉及到政治部主任,他们这些小虾鱼已是吓得一个哆嗦,在一番痛苦挣扎后,索性把事情往上边捅,让上头的人来头痛吧。
    因为涉到情节恶劣的以死诈骗案,案子早已移交公安局刑侦局,公安厅党委委员、刑侦局
    长也头痛不已。居然涉及到政治部主任了,真是要老命呀。
    别小看政治部主任的威力,政治部主要负责公安厅的组织、干部和宣传工作,领导机关党委,指导下级公安部门党组织的工作。政治部主任的权力甚至要比一般副厅长的权力大一些。身为底下人,敢去捅政治部主任的屁股,若没本事一竿子捅死,之后就等着被穿小鞋吧。
    刑侦局局长在一番痛定思痛后,就把这烫手山宇上交到公安厅,嘿嘿,让他们去头痛吧。
    这下子,公安厅也炸了锅,夏禄恒也是苦笑连连,自言自语地说:“怪不得田向军这么惊惶失措,原来是抄了他的老底呀,哎,我说老田,你别人不去惹,居然跑去惹凌阳,真是老寿星上吊呀。”
    一番叹息后,夏禄恒把那名医生录的口供交给秘书,吩咐道:“把这份口供复印几份下来,一份送到纪监室,另外,让公安局正式拘捕关士强。”
    关士强是田向军的秘书,与那名涉事医生有亲戚关系。
    查到了关士强这里,案子几乎水落石出,媒体一窝蜂地奔来,只是在得知真相后,又全都作晕死状。
    无冤无仇的,就只是因为看中凌阳的未婚妻长得漂亮,想弄来玩玩,就吩咐秘书纡回弄来这么一出,真不知该说姓田的是色中饿鬼,还是该说他胆大妄为。
    张健为听说此事后,就冲去医院,刚好瞧到田向军被公安厅纪监室以及省纪委的人带走,犹不解气,上前狠狠甩了他几巴掌。
    田向军在知道自己肖想垂涎的美女居然是副省长的侄女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不过后悔的还在后头,犯到凌阳手上,还连累无辜旁人,能有他的好果子吃么?
    在查出名小混混是假死后,王铁军就已被无罪释放,从杀人嫌疑犯再到受害者身份,反而还被赔偿了一笔为数不菲的精神损失费,王铁军相当的激动,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来感激凌阳。这个三十来岁向来沉默寡言的汉子,在凌阳面前哭成了泪人。
    这些泪水里头,包括了他对公门处置不公的怨恨,又还有对凌阳的全力帮护而生出的感动,以及能重见天日的激动。
    “凌先生,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感激您了,您是我的救命恩人呀。”不会说话的王铁军翻来覆去也就是这么一句话。
    凌阳拍他的肩:“别说了,事情的起因,也是因我而起,你也是受害者。说来说去,也是我要向你道歉才是。”
    “可是,若是换了别的大老板,怕是不会花费这么大的精力替我伸冤作主。”这是王铁军的大实话。
    凌阳看了“大老板”的李万三,后者相当尴尬,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
    凌阳说:“我也是无事可做,想找些事儿来打发时间罢了,你别再与我客气了啊,以后再遇上这样的事,记得要拿起法律武器,与这些黑恶势力斗争,你首要先做到的就是不畏生死,要摆出一副与他们周旋到底的架式。他们才会有所顾忌。”
    王铁军点头,可在心里却说,谈何容易呀,没钱,没人脉,没关系,就是拿起法律武器,也拿不起来呀?
    虽然这件事确实还会引发出更多的沉重话题,好在,王铁军平安地转危为安,也得到足额的赔偿,凌阳“护犊”及“得理不饶人”“蛮横不好惹”的名声也是打出去了,相信以后再有不长眼的人来找他的麻烦,也得惦惦自己的斤两了。
    与人打官司还是相当累人的,尤其状告的还是公门中人,就算凌阳有相当足够的经验,熟悉法律法规,又有大把的钞票砸下去,人脉攻势,舆论诚墙,前前后后也花费了近两个月的时间。
    等王铁军这个案子彻底尘埃落定,蓉城的春天已初步奔来第一批急先锋,让街边的蓉树焕发了新芽。街上开始多了秀丽的粉白大腿,也还有萝卜腿,象腿……张韵瑶也脱下厚实的冬装,换上一身漂亮的春装。两件套的及膝连衣裙,露出一截修长均称的美腿,格外惹人瑕思。
    就是凌阳也时不时低头看她露在空气中的一双美腿,尽管她还穿了比较厚实的打底裤。
    因为身子长高了,以往的衣服穿起来就有些不合身,小两口又去各大服装店扫货,然后扛回省政府大院。
    凌阳年前退了酒店的套房后,就厚脸实皮地与张韵瑶一道借住在张健为的机关大院。
    现在整个机关大院也都知道了副省长张健为的侄女婿相当牛逼,不但是个道士,还是法律高材生,喜欢与人打官司,并且相当护短。
    也因为凌阳这阵子与派出所检查院打官司互掐,以至于金润湾受到了极大的关注。半个蓉城人都知道玄冥道长的俗名叫凌阳,马上就要在青羊宫行开光法场,即将为金润湾顾房客户进行免费开光。
    这回开光法会比上一回更是声势浩大,青羊宫还没打广告,媒体就帮忙打造声势了,以至于金润湾的顾客倍有面子。一个个手持器物进入会场,也因为随着玄冥的名气日益攀升,为免钻漏洞者,所有一律进入开光法会的顾房顾客还得手持金润湾发放的开光证明才能进入会场。
    周洋这回拿了个关公像送去开光,她严格按照着要求,关公像高宽不超出40公分,不过,她还在脖子上,手腕上,佩戴了不少器物首饰,黄玉招财貔貅手串各两对,黄玉“吉祥贺岁”生肖羊”挂在脖子上,头上还用皮筋扎了个“岁岁平安吉祥符”,腰上还别着根紫水晶打造的“大鹏展翅”,看起来不伦不类的,与她同来的王丽翻翻白眼,第一百零一遍说她完全是走火入魔了。
    周洋也有些不好意思,她觉得自己实在太贪心了,只是这阵子期货仿佛如有神助般,回回都以抄底逃顶,工作上也也游刃有余,这让她对凌阳开光的招财貔貅起了相当大的信心,趁着这回开光,身上也戴了不少饰品进去。
    王丽没有开光证,是不能进去的,只能在外头等候她,并且,青羊宫这时候还没有开放,大家还得在外头排队等候,看着前不到头后不着尾的长龙大阵,王丽绝望地打着哈欠说:“谁像你那样呀,真是的,一大早就跑来占位置子,害我觉都没睡好。”要不是看在周洋给出的“事后给你一千元辛苦费”为诱饵,她才不会陪她来呢。
    周洋说:“我也是没办法嘛,我一个弱女子,一个人拿这么多东西,万一被抢了呢,小心为妥当。”
    “我也是弱女子好不好?你应该叫你老公来的。”
    周洋眼里闪过苦涩,“他昨晚加班了,回来得晚。”
    “我昨晚也在加班呀,唉,今天又被你挖起来……现在的老板,真是吃人不吐骨头,天天喊加班,我都快累死了,讨厌死了,呈上去的文案,总是不得通过,烦都烦死了……”王丽也有一肚子怨言。
    周洋就说:“谁要你把你的文昌塔卖掉?”
    见王丽又要瞪眼,赶紧说:“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不说了。”
    今天开光吉时是在上午10点,但一大清早这些人已把青羊宫大门堵得严严实实,等呀等呀,一直等到8点钟,青羊宫才得以开放,在道士们的主持下,一个个排队进入青羊宫,只是开光现场一般人却是不能进去的,并且,吉时还未到,所有现在还不能进去,只能继续排队等候。
    王丽说:“一会儿我就不进去了,接下来就只能靠你自己了。”看着不伦不类的周洋,王丽也没再笑话她了,因为像周洋这样的,还有好多。特别是一群老头儿,比周洋更不伦不类百倍呢,看着就想笑,活脱脱的卖饰物的小贩子。
    这样的老头儿还真不少,足足有数十位,一个个都还在那比谁戴得最多,而戴少了的人,则懊悔连天的,看得王丽好想笑。
    王丽还上前问他们怎么戴这么饰物进去,不是一人只能送一件器物开光吗?
    一名老者毫不隐瞒地道:“玄冥道长道法高深,只要站在法场里,经过玄冥道长高深的道法加持,整个法场里的人,都会被这股灵力笼罩,祛除秽气,能者避邪,达者避祟,德者避秽。而身上的饰物,也会在这场纯净气场上,质变为法器。”
    “法器?”王丽茫然。
    这名老者微微一笑:“是的,质变为法器,虽然比不得由玄冥道长亲自开光的物件,但在风水市场,还是相当有价值的,像我这么一个小小饰物,只要经过开光的,在泉州那边,都能卖出好价钱的。”
    “卖多少?”
    “这要看风水师的实力了,好的能卖上万,次的几千是肯定的。一般人的至多卖个几千,但我们身上的饰物,只要经过玄冥法会的洗礼,卖几万十数万是不成问题的。”
    老者是一名优秀的风水师,风水师善于把握气场波动,更能引导周围气场注入到自身器件上,进而质变为法器,这也是风水师的巨大优势。
    王丽张大嘴,不可置信地道:“骗人的吧,哪有这么便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