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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

      霍星问:“怎么这么喘?”
    “从停车场跑过来的,我在21号出口,就在门口,你告诉我地方,我来找你。”
    “回头。”
    陈晚回头。
    霍星背了个黑色包,格子衬衫,牛仔裤。站在她的正背面。
    陈晚突然安静了,垂着手,手上捏着手机。
    霍星沉定,迈开脚步。一步,两步。
    第三步未落地,陈晚跑了过来,像一颗小炸弹,披风带火,艳光四射。
    霍星被她撞得连退两步,陈晚抱住他的腰,闻到熟悉的气味,顿时红了眼眶。
    霍星的手绕到她脑后,轻轻按住,“我说过,再见面会很快的。”
    陈晚把他搂得更紧,半天憋出一句:“王八蛋。”
    霍星:“……”
    陈晚松开他,“吃饭了没有?”
    “没有。”
    陈晚牵起他就走。
    “去哪?”
    “吃饭。”
    一小时后,酒店套房。
    霍星呼吸粗重,撑在陈晚身上,哑声道:“这就是吃饭?”
    陈晚被他撞到了床头,脑袋抵着床板,疼痛加持,刺激感更甚。
    “第一顿,必须让你印象深刻。”陈晚眼醉脸红,嘴角还有接吻留下的唾沫。
    霍星胸口狂热起伏,低头埋了进去。
    陈晚唔的一声,十指插.进他的头发,像小兽低喃,又像哽咽。
    “怎么样……午饭……”
    霍星抬起头,眼底充血,声音不像是自己的了。
    “你也尝尝。”
    下一秒,霍星欺身而上,虚坐在陈晚的胸口上,昂.挺又粗又长,他稍微倾身,就贴到了陈晚嘴边。
    这一刻,陈晚眼中的怯色,是真的。
    本来只想逗逗她,可逐渐失控失神,霍星强忍着准备起身。
    陈晚勾笑,顺着他的手臂用力,舌头含了上去。
    霍星脑里一片惨白,差点交待。
    嘴巴胀痛难忍,陈晚滑了出来,咳着说:“我觉得,味道还不错。”
    由情生欲,人之本性,红尘男女,他们诚实坦然做自己。
    陈晚迷失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
    “上来,自己动。”
    **
    清醒时已是傍晚,夜幕初上,灯光绰绰。
    一下午的时间,陈晚不知道死了多少回,每一次又被霍星救活。
    陈晚一动,腰上的手臂收紧,男声沉了下去,“嗯?”
    陈晚张了张嘴,“饿了。”
    霍星低低笑出了声,语气暧昧,“还没饱?”
    陈晚抬脚踢他,被大手拽住,往上一推,就变成了屈膝的姿势,敏感的下.体.快.感犹在,余波晃了一圈又一圈,陈晚差点叫出声。
    陈晚恨言。“妈的,王八蛋。”
    霍星松手,先她起身,坚滚的臀像石头,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陈晚移开眼睛,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待会你想吃什么?”她问。
    霍星还没回答,陈晚的手机响。
    霍星离得近,递过来。
    是陈亭亭。
    霍星边穿衣服边看她,陈晚脸色一分分变差,听完电话立马翻身下床。慌乱中差点被拖鞋绊倒。
    霍星把人扶稳,“什么事?”
    他的声音里仿佛有镇定剂,奇异极了。
    陈晚就真的稳住了心神,看着他,“我妹妹被人打了,我得过去。”
    “在哪?”
    “清荷酒吧。”
    霍星按住她的肩膀,“你别急,我陪你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霍星:上来,自己动。
    晚妹:你先做个示范
    霍星:……
    雁过留声,船过留浪,看过留言
    不撒花的是想造反吗?(?`~??)
    ☆、第30章
    第三十章
    他们赶到的时候,陈亭亭被扣在酒吧的办公室里。
    所谓的办公室,就是一个隔板间,两张桌子,一面壁柜,一个饮水机。
    陈亭亭一个人坐在靠窗户的位置,对面是三个年轻男人,其中一个染了满头银发。
    “怎么回事?”陈晚问陈亭亭。
    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走了过来,“你是她喊来的?”
    陈晚站直,“我是她姐姐。”
    这位酒吧工作人员长吁一声,指着那三个年轻人,“你妹妹先动的手,我们调解不了,你看着办吧。”
    陈晚转头看着陈亭亭,“他们打你了?”
    她沉默,抿紧嘴唇,扬高下巴。
    “没打着,被人拉开了,倒是他,被你妹妹用瓶子砸的头都破了,这小姑娘真是…你们做家长的也不好好管管。”
    陈晚仔细扫了一遍,确定没有受伤的痕迹,才走到被打的年轻人面前。
    银毛青年的额头贴了块纱布,边缘有黄红的药渍,一脸不爽的表情。
    陈晚说:“抱歉。”
    对方当没听见,掏出烟给两个同伴挨个发。
    “医药费我出,后续的检查我也会负责,你看这样行不行。”
    烟点燃了,三个人同时对陈晚吐烟雾。烟味太呛,陈晚不适地转过头。
    呼吸顺畅些后,她继续说:“如果你们有要求,可以提出一起商量。”
    银毛青年瞥她一眼,指着自己的脑门,“再往下一点,今天老子眼睛就瞎了,他妈的命大。没得商量,报警。”
    一室安静。
    调解男出来打圆场,“报警就不必了啊,你们把药费核核,给她个数,都是年轻人,冲动也难免,那小姑娘不讲理,但这个姐姐还挺明事理,你们算算钱吧。”
    到底是陈亭亭把人给打伤了,而且那么多人看到是她先动的手,一旦报警留下案底,陈亭亭的学生时代就有污点了。
    陈晚缓声说:“你们年龄也不大,看着也像学生。”
    三个年轻人面面相觑。
    “进了警察局,谁也别想干净脱身,时间很晚了,再折腾就得到天亮,你们家里人也会担心。”
    其中一个人对银毛使了个眼色。
    动摇了。
    陈晚从包里拿出一叠钱和一张名片,“这三千块,你先拿去做个全身检查。上面有我的电话,有任何问题,你拿检查报告来找我。”
    白炽灯明晃晃,震天舞曲穿墙而过。
    陈晚的手白如凝脂,抬在半空。
    银毛青年吞了吞唾液,嘴巴瘪了两下,很快有了决定。
    “看你还有点魄力,我相信你,不过,还得你妹妹给我道歉,必须道歉!”
    陈晚如释重负,把钱塞到对方手里,又走到陈亭亭面前。
    陈亭亭还是中午出门的那身衣服,光鲜漂亮,除了脸色,哪都像小公主。
    她看着陈晚,一脸倔强。“我不会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