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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节

      【这可是做任务的大杀器,抽到的机会很少,没想到会被宿主菌抽到呢。】
    阮琨宁:“……所以呢?说重点。”
    【就是可以在付出一定代价的前提下,让时光倒流,避免某件的发生,这本身是违抗时空维度的,所以每个ip只能抽到一次,并且抽到的概率低的吓人,所以说wuli宿主菌真是福星高照……】
    阮琨宁:“重来一次的机会吗?”
    【准确的说,是在付出一定代价之下的重来一次。】
    阮琨宁原本蠢蠢欲动的心,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试探着问道:“要付出的代价很大吗?”
    【很大,宿主菌请谨慎选择,非万不得已不要使用。】
    阮琨宁:“……好吧,那就先收着呗,反正目前我是没有遇见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阮琨宁这才有机会问一问玉奴:“你们的婚事,是怎么回事?之前竟一丝风声也无呢。”
    玉奴神色中闪过一丝欢喜的异彩,方才一直凛若冰霜的面容终于柔和了起来,神色很认真的道:“那是舅舅提议的,母亲问我的意思,我回绝了。”
    阮琨宁恍然大悟:“哦。”
    玉奴觑了觑她的神色,解释道:“我不喜欢她的。”
    阮琨宁:“……你刚刚表现的很明显了。”
    手撕她比我撕得还狠,说喜欢我也不信啊。
    玉奴微微一笑,如同天山上的雪莲般不惹尘埃,摄人心魄:“你信我就好。”
    阮琨宁:“……哦。”
    我又不是捉奸的正室,你这么解释,总感觉气氛有点怪啊!
    所幸玉奴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是那种只要想,就可以同人聊得很好的,同阮琨宁就着满园的牡丹兴致勃勃的开始谈天说地,走走谈谈,时不时的聊一点奇闻异事,一时之间倒是也很有几分意趣,如此过了近两个时辰,竟还是觉的依依不舍。
    熙和公主再出现时,已经是一派天家气度,清丽贵气难言,眼下的几分红肿却是妆容难掩,瞧着倒有几分可怜,阮琨宁见了她面容,也是忍不住暗叹一声。
    熙和公主敏感的感觉到了阮琨宁的目光,她生性骄傲,又是皇家贵女,尽管情场失意,却也不愿叫人笑话,仍然维持着自己高高在上的仪度,骄傲的抬着下巴。
    玉奴到底还是不喜欢这种嘈杂的饮宴,也只是为着阮琨宁才会巴巴的前来,此刻眼见着一众贵女阔少,目光中禁不住闪过一丝厌烦,为什么周围总是有这些乱七八糟的蠢货!
    只是想同阿宁好好说几句话,竟不得片刻清净!
    他心里头有了几分不耐,阮琨宁到底是与他相熟,眼睛也尖,对他的情绪很敏感,见他面色不太好,关切道:“怎么啦,不碍事吧?”
    玉奴眼见着她对自己的关心,心里头甜甜的暖暖的,微微摇了摇头道:“无妨,”他打量了一下阮琨宁的神色,话里也是柔情满满,全然不像是对待别人的清冷:“刚刚见你在那里打瞌睡,可是昨夜没睡好?是不是又不听话熬夜了?”
    阮琨宁禁不住眉尖一抖。
    为什么小时候那么可爱温柔的玉奴,会变得这么爱管人了呢?你这样只会叫我想到我高中的教导主任啊。
    熙和公主终于有了机会插一句话,朝玉奴笑道:“表哥是骑马来的吧,如今既然身体不适,便乘着我的马车回去吧,也免得劳累。”
    玉奴俊秀绝伦的玉面上浮起了一丝笑意,终于对着熙和公主有了好脸色,建议道:“阿宁也是骑马前来,此时也有些累了,劳请公主相送,可否?”
    熙和公主:“……”
    #约了心上人同行可他要带上他的心上人怎么办#
    #所谓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为什么这么嘴贱#
    阮琨宁一点拒绝意思都没有的表示了拒绝:“这怎么好意思呢。”
    熙和公主:“......”
    好生气哦,但心上人面前还是要保持微笑。
    阮琨宁见了熙和公主满脸的便秘神色,在心里微微一笑,顺水推舟道:“有劳公主了。”
    熙和公主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的:“无妨,顺手之劳罢了。”另一头,却是叫侍从带路,几人往府外去了。
    阮琨宁目光落在那马车丝绦上悬的明珠,面容上带上了一丝惊奇,笑问道:“真真是规整豪华至极,我听说,这车驾连车轮都是嵌银的,分量十足?”
    到底是碍于玉奴尚在,熙和公主总要保持住自己的形象,按捺住把她推到车轮底下狠狠地碾两下的想法,矜持的笑笑,没有搭腔,只表面上云淡风轻的送了她回府。
    第46章 相投
    这一日, 阮琨宁起了个大早,往如素夫人的听月小筑去了。
    说也奇怪,如素夫人也是年近四十徐娘半老了, 面容竟未见老态, 反倒是愈见娇艳,未曾傅粉也是面若三月桃花,格外灼灼动人,叫阮琨宁格外的啧啧称奇。
    她随意的着了一系宽袍, 未曾束腰, 倒也是风情楚楚的很。
    阮琨宁过去的时候, 她手里还持着花锄, 懒懒的看着半开的梨花。
    梨花树下有挖开的痕迹,脚边却是摆了两个酒坛, 两个侍女正在一侧擦拭上头沾染的泥巴。
    如素夫人见阮琨宁过来,面上盈盈一笑,俯身拾起地上的酒坛:“我有一壶酒, 足以慰风尘, 阿宁要不要试一试?”
    阮琨宁也是个经历了上次, 才晓得自己是个饮不得酒的, 酒量浅的很, 如今半分都是不敢沾的。
    嗯,唯一一次喝酒的经历还是历历在目,委实是不敢再来一次了。
    讪笑了两声,她便老老实实的推拒道:“我是个不中用的, 万万不敢沾惹的,只看看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