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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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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一章 主动离府
    “咳!咳!咳!”
    老夫人突然此时出声重咳,似是为自己的这个公主儿媳打掩护,就听其道,“罪妇韩氏的事情先放一边,可这个孽女公然掌打自己的妹妹,其恶劣行径,太过放肆,一定要好好教导一番。”
    声音狠狠一皱,冷声道,“我看就送去府外茶庄,让其呆在那里好好学习闺阁礼仪,待学会以后再回府。到议亲时,也不会让人笑话我秦府的女儿连该有的礼仪都不懂。”
    此话一落,立时震惊了厅里所有人。
    “娘,万万不可呀!”韩氏瞪大一双眸子,急急出声。
    秦致远闻声黑眸一震,抬头看向坐上首,沉声道,“不可以——”。
    秦弘杰立于一旁,不自觉手心捏了捏。
    秦时月冷眉淡扫一圈众人,后收回视线,突然抬起一双清亮的凤眸,忽地清声应道,“好,时月遵命!”
    哗!
    厅里所有人齐刷刷看向这府里的嫡小姐,皇上新封的玉莲郡主,一个个像看痴儿一样的盯看向秦时月。
    个个在心中颤念,莫不是这郡主是痴傻了,竟然会答应被罚去茶庄。
    秦府的茶庄在哪?
    那可是距离皇都城外偏远的大山里,而那茶庄子就在深山中所建,为的是监视庄子里的茶户有无偷懒。
    想想一个座落于山上的庄子,所有应需能有多好,不说吃好喝好,怕是只上山,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也要累个半死于途中。
    “月儿,你胡说什么呢,还不快跪下请你祖母原谅,收回送你去庄子的命令!”韩氏急的顾不得什么的,急起身小跑向女儿,拽着女儿就要跪下。
    可耐韩氏虽是妇人,力气虽大,但此时的秦时月并不是以前那娇滴孱弱不堪的嫡小姐,所以韩氏根本拽不动女儿分毫,急的伸手拍打女儿后肩。
    “月儿,你好糊涂,怎可逞一时之气,跑去那深山庄子里,那会毁了你的。”
    “时月,你娘说的对,还不快跪下向你祖母请罪,求得你祖母饶恕!”秦致远一双剑眉深蹙,严声命令向女儿。
    秦致远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娘在想什么,但他觉不会允许娘把自己女儿当作弃子一样的,丢弃于深山的庄子里。
    他的女儿,是他和发妻的第一个孩子,无论这孩子会带来什么,他也不会舍弃掉她。
    “娘,时月总归还是一个孩子,一时心气大,顶撞了娘,娘大人有大量饶了她这一会,过后儿子定会好好教导她,定不会再顶撞娘半分。”秦致远是孝子,虽然心疼女儿,可是对自己的娘说话却也是礼仪最先。
    这也是东晋国首来看重的,不论上到权高皇位,还是下到黎民百姓,都是以孝为先。
    此时好生把那只受伤的手托紧,不敢再乱动分毫的燕平公主,瞧着夫君着急的样子,突然拉着秦紫依跨前一步。
    先是温柔的看一眼秦致远,后望向老夫人大度的道,“娘,老爷说的对,时月必竟还是一个孩子,虽然紫依被扇肿了脸——”
    话说到这里一顿,扭脸看一眼女儿,眼里满是心疼,紧接转眸看向韩氏与秦时月方向,“可无论如何都是亲姐妹,俗话说的好,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呐,姐妹之间没有深仇大恨,就是一些平日里的小脾气闹的,以后多加教导也就是了。”
    说着,紧拉了拉一脸恨恨表情的女儿,转向上首的老夫人,“娘,这事,儿媳看就算了!”
    说完,深深叹息一声,眼里满是心疼的看一眼女儿。
    “娘,您怎么净向着那个外来的贱——”
    秦紫依听自己娘为打了自己的秦时月求情,立即寒了一张被打肿的脸,气怒冲口而出。
    燕平公主急一把狠拧向女儿,慌看一眼黑怒脸的夫君,还好拦的急时,女儿没有说出后面“贱人”那两个字。
    她的女儿,绝不可以在夫君面前失了任何礼仪分寸。她就是要夫君看看,他心心疼惜的韩氏,所教养出的女儿是多么不如自己的宝贝女儿。
    秦时月一直淡然直立于原地,仿佛刚才所有人着急的一切,都于自己无关一般。
    只静静的看着,直到所有人都静声等待老夫人做出最后的决定时,突然听其一声清亮之声。
    “娘,父亲,不用再多为女儿求情了,女儿愿意去庄子里!”
    秦时月的话,如一颗火雷一样,平地炸起。
    惊的韩氏,紧拉着女儿的手颤抖不停。
    秦致远攸的扭头看向女儿,一脸的震惊无比。
    而秦紫依眼底闪过嘲讽的神色,倒是燕平公主看向秦时月的眼神里,满是疑惑和猜测。
    “大表姐,你疯了吗?那可是山上的茶庄,虽然那里风景秀美,景色怡人,可是毕竟距离咱们府上稍远,你真的愿意去到庄子上吗?”一直未有出声的李玉兰,第一个缓神出声劝向秦时月。
    但细听她出声相劝的话,却让人听来,不似是相劝仿似是诱导一般。
    不过此时韩氏和秦致远没有时间去细思李玉兰的话,两夫妻急着要劝责女儿。
    “娘,爹,是女儿自己想去庄子。”秦时月脸上是轻松的微笑,看向爹娘道,“女儿觉得府里一些规矩确实不是太懂,想要去庄子里,好好学习这闺阁礼仪,免得以后丢我们秦府的脸面。”
    “时月!”秦致远沉声喝向女儿,不让女儿再说下去。
    “哼,说的好,你倒还有自知之明。”一直隐忍久久未有出声的老夫人,听得大孙女这般说,一双眉紧了紧,盯向下面厉声道,“既是她自己也愿意,那你们就休要再为其求情。我看,明日一早就送其去茶庄吧!”
    老夫人的话一落,惊的厅里一众均是面色一白。
    老夫人对这个嫡孙女也太狠了,就这么迫不急待送自己的嫡孙女去庄子,这得是多大的不喜和厌恶啊!
    不由一众婢女婆子们,都同情的望向这个才刚回府没几日的大小姐。
    有的婢女婆子,甚至于本心里,很是不舍得大小姐离开。因为这几日大小姐所做的一切,他们虽只是身份低贱的奴仆,可却对这个大小姐很是敬仰。
    因为这几年来,府里任由着老夫人一手把持,老夫人身边的秋嬷嬷就跟半个主子一般,随意的打骂他们这些奴仆。
    而大小姐回府没几日,就教训的秋嬷嬷收敛很多。若是大小姐一走,这秋嬷嬷还不得重新张扬起来。
    想到这里,就有那心思多的奴仆,脸上显出担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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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二章 保护屏障
    就在这时燕平公主突然婉目出声,“娘,若真是要送时月去庄子里学习闺秀礼仪,儿媳觉得明日是否太仓促了,不如缓几日也不迟?”
    “是呀,外祖母,怎么着也让大表姐收拾一下东西再去不迟!”李玉兰此时出声,附和燕平公主。
    秦时月眸子里含着淡淡的笑意,看着这两个明着替自己求情,实则是想坐实让自己去庄子的两人,眼底闪过一抹冷意。
    而此时的韩氏眼看女儿去庄子已成事实,急的完全慌乱了心神,拉着女儿泣咽不止,“月儿,你这是作何,作何作贱自己啊!”
    “罪妇,你在那里瞎说什么,我罚其去庄子,怎么就成作贱她了。你心思好歹毒,是想说我虐罚孙女吗?”老夫人耳力不差,自是听到韩氏低泣声,拿起手边的茶盏就狠狠的砸在桌子上。
    “老夫人,罚时月一个不够,是想连带我娘一起吗?”秦时月淡笑挑眉,并不理会老夫人闻声气怒的脸色,而是转头看向韩氏,声音淡定从容又无比清晰,能听在所有人的耳里。
    “娘,女儿不是因错被罚去庄子,而是自愿的。女儿更不会自我作贱,女儿去庄子,自有女儿的想法,娘莫要担心!”
    从容一笑,突然又转向老夫人,声音忽地一沉,“老夫人,时月自愿去庄子的这段时间里,也请您大人有大量,以前时月做的不对的地方,您莫要往心里去——莫要,把气过到我娘头上!”
    秦时月这话顿落的令众人均是耳朵一竖,不等老夫人气声想吼,听其紧接声道,“我娘向来重孝,性子也善,惯不会耍一些低贱的手段!”
    又是一顿,话音一转,淡笑道,“若是哪日我娘惹到您,还请您一定要仔细查明真相,由我父亲在场时,再做决断!”
    清亮的声音,如水滴落平静的湖面一样,声音不大,却足以激中人的心坎去。
    老夫人听完这番话,气的已是浑身颤抖不停。
    “你这个孽女,你是在含沙射影我处事不公,赏罚不明吗?嗯?”
    怒颤的伸手指向秦时月,浑身气的发抖,一旁的秋嬷嬷连忙帮其一旁顺气。
    “唔,是老夫人自己说的,时月可不敢这般诋毁您!”秦时月笑的淡然,嘴角微扬,完全一副乖巧的模样。
    可是看在老夫人眼里,却是气的胸口上下起伏,当着儿子极力隐忍的暴虐脾气,终于再也忍不了的,突然伸手拾起一旁的茶盏,狠狠扔过去,“孽女,你个混帐东西!”
    所有人都被吓到的,瞪大着一双双眸子,张大着嘴,惊恐的看着那只茶盏脱了茶托,飞快的狠狠砸向大小姐的脸。
    “啪!”地一声。
    瓷片碎裂的声音,碎裂的瓷片四散溅在地面上,尖利的瓷尖一片片的闪着寒光。
    众人心一凛。
    “月儿,月儿你有没有伤到?”韩氏急急一把拽过女儿查看。
    众人闻声,齐看向大小姐方向,婢女婆子们一张张脸上神色,是真心的担心大小姐。
    “娘,女儿没事,是爹爹救了女儿!”秦时月微笑的伸手轻握娘的手,一脸淡笑从容,脸上没有一丝害怕之色。
    反倒是拿茶盏砸人的老夫人,在将茶盏扔出去的一刻,她一双眸子清晰的看到自己儿子脸上,瞬间变得冷凛冰寒。
    秦致远此时一张刚毅的脸庞冷峻异常,一双黑漆的眸子如寒夜里的星辰,亮的令人眼疼缓不过气来。
    老夫人深吸一口气,立即别过视线不敢与儿子对视。
    她从未见过儿子这般幽沉的神色,迫的她这个做娘的心虚。
    “娘,时月刚才是做了何等重罪之事,令您狠心欲毁其面!”冷冷低沉的声音如洪钟响亮,又如磨铁声沙沉,听在所有人耳里不觉一凛。
    老夫人眼神闪了闪,避开儿子直视过来的凌厉视线,低略一声,“是那孽女对我不敬!娘——娘刚才也只是想要警告她一番,并没有真要砸到她。”
    说到这里,老夫人正了正身板,来了底气的指向下首的秦时月,“你看那孽女现在不是好好的在那吗?你可要因为那孽女,来指责你娘我?”
    老夫人说到最后,脸上浮现怒意,瞪向儿子一眼,就欲喝斥向儿子。
    “娘!”
    秦致远声音粗哑地沉声打断自己娘,一双黑漆的眸子暗沉地如深井里的黑水,没有一丝光亮。
    突然,秦致远望着坐上首的娘,幽幽声道,“娘,刚才时月说的很对,以后凡是牵扯到韩氏和时月她们娘俩的事情,请在儿子在场时再做绝断!”
    轰!
    老夫人只感觉如五雷轰顶一般,一阵眩晕,看着儿子面无表情的一张脸,突然颤厉一声,“致远,你——”。
    话未说完,立即晕了过去
    “老夫人!”
    “娘!”
    “外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