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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节

      尉婧伸手摘下面纱,露出一张冰冷如霜又绝色清丽的容貌来,第一感觉,就是美,其次便是冷,冷的冻骨不可亵玩。
    尉婧朝着戚曜挑衅的看了眼,目光萦绕在苏晗身上停留一会,勾了勾唇。
    “尉婧拜见东楚皇上。”
    尉婧低着头,不止人冷,就连那声音也是冷的透彻,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景隆帝浅笑,“早就听闻国师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清姿绝傲,明初帝可真舍得,国师似乎与太子是旧识?”
    尉婧点点头,“不错,明初东楚交战,有幸和云骑将军交过几次手,云骑将军身手一如既往,云骑将军,许久未见别来无恙,皇上,本座倒是和太子妃有些渊源。”
    景隆帝挑眉,“此话怎讲?”
    “本座时常去夜太子府中做客,与夜太子是故友,常能见到苏姑娘,许久未见,苏姑娘还是那么妖娆妩媚。”
    尉婧似笑非笑的睨了眼苏晗,眼神里尽是轻蔑和不屑,更多的是恨意。
    哗!
    这话无异于一颗炸弹,爆在了人群中,私下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题外话------
    重生之贵女毒妃/程诺一
    成婚五年夫妻恩爱,外界赞三皇妃贤良大度,抬了一个又一个美貌小妾,背地里却嘲笑她是只不下蛋的母鸡。
    重回闺阁,萧妧决定狠狠虐渣,绝不手软,再擦亮眼睛,重新换个相公,
    谁能告诉她,这个没皮没脸的男人是谁,他本是东鸣最尊贵的异姓王,摈弃王位一度从商,一跃成为东鸣最有钱的人。
    打人篇
    “爷,夫人把世子妃打成重伤。”
    “世子妃说什么了?”某人自信他家夫人不会轻易动手。
    侍卫狂汗,“爷,世子妃说夫人满身铜臭,是贱民。”
    “打得好!记得给夫人配一副金护具,手打坏了爷心疼。”
    ☆、第一百九十一章 争辩
    “什么?太子妃竟出现在夜太子府中?”
    “这……。岂有此理,难不成那些流言都是真的?”
    那些大臣气的脸色发白,看着苏晗的眼神,好像在看什么怪物一样,*裸的鄙夷。
    尉婧环视一圈,对这个结果很满意,朝着苏晗方向,勾唇讥笑。
    “太子妃,别来无恙啊!”
    “这位姑娘,本妃虽去过西北,可从未见过姑娘,姑娘你不是认错人了?想不到明初的国风如此开放,本妃虽是女子,女儿家的礼义廉耻还是有的。”
    苏晗不咸不淡道,“西北大军压境,明初战败,本妃一介女子,又怎么会跑到明初太子府中去呢?姑娘慎言。”
    苏晗语气虽淡,可眸光里不容忽略的厉色却是十分犀利,冷着俏脸,和尉婧相视,丝毫没有被比下去,一身雍容华贵的凤尾服,更添威严。
    尉婧神色微恼,然后拍了拍手,就有一名侍卫带着一名女子上来。
    “太子妃,这可是在夜太子府中侍候过你的袖儿,袖儿,还不快拜见太子妃!”
    苏晗眸光微冷,紧盯着尉婧,“姑娘,污蔑本妃名声,是何用意?这婢女,本妃从未见过。”
    “姑娘?”袖儿愣了下,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原来苏晗竟是东楚太子妃!
    袖儿大喜过望,走到苏晗面前,“姑娘,奴婢是袖儿啊,在玲珑阁,一直都是奴婢照顾姑娘的。”
    苏晗挑唇嗤笑,“一派胡言!本妃从未踏出过西北半步,又从何而来的照顾,更别提认识你了,皇上,孙媳冤枉。”
    苏晗说着,看向了景隆帝,欲语还休,“皇上,孙媳自从回府,先是被流言重伤,又是疫病,紧接着又是名声被毁,皇上明察,若是孙媳被俘虏至明初,今日又怎么会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尉婧脸色微变,“那还不是因为戚曜跟夜潇寒达成了协议!”
    尉婧一提起这个就一肚子气,夜潇寒太卑鄙了,放走了苏晗,完全给自己谋利了好处,忘记了自己,苏晗这个贱人,哪壶不开提哪壶。
    尉婧在明初一向霸道惯了,即便是当着夜潇寒的面,也一样直呼其名,更别提苏晗和戚曜二人了。
    尉婧作为一个战败国供奉的玩物,居然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放厥词,毫不之知收敛,简直太太过分了。
    底下的大臣纷纷怯怯私语起来,这场宫宴格外的热闹。
    “呵呵,大皇兄,想不到这个太子妃,还真是不招人待见啊,处处与人为敌。”
    上官明瑶朝着一旁的上官黔城笑了笑,一脸无辜略带委屈,“皇兄,瞧见了吧,太子妃一向咄咄逼人,又是个刁钻的,其实并非明瑶故意招惹她的。”
    上官黔城淡淡嗯了一声,“别掺和,管住自己就行了。”
    上官明瑶还要再说什么,却见上官黔城眸中一闪而逝的警告之色,动了动唇,闭上了嘴,心里一阵气闷,再看对面瑾安侯时不时打探的神色,又羞又气。
    上官明瑶抬眸看了眼尉婧,又看了眼苏晗,巴不得尉婧弄死苏晗才好,贱货,走到哪里都不忘勾引人。
    这头,尉婧却是盯紧了苏晗,又睨了眼袖儿,使了个眼色。
    袖儿身子抖了下,急得快哭了,“姑娘,我真的是袖儿啊,你当日昏迷不醒,还是奴婢去找太子救的您,奴婢和夜太子照顾了您两天两夜,您都忘了吗?”
    袖儿话落,苏晗神色微微一变,“放肆!来人啊,给本妃掌嘴,竟敢污蔑本妃清誉。”
    袖儿怔了下,“姑娘你!”
    尉婧却是拦住了,鄙夷的看了眼苏晗,“一人做事一人当,夜太子府中上下皆可以作证,太子妃怎么连这点担当都没有?”
    苏晗冷笑,“仅凭国师一人之言,外加一个明初奴婢就敢污蔑本妃,实在可笑!”
    这一来一回,大家都看傻眼了,苏晗说的也不无道理,说的都有理,谁知道这个奴婢是不是早就安排好的。
    这其中的目的么,可就不言而喻了。
    “奴婢记得姑娘左腕处有一颗细小的红痣!”
    袖儿生怕别人不相信似的,急忙道,尉婧瞧着苏晗的神色笑了笑,“是与不是,太子妃露出腕间,一瞧便知。”
    苏晗紧抿着唇,底下的大臣夫人们,一个个摆足了好奇心,全都盯着苏晗的脸上。
    “可笑至极!若是人人都以此借口说认识本妃,本妃威严何在?”
    苏晗严词拒绝了。
    “心虚什么?是与不是拿出来让人家看看,便知道了,若不是,明初使者自然会向太子妃致歉。”
    上官明瑶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能让人听个明白,有不少人已经赞同了。
    上官明城蹙眉,看了眼上官明瑶,很快又松开了眉,事不关己的喝着酒。
    “是啊,与其被人污蔑,倒不如伸出手来,一探究竟。”
    “不可,堂堂太子妃岂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屈服?我东楚威严何在?皇上,何况明初乃是战败求和,老臣瞧着,明初使臣压根就没有将东楚放在眼中,更未将皇上放在眼中,言辞逼人,哪有半点求和之态?”
    苏三爷是忍不住了,站出来对着景隆帝道,然后又瞧了眼尉婧,有些不悦。
    “苏大人,此言差矣,俗话说的好,无风不起浪,既然是清白的,就更应该配合了,若非如此,流言蜚语怎么能制止呢。”
    说话的正是方大人,和镇南王关系极好,见这个机会忍不住替镇南王出口气,使劲的往里踩苏晗。
    “苏大人,是太子妃之父,爱女心切,人皆有之,大家都可以理解,国与家事岂能混为一谈?”
    方大人一副教训的口吻,说的苏三爷忍不住瞪了眼方大人,简直就是蠢货,外乱在前,居然还帮着外人对付自己,愚蠢至极!
    尉婧点点头,“这位大臣所言极是,本座最初也不过是想和太子妃叙叙旧罢了,惹到现在这个地步,倒是意外。”
    “苏大人,你也不想太子妃被人误会吧?苏大人许是不知,明初帝特允本座无需向任何人行礼,本座代表的就是明初。”
    尉婧说着转身对着景隆帝弯腰行礼,“想必东楚皇上也不会跟本座计较吧?皇上,明初是有意与东楚共修和睦,与两国都有莫大的好处,何乐而不为呢。”
    这话说的有些狂妄自大,摆明了忘了明初战败的事实。
    景隆帝勾唇笑了笑,笑意未达眼底,“国师性子使然,无妨。”
    “多谢东楚皇上开明。”
    尉婧冷着脸,嘴角泛起讽笑,眼睛只盯苏晗。
    尉婧拍拍手,又让人取了画卷来,总共三幅。
    “这是当初本座在太子府中发现的,于是就让画师临摹下来,既然太子妃不承认,本座就让大家瞧个清楚,打开!”
    尉婧下巴一抬,哗啦一声,三幅画卷一一打开,就是当初给明初帝看的那三幅。
    一幅花间嫣然一笑,一幅依在池边喂鱼,最后一幅,是美人出浴图。
    底下大臣纷纷变了脸色,脸色难看,一幅非礼勿视的模样,瞧这画卷上女子的脸,不是苏晗又是谁?
    描绘的栩栩如生,苏晗既然说没有去过明初,拿着三幅画卷又是这么回事?
    尤其是最后一幅,轻纱半遮半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开,尉婧无异于是对着苏晗打了一个巴掌。
    “太子妃,如何?”
    尉婧挑衅的睨了眼苏晗,苏晗袖笼下的拳头紧攥,抬眸看了眼上面的女子,却是自己无疑。
    只是眉宇间的羞色和媚色却是苏晗没有的,这是尉婧故意加上去的。
    无异于直接将苏晗看作是青楼妓子,这样的女子,岂配做东楚太子妃?
    底下已经有不少人开始议论纷纷,嘴里说着的全是苏晗,上官明瑶要不是碍着场合,肯定捂嘴大笑,活该!
    刚刚被贬的镇南伯,脸色终于缓和几分,瞧着戚曜的样子,隐有些幸灾乐祸和不屑。
    戚曜唇抿的紧紧的,目光紧盯着尉婧,眸中乍然是一片杀机,丝毫不掩藏。
    尉婧怔了下,对上戚曜的神色不躲不闪,她这么做也是为了让戚曜看清楚苏晗,别被苏晗骗了,苏晗本就是残花败柳。
    景隆帝脸色阴郁着,看向苏晗,“太子妃可有什么想说的?”
    苏晗冷着脸,“回禀皇上,孙媳冤枉,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有两个样貌相似之人也不足为奇。”
    “还敢狡辩!”尉婧冷着声训斥,“谁不知太子妃貌美无双,倾国倾城,什么样的女子能媲美太子妃?即便是相似,这画中人却是和太子妃无一二致,太子妃既然没去过明初,夜太子房中又怎么会有太子妃的画像呢?”
    尉婧就喜欢看着苏晗垂死挣扎,她一定要亲手毁掉苏晗,让苏晗羞愤欲死,最好能一气之下自尽才好。
    只有自己,才配得上戚曜,才配与戚曜共享天下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