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40页

      李铮还没答,他自己又接着说:“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要像现在这样爱我,听到了没有?”
    李铮道:“听到了。”
    简小楼:“……没了?”
    李铮佯装不知他说什么,道:“还要什么?”
    “听到就完了吗?”简小楼用叉子背敲了下空了的酒杯,一声清脆的振响,四下几张桌的客人也都看过来。
    他也不理会旁人,还特意换了英文来说:“我会永远像现在这样爱你,至死方休,你呢?”
    李铮也用英文答他:“我也一样,会永远爱你,至死不渝。”
    今天的客人都很友好很善意,还有几位为他们的爱情宣言鼓掌祝福。
    李铮起身,向他们鞠躬致谢。
    简小楼抬头望他,双眼倒映着吊灯璀璨的光芒。
    他重新坐下,眼里含着笑意和爱意,简小楼却避开他的视线,叫服务生:“请再给我一杯酒。”
    两杯香槟,没到能让他醉的程度,这点李铮很清楚。
    可是回去的路上,他在副驾上一副醉到话也说不清楚的样子,到家下车,如果不是李铮眼疾手快抱住他,他差点就要栽倒在门口。
    李铮道:“是服务生上错了高度酒吗?怎么醉成这样?”
    简小楼发出醉鬼式的:“哈哈、哈,没有……醉,没有。”
    进到家里,他八爪鱼一样攀在李铮身上,要李铮吻他。
    接吻中,他软绵的口腔里确实只有香槟的甘味。
    “装醉吗?”李铮好笑道,“你这小坏蛋,又想干什么?”
    简小楼附在李铮耳边,道:“我想……我想……”
    李铮能感到他脸和脖子都蒸腾着害羞的热气,以为他想像平时那样,还调侃他:“这几天是不是次数太多了?我手很累。”
    简小楼叫嚣起来:“我的手才累,你太久了!”
    李铮道:“咦?原来没有醉吗?”
    简小楼:“……”
    李铮只是逗他,并不是不想为他服务,又亲了亲他,说:“先上去洗个澡,好不好?”
    “唔……”简小楼装醉被识破,索性不装了,整张脸通红,头顶都像是要冒烟,说,“我不是想那样……也不要你帮我blow……我想……”
    李铮忽然明白,血色也瞬间冲上了脸颊。
    简小楼眨眨眼,好像实在想不到中文怎么说了,用英文道:“我们试试……好吗。”
    Sodomy。
    他声音轻到,几乎没有发出来。
    上次他说这个词,李铮还有被冒犯的感觉。
    这一次,这种暴力犯罪里才会出现的词汇,出现在当下的场景里,有了别样的意味。
    次日一早,李铮向公司请了两天假。
    “会不会两天后,你被开除了?”简小楼问他。
    “两天后就死去,我都会开心地去。”李铮道。
    简小楼抱怨道:“我才会死吧?”
    他说是这样说,行动也很配合。
    让李铮感到意外,简小楼在这种事上和拥抱接吻等等是完全不一样的做派。他会主动要求抱抱他,会主动索吻,但这种时候,他就完全被动,全靠李铮来主导推进。
    偶尔李铮觉得那样会更好些,会发出一句类似指令的话,他也会很乖地照做,还会问李铮:“对吗?是不是这样?”
    李铮任何时候都很自觉地做个绅士,问:“你觉得怎么样?我都可以。”
    而简小楼清醒时对李铮的评价是:“你就是个答尔丢夫!虚伪!奸诈!嘴巴那么温柔,鸡吧也太粗暴了……唔唔唔唔唔!”
    他用了一个中文里很粗鄙的名词来说李铮的那个,李铮实在不能接受那个词,只好把他嘴巴封上。
    之后,简小楼陆续跟着吴桐去见了几次其他能影响决策的人,中国那一方,吴桐显然有很大的权利,还要征得美国和意大利两边投资方的意见。
    几十天的时间,吴桐带他去了两次好莱坞,还飞了一次意大利都灵。
    希望越来越大。
    但李铮也肉眼可见地感到简小楼的变化,从演员角度看,当然是很积极的变化,更懂得展现自己,更收放自如,更自信,也更有魅力。
    这几十天里,他们相处的时间变得很少,简小楼经常出门,李铮的工作也很忙,不能陪他去各处征战。
    李铮渐渐觉得,那两天三夜,像是一场并没发生过的绮梦。
    六月中,包括李铮在内的《秦始皇》创作团队里——
    中国投资方代表吴桐,和几乎已确定出演少年嬴政的美籍华人演员简小楼在恋爱的消息,爆炸性地传开了。
    第二十三章 散步
    从火锅店包间里出来,怕人认出来的巨星,又戴起了口罩。
    一路出门去,雪后的北京空气清冷,这家火锅店不在商业区,午后的街道上,行人不多,路两旁栽种着枯叶落尽、枝干陡峭的银杏树。
    生物钟还没调整过来的简华被阳光晃得眯起眼睛。
    李铮道:“没睡够吧?回去休息。南山……”
    他想让南山去开车,南山刚向前迈了半步,就听简华道:“我不想睡觉……我想散步。”
    大白天的散什么步???
    李铮仿佛听到南山的心声,也问:“这么冷,散什么步?”
    简华的表情被口罩挡着,说:“你不散你就走,我自己散。鲁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