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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吴亮瞪大眼睛,“你……”他都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挡路了。”战川绕过吴亮就走。
    “战川!”都说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吴亮拦住战川,“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她来买醉都是因为你,是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担当。先撇开爱不爱,就是个陌生人也该对一个女孩施以援手,你今晚就这样走了,良心能安吗?”
    战川眼底如卷起漩涡的深渊,吴亮硬生被他气场逼得退了两步,心尖尖都在发颤。
    “你是男人,你去担当。”他冷冷说完,人已经离开。
    吴亮要疯了,要急疯了,她醉成那样,他不敢想这样过一晚她会遭遇什么。
    “梁潇——梁潇——”
    梁潇这会儿昏昏沉沉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动动手,手臂被铐子扭到身后,眼睛看不见,眼罩蒙住。她动动脚,脚也被铐住。不光是这,耳边还有女人鬼哭狼嚎喘息声,像是从电视里传出来的。她想喊,嘴被堵着。
    她挣扎着挪动触到墙壁,皮质柔软,这是车里。她明明在酒吧,怎么会被绑到车里,是谁的车?她使劲用脚踢墙壁,没回应。绑她来又把她一个人丢在车里,想干什么?
    这一下酒全醒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手在地上摸索,希望能找到自卫的东西。
    这是什么,好像是突起的刺物,另一手摸到硅胶,再往前摸到的好像是皮鞭。梁潇不知道绑她来的是什么人,但可以确定一定是个变态。说不害怕是假的,特别是像现在这样等待“临刑”的时候。
    她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近,车门哗地打开。梁潇吓得往角落缩,大概是撞到液晶屏上了,耳边女人喘、息呻、吟的声音快震聋她耳朵。她嘴被堵着发不出声音,慌乱抓地上的东西作武器,什么也抓不到。
    车身晃了晃,那人上来了,梁潇眼泪已经润湿眼罩,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
    男人的气息,浓烈荷尔蒙气息靠近,她用尽全力也无法阻止男人靠近,感觉脚踝处一疼,整个人已经被拖过去。
    嘴巴发不出声音,手脚不能动,她怕得哭出声。男人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有点像麝香的味道,梁潇想吐。
    男人一下压住她,她完全动弹不了了。
    牙齿,沿着她肩线,一点一点噬咬。她本就生得白,穿一件黑色吊带更衬得肌肤欺霜胜雪,这一咬肩上满是痕迹。粗砺的手指已经探进去,他隔着衣服咬住她,痛又痒像万蚁噬心。胸前的衣服都湿透。
    眼泪浸湿眼罩,梁潇除了流泪一点办法都没有。
    男人并没有因为她的眼泪而放过她,牛仔裤裤扣已经解开,剥掉长裤露出白晃晃大长腿。梁潇摇头,只能发出呜呜声。男人把她翻个面从后面挽住她长发,她身子被迫弓起来,腿间被迫收紧硬杵,她听见男人沉重喘、息和着液晶电视里高、潮的声音,有滚烫洒在她大腿。
    梁潇感觉背上一轻,听到打火机的声音,烟雾弥漫。
    男人似乎在替她清理大腿,擦干净又帮她把长裤穿好。
    她眼睛上的黑色眼罩终于取开,眼泪把睫毛都粘住,泪眼迷蒙中她看见男人的脸。
    “你不是胆子挺大吗,又买醉,又热舞。”这个声音,这张脸,烧成灰梁潇都认得。
    战川!刚刚她有多害怕,现在就有多愤怒,嘴里堵着东西讲不出话。
    战川牙齿咬着烟眯眼看她,“很愤怒?今晚换个男人,就不止干我刚才那些。”
    梁潇瞪着他,眼睛无声流泪。这是战川第一次见她哭,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在流眼泪,水可真多。
    战川被她的眼泪弄得有些烦躁,拿掉她嘴里的东西,又替她解开手脚铐。其实刚刚他没想要侵、犯她,明知是老武给他设的套子他还是来了,白天拒绝了那两个金发妞老武已经起疑。再见她这副模样,越想越恼火,就想让她知道怕字怎么写。
    梁潇双手得到自由的第一瞬间,极响一巴掌已经招呼到战川脸上。
    他黑色眸子里火光急窜,下一秒好像能撕了她。
    梁潇一点也不怕,经历过刚才的辱屈她还怕什么。
    “还想再侵、犯我吗?还是想打我?”
    战川一拳打在她身后墙壁上,整个车身都摇晃,那力道要打到梁潇身上一定会残废。她吓得偏过头,战川捏着她下巴,疼。
    “下不为例,听清楚了吗。”他声音冷得人心尖发颤。
    梁潇哭红肿的眼睛盯着他,“再有下次,就不止一巴掌这么便宜。”刚才她那样害怕,无助到绝望,他有一点心就不会那样吓她。
    “梁潇——”吴亮刚好找来。
    战川松手放开她,脱了身上外套扔她身上,“穿上,走。”
    梁潇肩上,颈上,胸前满是痕迹,这样没法出去,裹上他外套头也不回下车。
    战川手机响起来,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喂。”
    “玩得开心吗?”老武志在必得的声音传过来。
    战川什么也没说挂掉电话。
    14.两个男人
    “梁潇!”吴亮见梁潇披一件男人外套,赤脚鞋都不见,吓得脸都白了。
    “吴亮……”梁潇只喊了他一声,整个人晕过去,吴亮赶紧抱住她,“你怎么了!”
    吴亮不敢送她去医院,他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医院都是熟人,以后还要共事。他又不知道她住哪儿,没办法只能带她回自己公寓。
    梁潇醒过来时候,身在绵软大床,头疼得厉害。抬手摸额头,摸到热毛巾。
    “你醒了。”吴亮见她醒了欣喜到床边,“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梁潇撑着坐起来,身上还套着战川的外套。
    “这是哪里?”
    “我家。”吴亮赶紧解释,“我不知道你住哪里只能把你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