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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6节

      算一算,时间刚刚好。
    “好,我知道了。”
    易明远的速度越来越快。
    倒是背着爹地的四舅舅走路有些吃力。
    然,这个他也帮不上四舅舅,他还小,他更没有力气。
    好在,四舅舅虽然没有了平时的速度,却也不慢,一行人很快的就冲出了江诚的包围圈。
    是的,江诚的人被炸的非死即伤,等其它地方支援的人赶到山洞那边的时候,他们这些人早就跑远了。
    “妈咪,呼叫妈咪,爹地救出师公和四舅舅了,你继续开车往前,然后到岔路口的时候停车等我和师公,我们马上就到。”景栾低头看腕表,英子的车开到哪里完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这软件他可是潜心研究了很久的,但一直都是一点没有办法突破,其实细算起来还要感谢那个为江诚掳了他的人,就是那段时间的清闲,才让他想出了更好的点子,以至于爹地一救他出来,他就改善了那个追踪程序。
    果然,很好用。
    “好咧。”
    英子什么也没有想,就以为景栾这样说师父和四师兄还有简非离都是安全无恙的,顿时,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但是,还是催了一句道:“要快,不然后面的人追上来,就不好玩了。”
    “马上就到,准备开车。”
    “好咧。”
    英子一喜,目光扫过周遭,很快就发现了车前不远处的人影,“景栾,是你吗?”
    “是,是的,妈咪。”
    英子一踩油门,直接把车开了过去,这样,还能更快的与师父和儿子汇合,汇合了,她的心也就能彻底的放下了。
    车到了,就停在迎面走来的人的前面。
    英子已经看到了易明远看到了四师兄还有景栾,然后,当她的目光掠过四师兄肩上的简非离时倏的一愣,“师父,非离怎么回事?”
    “妈咪,先开车,上了车再说。”景栾催促着,虽然他也担心简非离,但是就象是师公所说的,先带爹地去诊治更要紧。
    “四师兄,你来开车。”英子却并没有听景栾的,而是直接下了车到了四师兄的身前,一把抢过简非离,直接就坐到了计程车的后排的位置上。
    “好。”
    易明远也坐上了车,英子小心翼翼的把简非离放到了座椅上,然后认认真真的检查他身上的伤势,很快就发现了一处刀伤,还有一处枪伤。
    看完了,她皱了皱眉头,“糟糕,都是在要害处,这是谁?居然这样厉害,连阿郎都伤得了?江诚手下有这样的人物?师父,你见过没有?”一边检查一边急急追问,这两处的伤全都是要命的伤,卜一检查完,她已经全身都是冷汗了。
    “江诚手上有很多杀手,谁都有可能。”易明远看着车前的路,小声的说到。
    景栾则是招呼了简非离的人离开的方向,告诉他们哪个位置有车正等在那里,这才让四舅舅开了车。
    “不可能的,就算江诚手上有杀手,可是也不可能一刀一枪这样准,非离不是那样蠢的人。”英子自言自语的说完,就转向了景栾,“小栾,你算算,你爹地从受伤到昏迷,一共经历了多长时间?”
    景栾眯眼一算,“不超过五分钟。”他走得慢,若是走得快,爹地中了谁的刀谁的枪,他一定看到了。
    “五分钟?别说是五分钟了,就算是沙州的人,给十分钟也伤不了阿郎的,这其中一定有猫腻,师父,你当时在场,你说说情况。”英子一边翻出医药箱为简非离做急救,一边眸色深冷的催问到。
    “我当时被绑着,非离进来的时候刚好中了一个人的埋伏,然后,事情就发生了。”
    “师公,爹地一进去山洞就中了埋伏了吗?”
    “嗯。”易明远低低应了一声,然后,便不说话了。
    景栾却是转头看了一眼正开车的四舅舅,忽而,就在车子里静的仿似掉根针都能听得清楚的时候,突然间的道:“四舅舅,爹地一进去就中了埋伏,那他是怎么到你和师公身边的,怎么解开绑着你们的绳索的?”为什么他一进去山洞的时候看到的是爹地将将倒下的画面呢?
    此时想起,处处都是疑团。
    是的,他甚至没有听到山洞里的枪声。
    这怎么可能呢?
    “非离他带伤为我们解的绳索,解好了,自己就晕了过去。”易明远慢慢说过,似乎说着每一个字的时候都在字斟句酌,很慢很慢。
    景栾不说话了。
    英子也不说话了。
    娘两个出奇的意见一致,全都安静的坐在后排的位置上,只是,一起为简非离诊治着伤口。
    简非离流了很多血,那枪伤分明是子弹正对着他,而且距离很近的射中他的。
    那样正那样近,简非离不可能不发现的,可若是发现,他至少可以歪身避一下的,那么,也就不会准准的伤到胸口了。
    英子没有说话,只是,越来越狐疑了。
    车里的氛围不知怎么的就沉重了起来,沉的重的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第1165章  番外:勾夫手记(230)
    “妈咪,爹地不会有事的。”景栾皱起了小眉头,心也揪了起来,不过,却是小男子汉般的轻轻握住了英子的手,他在为英子打气。
    简非离昏迷不醒了,作为家里的另个一个男人,他就要有男人的样子。
    英子摇摇头,回握了一下景栾的小手,一大一小两只手全都是冰冰凉凉的。
    “妈咪,我给西门叔叔打个电话吧,不然,他一定担心着。”
    “好。”
    景栾悄悄摸出了简非离的手机,打开时发现已经静音,但是,屏幕上却是无数个未接电话,全都是来自西门。
    小手轻轻一点,就回拨了过去,“西门叔叔,你撤了吗?”他之所以没急着给西门打电话,是他认为跟着他和爹地一起下来的还有其它人,那些人一定会打电话向西门报平安的,而他也是想要检查完了爹地的伤势再告诉西门情况。
    “撤了,总裁怎么样?听说他受伤了?我打电话一直没有人接。”
    景栾抿了抿唇,突然之间就不知道要怎么回应西门了。
    可是电话,又分明是他打给西门的。
    “小栾,情况很糟糕?”果然,小家伙的不语,立刻让西门担心了,也开始想七想八了。
    想了又想,简景栾小声的道:“爹地还活着。”还有气息,这就是唯一的一个回答了,至于其它情况,只有到了医院彻底检查了才能确定。
    还有简非离受伤的那个位置距离心脏太近了,简非离又流了那样多的血,小家伙真不确定……
    越想越是忧心。
    “我知道了,我们第一医院见。”
    “好的。”
    简景栾挂断了电话,转头看英子,“妈咪,我们去第一医院吧,西门叔叔在那里等我们。”
    “不行。”不想,易明远立刻否决了。
    “为什么?”景栾小脸一绷,不乐意了。
    “我和你妈妈,还有你四舅舅的身份不适合抛头露面,要是被人发现我们沙州岛的身份,在医院那样的地方就很难脱身了。”
    “好吧,师公和四舅舅不必去,不过我和妈妈一定要去。”景栾点点头,妈妈放不下爹地的,所以,一定要跟着去。
    “不行,我说了不行就不行,你们两个都不要进去,把简非离交给西门就好了,西门一定会救简非离的。”易明远冷声命令着,从上了车,一直都没有关注简非离的伤势,只是一直冷着一张脸。
    可是,明明是简非离救的他。
    “师父,这是我的车,四师兄可以前面停车,然后你和四师兄下车吧。”始终没说话的英子轻声说过,声音飘渺的厉害,仿佛象是从哪里飘来的一样,轻飘飘的一点也不真实的感觉。
    “撒丽,师父的话你也不听了吗?”易明远的声音一下子冷冽了起来。
    “是,非离还在昏迷中,他不醒,他在哪儿,我在哪儿。”英子紧握着简非离冰冷的手,看着他惨白的脸色,若不是因为她,他没有理由也没有义务来这里来救易明远的,说到底,简非离都是为了她,可是易明远却是这样的冷漠,她心寒了。
    “你不要命了吗?江诚的人还没有离开这里,随时都有可能要咱们的命。”
    “非离的人会保护我的,四师兄,停车。”英子冷冷的淡淡的,不知为什么,从知道简非离去救师父开始,她就一直担心着,这时候师父和四师兄救回来了,可是简非离却出了事,这样的结果真的是太出人意料了,而且,从她抵达了江诚的老窝到接师父几个人上车,其实细想起来,江诚的人根本就不是玩命的追杀她。
    所以,她才逃过了一劫。
    总是觉得这其中有猫腻,可是,却也只是揣测罢了,简非离不醒,她就找不到答案。
    所以,她一定要等简非离醒了,一定要知道答案。
    简非离的血不能白流,她陌英子的人她是一定要护着的。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反正,只要是欺负了她的人,此仇不报非英子。
    “好吧,那你自己好自为之。”易明远不再强求了,“老四,前面找路边停车,我们下车。”
    出租车缓缓停在了路边,车上有个简非离,所以,车子最忌讳的就是颠簸。
    “师公,这个给你,舅舅们天一亮就快要到了。”景栾将一只手表递给了易明远,还有,一打钱。
    不得不说,小家伙是想得很周到的。
    易明远随手接过,再摸了摸他的头,“小栾真乖,等你爹地醒了,你和妈咪就回沙州岛,咱岛上的人好久没有好好的聚过了,师公老了,就盼着天天聚会,人全全的。”
    “知道了,谢谢师公。”景栾点点头,心底里也是说不出的滋味,纷纷乱乱。
    “注意自己的安全,还有你妈咪的。”易明远下了车,面容仿似一下子苍老了似的,看着简景栾和英子的眼神不知不觉就慈祥了起来。
    “嗯嗯,我知道了,还有我爹地的呢。”
    “对对。”易明远这才反应过来,“还要注意你爹地的安全。”
    “师公再见。”
    “再见。”易明远站在路边,看到英子跳到了驾驶座的位置,可是全程,都没有看他一眼。
    景栾低头看向了简非离,英子开车,就由他来照顾简非离了。
    简非离的胸口还在流血,仿似永远也没有办法止歇一样,即使是英子做了急救措施也没用。
    “妈咪,开快点。”
    英子点点头,脚下一踩刹车,风驰电掣的驶往第一医院,简非离,你一定不许有事,否则,我不饶你。
    从与她合体,他两度受重伤,一次是头部受伤,从左安谦的手中抢下了一条命,这一次又是心脏,她不知道他还能不能……
    于他,她就是他的煞星。
    是她不好,是她不该让他来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