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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节

      韩希茗忙摇头摆手,“不关我的事,我倒是想接她来,不过她昨天就跟同学出门了,好像有什么活动吧!”
    “活动,什么活动?”韩希朗猛的坐直了,浑身充满戒备,“她为什么没告诉我?”
    韩希茗:“……”
    韩希霆:“……”
    糟了,他们的大哥又开始吃干醋了,这种‘护妻’的节奏啊!
    “小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跟同学出门,昨天就走了?这么说,还在外面过夜了?”韩希朗越想越不安,“昨天一早通电话,她提都没提!”
    腾地一下,韩希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往外走。惊得周围人一众人将目光集中到他身上,“这是怎么了?”
    韩希茗和韩希霆齐齐摇头,“不知道。”
    “哎,二哥,宁黛有那么好吗?”韩希霆凑到韩希茗跟前,“不就是个小丫头吗?”
    “嗯。”韩希茗一本正经的开玩笑,“是的,年纪太小,本来就是订给你的,还是让大哥不要跟你抢了,兄弟俩何必为了个女人闹的不愉快是不是?”
    “哎……”韩希霆蹦了起来,压低了声音吼到,“你饶了我吧!二哥!我不喜欢小萝莉型的!”
    “饶了你?行,放下你的钢琴,跟着我还是大哥,你选一个。”
    “偶买噶!”韩希霆抱头,“又来了!救命啊!”他一边喊,一边站起来扑向了乐雪薇,“妈妈,大哥、二哥欺负我!”
    乐雪薇面不改色的抱住小儿子,口中却是恶狠狠的,“欺负的好!”
    长夏上下满堂的欢笑,而此时,梁隽邦却正在医院里。
    “嗯!”他趴在检查床上,嘴里咬着枕头,蹙眉闷哼,汗水大颗大颗成串的往下流淌。
    医生正在替他清创缝合,已经不知道湿透了多少纱布,手上的手套也都染红了。“我说,你这怎么受的伤?被打的吗?”
    “嗯!”梁隽邦忍痛点点头,的确是被打的没错。
    “那打你的人呢?你自己来的医院,对方打了人就跑了啊!”医生叹息着连连摇头,这男的看起来人高马大的,浑身都是健硕的肌肉,腹肌足足八块,这样都能被人打,那对方得是多雄壮的汉子?
    梁隽邦苦笑,总统府的铁鞭,一般人谁能承受的起?
    第655章 隽早,吞没
    医生拿着病历开住院证,“你这情况需要住院,去办手续住院吧!”
    梁隽邦接过病历和住院证,随手将住院证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你……”医生吃惊的看着他,“你干什么?你这伤挺严重的……”
    梁隽邦脸色不太好,但神色冷峻,没有商量的余地,“开药吧!我拿点药回去吃就行了。”
    他话不多,但态度很坚决。医生见过的奇怪病人多了去了,没有再坚持,摇摇头,拿过处方给他开了药。嘱咐道,“按时吃药,这两天可能会发烧……”
    梁隽邦蹙眉,没听医生说完,抽过处方转身往药房走了。
    医生怔忪,不禁唏嘘,不知道会不会有事,整个背都被打烂了啊!居然还能站起来走。
    次日、晨,长夏。
    韩希茗前一晚在长夏休息,并没有回总统府,起得有点早,还得赶回去参加晨间议事。出了房门,经过客厅时,瞥眼看见早早站在长廊上舒展身体。
    心念一动,韩希茗朝早早走了过去。
    “早早。”
    早早刚从花园里跑了两圈回来,脖子上挂着条毛巾,笑嘻嘻的看着她二哥,“小哥,要走吗?”
    “嗯。”韩希茗点点头,左右看了看,这个时间还早,家里其他人还没有起来。他揽过早早,靠在她耳边说到,“早早,小哥带你去个地方,好不好?”
    “嗯!”早早想也不想就点了点头,“小哥,你要带早早去哪儿啊?”
    “你快去换衣服,去了你就知道了。”韩希茗轻拍了拍妹妹,“小心点,别被爸妈发现,是秘密,知道吗?”
    “噢。”早早乖巧的点点头,轻手轻脚跑去换了衣服出来,韩希茗在玄关处等着她,拉着她的手,“快走!晚了爸妈都该起来了。”
    管家跟在他们身后,“二少爷、小姐,这是去哪儿啊?”
    “出去玩!我带着早早有什么可担心的!早早,我们快走!”
    “嗯!”
    韩希茗带着早早到了梁隽邦的住处,早早一脸疑惑,“小哥,这是哪儿呀?”
    “先下车。”
    韩希茗并不确定此时梁隽邦是不是一定在家,他只是来拼一把运气的,同时也要看梁隽邦的运气怎么样。作为曾经一起并肩作战的兄弟,他想帮他一次。
    摁了门铃,很久都没有人来应门。
    “小哥?”早早茫然的看着韩希茗,说话小小声的。
    韩希茗拧眉,直觉以梁隽邦的性格,发生了昨天那样的事情,一定不会留在医院。他索性脱下外套,翻墙进去。“早早,你乖乖在这里等着,小哥马上给你开门!”
    说着,便跃入高墙,身影没入不见。
    和梁隽邦一样,想要进出哪里,这只是韩希茗最基本的技能。他很快顺利进入了里面,并且确定梁隽邦在,只是……伤的比较重,浑浑噩噩的睡着。
    “哼!臭小子,这么硬,也有趴下的时候?”
    韩希茗摇摇头,反身去给早早开门。
    “早早,进来。”
    “噢。”早早懵里懵懂的被韩希茗牵着往里走,这是什么地方,小哥为什么带她来,她一概不知。
    站在卧室门口,韩希茗低头看着早早,“早早,小哥知道,你只是忘记了一些事,但是,你还是很聪明的,如果有人需要你照顾,你会不会?”
    早早瞪着大眼睛,紧张的捏住了裙摆,犹犹豫豫的点点头,“嗯,会。”
    “好,早早真棒。”韩希茗推开房门,“里面有人需要你照顾,你进去看看,小哥相信,你能做的很好……小哥先走了,我会跟家里人说你跟我在一起,晚上小哥再来接你。”
    “……噢。”早早不明所以,答应着,韩希茗已经转身离开了。
    早早屏住呼吸走进房里,慢慢靠近中央的大床。梁隽邦在床上趴着,双眸紧闭,满头大汗,嘴唇却是干燥的起了皮屑。上身没有穿衣服,包扎的纱布绷带都被鲜血浸透了。
    他侧着脑袋,正对着早早。
    “berg!”早早看清了,惊呼着扑到床边,“berg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梁隽邦高烧不退,睡的不省人事。事实上,他昨天回来之后,并没有按照医生的要求按时吃药。相反的,爱情和事业同时失去,他借酒浇愁,把自己弄的更糟糕!
    此刻,药还在桌上放着,地上倒着酒瓶,满屋子都是酒气。
    “berg、berg!”
    早早秀眉紧蹙,神色紧张起来。原来小哥要她照顾的人,就是berg。
    可是,应该怎么做?平时都是家里人照顾她……看了眼昏迷不醒的梁隽邦,早早咬着手指,只有自己想办法了。
    “对了,医药箱,先要给他换药。”早早急忙站了起来,在屋子里翻找了一边,总算是把医药箱翻出来了。幸好梁隽邦是趴着,换起药来要容易许多。
    揭开纱布,早早才知道他伤的有多重。怎么会伤成这样?早早似乎是会这些的,可是手上动作却不怎么协调,加上紧张,等到换完药,她自己也是满头大汗。
    虽然包的不好看,但至少不再是血肉模糊的一片了。
    “berg,感觉好一点了吗?”早早凝望着梁隽邦,伸手替他擦着汗,但梁隽邦依旧昏睡没有回答她。
    “对了,该吃药了。”早早拿起桌上的药袋,仔细阅读说明书,把要吃的药一一取出来,准备去倒水,可是一想,“不行啊,berg一定还没吃东西,空着肚子吃药不好,得喝粥。”
    看样子,还得熬粥。
    早早拉过被子,替梁隽邦盖好,轻手轻脚的下了楼。
    站在厨房里,早早一筹莫展。熬粥,应该要淘米,要找汤锅吧?可是究竟应该怎么做?突然,心口一阵绞痛,出奇的疼痛!
    “啊……”早早紧捂住胸口,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心跳的很快,但是另外还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她感觉好像曾经下过厨房,做过饭。
    蓦地,早早举起右手。右手虎口处,有块小小的疤痕,直觉告诉她,这块疤痕里似乎有和厨房有关的经历。可是,她能够想起来的,只是一些片段,无法拼凑到一起。
    “米、水……”
    早早闭上眼,想起这些程序和步骤,等到她把汤锅放在炉子上,记忆还是无法完整。
    “哎……”长长叹了口气,早早自言自语,“究竟为什么想不起来?这种空荡荡的感觉,好难受。”
    煮了最简单的白米粥,里面加了姜丝和葱,剁成细碎的沫子,盛了一碗出来,顿时香气四溢。早早抿嘴笑了,端着盘子上了二楼房中,梁隽邦依旧没有醒过来。
    “berg,喝粥啦!”
    梁隽邦无法回应,早早费力的将他扶起来,侧躺着。
    她比较细心,也很有耐性,拿着小勺子吹凉了,一点点往梁隽邦嘴里喂,一碗粥好歹也喂下去大半碗。“好啦,那现在要吃药了啊!”早早放下碗,拿起药。
    这就没那么容易了,试了几次,都被梁隽邦呛了出来。
    “怎么办?”早早咬着下唇,不吃药不行的。细细想了想,她拿起药塞进梁隽邦嘴里,端着水杯自己喝了一大口,抱住他的脸颊,对准他的唇瓣贴了上去。
    四唇相触的瞬间,梁隽邦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喉结轻滚,把药吞了下去。
    “早早……”梁隽邦喉咙像火烧一样,声音喑哑粗噶。
    “你醒了?”早早大喜过望,扶着他要起来。
    腰上一紧,却是被梁隽邦带进了怀里。他还在发烧,滚烫的身子如火般将早早禁锢住。他脑子不清醒,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既然是现实里不能和早早在一起,那么做梦是不是能放肆一点?
    “早早,别走!”
    “嗯?”早早脸颊绯红,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已被他扣住后脑勺,火热的吻碾压着她的粉唇,带着吞噬一切的力量。
    “早早,我喜欢你,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别走、别走好吗?”
    唇齿相依间,梁隽邦如梦似幻的说着情话。
    “……”早早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抬手环抱住梁隽邦,“我也喜欢你!”
    “早早!”梁隽邦两眼发直,勾魂摄魄一样盯着早早,“这种时候,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对吧?”
    “……”早早听不懂他的话,只会痴痴的看着他。
    天旋地转间,他们的位置换了下。衣衫渐退,彼此拥抱,直到身体的疼痛无比真实的到达,早早皱着眉,才明白一个道理,她好像再也离不开这个人了……
    梁隽邦挥汗如雨,将早早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