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章 回到莱州
在以往的时候,魔道势力一脉始终是隐藏在暗地里面韬光养晦,江湖武林正道中人皆尽摸不清楚魔道一脉的底细。
这使得那些名门正派的心里面也是十分地忌惮魔道一脉的势力,所以正魔双方之间的关系倒也达成了一个十分诡异的和平。
虽然那些名门正派经常会以除魔卫道的名义,斩杀江湖武林当中极为跳脱活跃的魔道凶徒,但是他们却从来没有冒犯那些魔道宗门势力大派分毫半点。
然而现如今伴随着魔道势力一脉隐藏的力量渐渐浮出水面,正魔双方之间的冲突必然会越演越烈,迟早会有一场真正的生死决战从中爆发而出,甚至最终掀起一股席卷整个江湖武林的腥风血雨。
不过无论是这冲突将要会演变到如何剧烈的地步,但是这里面总是要有一个演变的过程的,越是靠近与南疆十万大山的正道宗门,肯定就越是容易被牵扯倾覆进去。
而山门驻地就在南唐清溪郡当中的浣花剑派,无疑就成为了首当其冲的目标之一。
最为重要的还是,分属于五大剑派其中之一的浣花剑派,不久前刚刚方才参与了浮屠山上所爆发的正魔大战,甚至可以说是浣花剑派便是这场正魔大战的挑起者之一。
面对着南疆十万大山深处那些魔道宗门势力,浣花剑派以后怕是睡觉都睡不踏实了。
在这次浮屠山正魔大战当中,魔道宗门势力一脉的表现不可谓是不出色,虽然天人境界的武道巨头并没有亲自下场,但是天人境界之下的顶尖强者却是层出不穷。
其中最为亮眼的当属拜月教风花雪月四大残月使者之首的幽怜风,不仅仅一手镇压住了五大剑派这边的顶尖强者西蜀剑王刘盈,更是临阵突破到了天人的武道境界,逼迫着浣花剑派的派主瑜无瑕不得不低头认输,拱手让出了魔道异宝玄元皂魔幡。
要知道到幽怜风虽然是拜月教当中的高层强者,然而在他之上的存在可是大有人在啊!
放下拜月教新一任的月神女暂且不提,单单就是地水火风四大满月长老,拱月、捧月两大左右护法,这些人哪一个不是踏足天人境界多年的武道巨头。
更别说在这些护法长老之上,还存在着拜月教当中最为神秘的大祭司,以及号称是当今天下间魔道宗门势力第一人的拜月教主司冥朔。
仅仅只是拜月教这一家魔道宗门,就已然不是浣花剑派可以应付对抗得了的了,再加上南疆十万大山深处那些遵从拜月教号令的大大小小魔道宗门,可以想象浣花剑派以后的日子绝对好过不到那里去了。
倘若不是无法抛弃祖宗基业扔下不过,浣花剑派所有人的心里面怕是没准就已经生出搬迁山门驻地的心思了。
当然这些纷争纠葛和流言蜚语所代表的含义,也仅仅只是现如今江湖武林的一种形势,同现周言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关系。
自从与雍良恭在那座偏远小镇分别以后,周言就马不停蹄地朝着中州之地赶了回去,半点也没有再耽误些什么。
对于整个中州铁血卫而言,不久前的这场浮屠山正魔大战到是并没有什么重要的意义,毕竟中州铁血卫在江湖武林之上自始至终都是保持中立的武道势力。
哪怕是中州铁血卫暗地里隐藏着幽冥魔教的部分传承势力天魔堂和战武堂等等,但是因为常年的潜伏隐藏,这些势力已然就独立出当今的魔道宗门一脉之外了。
如果没有达到了复兴幽冥魔教的重要时机,凌重霄肯定是绝对不会允许中州铁血卫暴露出去与幽冥魔教传承有关系的。
所以当周言返回中州之地以后,前去中州铁血卫总部述职奏对的时候,凌重霄根本就没有多做什么过问,他直接就让周言自行返回了泰安巨城。
甚至就连周言的顶头上司刑擎戈,也仅仅只是在周言刚刚回来的时候见了他一面,紧接着便任由周言自行返回莱州府掌律使衙门坐镇去了。
虽然自雍良恭那里得到了中州铁血卫暗地里面所潜藏的惊天秘辛,不过周言倒也并没有在凌重霄和刑擎戈的面前显露出什么异样的神色来。
这中州铁血卫的底细实在是太过骇人听闻,倘若周言就这么冒冒然地将一切挑明,周言也不知道这最终所造成的结果对于他是好是坏。
而且雍良恭所传承的魔相宗毕竟是分属于幽冥魔教天魔堂麾下的嫡系势力之一,雍良恭和凌重霄之间必然存在着一些联系,否则的话雍良恭也不可能会这么清楚地知晓中州铁血卫暗地里面的底细。
与其说是周言这般冒失莽撞地去挑明一切,那么还不如说是让雍良恭在中间做一个缓冲呢,所以周言最终的表现还是仍旧如同寻常那般,并没有显露出任何的异样来。
待到周言回到了莱州府衙门当中以后,唐不归和华明德他们两人便赶忙前来觐见周言,将莱州府最近所发生的事情向着周言汇报了一番。
其实在周言离开的这段时间当中,莱州府地界倒也并没有什么大事情发生。
自从周言以强硬地手段镇压了整个莱州府江湖武林,同时更是在整个莱州府地界当中推行了一套同一的规矩以后,这整个莱州府当中的江湖武林势力,早就已经彻底臣服在周言的手底下了。
虽然周言有一段时日没有在这莱州府衙当中坐镇了,但是凭借这莱州府自身的庞大实力,以及周言所留下来的那强横威势,这整个莱州府地界之内的一切,却是部都是井井有条,规规矩矩的。
不要说周言仅仅只是有段时间没在这莱州府衙当中,就算是周言常年不再莱州府衙坐镇,但是只要这莱州府还在他手里面掌管一天,莱州府衙当中那些江湖武林势力就绝对会老老实实一日。
所以唐不归和华明德他们两人同周言闲谈回报了一番以后,也就十分识趣地转身离去,不再打扰周言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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