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六章 赠予功法
缓缓在心里面思索了几息时间以后,周言也发现手下风无常和天无玄他们兄弟四人,乃是一件益处多多的事情。
随即,周言也就不再犹豫迟疑什么了,他当即点了点头出声道“既然如此,那么你们兄弟四人便跟着我吧!”
耳中听得周言应允了下来,风无常和天无玄他们兄弟四人的面容之上也不禁泛起了浓浓地欣喜神色。
相互之间对视了一眼以后,风无常和天无玄他们兄弟四人当即便再次齐齐向着周言拱手见礼说道“吾等参见主上大人!”
周言也并没有端什么架子,他踏步走到了风无常和天无玄他们兄弟四人的近前,一边亲自将他们兄弟四人搀扶起来,一边开口出声说道“不必多礼,快快起身吧!”
待到风无常和天无玄他们兄弟四人起身以后,周言好似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事情那般。
但见周言先是逐一地在身前这风无常和天无玄他们兄弟四人的面容之上扫视了一番,而后他最终将视线落在了最为精擅于阵法之道的风无常身上。
紧接着,只听周言开口出声朝着风无常询问道“对了,你既然是精通这阵法之道,那么你能不能制作出可以保存武道功法的传功玉简来?!”
听到周言提及了自己最为精通擅长的方面,风无常的面容之上立时间便浮现起了一抹傲然之色,他语气斩钉截铁地开口回答道“并非是属下自夸,放眼这当今江湖武林之内,属下在这阵法之道上面的造诣自信绝不会弱于其他人。
传功玉简这种东西根本里面根本就没有蕴含着多大的技术含量,属下自然是能够制作而出了。
只不过因为眼下缺少材料,属下到是也无法制作出真正的传功玉简来。
不知道主上您是需要那种完美无缺的玉简,还是只需要短时间所使用的残次品?如果是短时间所用,那么属下现在便可以制作出来。”
周言点了点头轻声道“短时间所用的便足够了!”
“还请主上稍等片刻,属下这就开始制作!”
拱手躬身向着周言行了一礼以后,风无常便转身走到了道路旁边的一株树木前,他右手探爪而出直接就硬生生地在那株树木的躯干上面撕裂了好大一块木头来。
武道真气涌动雕琢之下,风无常手里面那块巴掌大小的木头上面便开始勾勒出了一道道符箓阵纹,最终形成了一枚散发着玄奥气息的木牌。
双手捧起那枚木牌,将其呈到周言的面前以后,风无常神色恭敬地出声说道“主上,这枚木牌只能记录读取一次武道功法,只要有人读取了其中所记载的武道功法,又或者是十二个时辰过去,那么这枚木牌便会失去效果成为一块普通常见的木头。”
此时此刻,风无常的语气当中却是隐隐透漏着很大的虚弱感,他的面容之上甚至都泛起了一抹惨白。
显然制作这枚能够用来传承武道功法的木牌,对于风无常来说亦是一件不小的消耗,毕竟现如今的风无常也仅仅只有真气的武道境界罢了。
望着身前这可谓是尽心尽力的风无常,周言的眼眸深处也不由得泛起了一抹赞赏之色。
抬手拍了拍风无常的肩膀,周言轻笑了一声说道“有劳了!”
与此同时,当周言动手将风无常搀扶起来的时候,他更是将一缕精纯雄厚的武道真气渡入了风无常的身躯当中,帮助风无常快速地弥补起了方才所消耗的真气来。
直到风无常面容之上的血色恢复了不少以后,周言方才将那枚木牌从风无常的双手上拿了过来。
紧接着,周言便将那枚木牌贴到了眉心处,开始将一部武道功法烙印到了那枚木牌里面。
这部武道功法名为《金焰琉璃身》,乃是魔尊重明阳昔日赖以纵横江湖武林的绝世功法,讲究是以烈阳金焰淬炼几身的锻体功法,端得是蕴含着恐怖可怕的威能。
在周言所得到的武道功法传承当中,也并无任何一部武道功法能够出其右者。
之所以将这部《金焰琉璃身》烙印到传功木牌里面,那是因为周言已然打算将这部武道功法赠予刑擎戈。
自从周言加入中州铁血卫以来,刑擎戈这个顶头上司对于周言便颇为关照,尤其是这一次封魔谷的武道遗迹争夺当中,刑擎戈更是帮助周言拦截抵挡下了很大的压力。
如果没有刑擎戈在场的话,周言恐怕根本就无法保下这魔尊重明阳的武道功法传承。
虽然周言平日里的行事作风谈不上多么地正派,但是他却绝非是什么忘恩负义之人。
因此现如今周言便选择了投桃报李,将这魔尊重明阳一身武道修为根本的《金焰琉璃身》赠予刑擎戈。
将已经烙印完《金焰琉璃身》的传功木牌从眉心处取下以后,周言便转身将其递给了身边上的刑擎戈,他笑着出声道“还要多谢擎戈大人此次鼎力相助,否则的话这魔尊重明阳的武道传承也落不到我的手里面来。
这乃是昔日魔尊一身武道修为根本的锻体功法《金焰琉璃身》,还请大人收下。”
周言口中的话音刚刚落下,还未等刑擎戈有什么反应的时候,对面那风无常他们四兄弟的面色却是骤然间为之一变。
紧接着,只见风无常率先站了出来出声阻止道“主上不可啊!这可是魔尊大人武道功法传承的根本所在,您又怎可传予外人呢?!”
耳中听得风无常的话音,周言倒也是没有感到生气,他仅仅只是淡淡地瞥了风无常一眼,声音漠然地开口说道“到底你是主上,还是本座是主上?!”
此言却是使得风无常的心里面当即为之一凛,他也明白他方才这是犯了忌讳啊,毕竟他现如今的主上乃是周言,开口闭口提及魔尊重明阳的话又算是怎么一回事?
随即,面露苦涩神色的风无常也就没有在阻止什么,转而神色落寞地退到边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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