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八章 波澜渐起
眼见得刑存孝率先朝着摩云岭之外走出去的时候,在场的所有武者还以为刑存孝这是准备放过祁星罗的性命了。
虽然祁星罗直接被刑存孝给一拳砸的没入了山体石壁深处,陷入了有进气没出气的状态当中。
但是只要能够得到及时的救治,祁星罗还是完有希望能够存活下来的。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都在于是刑存孝能够手下留情,饶恕过祁星罗一命,否则的话一切部都是空谈。
可是就在场中的所有武者却是低估了刑存孝的果决与断然,作为执掌中州之地整整十三座巨城铁血兵马的刑存孝,他又岂是那等心慈手软,优柔寡断之辈?
当刑存孝路过祁星罗所在的那处山崖石壁的时候,他看都没看祁星罗一眼,直接就抬手挥出了一道威能内敛的恐怖掌罡,硬生生地拍在了祁星罗的头颅上面。
原本仅仅只是嘴淌鲜血的祁星罗,他剩余的六窍当中亦是立时间低落下来了涓涓不断的殷红色鲜血。
眼眸当中的神色没有分毫半点的变化,刑存孝却是在抬手之间,就直接将祁星罗那苟延残喘的生息给彻底地抹除掉了。
望着刑存孝那淡漠无比的表情,在场当中所有武者的心里面都不由得泛起了深深地胆寒恐惧之意,即便是那些金丹天人境界的武道巨头也毫不列外。
堂堂一名与他们同等层次的武道巨头,就这么凄惨无比的陨落在了刑存孝的手底下,甚至都没有使得刑存孝的表情有分毫半点的波澜变幻,这又如何让他们不为之而感到惊骇呢?
一时之间,这偌大广阔的摩云山岭之内,竟然直接陷入了一片鸦雀无声地死寂气氛当中。
除去刑存孝和刑擎戈以及周言他们那些中州铁血卫之人行进时所发出来的脚步声之外,竟然再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声响了。
不过场中那些武者们心里的想法如何,胆寒也好,惊惧也罢,却是根本就不在刑存孝的理会当中了。
此时此刻,刑存孝一门心思便是护卫者刑擎戈返回中州之地里面,好以此来让刑擎戈尽快修养沉淀一番刚刚突破的武道修为,尽快与成功凝聚出来的异种武道金丹相互契合。
于是当刑存孝挥掌镇杀了祁星罗以后,他根本就没有继续在这摩云山岭里面逗留耽搁什么,他径直便带着刑擎戈和周言等中州铁血卫之人快马加鞭地返回了中州之地里面。
在此次进入摩云窟的八人之内,除去凌恪这个凌重霄的儿徒以外,其他人部都是出身于刑擎戈麾下的泰安巨城当中。
所以当众人甫一返回到中州之地的地界里面的时候,凌恪便与周言和刑擎戈等人分道扬镳,独自返回中州铁血卫的总部去了。
而刑擎戈和周言等人因为需要沉淀这一次摩云窟之行所获得的机缘,尤其刑擎戈更是需要去闭关契合她刚刚凝炼出来的异种武道金丹,因此刑擎戈和周言等人则是直接选择先行返回了泰安巨城当中。
等到一段时日过后,彻底将此次摩云窟之行的收获化为自身的武道修为以后,再去前方中州铁血卫的总部当中述职奏对。
至于刑存孝这个中州铁血卫的宪理左丞,担心刑擎戈在闭关修行的时候受到什么干扰的他,索性也就同刑擎戈和周言等人一同返回了泰安巨城当中,为刑擎戈护法坐镇去了。
刑擎戈和周言等人是陷入闭关苦修当中了,但是外界的江湖武林当中却是因为他们而掀起了轩然大波。
在此次六十年一甲子方才开启的摩云窟当中,刑擎戈和周言以及铁少棠他们这些中州铁血卫的武道强者可谓是最大的赢家了。
伴随着所有参与探索了摩云窟的武者各自回归以后,当时摩云窟之内的情况,现如今也已经传遍了江湖武林当中。
例如在当时的黄泉魔宗之内,周言是如何以如同雷霆般迅疾地攻势,一指将八景剑宗少宗主苍韶华这个半步天人境界的顶尖武道强者镇杀当场的详细经过。
紧接着,同样是出身于中州铁血卫的顶尖强者铁少棠,是如何夺得了黄泉魔宗近乎三成宝物的情况。
以及最后在太上道宗那座分殿之内,刑擎戈和周言以及铁少棠他们三人分别争夺到了一枚星蕴的结局。
这一切的一切部都流传到了江湖武林当中,成为了江湖武林中人茶余饭后的闲谈资本。
当然这最值得令人称道的事情还是,刑擎戈这个江湖武林当中本就盛名已久的英才俊杰,竟然能够硬生生地顶着一位货真价实的天人境界武道巨头的压力,成功凝聚出异种武道金丹来。
要知道放眼江湖武林当中的所有顶尖武道世家之内,虽然历代都从未缺少过天资过人的英才俊杰,但是能够真正凝炼出异种武道金丹的却是根本没有几人。
最近这千多年的江湖武林之上,明面上凝练出了异种武道金丹的天人境界强者,也不过是仅仅只是屈指可数罢了。
由此可见,刑擎戈凝炼出异种武道金丹的事情,在江湖武林当中会掀起多么巨大的波澜来。
不过即便如此,这却也并非是江湖武林当中眼下最为引人瞩目的事情。
现如今江湖武林当中最大的风暴漩涡当要数中州铁血卫和八景剑宗,这两家顶尖武道势力相互之间的恩怨纠葛。
因为周言在摩云窟当中斩杀了八景剑宗当代少宗主苍韶华的缘故,现如今八景剑宗与中州铁血卫之间依然是彻底成为了水火不容的局面。
再加上刑存孝又在摩云窟前方,众目睽睽之下当众斩杀了八景剑宗一位金丹天人境界的太上长老,这使得八景剑宗之内对于中州铁血卫的仇恨已然是达到了如同烈火烹油的地步。
当代少宗主和一位天人境界太上长老的身死陨落,这对于八景剑宗而言可谓是近百年最为屈辱的重创了,八景剑宗又岂能就此善罢甘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