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发泄一下
孟达在一家小小的上海私房菜馆里订了一个特别小的包厢。陆佩瑶花了不少时间才找到这家几乎连招牌都没打的小酒楼。孟达会议拖了时间,还没到,陆佩瑶先点好了菜,坐下来慢慢等他,心里又开始无缘无故的兴奋紧张。
孟达推门进来,衣襟上还带着户外的寒气,在包厢狭小空间村托下,显得更加高大和气势压人。陆佩瑶急忙站起来迎接他,想帮他脱外套。
孟达却一进门就被陆佩瑶的打扮雷击中了,陆佩瑶为了取悦他,化了淡妆,到酒楼后又特地换了衣服,穿着一套紧身靠腰黑藏青套裙装,里面是黑毛衣黑连裤袜,冬天里一身春装,俏丽生生,身材绝妙,长发盘起,鬓上装饰着一朵白色栀子花,花香袭人。
孟达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手一伸,将陆佩瑶一把揽进自己大衣里,紧紧抱住,头一低,就劫掠了她的双唇。
孟达深深的吻着,咬痛了陆佩瑶的舌头和嘴唇。同时将她紧紧箍紧,陆佩瑶感觉到了他腿部如铁的肌肉和那一处的坚硬。陆佩瑶几乎窒息,意乱神迷,魂飞天外。
孟达松开她的唇,两人继续紧拥着,孟达的身体也在战栗,过了会,孟达低低的说:“瑶瑶,你要令我失控了。你先让我说两句,发泄一下。”
孟达在陆佩瑶耳边低低的说:“我想现在就把你压在桌上,扒下你的裙子,让你下/身赤/裸,用手指玩/弄你雪白滚圆的臀/肉,然后命令你挺起,准备迎合我的穿/刺。我想看着你在等待和寒冷中颤抖。我要毫不怜惜的将你一/插/到底,让你在疼痛中叫喊哭泣……”
孟达深吸了口气,不说了,将她再度拥紧,几乎要把她浑身骨头挤碎,下面坚硬的抵住她身体,过了良久,孟达松开她,尽量声音平静的说:“好了,坐下吧。菜点了没有?”
陆佩瑶天旋地转的坐下,定了定神:“嗯,菜,点过了。”
果然,几分钟后,服务员开始陆续上菜。
孟达微笑了:“都是我喜欢吃的,你怎么知道的?”
陆佩瑶笑:“行里那次,我不是坐你旁边看你下筷嘛。”
孟达爱怜的看着她:“做事这么有心,你应该去当特工。”
“色/情女特工么?”陆佩瑶头微低,眼睛向上似笑非笑的瞟着他,眼神如月光下大海,波光粼粼。
“哦,那我可真受不了诱惑。”孟达喃喃说,近距离被陆佩瑶眼睛电到了。
饭吃得差不多了,孟达越来越烦躁,窄窄的春装让陆佩瑶曲线毕露。孟达挥手叫服务员出去,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打搅。
“来,坐我膝盖上。”
陆佩瑶不动,孟达想伸手去拉。
“别。虽然我真的很想,忍得我肩膀都在痛。但是那样我们会失控的。我有未婚夫的。”陆佩瑶身体往后缩。
“我已经过了不能自控的年龄了,来,到我怀里来,我保证不越雷池。”孟达拉住她的手,往自己怀里拽。
陆佩瑶笑了,身子不动,但是恋恋的抚摸孟达的手,感受他手的力度和温暖:“九十九步都走了,最后一步没迈,就可以装清纯么?”
孟达不由轻轻叹气:“这些年我女人多了去了,未婚已婚,没见过你这样又对我着迷又拒绝我的。你未婚夫真是个幸运的男人,遇到如此理智,如此坚定的女孩。”
陆佩瑶不笑了,羞耻的说:“我未婚夫很优秀的,他是我终身所托。我不应该做傻事的。但是我现在正在对不起他,孟助,我不能再跟你见面了。跟你见面的本身就是对他的不尊重。”
孟达笑了:“嗯,你看上的男人,可以想象。你未婚夫,是你同学,同事?”
“嗯,不能算同学。他是我中学的校友,但是比我高4届,他在中学名气很响,是是低年级生崇拜的偶像。”陆佩瑶打开皮夹,给孟达看两人的合影:陆佩瑶和王浩然在湖上泛舟,陆佩瑶手持双桨,湖风吹动着她的长发,王浩然坐在她身后,两手环过她的腰,也抓在桨上,两人的脸亲昵的贴在一起,笑容阳光灿烂,青春逼人。
孟达感叹:“金童玉女。”
“我在北大读一年级时,他在清华读研一。我们中学在北京的学生开联谊会,我第一次见到这个中学的传奇人物,其实他在清华也小有名气。然后他就开始追我,我没理他,他很执着,整整两年,百折不回,我同寝室女生的无不感动。当我最终接受他时,我是下了决心的,只要我们处得来,我就要好好跟他过一生一世,我是非常认真的。”陆佩瑶脸色转为阴郁,眉头也皱了起来。
“怎么了?”孟达审视着她。
陆佩瑶犹豫,她心里确实也憋得慌,找不到可以诉说的人。但是对孟达说这些,合适么?
孟达叹气:“如果我想占有你,不需要乘虚而入。我现在就可以命令你脱光衣服,献身于我。你能拒绝么?”
陆佩瑶脸羞红了,低低的说:“确实不能,我都有点渴望你这么命令我,让我可以假装无辜的委身于你。”
孟达心头一荡,陆佩瑶赶紧制止:“哦,我是怕你太忙,没时间听我这些鸡毛蒜皮的琐事。”
“说吧,我多少也算你一个朋友吧。”孟达微笑的望着她。
陆佩瑶慢慢的把王浩然父母反对的事情说了出来,包括昨天晚上王浩然关于那个王局长的那番感慨:“……我从北京回来后,就发现他变了很多,几乎跟过去判若两人。过去他是个很自傲的人,眼中有谁啊。现在他,依旧谁都看不上,但是变味了,老觉得自己怀才不遇,老想着结交权贵,好一步登天。当然谁都想结交权贵,攀龙附凤,这点没啥错,可是他结交不上就怨天尤人,好像命运对他有多少不公似的。至于吗?”
陆佩瑶叹气:“他变得又傲气又自卑,而且整个人都变肤浅了。有一回我跟他两人晚上坐公交车,他向我吹嘘,有人想把哪个局长的女儿介绍给他,他拒绝了,得意洋洋的口气,貌似对我的一种恩赐。我当时真是无地自容,幸亏车上没人,否则我交这种档次男友,真是太掉价了。”
陆佩瑶抬起头来,多少有点困惑的说:“其实我跟他不是前途很好吗?一个在税务局,一个在银行,上海人说起来,一个铁饭碗,一个金饭碗。而且我们又不是没有能力,好好工作,踏踏实实一步步来,按着正常的升职步骤,就算不比别人早达,总也不会比别人差。现在虽然位低职卑,等熬上个5年,有资历了,业务熟了,自然会受重视。人到中年,混个中层,总是能做到的。干嘛老是做梦想着要连跳三级,就算他爸是上海市市长,他也不可能毕业一年就当局长吧。”
陆佩瑶苦恼的用两手捶头:“其实我们经济上都很不错的,不说我爸给我存了些家底。我们自己薪水就很不错,他现在有23000一月,我转正后就会有34000一月,几年之内,买房买车都不是问题。他到底要什么?”
“瑶瑶,别这样。”孟达抓住了陆佩瑶的两手,等她情绪平静点了,慢慢的安慰她,“你男友的那对父母,确实让你受委屈了。但是找老公嘛,第一重要的还是那个男人,不是公婆。我相信以你的水平,能搞定他们,不足为虑。”
“至于你男友么。他过去太一帆风顺了,刚毕业,遇到生活的现实,迎头棒喝,反应过激,也是正常的,不一定就表示他人品有问题。其实看一个人,不要听他嘴里说什么,而是要看他真正做什么。你还年轻,不用着急结婚,可以继续观察嘛。”
孟达思索着说:“从你说的小王的客观条件看,他是很有潜力的,他的智商摆在那里。而且他想钻营,有很强的往上爬的欲望。有欲望,有野心,加上高智商,高学历,我相信他会很有前途的。他今年几岁?”
“二十六。”
“嗯,男的一般会在30左右崭露头角,他可能还会脱颖而出更早。你才二十二,现在上海女孩二十八岁结婚都不算晚,你会看见他到底对你如何的。”
“你男友出身贫寒,对金钱权力欲望强烈,急于出人头地。你出身中产,遭受父母婚变的伤害,所以对稳定的家庭,忠贞的感情充满渴望,认为找个可靠的老公结婚并且对婚姻忠诚比给我当情妇更好。你们两人的人生目标不一致,能不能走到婚姻,婚后能不能走一辈子,真不好说。”
陆佩瑶张张嘴,孟达笑着挥挥手:“知道,知道,这最后一段话,像是为我自己做说客。放心,从来都是女人主动爬上我的床。”
孟达拍拍陆佩瑶的手:“瑶瑶,我跟你说两句话,你要好好记住。贫穷和富有跟人品没关系,有很多人没做恶不过是他们暂时没作恶的条件,你和小王都还年轻,真实的人性还没真正暴露,所以要细心观察,理性分析,发掘一个男人的真实品质。找老公是最考验一个女人智慧的事。”
孟达微微一笑,“很多人嘴里说出来的都是套话,从小被教育灌输进去的一套。基本上都是些千篇一律的大道理。但是人真想要什么,取决于内心最深层的欲望,要会去发现人潜伏在面具后的真面孔,这样你才能掌握主动。”
两人已经吃完了,但是恋恋不舍得离去。忽然孟达用手指托起陆佩瑶的下巴,看着她眼睛,凑近了低声说:“很想被我干是吧。我现在送你回家,在车上我让你看我,也可以让你摸,然后你可以在床上幻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