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节
现在的我还不知道 , 可我知道的是 , 当我再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 我一定会知道答案的。
我一定会在下次相见的时候,回应他给我的盛大而又隆重的爱情。
“我给你的爱情,是你活着,我就一直缠着你 , 无论你跑到哪儿 , 我都会找到你……”我喃喃自语的打着腹稿 , 心想反正谭以琛也听不见 , 那我就尽情的肉麻好了。
结果我刚肉麻了这么两句 , 谭以琛极富磁性的声音便从电脑的音响里传了出来:“亲爱的,这好像是我给你的爱情吧?你给我的爱情貌似是跑跑跑,躲躲躲,实在躲不过了,就自杀。”
我周身一僵:他……他……他居然没静音?
那刚刚我说找邹北城过来和随便他玩儿的时候,他为什么不会打我?
“一直以来好像都是我在追你,我高冷的人设都快被你毁的差不多了 , 你就别再这儿装神情了。”恍神中,谭以琛低醇的嗓音再次传来 , 将我从震惊中拉扯了回来。
我不由的羞红了脸,捏着自己的衣角小声为自己辩解道:“人……人家说的是以后嘛!以前不是没反应过来吗?以后换我追你还不行啊?”
谭以琛好看的眉微微向下压了压 , 五官深邃的脸上明显写着不信。
“你别不信!”我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因为起身的动作太过剧烈 , 被手铐铐住的右手还被手铐勒了一下,扯得整个床都在晃动:“我这就去泰国追你!你等着 , 解决完邹越风死亡案的事儿,我立马就去泰国追你!”
谭以琛终于笑了,一直颦着的眉 , 也舒展开了:“你呀,先揭开手铐从房间里出去,再想着来泰国吧!”
章节目录 第231章 开锁
我最终还是摆脱了把我铐在床头的手铐,因为我的男人谭以琛是万能的。
没错 , 他在我心里就是万能的,我甚至感觉有一天地球毁灭了 , 他也能想出办法搞个宇宙飞船出来,带我和他哥离开地球……
不开玩笑,我真的这么觉得!
逗了我几分钟后,谭以琛盯着我的胸口若有所思的喃语道:“不想被别人看到你这副模样的话,那我们只能靠自己了。”
靠自己?我的心脏梗了一下 , 看向谭以琛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了起来:“亲爱的,你应该很清楚你现在在泰国,等你飞回来救我,我可能已经饿死在这里了吧?”
“死了那条心吧。”谭以琛半敛着眸子凉飕飕的瞥了我一眼,无情的打破了我的幻想:“我是不会飞回去救你的。”
我嘴巴越翘越高 , 表情委屈极了。
谭以琛却不哄我 , 依旧凝眸盯着我胸口 , 跟个se情狂似的。
我有些恼了,正欲声色俱厉的谴责他几句,还没来得及开口 , 他突然伸手指着我的胸口沉声问我:“亲爱的 , 你胸口的那个装饰品,是个胸针吧?”
闻言 , 我下意识的低头看向他手指的方向,这才发现自己左胸却是带着一个外形酷似军勋的胸针。
“是胸针。”我把那胸针摘了下来,献宝一般的递到了摄像头正前方:“衣服上自己带的。”
谭以琛削薄的唇斜向上四十五度扬起,笑容张扬:“这就好办了。”
我没听明白:好办?为什么我戴了枚胸针,事情就好办了?
我正困惑着 , 谭以琛低醇的嗓音再次传来 , 为我指点了迷津:“兑锁会吧?刚好你那胸针的头是尖的 , 你就把它当铁丝用 , 插进手铐的钥匙孔里,把锁兑开!”
我低头看看手里的胸针 , 然后又抬头看看屏幕里的谭以琛,柳梢儿般好看的眉,皱得越来越深了:“亲爱的,为什么你觉得我会掌握兑锁这种奇怪的技能?”
谭以琛满脸震惊:“这不该是人人都会的吗?”
我的表情变得更复杂了:“为什么作为普通人,大家要会这种东西?”
“不会兑锁的话,你小时候怎么去你爸的酒窖里偷82年的拉菲和顶级的五粮液?”谭以琛一脸的理所当然。
我……我爸的酒窖里没有82年的拉菲!也没有顶级的五粮液!
等等,不对……我爸他根本就没有酒窖好不好!
见我快要恼了,谭以琛俊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了:“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 把胸针头儿掰直,我教你怎么兑锁。”
我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 , 然后顺从的开始掰胸针。
“小心点儿。”谭以琛柔声提醒我:“别扎到手。”
我心底没由来的泛起一阵暖意 , 突然有一种自己很娇气,很金贵的感觉。
谈恋爱 , 果然会让女孩子变得连矿泉水的瓶盖都拧不开。
花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把胸针尖锐的那一部分给掰直了 , 然后美滋滋的递到了摄像头前,求表扬般的跟谭以琛说:“看!掰好了!”
“哇,好棒哦 , 可可真厉害!我要奖你一朵小红花。”谭以琛违心的夸赞着我。
恩……或许这根本就不是夸赞……
“然后把尖的那一头按到床沿上,按出一个小勾儿来。”谭以琛继续知道我:“按的时候小心些,别扎到手。”
“放心!”我冲谭以琛抛了个媚眼儿:“我小时候经常帮我奶奶穿针引线,这点儿小活儿伤不到我的!”
说着,我把胸针尖利的一头按到了床头柜上,稍一施力,胸针头部便被我按出一个小勾来。
谭以琛看过那小勾儿后满意的点了点头:“ok了,准备工作基本已经做完了,现在把胸针头插进钥匙孔里,注意 , 一定要多变幻几个角度在里面摸索,能插多深就插多深。”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 按照谭以琛的话做了。
不得不说,开锁真是个技术活儿 , 而我完全是在瞎猫碰上死耗子。
“我感觉已经很深了。”我回过头来跟谭以琛说:“捅半天了,不能捅的再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