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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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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的事情,第二天就在阎国城内传开。慕容明浩早上起床,来到大厅用膳,就看到慕容泰一脸怒色。
    慕容仙儿端坐在一旁,慕容夫人轻咳一声,对他招招手,示意他赶紧过来。
    “爹,你们干嘛不用膳。”
    慕容泰气的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
    “逆子!还有心思用膳,你干的好事。”
    慕容明浩吓的哆嗦一下,强装镇定。
    “爹,有什么大不了的。那废物小的时候欺负他也没人管啊!再说有皇后姨母呢?您怕什么。”
    “那是以前。现如今,他有圣灵山这样大的靠山,你去招惹他做什么。”
    这个小儿子,从小就最让他操心,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个儿子。好在另一双儿女让他脸上增光。
    慕容仙儿看着慕容泰铁青的脸。
    “父亲!您先消消气,今个早朝没发生什么事情,就证明,晨王他们并没和皇上说。百姓就喜欢闲言碎语,等会找人放出去些别的流言蜚语,二哥这事很快就会淡忘。”
    “仙儿说的对,邺城谁不知道他不受宠,这种事情都见怪不怪了。爹,依我看您就是多虑了,就算是娶了玥国公主,他还是废物,这不,吃了亏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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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曦坐在秋千上,看着手上的医药书,她抬头看向天上的太阳,阳光已经有些刺眼了。慢慢合上书,嘴角荡起幸灾乐祸的笑容。
    “时辰差不多,该是起效了。”
    慕容府内,传来杀猪般的嚎叫声。
    “疼,疼!母亲疼死我了。”
    慕容明浩满脸大汗,疼的在地上不住的打滚。慕容夫人看着儿子疼的额上青筋蹦出,身上的汗珠,也浸湿了衣服。整个像从河里刚捞出来一样。吓的脸色煞白差点晕倒在地。
    一旁闻声而来的慕容仙儿。眼疾手快的扶住,转身对着身后的下人低声:“快去叫我爹过来。”
    “轩儿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娘啊。”
    慕容明浩疼的双眼通红,猛的站起身,一头就往墙上撞去。慕容夫人吓的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慕容仙儿有些不耐烦的看向下人: “你们还看什么?还不快把二少爷扶起来。”
    等到慕容泰赶到,看到混乱的场面,也是惊吓的不行,夫人晕倒,儿子撞墙了。
    焦急的大喊:“大夫,大夫怎么还没来。”
    大夫请来,也只是连连摇头,说查不出所以然。
    “没用,都是没用的东西。仙儿你进宫去找你姨母,请宫中的御医过来诊治。”
    慕容夫人心疼的抚着儿子的脸低泣:“我的儿啊!这是要了娘的命啊!”
    慕容仙儿冷漠得看向床上的人,每次出了事情,都只会让别人给收拾烂摊子,这样死了不是更好。
    半个时辰御医终于赶过来。一同前来的还有皇后,阎冰心,阎墨函。
    慕容一家想行礼,皇后手一抬:“都什么时候还行什么礼。明浩这是怎么了?”
    慕容夫人拿丝帕,拭去满脸的泪水:“今早用膳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房没多久,下人就来说,浩儿疼的在地上打滚。”
    苏冉看了身边的御医: “快过去给瞧瞧”
    御医赶忙过去把脉,众人都盯着太医,但他一直面目表情。
    “怎样?”
    “回娘娘,慕容公子脉象平稳无事。”
    慕容泰急的站起来:“那为何他疼的在地上打滚,这都去撞墙了。你看这额头,都撞得血肉模糊。”
    阎墨函看着床上昏睡的慕容明浩:“御医可有听过蚀骨针。”
    御医擦擦额头的汗:“略有耳闻。”
    “那是什么针?”
    “那针很是霸道,初入体内是没感觉的,遇骨便会每搁半盏茶,入骨一分。那疼痛常人是受不来的。”
    一旁的阎冰心哭的梨花带泪:“是谁如此狠毒,这样对待明浩哥哥,让本公主知道。定要拨皮抽筋!”
    阎墨函折扇不停的轻巧掌心:“如果我没看错,那晨王妃应该是刺入三枚。”
    御医惊呼:“这一根常人都受不了,三根恐是不妥。右相还是先把公子绑起来,以免在伤了自己。”
    慕容泰气愤冷哼一声:“那晨王妃欺人太甚。”
    皇后一脸不解:“究竟是怎么一会事,怎么扯上晨王妃。”
    慕容仙儿看着床上的人嘲讽一笑:“是有些人咎由自取,管不住自己的嘴。”
    听到这句话,慕容夫人心里不悦:“仙儿,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二哥,怎么能这样说他。”
    她扭头看了眼慕容夫人:“姨娘过谦了,我可不敢高攀,只会摸黑慕容府的哥哥。”
    慕容夫人一脸气愤,奈何又不能发作,只能用力绞着手里的帕子,胳膊拧不过大腿,慕容仙儿的生母是当今皇后嫡亲的姐姐,那两兄妹又是那样的身份,她只能忍气吞声。
    “这件事本就是他理亏在先,说话不过脑子,无事非要去言语轻薄晨王妃,那晨王妃一看就不是和善的主。”
    她说完,看到皇后也是一脸铁青:“这么大的人还这么不长进,这让本宫怎么给出头。都是让你们骄纵的,这哑巴亏让他自己吃了,也好涨涨教训。”
    阎冰心一脸心疼的看着慕容明浩:“母后,可是明浩哥哥的病。”
    “御医可有对策!”
    阎墨涵也没想到,这次的确是他轻看了那个公主。
    “回墨王,老臣惶恐,怕是无力。若还有人能医治,怕是鬼医,南宫烈。不过那鬼医和晨王妃乃是同门师兄妹,是否会出手相助,就不得而知。”
    阎墨函低沉沉思了下,似是想到什么,走到慕容仙儿身边:“晨王妃那边无从下手,那就从晨王那里下手,本王记得,他似乎还欠着仙儿一个恩情。”
    慕容仙儿回头看着眼前的男人,自从选了站在他身边这条路,她无数问自己后悔吗?
    但是她的身份,注定不可能趋于平凡,她是天命圣女,命定的后位之主,当阎晨曦明确的告诉自己,不会踏上那皇位的时候,她就不得不弃了他。
    因为他们永远不可能,既然选不了自己爱的,那就选可以让自己依仗的。她原以为,这人即使不会入骨的疼她,也会相敬如宾。
    如今看来,他对她除了挖苦嘲讽,虚伪以待,剩下的价值就是拿她来侮辱阎晨曦。
    一屋子人期盼的看着她,慕容仙儿苦笑一声:“墨王说的在理!”
    ☆、挖墙脚的来了(已修)
    岑公公扶着阎晨曦走进望月亭,看到慕容仙儿眼神落寂地看着湖边的荷花。
    “圣女。”岑公公轻唤一声。
    慕容仙儿回过神,看向来人,笑了笑了,如今见他,还是如从前那般心跳很快。
    “晨曦你来了。”
    阎晨曦慢慢坐在石凳上:“圣女还是称呼我晨王,本王已经成婚,在不是以前了。不知道来我府上所为何事?”
    看到他对自己如此生疏,慕容仙儿有些自嘲的攥紧手中的锦帕。
    “王爷当知我为何事而来,昨日王妃对我二哥下了蚀骨针,今日那针发作,我二哥疼痛难忍,撞的头破血流。父亲和姨娘心痛不以。昨日的事情二哥已经得到教训了,还望王爷能高抬贵手。”
    “你该去问王妃而不是本王。”
    “王妃如此嫉恶如仇,怕是不会如此善罢甘休,请王爷出手,就当是还了当年的恩情。”
    阎晨曦蹙眉,他以为这恩情永远不用还,毕竟她那样的身份,怎么会有困难。
    “岑公公,去把洛天叫来。”
    “尊。”
    岑公公走后就剩二人,气氛安静的尴尬。
    慕容仙儿看着他,那眼神温柔的能掐出水
    “晨曦,这几年你过得可还好。”
    “如果圣女是指活着的话,我很好。”
    慕容仙儿听着他冰冷的语气,胸口憋闷的难受,忍住眼眶快要溢出的泪水。
    “你一定要这样与我说话吗?”
    阎晨曦沉默不语,他不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
    灵曦躲在不远处,听着二人的对话:“恩情,什么恩情?”
    正听的仔细,玥怡悄悄的靠近她刚想吓唬她。
    “从哪学来这吓唬人的本事。”
    玥怡哼了声:“你看什么呢?”
    说着也凑过去,看到慕容仙儿,一脸兴奋就要冲过去:“是仙儿姐姐!我要过去。”
    灵曦简直要被这没良心的气死,一把拉过她捂住她的嘴。
    “你这没良心的,胳膊肘净往外拐,我才是你滴滴亲的皇嫂,现在这女人要来挖我的墙角,你到还要去和她谈笑。”
    说完放开她,在她面前伸出手一只手,玥怡一脸疑惑的看着她,灵曦轻拉她的耳朵。
    “跟我装傻是吗?御宝阁的首饰。”
    玥怡涨红脸,有些不好意思的搓着手掌,和天心一个样,她最不受了这样。
    “要想我不回收那些首饰,就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刚才她说的恩情是什么?”
    玥怡马上满脸堆笑,好险!她的首饰保住了。
    “只是当初我和皇兄在冷宫的时候,仙儿姐姐对我们照拂有加,皇兄就说欠她一个恩情,来日弱遇到麻烦,需要相帮,只管只会一声。”
    “王爷。”
    洛天看了旁边红着眼的慕容仙儿,这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