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生化武器
这味道不敢想象无法描述啊!
就像是几十年的老磨坊下的臭水沟,奇臭无比,还带着一股子催人泪下的辛辣,直熏得她热泪盈眶难自抑。
林霖这特么是谁发明的?!!你们都是魔鬼吧!!!
阿凶暂愈丸的主要原材料参考的是星际腥臭花,生长于遥远蛮荒的阿莱尔星,对伤口的短时愈合具有奇效,一株难求呢!
林霖你们还真是取其糟粕去其精华啊!变着法子折磨我是吧!
阿凶宿主,这气味跟药效一样,只会维持半个小时,忍忍就过去了。
实在不行,系统商城里还有超强口气清醒剂,柠檬、薄荷、草莓、金桔等等口味一应俱全,每支仅售199书币。
199书币,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每款仅售199,第二支半价,优惠多多哦~现在购买还……
林霖想死不?!
阿凶不想。
林霖那就给我闭嘴!
太坑了,这系统,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现在连连环坑都用上了。她海盗王什么场面没见过,怎么可能任人算计摆布,得了空得好好整治一下它了。
现在虽然也可以豪取抢夺让它把那口气清新剂双手奉上,但是物要尽其用,不然就是浪费资源了。
这么超强杀伤力的生化武器怎么能够只她一个人享受,好东西得分享嘛!
只是这里人迹罕至,唯一能够分享的就是面前这个行走在暴怒边缘的人,钟浠宁目光锁定在他身上,不自觉地勾起嘴角笑了起来。
而那人因为自己的猛扑被一个看起来不起眼的小丫头接二连三的轻松避开,羞愤异常,弓着身子蓄势待发又是一记猛扑。
这一次,钟浠宁并没有躲避,甚至连动都懒得动一下,就那么闲适地站在原地,看起来像是一只束手就擒待宰的小羔羊。
只是脸上表现出的并不是恐惧害怕,相反慵懒不屑之中带着些让人看不透的奸邪,像是一只满肚子坏水的狐狸,还是修炼成精的那种。
被羞愤冲昏头脑的男人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的,或者说即使注意到了,也并没有放在眼中,不过就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又能掀起怎样的风浪呢?
看着近在咫尺的姑娘,男人猛地前扑上去。
呃…一股既温和又绵绵不绝的力道自胸口处蔓延开来,像无边的巨浪一般席卷全身,男人全身的力气像是被封禁了一般动弹不得。
低下头来,只见少女的绣鞋四两拨千斤般抵在胸口间。
“你、你是什么人?”男人顿时慌了,恐惧地看着面前的少女,带着奸邪笑意的面孔在面前一点点的放大,形如黑夜里的鬼魅,让置身于阳光之下的他遍体生寒,“你、你想干什么?”
“这不应该是我该问的…”吗?
钟浠宁刚开口,话还没有说完,面前的男人白眼一翻昏死过去了。
“喂!喂!醒醒,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钟浠宁脚上用力又踹了几脚,许是确实踹疼了,男人眼皮动了动,似有悠悠转醒的征兆。
钟浠宁伏下身子,蹲在他旁边,微微向他那边凑近了些,“你是谁?跟我有什么渊源?”
“好臭…”哇…
男人白眼一翻,又昏死了过去,任凭钟浠宁如何踹,再也没有醒来的迹象。
“有这么臭吗?我闻着怎么没事?啧啧…肯定是远古时代的人类太虚了,承受能力太差的缘故。”
阿凶哈哈哈哈,宿主,你成功的用自己的口气熏死人了,哈哈哈哈……
林霖这么好笑吗?
阿凶不,我错了,一点也不好笑…宿主,他好像真的被毒死了。
林霖是吗?不至于吧…
阿凶不信你摸摸。
林霖我嫌弃。管他死没死,补一刀就死透了。
钟浠宁抽出匕首,对着心口处扎下,手法利落干脆,鲜血汨汨涌出却没有四溅。
做完这一切,钟浠宁抽出帕子,一边起身一边擦拭着匕首,无意之间一撇,看见衣裳对襟处露出浅黄色的一角。
其实她刚刚那样草率地杀了这个男人是有些鲁莽的,最先想要开口说话是打算从中套出些她不知道的事情来的,只是误打误撞之下就演变成了现在这种状况
“生化武器”如此强横是她没有想到的,以后从系统那儿买来的东西还是得谨慎使用。
只是事已至此也没有办法,不过那人身上应该能够搜到些蛛丝马迹的。
钟浠宁嫌恶地伸手将那浅黄色的东西抽了出来,是一张纸,展开一看竟是一封简短的字条,字迹娟秀工整,应该是出自女子之手。
“正月十五戌时梧桐巷深处,收人拿钱。”
梧桐巷是侯府后面的那条巷子,之前女扮男装翻墙而出的时候走的就是这条巷子。
正月十五是她被拐的那天,而这个人显然是认得她的。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收钱拿人,收的是买凶钱,拿的是她钟浠宁。
面前这个人恐怕就是拐走她的那个人,而现在看来,这并不是一起简简单单的拐卖人口事件,而是有人花钱雇凶。
至于为什么没有直接杀死,一了百了,反而绑着她一路向北,又在遭遇北狄人时抛弃,其中缘由恐怕只有地上这个不会说话的死人清楚了。
其实当初这人是打算收了钱直接杀人埋尸的,只是好巧不巧正要行凶之时被人发现了,匆忙之下他只能捆着钟浠宁逃出兴都城。
出城之后,转念一想,北狄人最喜欢买她们这样秀美的小姑娘回去享乐,而钟浠宁姿色更是上乘,便起了再赚一票的心思,反正相隔遥远,那人也不知道他到底杀没杀她。
只是不凑巧的是,刚到北疆边城,还没缓过气来,北狄人的大军就杀了过来,匆忙之下他只得扔了钟浠宁独自逃命去了。
不曾想她却命大的很,竟然又回来了,还在这灵禅寺遇上了,也是命当有此一劫。
“收钱拿人…”钟浠宁喃喃念了出来,手上已经沾染血渍的纸被她揉捏成一团,眼神阴冷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