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紧张
曹秀兰心里想着,要是周末来,你们家就有两个丧门鬼了,这一个我们都不好对付,在家商讨了好几天,才有了对策来的,要是陆战北也在家,那真的是更不好对付了。
曹秀兰笑着道:“老大媳妇啊,我们这就是过来看看,没啥事,能住两天,有啥事等晚上建国回来说也行。”
林晓晚叫了人站在沈凌君边上,心想,曹秀兰这话说的也是太矛盾了,前边说没啥事,后边又说有事等着陆建国回来说也行,那不还是有事?
说话间,陆战强已经坐在沙发上开始吃苹果了,顺手他还开了电视,真的是轻车熟路,但是让人看着就烦,一点礼貌也没有。
沈凌君扶着曹秀兰也道了沙发上坐下了:“娘,你们中午没吃饭呢吧,我给你做饭去。”
陆建邦赶紧道:“大嫂不用了,我们吃完饭来的。”
林晓晚看着这家人,这次陆建邦两口子穿的可是没以前那么张扬了,杨素娥的金首饰也都没带,穿的可能是她衣服里最普通的一件了。
沈凌君忽然被他们这个态度整的不知道说什么了,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林晓晚笑着打破尴尬道:“老叔和老婶这是带着我奶来检查身体的么?我一会就去市医院跟我朋友打招呼,明天就给我奶安排全身检查。”
曹秀兰最不想的就是做什么全身检查了,因为自己根本没有心脏病,这一检查就都露馅了,以后怎么骗陆建国?并且自己也害怕去医院,上次林晓晚说的不光是抽血还得割肉的,吓死个人了。
她赶紧摆手道:“不是不是,我这一把老骨头了,就不花那些钱做什么检查了,我们这次来就是串门的,住两天就回去。”
林晓晚才不相信这么一家子人来就是串门的:“奶,你们保证是有事吧?都是自己家人,还有什么不好说的?难不成奶不把我和我妈当家人,得要等着我爸回来说?”
陆战强之前就听说了林晓晚的厉害,也知道就是因为林晓晚,自己的零花钱才变少的,以前大伯一出手就是百八十的,自己每个月至少有三五十块的零花钱,现在好,这个月,自己就十块钱的零花钱,以前自己可是天天请的,抽烟也是轮着圈发的,现在倒好,扣扣搜搜的,让朋友笑话的不行,想想他就生气。
这个月陆建邦他们家的生活水平还真的就一下子断崖式的下降了,以前他们不怎么攒钱,因为需要钱就来陆建国这拿就行了,他们家都习惯了过好日子,他们家的剩菜都比村里有些人家过年吃得好,他们家的房子是村里最大的,衣服是最多的,最贵的,最新潮的,不穿的衣服,厂房都堆满了,他们家真的是什么都是最好的。
可是这个月忽然的生活质量下降,让他们家陷入了恐慌,就剩下陆建邦一个人的工资,他们家过得很艰难了。
其实说起来,这个时候农村家里有一个吃公粮的就是好生活了,可是他们家这日子过得太奢侈了,现在一个人的工资根本就维持不下去了。
此时陆战强是忍不住了,脸红脖子粗的对着林晓晚道:“你别事多,这是我们老陆家的事,你少跟着掺和。”
林晓晚笑看着陆战强:“说起来,这是我家,你是人,到了别人家这么嚣张的我还是第一次见过,真的没礼貌。”
陆战强看着林晓晚,这女人长得真好看,可是再好看也不能断了自己的财路。
他指着林晓晚的鼻子道:“我才不是人,这就是我家,我大伯的也是我奶的,我奶的就是我的,这没你说话的份。”
林晓晚毫不气的捏住了陆战强的手指头使劲的往后一掰:“小伙子,用手指指着别人不礼貌,你爸妈没教过你啊?”
这一下子力气不小,劲很寸,把陆战强掰的嗷的一声叫起来:“疼,疼,松手。”
林晓晚知道陆战强平时好吃懒做的,在村里混的好也是因为是个冤大头,整天的请什么的,根本没什么本事,也不会打架,就是靠钱撑着,自己虽然防身术没练多久,但是自己这段时间的体力练的很好了,前世自己可是在监狱待过的人,打架,一个陆战强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
当然林晓晚也没有想要伤害陆战强,她松开了手,拍了拍:“我就是当嫂子教教你规矩。”
陆战强哪受过这样的委屈,一下子串起来,要去打林晓晚,林晓晚轻易的避开了:“打架么?你真未必是我对手。”
这时候曹秀兰赶紧拉住了孙子:“住手,你干啥来的忘了,给我消停点。”今个不是要生事端的,因为如果真的大了林晓晚,这就没办法开口跟陆建国说事了。
沈凌君也吓得赶紧拉住了林晓晚:“晓晚,没事吧。”
林晓晚摇摇头:“没事妈,放心吧。”
林晓晚一方面是真的不怕陆战强,陆战强个子随了他的舅舅,不高,也就不到一米七,加上平时也不怎么锻炼,又喜欢抽烟喝酒,根本没什么体力。
一方面是也知道他们今个这么低调的来就是有事,他们还真不敢让陆战强动手,他敢动手,自己就装着被打,躺着闹到医院去,他们别说求陆建国办事,能不能全须全尾的走都是个事,所以自己知道这架打不起来,就算打了自己也不会吃亏。
陆建邦现在是越来越看出来这个林晓晚的厉害了,她比陆战北要可怕,陆战北怎么是个男的,他办事讲规则,可是这个林晓晚办事完全没有套路,都是凭着她自己高兴来的,根本摸不到她的想法。
这时候他也怕事情闹大了对自己没好处,赶紧拉住了陆战强:“给你嫂子道歉,你说说你一天像个什么话。”他今天要安安稳稳的等着大哥回来,恭恭敬敬的跟他说事,今个就是为了避开陆战北,自己请假来的。
陆战强虽然不动手了,当然也知道打不过人家,但是也不愿意承认错误:“凭什么?我又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