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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简从刚先是夸了简瑗几句,然后话峰一转,“瑗儿啊,你已经是黄阶极品丹师了,其实并不一定要去武院学习了,为父觉得,你还是留在府中炼习丹术好了。你没人教,不也学得挺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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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5,逃
    简瑗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不明白这个当爹的人怎么就不想着女儿好。
    “爹爹,以前我在家里自学,那是没办法下的办法,现在我有更好的选择,为什么要放弃?”
    简从刚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挥了挥手,“你自己的资质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有数。炼丹师也要有修为境界支持,才能晋级的,否则你元气不足,也炼不出高阶丹药。”
    “我看你此生顶多也就在武师境了,那么黄丹师也就是你的极限了,何必浪费时间去武院学习呢?要府中为家族服务,赚大把的金币,挥霍潇洒,不是更好吗?”
    简瑗真是不知说什么好了,他怎么就断定她此生的成就就只是一名黄丹师了?
    既然如此,那她更要证明自己了。
    简瑗淡淡地道:“抱歉,我决定去玉都了。”
    简从刚见劝说无效,也是十分恼怒,一挥手,“把五小姐带到霆楼,以后没我的命令,不许五小姐离开霆楼一步。”
    简瑗忽地感觉自己浑身无法动弹,她震惊地看向简从刚,这是要绑架她,逼她炼丹么?
    简飞扬也觉得无法理解,打圆场道:“父亲,依我看,不如让五妹先去玉都试一试,若是五妹能考入哪家准天级的武院,对我简家日后发展肯定更有帮助。”
    “你懂什么?”简从刚瞪了儿子一眼。
    看到简瑗倒霉,罗夫人高兴坏了,忙拉着儿子坐下,不许他再帮简瑗说话。
    可能是怕简瑗不情不愿炼出的丹不好,简从刚难得地向她解释了几句,
    “为父并不是要限制你的自由,这是保护你。你知道你出了名,有多少人妒嫉你,有多少与我简家有恩怨的家族想要除去你么?也不是说你以后都不能出府了,只是要少出去,若要出府,也得由一队护卫跟着。”
    简瑗就“呵呵”了,这还不叫限制自由?
    她淡淡地道:“父亲不让我出府,那我就不出去好了。只是我心情不好就炼不出丹来,还请见谅。”
    “你!”简从刚想凶几句,可是一对上简瑗清澈明亮毫无惧意的眸子,又硬生生压下了威胁,转而道:“一连考核三场,你也累了,先休息一段时间也好。”
    “好了,带五小姐下去吧。”
    简从刚一挥手,几名护卫走了进来,为首的正是小队长简伟。
    简瑗被关在霆楼,自然不知道,此时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人们都在议论纷纷。
    屠家家主今天一早,就将一张公开道歉书,张贴在了皇榜边的公告栏上。
    道歉书上清清楚楚写着他怎样与考官、考生勾结,想陷害简瑗的事,并就此事向简瑗表示深深的歉意。
    这张公开道歉书一张贴出来,人们都震惊了,谁都没想到一场炼丹系招生考核会有这么多内幕。
    随后,皇宫里简瑗与魏宸再斗一场的事也传了出来。
    二十天就从炼药师晋级为黄阶极品炼丹师,这已经不是天才可以形容的了,这分明就是妖孽!
    一时间,简瑗的名声再次响彻京城,连各地赶来的考生也在纷纷打听她的事迹,人们谈论起她来,不再是开口闭口的“废物”,而是令人艳羡的妖孽。
    能不羡慕吗?这么多门派武院抢着要她,可他们这些天才,却要削尖脑袋,才能钻进去。
    就在人们都艳羡不已的时候,突然又传出一个内幕消息,简家家主简从刚代表简瑗向国君表示,不去玉都参加甄选了。
    人们顿时哗然了,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好的机会你居然不去?脑子被驴踢了的人才会不去啊!
    若是能被准天级的武院或宗门选上,就能学习地级的武技、功法,晋级武王不在话下,晋级地丹师也是极有可能的啊!
    谁会不拿自己的武道前途当一回事啊?
    你不想去,把名额给我啊……
    就在京城的人议论纷纷的时候,简瑗正在霆楼与束缚住自己的禁制做斗争。
    万毒圣典中有禁制相关内容,以往她专心修炼没注意,这会子才知道什么叫做技多不压身——当然,这与她修炼的时日太短也有关系。
    她来到这个世界,也不过四个月而已。
    而万毒圣典的创始者却不知是修炼了多少年的老怪物,对许多东西都十分擅长。
    禁制说白了,是许多小符号构成的,以达到某种目的的小阵法。
    万毒圣典里将这些小符号都单独地拆解开,一共有一万八千多个,然后再以重叠、连接、交错等等形式,组合展现出来,同样十个小符号,采用不同的方法组合,就能产生不同的效用。
    真真是奇妙!
    简瑗是个喜欢学习思考的人,很快就被这些排列组合的小符号给吸引住了,每天闭目凝神,沉浸在学习的乐趣之中,连吃饭睡觉都是由丫头伺候的。
    时间一天天过去,她老老实实地呆坐着,不焦不躁,使得简从刚有些放心,又有些疑惑。
    当然,他的公务繁忙,也没太多时间关注简瑗,只交待了简伟,一定要看好她。
    直到某一天,简瑗被糊糊给推回神来。
    “主人你都不用吃饭的吗?已经到晚上了呀。”糊糊揉着肚子抱怨。
    晚上了吗?给糊糊这么一说,简瑗才发觉自己真的饿了,前胸贴后背那种。
    “来人,晚饭呢。”
    门外立即传来脚步声,只见简伟笑咪咪地走了进来,行了个礼,又笑咪咪地道:“五小姐有什么吩咐?若是想听考核的八卦,小的也可以说给小姐听呢。”
    简瑗心头微动,问道:“今天几号了?”
    “九月十五,再过两天,各系考核的前十名就要去往玉都了呢。”
    这么快?简瑗一惊,随即不动声色地吩咐道:“我饿得很,另外嘛,我想炼几炉丹,就按培元丹、续玄丹、复脉丹、清瘴丹的方子,给我各准备十份吧。”
    简伟二话不说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就把简瑗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同时也领了命,可以解开简瑗身上的禁制,让她炼丹。
    简瑗用过晚饭,就拿出丹炉,一炉接一炉地炼制。这些都是黄阶初品的丹药,简瑗已经炼制得很纯熟了,刚到半夜,这几十炉丹药就完全炼好了。
    简从刚听了大喜,特意跑到霆楼来把简瑗表扬了一通,只是说着说着,他眼睛一翻,扑通倒地。
    简瑗不由得哂了一声,真以为我给你炼丹啊,这些药草还可以炼制甜梦丹,你就在这里好好梦上几天吧。
    她脚尖一点,从霆楼的窗户飞跃了出去,借助院子里的树木,几个木遁术,就离开了简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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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6,玉都居不易
    十天后,玉都的玉燕飞兽行中,走出一名怀抱粉色小狐犬的绝色少女。
    少女出了飞兽行,回头看了一眼招牌,长叹一声,“做运输这一行比炼丹还赚钱啊。”
    这名绝色少女正是从简府逃出来,单身来到玉都的简瑗。
    玉都距离太遥远,为了人身安全,同时也为了能及时赶到玉都参加全帝国的考核,简瑗在业都寻了家信誉极好的玉燕飞兽行,单独租了一只飞兽飞来玉都。
    单独租飞兽本来就很贵,简瑗还是租用的飞行速度最快的闪电鹰,那价钱自然是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天价——十万金币。
    好在简瑗从彩乐坊赢了五百万金币,不然还真是会肉疼。
    飞兽行的位置都在城郊,十几家大型飞兽行连成一片,中央是一个堪比**广场的场所,停着无数辆载客的兽车。
    比兽车更多的是来来往往的行人。
    这画面……简瑗顿时有一种春运的感觉。
    简瑗一身耦荷色的衣裙,眉目如画,清纯空灵,刚刚出现在广场边缘,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好几个老板走上前来揽生意,一个又黑又瘦小的中年男子笑咪咪地道:“小姑娘,坐我家的兽车吧,又宽敞又舒适,只要十个金币。到玉都还有两刻钟的路呢,现在快入冬了,吹坏了皮肤可不划算呀。”
    简瑗觉得这个老板说话有趣,便笑道:“好吧。”
    朝其他人抬手施礼,跟着这位老板走了。
    那老板是个自来熟,笑咪咪地道:“我姓许,小姑娘就叫我许老板吧。小姑娘是来看招生大考的吗?”
    简瑗笑了笑,“不是,我是来参考的。”
    许老板一愣,嘿嘿笑了两声,没接话,而是指着前方一辆比较豪华的兽车道:“就是这辆。”
    车厢是百年铁杉木做的,防水防蛀,车壁上刻画了许多符文,能防止一定强度的攻击,拉车的是角马兽,又能跑又有力。
    简瑗表示比较满意,登上车,才发现里面已经坐了十来人,车厢内是分了座位的,她坐下之后,还有五个空位,不过不到几个呼吸的功夫就坐满了,好在并不拥挤。
    人一坐满,兽车立即启动了。
    许老板这时才进来收金币,一边嘴里还要不停地问,“这位小哥是第一次来玉都吗?有住宿的地方吗?我家还开了客栈,保证干净安全,单间二十金币一晚,套间三十五金币一晚,若是想住通铺,那就只要八金币一晚。”
    简瑗表示不可理解,“这么贵?”
    想当初她在业都租了一个单独小院,也才一个金币一晚啊,就算现在是招生考试期间,也不可能贵这么多倍吧。
    许老板笑咪咪地道:“贵吗?就这价格,明天说不定还要涨。京城中大型的客栈都被中小宗派的招生团队和各国来玉都考核的考生们占了,全帝国各地来看热闹的人又特别多,哪有地方住啊?
    小客栈基本都把单间改成通铺了。我是怕客人伺候不周反而不美,才没这么干的。”
    许老板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瞟一瞟地看简瑗。
    那意思是说,你看,来参加考试的考生哪个不是统一到达统一住宿的?你吹啥牛不好,吹自己是考生。
    简瑗淡淡一笑,也没解释,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糊糊光滑的绒毛,洁白细嫩的小手在粉色的长长绒毛中时隐时现,竟比最上等的羊脂玉还要吸引人的目光。
    坐对面的青年咽下一口口水,端出自认为最潇洒的笑容问道:“姑娘贵姓?”
    简瑗长睫微垂,似乎没听见。
    她身边的老妇哼道,“年轻人,别这么猴急,吓着人家小姑娘了。”
    那青年被说得面红耳赤,讷讷地不知该说些什么。
    车厢里其他人便哄笑起来,就连简瑗都微微勾起了唇角,她原以为是个登徒子,谁知却是个憨直木讷的家伙。
    气氛正好的时候,兽车突然被人逼停,一个急刹车,一车厢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往前一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