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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谁知许仕林对着他吐了吐舌头,眼睛也往一边瞄去,好似没有听见一般,许仙看了自然往他小脑袋招呼了那么一下,“你这什么意思?”
    许仕林见躲不过,只好摊着手说道:“这还真不是我的错,只因那软骨香不知为何,竟让我无法动用身上的灵力,现在我也是个十足的凡人。”
    许仙听了,尽力让自己面部表情看上去不会那么僵硬,努力保持着微笑,就在许仕林头上锤了一下,“真没想到你这个所谓的文曲星这么没用!”
    许仕林也甚是无奈地回道:“那有什么办法,现在只好等白姐姐来救我们了。”
    “我不想她来这里。”许仙托着自己的头回道,眼神黯淡了好几分,似在想些什么。
    “不想来,她也一定会来的!”这话是木言说的,“我相信许夫人不是见死不救的人,虽然你跟她不过是对假夫妻。”
    许仙听罢,当下就白了那木言一眼,“假夫妻管你什么事!而且我们已经拜过天地,有人作过媒的!”说着,许仙声音也大了起来,“她就算真的答应你,你和她成亲,还要我来写那封和离书!”
    的确,他说过白素贞真找到自己倾慕的人,他定会亲自写上和离书,可眼前这木言怎么也不像个能托付终身之人。
    “我们百香族可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再说有了婚礼不就完了吗?”木言半歪着头说道,照他的认知,族里的人皆是在族长见证下行了礼便是夫妻。
    许仕林听了,露出虎牙,不屑地笑道:“那不就是无媒苟合吗?果然是外族作风。”
    许仙并未接着许仕林的话来说,反是换了个话题说道:“而且我家娘子是玄门之人,只怕她真的动起怒来,你怕是毫无招架之力。”
    木言睥睨地看着许仙,轻“哼”了句,“那我可要领教一番!”看来他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许仙也不知再说些什么,横竖都告诉那木言前面地上有坑,非要一头栽下去,就实在不是他能管得着的事情了。
    而木言不知怎的又席地而坐,一双桃花眼望着许仙,眨了又眨,不知在想些什么,将手扶在自己的下巴想道:“不知怎的,我越来越觉得自从知道许仙你是男子的时候,许仙你变地愈发不可爱了!”
    听了这话,许仙不知该气还是该笑,紧抿着唇,还未想出说些什么来,那木言又说道:“真不敢相信我居然喜欢上个男人呢,还差点要跟他成亲了!”
    本来许仙心里就窜着一团无名火,听到后面实在不想忍了,就冷笑着说道:“我可不想和你成亲,而且我也不是什么男……”说到后面,许仙只觉身上一阵冷汗,而自己的心也莫名抽搐起来,像是被谁抓住一般,而自己并不想因这短暂的痛楚而屈服。
    然而自己的嗓音也开始哑了一般,说不出最后那个字,怦怦跳的心也更加难受,许仙只好抓紧自己的胸口,希望能暂时缓解疼痛。可惜勉强缓了心疼,自己的双耳又冒着奇怪的杂音,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终于再忍受不了这奇异的疼痛,许仙昏厥过去了。
    本以为两眼一黑,这昏厥就过去了,但奇怪的是自己却迷迷糊糊地在哪个地方一般。
    这地方青山绿水,春花烂漫,蜂蝶嬉戏,远处有着百灵鸟轻盈悠然的歌声,四处烟环雾绕,迷迷蒙蒙的,倒让自己看不清这里的曼妙景致,只觉似在哪里见过一般。
    待许仙看了看自己又是怎样的模样时,他顿时不想欣赏这里的美景,只因他发现自己竟是赤身裸,体地站在这里,身上一丝·不挂,无半点遮拦之物,而且还是以女子的身体站在这里,连系在自己脖子上的红珠子都不见了,许仙更觉羞耻。
    许仙只好捂着胸口,好似这样能遮掩些,但许仙知道不过是无用功。光着脚丫,随意地走了几处,便不难发现此地奇花异草繁多,不似人间山景有的草木。走了几下,许仙身子也疲乏了起来,但见到前方有一股清泉,簌簌地击打着泉石,发出清脆的声响,看此地周围树丛环绕,想必也无其他人再回到这里。
    许仙也就干脆在这歇了下来,晃着自己洁如玉的莲足,略试了试那清水,感觉还能适应,也就慢慢将自己的腿也泡在里面,逐渐适应了那水温,就干脆整副身躯泡在里面,以便这样能遮羞几分。
    泡在水中,身体有些轻浮,但见前面有块天然的泉石立于前处,而那石块也颇为奇异,从许仙这一面看去,只觉那石块光滑无比,后面看去则是凹凸不平,不过前面滑溜溜地,便足以许仙能靠在上面。
    如此想着,许仙就往前慢慢游去,待摸到那石块,果然触感光滑细腻,平平整整,倒如一张天然的石床一般,更妙的是那石床微微倾斜,人足以在上面能斜着躺下。
    但真躺上去,自己岂不是光溜溜地在上面,许仙只觉得羞涩,光天化日,怎可做出这种事情来。不过自己也确实疲倦万分,便只将自己玉璧枕在这泉石之上,自己半倚着泉石,也就沉沉睡下。
    不知许久,许仙感到耳边传来泠泠水声,勉力抬起眼皮,只见泉石后不远处,有一长发女子模样的人也正泡于这泉水之中,那女子背对着自己,许仙看不清模样,但觉那女子楚腰纤纤,肤若凝脂,身上带着刚沾染的水珠,在暖暖的阳光照耀下,颇为耀眼,恰如宓妃降于洛河那一刻,绝妙无双。
    好在对方亦是女子,自己在后面这般偷看她,倒说不上冒犯,许仙如是想着,但又想到那女子可否是此间之人,好告诉自己身处何地。
    这般想着,许仙便想穿过那石壁,且会会这美貌女子,动作间难免有些大,打了几下水花,不由得那女子也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此刻,雾依旧朦胧胧地隔在自己与那女子之间,但却不妨碍许仙看清那女子是何人。
    不看还好,一看就吓一跳,那女子正是白素贞!
    许仙忙转回头来,又捧着自己胸口,按捺住自己那颗悸动不已的心,只腹诽道,为何会是她!
    越想越慌张,许仙正准备往前处慢慢游去,谁知白素贞不知何时竟已经到了他面前。许仙大抵抱着一丝丝希望,用双手把自己的脸蛋遮住,如此一来,白素贞或许就不知道是自己。
    然而世事岂尽如人缘,许仙或许捂住了自己的双眼,但耳朵可没蒙住,只听到对面的可人儿传来娇声,“你不想看我吗?”语气甚是娇懒又带着几分幽怨,“你是嫌我丑,才不肯看我吗?”
    许仙把头埋着,只低声说着不是不是的话来。
    可白素贞却依旧笑着,不肯就这么放过许仙,反倒将自己玉手搭在许仙的手上,稍稍用了些巧力,许仙的手就被拨开。见捂不住自己的眼睛,许仙索性闭了起来,而白素贞却并未急着要让他睁开眸子。
    反倒不知做些什么,许仙只觉得面前白素贞好像不再有动静,莫非她走了?
    抱着疑惑,许仙略略张开一只眼来,但见白素贞正抱着她自己的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的全身,好似在鉴赏玉器一般,每一处,每一丝都不可放过。
    饶是这泉水再是清凉,许仙还是禁不住白素贞望着自己的眼神,腾地一下,不光脸红连肩上不知为何都有点淡淡的粉红色。
    又见白素贞依旧对自己笑盈盈的,好似不想错过自己每一丝神情变换,许仙更加为难情,虽都是女子的身体,被看了也无妨。
    可是白素贞那眼神终有种炽热,一种说不清的欲念来,许仙想起以前有人跟他说过狼在捕杀猎物的时候,也是有着贪婪的眼神,不知道是不是白素贞这种。
    可是没几下,就不容许仙胡思乱想,只因白素贞眼神往他身子下处瞟着,而那里是胸口处,又听到白素贞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这是在笑什么?
    但是白素贞边笑,眼神却依旧在看着自己胸口处,许仙愈发红了,忙用手遮住那片大白,自己脸上也羞答答的,眼里更是要流出春水一般,对白素贞难为情地说着,“不,不许看。”只是那话音颇为沙哑,倒莫名添上几丝暧昧的语调,仿佛是许仙在对白素贞欲迎还拒。
    白素贞轻咬着银牙,秋波流转,缓缓向许仙靠近,许仙本想躲闪,却被白素贞双臂环了起来。
    两人距离不过一尺,略一开口,便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许仙身后是那块光滑的石壁,只觉退无可退,往前则是白素贞那光洁的身子,不经意间又瞥到白素贞那一处波涛汹涌。脑子里也是空空的,只好念着什么‘□□空即是色’的话,饶是如此,许仙还是会莫名想着,平日里白素贞穿着衣裳,倒不大知道她酥·胸如此之汹涌。
    不过想到那里,许仙忙暗骂了自己几句,时刻自己是个女子,白素贞也是个女子,两个女子怎能有那些龌龊的念头,一想到这里,许仙索性闭上双眼,只在心中默念金刚咒,只盼赶走那些不知所谓的淫·欲。
    白素贞见许仙嘴唇嗫嚅着,似在说些什么,可是又听不到,不由地心痒了几分,便故意靠近许仙,耳朵凑在那薄薄的唇上。
    待听清念的是些佛经,白素贞盈盈笑着,也不发声,悄悄地靠在许仙的耳朵轻声道:“相公,你的模样虽生地好,身子也是盈盈一握,可是这里好像十二三岁的少女呢。”白素贞在水中,用着玉手抚摸着许仙的胸口,不时间还捏了一把。
    许仙听了,再念不下什么金刚经,法华经,总之他什么经都念不下去。
    他脑里只能想起白素贞方才说的话,脸上又羞又气,又见白素贞慢慢靠近自己,逼得自己无处可逃,只能往石壁那里缩上去。
    却不知这样,正中白素贞下怀,见许仙已然自觉向石壁上缩了上去,可是不知是力气不够,好容易缩了上去,结果又滑了下来,仿佛鳝鱼爬壁一般,甚是好笑。
    而白素贞干脆在水下帮了许仙一把,双手托着许仙的臀部,一用力就把许仙拖了上去。
    以前许仙只是知道白素贞力气大,但此刻他才真感到白素贞力气好大,轻轻松松就把自己架在了这石壁之上。
    转即许仙回过神来,心想这白素贞为何会助自己一臂之力,立时反应过来,心道不好,就要偷偷缩下去,却早已被白素贞欺身而上。
    白素贞撑着双臂,支撑自己在石上,而她下面的人儿就是许仙。被白素贞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许仙很不自在,又见自己这么赤条条地被白素贞看光了身子,许仙更觉羞恼。
    可白素贞完全没见到许仙这面上的小情绪,反倒轻轻靠在许仙发烫的耳边,用着暧昧不堪的语调,说道:“相公,虽那里像个未长成的,但为妻可助你一臂之力。”
    听到这话,许仙浑身瑟缩着,身子颤了又颤,涩涩地问着:“我,我可是女子,你要干什么?”
    听到这话,白素贞轻轻朝着许仙那耳边咬了一口,“我都看了那么久,我还不知道你是女子吗?”
    她从未介意。
    “可,可是……”许仙还要说些反驳的话来,但却因白素贞朝他耳轮里吹的那口气,这气息,如兰似麝,不禁自己雪肤上起了一层颗粒,便再说不出话来。
    许仙只能用一双无辜的眸子望着白素贞,只盼她良心发现,好放过自己。
    可是这景象落在白素贞眼里,却一阵好笑,她手肘撑着石壁,又用手托着自己的粉腮,唇角勾了绝美的幅度,俏生生地回了句,“可别这么看我。”
    难道她禁不住这种眼神就能放过自己,许仙单纯地想着。于是他眼神愈发无辜又纯粹起来,就如刚出生的小羊羔一样。
    白素贞用香舌舔了一舔唇角,笑容愈发明媚,“我并不是怕你这眼神,只是你应该知道我是蛇,对吧?”
    许仙不明白她的意思,只奇怪白素贞怎么知道他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此间的一切太过于迷离。
    见许仙眼里仍是雾蒙蒙的,白素贞知道他不明白,当下就解了惑,“你这样让我想起那些可爱的‘猎物’。”听到这话,许仙心中顿时一滞,果然白素贞说出许仙心中已经想到的话来,“你这样我只想吃了你。”
    白素贞修炼的时候,从未伤过山中任一生灵,倒说得上终年吃素。
    可是今天她想开荤,对象就是许仙。
    “不,不可以。”许仙变得语无伦次,他不知说些什么,只能把手蒙在脸上,不让白素贞见到他现在窘迫羞涩的情态,更不想见到白素贞那灿如春花的笑颜。
    “那由不得你了。”
    已落入蛛网的猎物,有谁会轻易放过呢?
    白素贞方才还与许仙约有一尺距离,此刻白素贞整个身子已经俯在许仙身上。
    而白素贞本是波涛汹涌,又被她这么靠着,她一往上蹭,许仙的身子便能清楚感受到那处起起伏伏。
    许仙咬着小白牙,不让自己对此有所反应,说什么这次不能在白素贞面前认输。
    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白素贞怎会就自己一个人出力,而身下的那人却故作心如止水?
    这样实在是煞风景,果然白素贞微微笑着,将玉首靠近许仙,唇也一个一个地落下,吻在许仙的手,亦或是脸颊。
    许仙被白素贞这突如其来的吻吻地七荤八素,身子痒痒又酥酥软软,又感到白素贞快要吻到自己唇上,许仙再不能装死尸,只好将手下移到唇上,以便阻拦白素贞的举动。
    却不知这一句动作却‘救’了他一次,只因白素贞见许仙也睁开眸子看着她了,可惜那唇却被捂得严严实实,倒让她无从下手,不过白素贞立时计上心来。
    只见白素贞下处紧紧贴合在许仙下处,她将身体的重心也渐渐放在那里,略略一磨,直叫人销魂,连作为主导者的她也不禁抽搐了一下。
    而许仙却因捂着嘴,勉力将本要呼之欲出的呻,吟给憋了回去。
    总之不能认输,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许仙暗自告诫着自己。
    可是刚刚许仙想叫又不能叫的模样早已落入白素贞眼里,一次不行,那么再一次呢?
    白素贞这次比之前还要用着力,许仙干脆咬了自己唇一口,只希望疼痛把那奇怪的感觉消散。
    如此反复几回,许仙的唇也几乎快要被咬破,而他只这样反倒没注意他下·身的动作。
    而白素贞却清楚感受到许仙对她的回应,她脸上潮红未退,此时笑起来,恰如玫瑰盛放,又如明珠光芒四溢,好不动人。这样的她却又慢慢地凑近许仙,轻轻笑着说道:“相公,你一定在想那句‘蛇性本·淫,对吧?’”,她用手把许仙那张羞到不能再羞的脸掰了过来,对着她,好让自己看清许仙又是如何个样子。
    不得不说,白素贞真是善解人意,许仙所想完全被她猜对了!
    可不就蛇性本啥,才能在这么个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干这么没皮没脸的事情来!
    可是白素贞接下来的话更让许仙羞地无地自容,但见白素贞嘴角露出个难见的坏笑,用着最为悠扬的语调调笑道:“可是你比我更淫呢。”又用着香舌舔了一舔许仙的耳廓,“你的水太多了。”说着,白素贞就摸了一把许仙的下处,便将湿漉漉的手指递给许仙看。
    许仙见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白素贞并未轻易放过许仙,只见她又媚笑着说道:“你虽然口里不唤出来,但是为何你的腿这么缠着我?”
    终于许仙注意到这个‘残忍’的事实,自己不知何时将一双白腿紧紧缠在白素贞的光洁的背上,这不摆明在说自己还想要那啥吗?
    看腿时,许仙也不经意看到自己与白素贞的下处,早已泥泞不堪,甚是羞煞自己。但又发觉白素贞那里自己打理地不错,洁洁白白,一层不染似的,难道美人连那些地方都会注意吗?
    不过现在不是注意这些地方的时候,许仙慌忙间就把腿收了回来,白素贞却笑盈盈地说道:“已经缠上去了,干嘛放下呢?”但见她抿着红唇娇笑道:“口是心非,我可是要‘惩罚’你!”
    白素贞所说的惩罚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果不其然,她带着红潮,轻启朱唇,咬了口许仙那被称作没有发育的地方,这一下可让许仙身子颤了几颤,而白素贞转即□□着那花一般的蓓蕾,只让许仙难受地要命,口中直称着,“不要啊!不要!”
    “不要!不要!”许仙如梦魇一般反复念着这话,直到被人摇醒。
    摇醒他的人是许仕林,许仕林奇怪地看着他问道:“你不要什么?”
    许仙迷迷糊糊地睁开眸子,发现既无清泉亦无白素贞的身影,而自己所在的地方仍是木言的山洞。又发现自己额头处有暗香扑鼻,再一看原是自己头枕在那芷儿腿上,吓得许仙忙站了起来,对芷儿百般赔着不是。
    可芷儿却丝毫不介怀一般反粲然笑道:“没事的,我不过一介婢子,这事儿于我而言并无大碍,倒是许相公你睡了一天了,都不知怎么回事?还说些奇怪的梦话,什么不要,不可以?”说到后面,芷儿的神情甚是好奇,只因许仙枕在她膝上说那些梦话时,看似拒绝却并未厌恶,实在奇怪。
    许仙听了,可不像芷儿那样还笑地出来。
    也就是说自己枕在人家姑娘膝上却做着那种梦,简直是斯文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