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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6. 开挂

      经过一番紧锣密鼓地努力,我们终于在圣诞节之前拿到了开发许可,也就是意味着我们的新盘可以开了。
    新盘开出来没多久,小唐便给我带来了一个寒假游学团,与一般游学团不同,这个游学团是有家长陪同的。于是家长们在享受澳洲的阳光沙滩之余也顺便来了一趟看房之旅,当然看的只能是图纸。
    我和李长俊对这些游学团的家长给予了高规格的接待,买不买房无所谓,就当尽地主之谊,招待祖国同胞了。
    然而结果却出乎意料的好!以至于小唐干脆和公司商量,组了几个看房团,亲自带队过来。
    结果楼盘主体还没盖好,就卖得差不多了。
    这除了归功于各方面的努力,还归功于大的经济环境以及我大中华五千年的传统。真的没有哪个民族比我们华夏民族更喜欢买房子了,华人走到哪里都喜欢买房子,因为没有属于自己的房子就缺了一点根的感觉,少了一点归属感。尽管英语里把房地产叫做“real estate”,真正的财产或遗产,但是却没有像我国人民那样用实际行动去诠释,有了钱就买房子置地,然后再买房子置地。当然原话是,然后就是娶小老婆!现在法律不允许了,便只能再买房子置地。
    还有一个直接原因就是澳元的暴跌,这个节骨眼上花澳元那真是很划算很划算的,于是进一步的刺激了澳洲的房地产。
    对于澳洲的执政者来说,在全球经济一片萧条的大环境下,无论是工党还是自由党都知道抱住天朝上邦的大粗腿总还没错的。投资环境一时之间也变得更加宽松和美好。
    无论怎样,我们的房子大卖!面对这样的喜人成绩,我和李长俊紧紧相拥,对,紧紧相拥!因为除了这样,我不知道要如何表达我的心情。
    还有一件我更想不到的事。齐爷或许是从力哥那里听说我做得不错,正赶上澳元汇率又超级低,也想给我投点钱玩玩。
    子获的钱我敢用,赔了大不了肉偿。可是齐爷的钱我就不能随随便便地接了。
    于是我就跟李长俊商量,最后决定以借款的方式,保证本金和固定的利息,再加上一点项目纯利润的分配。在这种股票债券啥啥都崩坏的环境下,这样的无风险投资也算还行吧。
    但我知道齐爷不差我这点利息钱,他只是表示一点心意,一个态度,一种对我的认可和支持。
    然而,这还没有完。云姨或许是闲坏了,听齐爷说了我的情况,竟然把自己的私房钱也拿出来放在我这里生利息,不仅如此,她还发动了她的牌友太太团。不要小看这些太太的私房钱,那也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我做梦也没想到竟然也玩了一把众筹,虽然不是我主动玩的。
    总而言之,资金是绝对不缺了!现在我们的问题不是缺少资金,而是怎么把这些资金都用起来。于是另外两块地也迅速地开盘了。
    这一年冬天,感觉自己就像被火烧着了尾巴,不想跑也得跑,总觉得燎屁股!
    公司扩大速度之快,让我午夜梦回的时候都惊出一身冷汗,只能不管不顾地给子获打电话压惊。当我抽抽搭搭地跟他倾诉了我无所适从,害怕登高跌重的心情后,他只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怕什么,有我接着你呢。你想怎么打怎么打,我给你掠阵。”
    幸福感瞬间从脑后迅速扩散,然后便隔着电波哼哼唧唧,磨磨擦擦了好一阵子,直到整个被窝都暖透了......
    每天都是在一种战斗状态,不用穿脑魔音叫起就能醒来。晚上有时候累得躺下就能睡着,任凭妞妞爬上床来用小手抠我的鼻子嘴巴,也懒得睁眼,最后只能让陈姐晚上带她睡觉了。我深刻的体会到子获说的那句话,真希望每天早晨睁开眼发现没啥鸟事儿,然后继续睡大觉。
    李长俊就更忙更累了。因为我是管杀不管埋,盘开出来了,就忙着卖房子,至于房子怎么建,钱怎么花,都是他操心的事儿。我只管攻城略地,他负责安民建制,我就好比韩信,他就好比萧何。
    中秋节时,驻悉尼总领事在领事馆宴请在澳华商的晚宴,李长俊这家伙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也搞到了两张席位。然后我们便装模作样地在悉尼华商中间刷了一把存在感,效果相当不错,俊男靓女,年轻有为,总领事还专门和我们合了影。
    事业方面真的像开挂了一样,一路横冲直撞,竟也没有人仰马翻。我貌似已经真的是一个企业家了,连子获都打趣地叫我关总。
    我和子获的日子也算平顺,基本上每隔两个月左右他就会把我弄回住一个星期。每当这个时候,李长俊都要骂娘,甚至有一次忍不住打电话去跟子获撕逼。可他刚叫嚣一分钟,便气焰全无的挂了电话,然后便没了声息。我很好奇电话里发生了什么,后来子获告诉我,他只说了一句话:“弄了屁大个公司就把自己忙成这鸟样,还好意思打电话?”
    每次回国,我也就当度假了。这么长时间的绷着,也得松弛一下,再说妞妞也需要经常见见她爸爸。总之,我的那什么生活还算比较规律,别人是有规律的均匀分布,我是有规律的成堆分布。
    至于子获有没有其他的女人,他没说,我也没问。从每次相聚时他的表现和劲头儿上看,应该是......没有吧。而且有时我半夜给他打电话,也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当然有可能是他让他被窝里的人噤声。但不管怎么样,我一个电话就能让那女人被调静音,也算不容易。如果再深计较就矫情了,毕竟,我也不是他的妻子。
    转眼妞妞已经两岁多了,已经上了day are日托。上日托的直接结果就是她的英文突飞猛进,甚至开始拒绝用z文交流,这让陈姐很抓狂。更抓狂的是子获,至少陈姐天天带着孩子,已经有了默契,他这个爸爸两个月刷一次脸,妞妞还肯叫他就已经很给面儿了,再想让她切换z文频道那可就费劲了。于是,子获费了好大的力气,威逼利诱,她才肯勉强的用z文表达她的需求,至于交流感情,妞妞小姐表示太费劲,没兴趣。
    悉尼的地产经过近两年的回暖,开始大热起来,当然比着天朝地产的飙涨还是很温和含蓄的。国内的地产虽然火热,但是一些大公司已经提前得到风声,上头好像有干预限购的苗头,虽然还没有正式下达文件但是基本上是铁板钉钉的事了。于是便动了来澳洲抢滩的念头。
    虽然成功地开了好几个盘,钱是赚了不少,但是始终没有一个像样的,上规模的项目,所以我和李长俊的公司依然还是差着那么点儿意思,直到那一年的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