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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我没听到重点,我哥到底知道了什么事?这件事与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他对我好点?
    “以后若遇到鬼差拘不了的鬼魂,就召唤黑白无常吧,在宝诰后面加上他们的名字就行。”江起云提醒我。
    “……这样好吗?我只是个普通人,他们是冥府的神祗啊。”我有些心虚。
    江起云淡淡的一笑:“你是我冥婚的妻子,还妄想当个普通人?”
    第45章 异常的称呼
    之前听到这句话,我还会觉得是至死也无法解开的悲惨命运。
    现在再听到同样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我却觉得像情话。
    所以说,女人很好哄,只要捂热了女人的心,就算饮鸩也觉得甘甜可口。
    “这是多少年前逃跑的鬼差了,原来一直被封在这种地方。”江起云冷冷的看了那瑟瑟发抖的尖角小鬼一眼。
    原来这尖角小鬼是冥府负责刑责阴魂的鬼差,不知道多少年前被邪法召唤来附身,他原先附在一个以杀人为乐的贵族身上,后来渐渐迷上了折磨活人,于是经常引诱活人来折磨杀害。
    一位法师想要处理它,却因为他还有阴差的名藉,只好将他封在这个地下刑房中。
    这一封就过去了两百年,这期间冥府彻查失踪人口,却因为他不知所踪而作罢,后来这里变成山坡泥地,它也就沉睡在这地下。
    侯少文这个项目挖出黑色棺材的那天夜里,那个被杀的中年妇女曾经与那个老工人和年轻人在黑色棺材旁野战,他老公来捉奸,几人厮打起来,推动了棺材,它那时就逃了出来。
    附身在那男人身上,按照以前的律法,让奸夫“下油锅”、“坐木桩”、对淫*妇则使用了类似火钳穿胸、开花梨虐xx的这种方法。
    我以前一直以为佛教中的十八层地狱、道教中的二十四狱大部分是虚构的,现在看来……还真有这么回事啊。
    我们回到建筑工地时,侯少文大半夜的赶来了,又出了一条人命差点让他崩溃,跟他一起来的还有满脸傲气的沈青蕊——看来侯少文快被逼疯了,再次去求告沈青蕊,请她出手。
    谁知来到这里的时候,卢警官已经带人去追嫌疑人、我和我哥也跟着去了,沈青蕊到洞口一查看,说里面没有东西,应该是被我和我哥这两个“慕家的半吊子”放跑了,还说我们自以为是、弄巧成拙等等。
    这些话都是老刘告诉我们的,他说那个女人趾高气昂的让他准备了好多东西,东西准备好了,她才过去看,结果又说里面没东西了,妈的,简直是玩人!
    “两位,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把里面的东西放跑了?这要是跑回来作祟怎么办?我这项目还——”侯少文着急的对着我们吼。
    “没有放跑,这里面的东西附在了嫌疑人身上杀了他老婆,我们跟着警官一起追凶,在他被抓之前送走了那东西,现在这里没事了。”我耐心的向他解释。
    侯少文半信半疑:“也就是说这里推平了也没事?不会再死人了?”
    “我哥说,他还需要将下面的刑具消消邪气阴气、然后挖开这里曝晒几天,移土填平就没事了……这些器具就捐给文物部门吧。”
    “真的解决了那个东西?慕小姐你可别骗我。”
    我有点生气,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他也懂得看脸色,见我转头不想搭理,忙赔着笑掏出了支票:“慕小姐别生气,我只是太害怕了,来,我给你签一百万的——”
    “不用了。”我摇头道:“候少爷你现在着急用钱,不用给我们辛苦费了,留着等你赚了钱再说吧。”
    说完我就转头走开,江起云在不远处的树下站着,我走到他身边,偷偷伸手碰了碰他的手指。
    他反手握住我,虽然那手的温度冰凉,却让我心里冒起一个个粉红的小泡泡。
    冷不防,一个趾高气扬的女声在我身旁响起:“……你居然有本事处理刑差?”
    我转头一看,沈青蕊身穿禅道的国风连衣短裙,外面裹着一条披肩,看起来贵气十足。
    “你怎么知道是刑差?”我反问。
    沈青蕊冷笑一声:“里面的摆设一看便知,也只有你这种菜鸟看不出来,就凭你能收拾从冥府逃脱两百年的鬼差?我看是你放跑了它、现在来瞎吹骗钱吧!”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扭过头不想搭理她。
    她还要继续说,突然我身边的江起云开口叫了一句:青蕊。
    沈青蕊浑身一震,随即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她四周看了看,难掩声音中的兴奋:“帝君大人,您在哪儿?”
    我浑身一震——沈青蕊叫他“帝君大人”?!她知道江起云的身份?她看不见江起云、但是对他的声音这么熟悉?
    而江起云居然叫她“青蕊”!这是多么亲昵的称呼?
    “封邪法阵的事怎么样了?”江起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动,依然那样清冷淡泊。
    沈青蕊激动得语气不稳:“帝君大人,九月初九是您的诞辰,在青玉道观有大规模的祭祀活动,很多世家的人都会来,我约了他们的家主会谈、务必每家都要出人手,竭尽全力将法阵维持到‘那个时候’!”
    “……嗯。退下吧。”江起云眼中的神色冰冷复杂。
    沈青蕊虽然看不见他,却一脸幸福激动的笑意,她恭敬的后退了几步,转身离开——离开之前,还给了我一个轻蔑鄙视的眼神。
    我很不高兴,她对我的敌意非常明显、对江起云的爱慕更加露骨,而江起云对此不置可否,根本不打算向我解释。
    他还握着我,可我心里不舒服,轻轻的收回了手。
    我哥说,那个黑色的棺材是个好东西,他直接向侯少文要了那棺材,侯少文巴不得有人处理这个晦气的东西,于是我哥打电话给阴差大宝,让他开个小货车过来。
    已经很晚了,我现在的身体状况熬不了夜,站在那儿一个劲的揉眼睛,我哥把车钥匙给我,让我去车后座睡会儿,他等大宝过来就带我回家。
    我上车的时候,江起云跟了上来,他不由分说的将我抱起来放在腿上,大手熟练的推高我的衣服。
    这是在外面!而且我现在的心情极端不爽、也困得睁不开眼,他居然还想——
    “你……够了!”我忍不住低声吼了一句。
    他抬眼,冰冷的暗金色瞳线带着妖异的神色,似乎在警告我,不要得意忘形。
    对,他说过,我是他冥婚的妻子,这辈子注定只能跟他到死,妻子的职责,不光是在他想要的时候敞开身体、还要为他孕育灵胎。
    所以,拒绝和反抗是对他权威的挑衅。
    他冷冷的盯着我,湿凉的舌尖缠上了殷红的茱萸……
    第46章 不属于我
    空气冰凉,加上那湿湿凉凉的触感,让我全身发麻。
    肌肤上冒起细小的疙瘩,神经越绷越紧,甚至渐渐的有一丝恐惧开始弥漫。
    我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被他一只大手禁锢。
    他的另一只手在肆意揉捏、时轻时重,一下让我痛得发抖、一下却轻如羽毛拂过。
    最要命的是那湿软从顶端的殷红开始,一圈圈、一点点的扫过整个前胸,没有放过一寸软肉。
    整个胸脯都湿滑冰凉,这种感觉怪异又刺激。
    我身体不停的轻颤,眼泪却忍不住滑下来。
    掠过脸颊、砸在胸前,被他的唇舌吞噬,他抬头顺着锁骨、脖颈、下颌……湿凉的柔软掠过每一寸肌肤,最后停留在眼尾。
    “……你怎么这么爱哭?”他清冽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满,“痛你也哭、喷水你也哭,现在只是尝尝味道,你也能哭?”
    这声音带着危险的气息,我搞不懂他。
    不能问、不能拒绝。
    有时关心、有时凉薄。
    他的眼神,时而冷清疏离、却又深邃悲悯。
    他到底想怎样?
    在他吸咬那殷红的时候,一丝电流般的刺痛让我脑中突然想明白了一句话。
    他反复强调过:慕小乔,你是我冥婚的妻子,要记得妻子的本分。
    敞开身体满足他的一切要求、还要孕育灵胎。
    他说过好几次我是他的、我是他的、我是他的……也说过我可以叫他夫君,他准许我这样叫。
    可是他却从未说过,他是我的。
    我属于他。
    他却不属于我。
    我怎么之前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呢?
    我突然无声的笑了一下——他是什么身份?侍奉他的女人怎么可能少。
    我别太把妻子二字当回事了。
    老老实实的记住祭品这个身份。
    当然,我能是祭品,难道别人不能是?
    他看遍白云苍狗、乌飞兔走,天地间万万年、世间人千千万,我的一生只是他一眨眼的时间。
    人间生生灭灭、冥府赎罪轮回,无论得道飞升、还是魂飞魄散,与他而言不过是云烟。
    我这个祭品的身份对他而言也无所谓,无非是,肚子还有点用罢了。
    “夫君……呵呵……”喑哑的冷笑,嘲讽我自己这段时间昏了头。
    他的目光暗了暗:“再叫。”
    湿软触碰到了我的唇角——这是距离两年前白喜事那一夜的初吻后,他再一次碰我的唇。
    我听话的微微张开嘴,轻咬着他的湿软,含糊的叫道:老公……
    恍惚间,我看到怒涛一般汹涌的眸。
    卷起风暴、覆灭安宁、仿佛要将我撕碎。
    我听到衣服被撕裂的声音,白无常说过,我们帝君可不是很有耐心的,小娘娘,别不识好歹唷。
    因为他之前的“品尝”,他几乎没费多少力气,就达到了他想要的效果。
    我身体喷薄而出的东西,让他闷笑着满意的继续疯狂。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给车子张下结界,在我脑子快被他搅成一团浆糊时候,我恍惚看到了一个女人嫉妒得扭曲的脸孔。
    是沈青蕊吗?
    我想努力瞥一眼,却只有一滴酸涩的眼泪流出眼角。
    其实这种感觉很怪异,他的身体冰凉、却能点燃我身上的火焰,然后我再用自己去焐热他的每一寸皮肉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