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在通风口那边。”
    那还好，“抚了抚胸口的李玉梅道，“我还以为是装在马桶里面，那样就都被看光了。”
    你没有在卫生间里脱得光溜溜之类的吧？”
    被柳咪这么一反问，李玉梅尴尬得整张脸都红了。
    看到这情况，柳咪问道：“有过？”
    尴尬的李玉梅使劲点了点头。
    不是吧？“柳咪问道，“好端端的你干嘛在卫生间里脱衣服啊？”
    就那次啊，“李玉梅道，“有一次我不是被雨淋湿了吗？刚好你还没有来公司，我就打电话让你帮我带一套衣服了。你拿到公司以后，我就在卫生间里面换。完蛋了，完蛋了，我真没想到廖总居然会在我们这边的卫生间装了摄像头。小咪，你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好几个部门，干嘛只选我们人力资源部啊？”
    谁知道呢！”
    说这话的时候，柳咪还瞥了丁洁一眼。
    丁洁有在听，但她假装是在看微信群。
    因为廖俊超被抓一事，丁洁也没什么心思工作，所以她就是点开微信，看着大家在群里叽叽喳喳的。平时上班以后，微信群是不允许聊天的，但现在总经理都被抓了，谁还管得了那么多。就算总公司那边说分公司运营不会受到影响，可大家还是没办法安心。
    讲得直白一些，在新任总经理没有上任之前，分公司这边的员工都感觉不到安全感。
    小咪，你说那些视频现在是在警察那边吗？”
    当然！”
    那我能不能要求警察删掉了？”
    那是廖俊超的犯罪证据，你觉得有可能吗？“柳咪道，“其实小梅你也不需要紧张，对于警察而言，这样的视频他们其实看多了。而且他们还经常要去抓小姐，现场直播都看了不知道多少。因为这个，就算他们看到视频里的你在换衣服，他们也不会觉得有什么的。哦！指不定有个警察看上了你！到时候直接追求你呢！”
    别逗我了，“有些郁闷的李玉梅道，“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别聊了，“丁洁打断道，“赶紧工作吧，我知道你们手头还有不少事没有做完。”
    丁洁说了以后，柳咪李玉梅两个人便没有再说话。
    而此时，李泽已经快到女儿上学的幼儿园那边了。
    在得知妻子可能出轨的消息以后，李泽有推断过女儿到底是不是自己的。
    因为怀孕的时间没什么问题，李泽就理所当然认为女儿确实是亲生的。
    可被柳咪这么一提醒，李泽才发觉自己的认知太肤浅了。
    就算怀孕的时间没问题，那也不能证明女儿就是他亲生的，毕竟他妻子有可能会在同一天里和其他男人乱来。
    也正因为这样，去做个亲子鉴定是最稳妥的。
    来到幼儿园，李泽以要带女儿去买生日礼物为由带走了女儿。
    厦门市有不少做亲子鉴定的医院或机构，其中大部分都是私人机构。尽管准确率都差不多，但私人机构会让李泽觉得没有安全感，所以他还是选择去医院那边做亲子鉴定。
    到了医院并来到相关科室后，李泽便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在办理了相关手续后，医生是要采集血液样本。但李泽知道除了血液样本以外，还可以使用带有毛囊的头发甚至是口腔黏膜样本来做亲子鉴定。因不想让妻子看到女儿胳膊上的针眼，所以李泽是询问能不能用毛囊替代。
    在商量之后，最终是选择以口腔黏膜细胞作为亲子鉴定的样本。
    在李泽的安抚下，坐在凳子上，还一直显得怯生生的薇薇张开了嘴巴，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则是看着站在她身后的李泽。
    拿起一根棉签并伸进薇薇的嘴里后，戴着口罩的护士便用棉签轻轻刮着口腔内壁，以让棉头充分接触肌肉壁上的粘膜。十几秒后，护士将棉签放在了干净的白纸上。
    接着，护士又拿起了一根棉签。
    白纸上放着四根棉签后，摸了下薇薇脸蛋的护士道：“好了，小妹妹，你真勇敢。”
    夸奖完以后，护士便用白纸包起了四根棉签，并放进了写有“父亲李泽，女儿李薇薇”的信封里。
    拿着信封走进化验室的时候，护士还观察了下李泽李薇薇父子俩。
    皱了下眉头后，护士才走进去。
    医生，“抱着女儿的李泽问道，“什么时候能拿鉴定结果啊？”
    你周五早上过来拿吧。”
    能不能早一点？”
    周四下午或许可以。”
    谢谢，“顿了顿后，李泽问道，“这边来做亲子鉴定的人多不？”
    还行吧，“医生道，“平均每天三对。”
    那非亲的概率呢？”
    前年是5%，去年是7.5%，今年接近9%了，“轻轻叹了一口气后，医生嘀咕道，“真是造孽，也不知道那些女人心里是怎么想的。”
    听到这数据，李泽心里顿时没了底。
    这时，薇薇小声问道：“爸爸，不用打针，对吗？”
    第240章 竟然有她
    当然不用，当然不用，“李泽忙安抚道，“爸爸待会儿带你去买冰淇淋。”
    我不要，“眼里有泪光在闪烁的薇薇道，“上次你在医院跟人家这样说之后，人家屁股上就挨了一针了。”
    反正这次绝对不用打针，爸爸向你保证。”
    嗯！”
    应出声后，薇薇紧紧抱着身为她爸爸的李泽的胳膊。
    那我周四下午过来取，可以吧？”
    应该没问题，“递了一张名片给李泽后，医生道，“周四我有值班，到时候你可以直接打这边的座机，我会告诉你鉴定报告好了没有。”
    谢谢。”
    不客气。”
    看了看薇薇，又看了看李泽，医生便笑了笑。
    抱紧女儿后，李泽道：“和叔叔说再见。”
    知道不需要打针后，薇薇兴奋道：“叔叔再见！”
    抱着女儿走出科室，李泽将名片上的手机号码记在了手机上，之后将名片扔进了垃圾桶里。要是被妻子看到名片，他妻子就会知道他带女儿来做亲子鉴定。不过就算被他妻子知道了，他最终还是会拿到鉴定报告。唯一的区别是，假设女儿是亲生的，那也会影响到夫妻关系。当然女儿如果不是李泽的，而是他妻子和某个男人的野种，那他就会毫不犹豫离婚，并让妻子带走薇薇。
    这个想法冒出来后，李泽忽然有些失落，就仿佛要失去最重要的东西似的。
    看着搂着自己脖子的女儿，李泽忍不住在女儿脸上亲了好几下。
    电梯门打开后，李泽才走进去。
    又吻了下女儿的脸后，李泽问道：“宝贝，想吃什么？”
    冰淇淋！”
    见女儿欢呼雀跃的，李泽便笑道：“行！爸爸去买个最大号的冰淇淋给你！”
    我要这么大这么大这么大的！”
    说话的同时，薇薇还张开双手，做出拥抱状。
    那咱们去问下卖冰淇淋的阿姨，看有没有这么大这么大这么大的比起来。”
    嗯！嗯！”
    带着女儿离开医院并在路旁买了一个冰淇淋后，李泽便开车送女儿回幼儿园。
    李泽担心女儿会说出今天吃到冰淇淋一事，所以他在想着要不要教女儿撒谎。在考虑数分钟后，李泽打消了这念头。因为他妻子擅长撒谎，他受了不少气。要是他还教女儿撒谎，以后女儿长大了也成了谎话精的话，那对于女婿来说肯定是个不小的打击。身为父亲，李泽应该教女儿诚实守信才对。再说了，要是他女儿提到今天被带到医院的话，他完全可以说女儿发热，带到医院做检查，看有没有发烧。
    将女儿送到幼儿园，又嘱咐女儿要乖乖听话后，李泽才前往学校。
    而，现在已经是接近十点。
    离学校还有一公里时，李泽的手机响了。
    见是校长打来的，李泽吓了一跳。
    莫非，校长知道他没有去教课？
    李泽今天是早上三四节有课，他原以为做亲子鉴定很快，能赶得上，所以他才没有叫别的老师代课。可乱七八糟的程序走完以后，时间比他想象中的花得长。要是以前，他会打电话让孙兰娜代课，可现在孙兰娜还在戒毒。
    迟疑了下后，李泽还是硬着头皮接通。
    喂，赵校长。”
    李老师，你没来学校吗？”
    抱歉，“李泽道，“我女儿今天发烧，我刚刚带她看完病，我再过五分钟就赶到学校了。”
    那你记得来我办公室一趟，“电话那头的校长道，“拥有美术特长的学生名单已经汇总到了我这边，你待会儿来我办公室看下。”
    好的。”
    那待会儿见。”
    嗯。”
    挂机后，李泽便将注意力放在开车上。
    来到学校，李泽先是让在等他的学生们自习，之后是迅速走向校长办公室。
    尽管门敞开着，李泽还是敲了敲门。
    快进来，坐坐，“待李泽坐下后，正在泡茶的校长笑呵呵道，“李老师啊，虽然我们不是美术院校，但我还是希望你能重视这次的省级美术比赛。对于我们学校而言，荣誉自然是越多越好的。而且要是你能带领他们拿个前三，我们学校还会有现金奖励。第一名五千元，第二名三千元，第三名一千元。奖金会直接划拨给你，你自己看着怎么样和参赛的学生一块分。”
    奖金不重要，重要的是荣誉，我会尽量替学校争光的。”
    我就喜欢你这句话，“将泡好的茶水推到李泽面前后，校长继续道，“你先喝着，我拿一下名单给你。老师们的统计都挺齐全的，连学生在哪年获得过什么奖都有记录。有一个学生特别牛逼，是哪个画家的儿子，而且他的画还被拿出来展览过。周骏，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字，他基本上是你拿奖的保证。”
    说话的同时，校长将拿到的名单递给了李泽。
    看着这一共十人的名单，李泽道：“我不清楚他们的真实本事，所以我会抽个时间让他们……”
    看到“刘雨鸥”这三个字后，眼睛瞪得格外大的李泽忙问道：“赵……赵校长，刘雨鸥怎么会在名单里？她可是个十足的画画白痴，连打线这种基本功都没有学会，所以我对这个名单的真实性保持怀疑。”
    这个名单真实性如何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是各个班的班主任上报的。但因为我们是只要选三位学生参加比赛，所以哪怕这里面有几个学生根本不会画画，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直接将他们排除就是了。反正我是要求你从中选出三个能担当重任的学生，可不能讲究私情啊！”
    赵校长，这个您可以放一百个心。省级比赛不是儿戏，我不可能徇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