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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林泽更深层次的打算和预估情况,段文赛就猜不到了,也不可能猜到,因为林泽的想法和打算在古代人看来根本就是异想天开。
    珺哥儿对地皮的事情也只是有所耳闻,知道他家少爷用荒地筹集了很多银子来用,并不知道地皮的重要性。
    不过既然兄长这般叮嘱,他自然要好生保管东西。
    再说,这可是哥哥送他的嫁妆,是娘家给他的脸面和撑腰,很重要的东西。
    珺哥儿笑容开心,小心翼翼的把装着地契的盒子抱在怀里,看向林泽满是兄长的依赖,
    “哥哥和阿珛这般挂记珺儿,都舍得不你们回去了,哥哥和阿珛就在县城多呆几天陪陪我吧,我给你们讲京城的事儿,以后哥哥去京城考状元时就不怕生了……”
    章珛最喜欢听他说京城的的繁华了,顿时雀跃,“珺哥儿,我们这次有5天的时间呢,你慢慢说!”
    “你们两个对我还真有信心啊……”
    林泽闻言笑起来,忍不住伸出双手,抓住媳妇和弟弟两颗小脑袋一块儿揉揉,享受被人崇拜的依赖。
    不过两个小哥儿实在对他太有信心了,状元是那么好考的吗?他自己都没信心,考个举人能弄到县令的职位就满足了,其他的,真心看运气。
    但章珛和珺哥儿就是很有信心。
    一个是对自己男人盲目的信任,一个是见识过京中才子之后的对比,虽然珺哥儿还没见识过林泽的才学,但林泽的所想所为,皆是远超同龄人。
    科举考的重点不在诗词歌赋有多么惊才绝艳,而是对时事的把握和决策,这点,兄长具备充足。
    “哥哥便是那暂时卧于浅滩的蛟龙,总有一日会一飞冲天的。”
    珺哥儿笑眯眯地,任由林泽揉弄他头发,享受来自兄长的亲昵。
    章珛也是满脸的笑容,他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他相公做不到。
    林泽被夸得心花怒放。
    在家被媳妇推崇,在外被弟弟夸奖,像他这么容易嘚瑟,真是尾巴都快忍不住要翘到天上去了。
    院子里一片笑声亲昵。
    而院门口刚走进来的另一个人看到院中林泽伸手揉弄珺哥儿画面的女人就是脸色难看,火冒三丈了。
    “珺哥儿,你在干什么?好啊,你竟然背着夫君偷人,还是这么光天化日!”
    华月淑站在门口,气得怒声大吼。
    ——
    古代性别防守严谨,小就有七岁不同席之说。
    林泽揉珺哥儿脑袋头发的举止放在亲人方面来说,倒也没什么,反而还有亲昵关怀之味。
    不过那是在知道关系的情况下,而不知情的人看到就会像华月淑这般,误会有什么,毕竟这里小哥儿跟姑娘一样,是处在嫁人的地位。
    华月淑生气也不是真的为段文赛这个夫君,她们之间本来就是因为各取所需而成亲,没什么真正的男女感情。
    她之所以反应这么大,这么愤怒,是因为不服气啊。
    本来她就看不上珺哥儿,对方不过是个曾经为奴的卑微小厮,她虽是尚书府的庶出小姐,亲母地位不高,仔细追究起来身为也挺尴尬,可怎么也比这个小奴强吧,没能争过对方把握住段文赛她已经非常心塞了。
    经过上次段文赛的严厉警告,她想了这么多天也终于想通,总归这个小奴再怎么得宠也撼动不了她的位置,她干嘛在这种渺小的人身上费心思呢,平白得罪了夫君。
    于是在身边老婆子的指点下,今天她就带着东西过来别院,准备和解算了。
    不然夫君一直住在别院不理她,她一个人上哪儿去生嫡子啊?
    再说珺夫郎现在怀着孕,是最好爬床的时候,可不能再便宜别的小妖精,好歹珺哥儿的性子不争不抢,换成其他作妖的她不得头疼死,从小她爹后院的那些姨娘她可没少见。
    结果华月淑没想到的是,到了地方竟然看到这一幕。
    珺哥儿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跟别的汉子那般亲近,真是太过分了,她竟然输给了这么个左右逢源的家伙,太丢她尚书小姐的脸了!
    “好啊珺哥儿,你可真能耐,我要告诉夫君你的真面目,这回我看他还向不向着你!”
    气过之后,华月淑又有点抓到把柄的小激动。
    尽管决定和珺哥儿和解,但那是因为现实所逼,真让她跟个小奴侍分享男人和段府的荣华富贵,她还是不甘心的,因为这个对手身份实在太上不了台面。
    珺哥儿也很无奈,这个月夫人看似精明,实则脑子不太好使。
    平常人家或许会有宠妾灭妻的事情发生,但在段府这种高门大户是绝对不可能的,像他这般娘家没有深厚底蕴的再受宠也顶多就是受宠罢了,威胁不到谁,因为大户结亲牵扯背后利益太多,可月夫人老喜欢跟他计较。
    不过当初少爷选月夫人成亲,除了对方愿意接受他的存在,其实多少也有点看中月夫人其实不够聪明的地方。
    珺哥儿只能无奈解释,不想把关系搞得太僵硬,“月夫人,不是这样的,他是我……”
    “是什么是!我都看见了你别想狡辩!”
    但华月淑却不管那么多,她兴奋得觉得自己终于抓到了扳倒人的小辫子。
    如果有机会把后院清空她当然要把握机会,因为这个小奴侍太被段文赛放在心上了,她总归还是担心的,毕竟段文赛为了对方连家母都敢顶撞,她能不忧心么。